分卷(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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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寒敬亭反應(yīng)快,一把就撈住了謝棠的腰,說:沒事罷? 謝棠臉都紅了,不敢抬頭,只是搖了搖頭。 謝棠和寒敬亭很快走了,留下有點發(fā)懵的黎洛。 黎洛看了半天謝棠的背影,然后轉(zhuǎn)頭去看謝長纓,說:纓纓啊,小太子今天不對勁兒,他剛才還夸我聰明呢。 謝長纓搖了搖頭,他倒是覺得,謝棠那句話聽著不像是夸獎。 回房罷,太累了,小心感冒。謝長纓將自己的披風(fēng)摘下來,披在黎洛的肩膀上。 黎洛一把抱住謝長纓的腰,說:皮卡丘你真笨,這種時候你不應(yīng)該把披風(fēng)給我,應(yīng)該把我摟進懷里,然后用你的披風(fēng)一起蓋住我們兩個。 謝長纓忍不住笑了,說:披風(fēng)沒那么大。 黎洛不滿的仰頭說:皮卡丘你不能因為長得好看,長得可愛,就不解風(fēng)情啊,你還要懂得浪漫才行。 快走罷。謝長纓低頭親了一下黎洛的嘴唇,說:嘴唇都是涼的。 黎洛笑瞇瞇的跟著謝長纓走了,很快回了房間關(guān)上房門。 他們走了之后,才有人從遠處走過來,一身黑衣在雪地里非常扎眼,是攝政王宋憑欄。 宋憑欄身邊跟著隨從,那隨從很是尷尬,大氣兒也不敢喘,低著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憑欄臉色很難看,方才黎洛和謝長纓在前面,以他的眼神怎么可能看不到,甚至還能聽到他們兩個說的話。 雖然宋憑欄也不可能知道皮卡丘是什么意思,不過黎洛笑瞇瞇的,而且笑的非常開心,一看就不是假裝的。 而謝長纓對黎洛也是相當(dāng)?shù)膶櫮纾豢幢隳芮瞥鰜?,這兩個人感情非同一般的好。 宋憑欄握緊的手指骨咯咯的響了起來,以前的他萬萬也想不到,薛洛真的會喜歡上其他人。如果薛洛真的喜歡上了其他人,那他這個攝政王,恐怕日后就要當(dāng)?shù)睦щy重重。 直到黎洛和謝長纓徹底看不見了,宋憑欄這才邁開步伐,也往客房院落而去了。 宋憑欄推開房門進了房間,很快的又有隨從急匆匆而來,跪在宋憑欄面前,道:屬下該死。 宋憑欄沒有睜開眼睛,冷淡的說:又辦砸了什么事。 隨從道:是是三皇子屬下們跟丟了。 昨天宋憑欄的手下向他稟報,說薛洛的弟弟,也就是薛國的三皇子已然到了大謝來。 三皇子發(fā)現(xiàn)皇上不見了,非常擔(dān)心,便偷偷跑出了薛國來大謝尋找。三皇子到底是什么時候偷跑的,他們也不知道,反正應(yīng)該走了很多天了。 宋憑欄怕三皇子來搗亂,讓人盯著三皇子,只是跟蹤三皇子的侍衛(wèi)回稟,說幾日前就已經(jīng)失去了三皇子的蹤跡,也不知三皇子具體去了什么地方。 一群廢物! 宋憑欄呵斥了一聲,看起來極為生氣。 屬下們該死!隨從立刻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宋憑欄睜開眼睛,滿眼都是殺意,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擺了擺手,道:算了,都滾出去。 是!王爺。隨從道。 很快的,隨從離開了房間,吱呀一聲將房門關(guān)閉。 屋里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晃動的燭光,昏昏暗暗搖曳不明。 宋憑欄倒了一杯茶水,然后端起來緩慢的飲了一口。隨即他站起身來,似乎是想要就寢了,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剛走了兩步遠,宋憑欄忽然身體一晃,咚的一聲,竟然跌在了地上。他晃了晃頭,似乎身體很不舒服,勉強睜開眼睛,回頭看了一眼桌上那杯茶。 隨即 宋憑欄再也抵不住,竟然雙眼一閉,便昏死了過去。 屋里的燭光微微晃動,被風(fēng)吹得擺了一下。 就在宋憑欄昏過去不久,屋里忽然多了一條人影,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那人應(yīng)該是早就埋伏在了屋里,趁著孫公子上吊自殺,大家都離開客房院落的時候,潛入了宋憑欄的房間,早早就埋伏在這里。 而且他在茶水中做了手腳。 那不速之客很是謹慎,一點點的走到了宋憑欄的身邊,生怕宋憑欄并沒有昏死過去,只是假裝的。 宋憑欄倒在地上毫無動靜,那人走過來先是推了兩下宋憑欄,這才松了口氣,然后竟然抬起右腳來,用靴子踩住了宋憑欄的胸口。 好你個壞蛋,不速之客開口了,冷冷的道:你也有今天。 借著燭光,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不速之客。估摸著十七八歲,身材高挑,不似黎洛那般纖弱,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他聲音清冷的很,面容也透露著一股孤傲之感,應(yīng)該是個不好接觸的性子。 不速之客嗤的一聲,手在腰間一探,立刻多了一把銀晃晃的匕首。 他唇角掛著冰冷的笑容,動作迅速至極,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帶水,彎腰就要將匕首扎進宋憑欄的胸口里。 啪 就在匕首尖端幾乎要刺破宋憑欄衣衫的剎那,不速之客的手腕被扼住了。 昏迷過去的宋憑欄忽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那不速之客的手腕。動作比那不速之客還要快上太多,稍微一轉(zhuǎn)就奪下了他手中的匕首。 嗬 不速之客低呼一聲,疼得滿頭冷汗,已然被宋憑欄擰住了胳膊,面朝下壓制在了地面上,根本一動不能動了。 宋憑欄笑了一聲,笑聲不怎么友好,道:三皇子當(dāng)真是喜歡與孤玩兒捉迷藏的游戲。 大膽!放手! 那突然行刺宋憑欄之人,竟然是薛國的三皇子,也就是薛洛的弟弟薛彥。 薛彥知道自己中計了,心中懊悔不跌,冷冷的道:放開,你不過是個小小的攝政王,孤可是大薛的皇子,你若是敢傷我,那些老薛人是不會放過你的。攝政王處境一項堪憂,不會自找難堪罷? 宋憑欄笑了,道:三皇子伶牙俐齒,倒是比你下藥行刺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高明多了。 薛彥沒有說錯,因著皇上薛洛一直寵信攝政王,所以很多老薛人很多三朝元老,已經(jīng)對宋憑欄很是不滿,一直想要參他一本,只是苦于找不到機會。 薛彥可是薛國的皇子,血脈正統(tǒng),還是薛洛的親弟弟,和薛洛關(guān)系一向很好,若是宋憑欄傷了薛彥,恐怕會落人話柄。 尤其 尤其眼下薛洛變心了,找到了新歡,對宋憑欄不理不睬的。若是宋憑欄沒了皇上的庇護,又傷害了三皇子薛彥,怕是要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就算宋憑欄手握重兵,但是流言可畏,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薛彥道:還不放開我。宋憑欄哂笑,道:三皇子放心,孤對大薛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傷害三皇子您呢?是決計不會的。不會叫三皇子受一丁點的傷害。 薛彥聽著他的話,莫名脊背發(fā)寒。 但是,果然宋憑欄還有后話,笑著道:但三皇子三番兩次咄咄逼人,我若是將三皇子毫發(fā)無傷的給放了,三皇子恐怕不長記性。 你要做什么?薛彥心中打鼓,惡狠狠的瞪著宋憑欄。 宋憑欄幽幽的說:別害怕,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xùn)也就罷了。 他說著抽下三皇子腰間的腰帶,直接將他的雙手綁在了后背。 薛彥一陣吃痛,立刻掙扎起來,道:宋憑欄!你大膽!放開我! 莫吵。宋憑欄將他綁好,然后便將他抱了起來,竟然放在了旁邊的軟榻上。 薛彥有些慌了,目光閃爍起來,道:你要干什么! 說了莫吵。宋憑欄道:你兄長,你的好陛下就在不遠的房間里,你若是把他喊過來,叫他看到你這幅模樣,恐怕就不妙了。 薛彥睜大眼睛,宋憑欄話音剛落,竟然將他的衣服撕破了。 薛彥想要躲閃,但是他被綁著根本沒辦法動,說:宋憑欄你大膽!你 話說一半,宋憑欄忽然低下頭來要吻薛彥,薛彥嚇得立刻側(cè)頭,話頭也就斷了。 宋憑欄沒有親到他,似乎也不覺得遺憾,反而笑著說:再說一個字,我就親你一下,你說怎么樣? 薛彥咬著嘴唇不敢說話了,死死盯著眼前的宋憑欄。 宋憑欄捏住薛彥的下巴,端詳著他的臉,道:這么看起來,你比陛下更像公主多幾分。 宋憑欄沒忍住,一時激動氣得胸口起伏,道:你不配提我jiejie!你不許提她!你不是喜歡她嗎?為什么為什么眼睜睜看著她被被羞辱,沒了清白!為什么要讓她嫁給那個狗屁的皇子! 喜歡 宋憑欄聽到薛彥的話,似乎有些出神,臉上表情沒什么太大的變化,淡淡的說道:喜歡又怎么樣?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為了誰放棄大薛的一切嗎? 你薛彥臉色鐵青,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說:你還是個人嗎? 宋憑欄笑道:三皇子果然伶牙俐齒,希望過一會兒,三皇子還有力氣罵我。 薛彥慌了神兒,道:宋憑欄!你敢碰我,我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宋憑欄低下頭去,這回沒叫薛彥躲開,吻住了他的嘴唇。 薛彥當(dāng)下就想要咬他,不過宋憑欄早有準備,捏住了他的下顎,薛彥吃痛沉吟一聲,根本反抗不了。 失火了! 失火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吵鬧了起來。 宋憑欄放開了薛彥,淡淡的道:當(dāng)真是掃興。 薛彥松了口氣,死死瞪著宋憑欄。 宋憑欄沒有給他松綁,自己獨自出去查看情況。 隨從們就在門口,看到攝政王出來,連忙道:王爺,山莊突然失火了。 怎么回事? 宋憑欄皺了皺眉頭,推開門便看到外面有點點的火光。若說是不小心失火,那起火地點也應(yīng)該只是一處而已,但是山莊里四面八方都有火光,看來失火點不只是一處。 宋憑欄立刻看向不遠處的方向,那邊是黎洛住的房間,竟然也閃爍著火光。 去救火! 宋憑欄道:陛下在哪里,快去找人! 是!隨從連忙道。 宋憑欄本來要去找薛洛的,但是腳步頓住了,回頭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薛彥還在里面。 山莊突然失火,看起來不像是意外情況,或許是有人故意點火也說不定的。若是真的有人故意點火,那么薛彥一個人被綁在屋子里,恐怕不安全。 宋憑欄干脆轉(zhuǎn)身回了房間,薛彥還倒在床上,看他突然回來,嚇得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薛彥平日里最為孤傲冷靜,什么時候都冷著臉,宋憑欄難得看到他害怕的樣子。 宋憑欄給他解開了束縛,淡淡的道:三皇子記得今天的教訓(xùn),莫要再來惹惱我了,下一次我可沒這么好脾氣放了你。 薛彥也沒想到,宋憑欄竟然會放了自己,心想著怕是宋憑欄的陰謀。 宋憑欄也不打算解釋,將薛彥放了之后立刻離開房間,沖著薛洛的住處跑了過去。 薛彥也跑出了房間,這才發(fā)現(xiàn)山莊真的失火了,而且火勢很大,四面八方都有火光。 皇兄?! 薛彥心頭一緊,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原本黎洛都已經(jīng)休息了,但是他忽然聞到了一股怪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外面的月光竟然紅艷艷的,黎洛還以為自己沒睡醒,再定眼一看,并不是什么月光,而是火光,居然失火了。 走! 謝長纓也醒了,立刻抓過衣服披在了黎洛的身上,然后將人抱了起來,展開輕功直接從窗戶便竄了出去。 黎洛和謝長纓的房間也失火了,不過好在黎洛和謝長纓醒來的比較及時,所以并沒有生命危險。 他們出來的時候,謝棠和寒敬亭也跑出來了,謝棠被嗆得忍不住咳嗽了起來,說:怎么回事?咳咳!怎么失火了? 黎洛回頭去看,根本不是普通的失火,山莊里火光點點,不論是客房院落,還是主人家的院落,甚至是翻修的新房院落,都冒起了火光。 救火啊! 失火了! 著火了快救火! 眾人慌亂了,紛紛的大喊了起來。 黎洛皺眉,說:是有人故意放火的,有助燃的東西。 火勢突然這么大,不可能是自然燒起來的,肯定有助燃的東西,但應(yīng)該不是油,而是酒水。 因為山莊要辦喜宴,所以準備了大批量的酒水。喜宴喜事卻又黃了,那么多的酒水還儲藏在山莊里,眼下突然失火,酒水就成了最好的助燃物。 俞墨在哪里? 謝棠忽然睜大眼睛問。 這里是客房院落,當(dāng)然看不到俞墨的人影,俞墨應(yīng)該在吳家主人家住的地方。 謝棠慌張的說:我去找他! 棠兒!寒敬亭追上去,說:我跟你一起去。 黎洛拽了拽謝長纓的袖子,說:那邊火很大啊,我們也過去看看罷,我不放心謝棠。 謝長纓也不放心,看起來主院那邊比客房這邊火勢大,謝棠冒冒失失的跑過去,他也想跟去看看。 走,小心點。謝長纓說。 謝長纓不放心謝棠,也不能將黎洛一個人放在這里,干脆帶著黎洛一起往主院而去。 到了主院門口,果然聽到此起彼伏的喊聲,火勢非常兇猛。吳津才灰頭土臉的站在外面,大喊著:快救火!快救火啊!俞墨還在里面! 喂!不要進去!太危險了! 吳津才喊了一聲,黎洛順著一瞧,是謝棠沖進去救人了。 寒敬亭也跟著跑了進去,很快兩個人都消失在了火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