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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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挑了挑眉,說:吼聲是不是二皇子喊得,我不得而知。但是吼聲絕不是這斷手主人喊的。 眾人都被他說懵了,黎洛倒也沒有賣關(guān)子,說:以這個斷手的切口來看,手臂應(yīng)該是死后才被砍下來的,并不是生前活著的時候被砍下來的。所以說一個死人,怎么可能喊的這么大聲呢? 大家都是更懵了,斷臂居然是死后被人砍下來的,那這就奇怪了,是誰在二皇子營帳內(nèi)大吼的?又為什么大吼呢?二皇子去了哪里?手臂是不是二皇子的? 黎洛站起身來,環(huán)視著四周,說:手臂是死后才被砍下來的,出血量不會這么大,也就是說,這些血跡不是砍下手臂時造成的。就不知道血跡是故意偽裝的,還是營帳內(nèi)又發(fā)生了什么其他事情。 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宋憑欄開口了,說:還是讓人仔細的去尋找二皇子的下落,盡快將二皇子找到。 的確,不管怎么說,二皇子都消失了,還是在守衛(wèi)森嚴的會盟營地里,著實讓人匪夷所思。 黎洛還在觀察營帳內(nèi)的血跡,忽然就聽到營帳外面,有人驚訝的大喊了一聲:二二皇子?! 大家立刻回頭去看,紛紛看向營帳外面的方向。 黑夜之中,有人踉踉蹌蹌的走過來了,身邊跟著兩個宮女提著燈籠。那踉蹌之人顯然喝多了,正一手摟著一個宮女,哈哈大笑著說:美人,繼續(xù)喝啊,喝啊 二皇子,您不要這樣。 宮女有些欲拒還迎的推拒著,不過也不見用力氣,喝醉之人笑的著實肆意,摟過一個宮女,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眾人看到那醉酒之人,全都是滿臉震驚,可不就是他們正要派人尋找的鄭國二皇子嗎? 二皇子營帳內(nèi)鮮血淋淋的,他們都擔心不已,覺得二皇子恐怕是遭了什么不測。 可是現(xiàn)在,二皇子卻好端端的回來了,而且還喝多了,看起來喝的肆意暢快。 二皇子摟著宮女走過來,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呵斥道:大膽!你們圍著孤的營帳做什么,要造反啊? 鄭國的官員連忙迎上來,道:二皇子您您沒事?。?/br> 二皇子道:屁話!你是盼著孤出什么事兒啊,孤就是去喝了個酒而已,能有什么事情? 二皇子說話直大舌頭,走過來發(fā)現(xiàn)了更多的人,不只是他們鄭國的人,還有薛國謝國黎國的人,統(tǒng)統(tǒng)聚集在這里。 二皇子納悶了,說:這大半夜的,怎么都聚在孤這里,孤這里難不成還有嗬?。?! 二皇子想要進入自己的營帳,只是剛走到營帳門口,便一眼看到了里面的光景,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啊啊啊?。。?! 他身邊的兩個宮女也都嚇壞了,尖叫著大喊了起來:血!血! 何止有血,還有斷臂。 二皇子嚇得差點酒意都醒了,說:是誰將孤的營帳弄成這樣的?!到底怎么回事! 二皇子問他們是怎么回事,大家其實也很想問二皇子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不敢置信,說:怎么這么多血?到底怎么搞的?這條斷臂是誰的?孤只是去找趙國太子喝個酒而已,怎么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眾人這么一聽,才知道是這么個回事。 鄭國二皇子本來是帶著夫人去找黎洛的,想要和黎洛湊湊近乎。不過黎洛沒見他們,二皇子便叫小公主自己回去,然后他就往趙國的營地去了,想要和趙國再套套近乎。 其實黎國、趙國和鄭國這次來會盟,純粹是為了撿瓜落。鄭國并不太強大,所以二皇子總是喜歡各種套近乎,擴充自己的人脈。 這次趙國來參加會盟的使臣,是他們的太子殿下。趙太子聽說鄭國二皇子來了,還帶來了美酒和美人,當下很是歡心,便叫人進來了,大家一起暢飲起來。 他們喝的很是愉快,一直喝到了眼下的時辰。因著趙國的營帳距離鄭國有些個遠,所以剛才那一聲從二皇子營帳內(nèi)傳出的大吼,根本沒能傳到趙國營地去。 而趙國人雖然得到了一些消息,可他們太子正在宴客,說了不讓別人打攪,也就沒有貿(mào)然去稟報。 如此一來,二皇子全不知道自己失蹤的事情,喝的滿意了,被宮女攙扶著,這才從趙國那邊回來了。 莫不是二皇子酒醒的差不多了,道:莫不是有人想要整治我?當真太可惡了! 二皇子非常氣憤,道:愣著干什么!快給孤收拾一個新的營帳,這帳子里亂七八糟的,怎么住人? 是是,小臣這就去。侍從連忙道。 大半夜的,眾人全都被驚動了,不過也沒有久留,很快的就被送客回了各自的營地去。 二皇子毫發(fā)未傷,鄭國人都是松了口氣。他們營地里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也是丟人的事,畢竟有人在他們營地來去自如,說明他們的守衛(wèi)不過硬。 二皇子大發(fā)雷霆,覺得自己丟不起這個人,所以急匆匆將其他國家的人都送走了。 黎洛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幾個鄭國的宮人,滿臉都是為難的模樣。他們手里提著一個布袋,里面裝了東西,不過從外面看不出來,大約一個棍子狀的。 幾個宮人面色慘白,道:這這要扔到什么地方去? 我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二皇子說要處理掉就好。另一個宮人道。 黎洛一瞧,立刻走了過去,說:你們在處理什么東西? 幾個宮人雖然不認識黎洛,但是看黎洛的穿著就知道他是國君,連忙跪下來請安。 那幾個宮人手里提著布袋,里面居然是那條斷掉的手臂。 二皇子屋里出現(xiàn)了斷臂,不知道是誰的,二皇子覺得晦氣的厲害,所以讓人直接丟掉。 宮人們得到這么一個棘手的任務(wù),都不知道應(yīng)該丟在哪里,想著干脆找個偏僻的地方,挖個土坑埋了算了。 謝長纓見黎洛在這邊停留,也跟著走了過來,就見黎洛兩眼放光的盯著那個布袋,仿佛布袋里裝的是什么山珍海味,他都要流口水了。 果然就聽黎洛說:不如把這個給我罷,我來幫你們處理掉。 這宮人們傻眼了。 薛國的皇帝要一條斷臂做什么用? 但是對方可是薛國的皇帝啊,他們不過幾個宮人,也不敢違逆,生怕被砍了腦袋,只得將布袋交給了黎洛。謝長纓在旁邊看的一陣頭疼,有點想要出言阻止,不過又覺得眾目睽睽之下,自己以大謝皇帝的身份出言阻止,好像不太妥當。 宋憑欄跟在黎洛身邊,也是眼皮一跳,低聲道:陛下您這是 哎呀還挺沉的。黎洛拎著那個布袋,布袋不只是挺沉的,而且還挺長的,黎洛感覺自己拎著都要拖地。 他干脆笑瞇瞇的轉(zhuǎn)身,將布袋遞到了宋憑欄的面前,說:攝政王,麻煩你幫朕拿一下,攝政王個子高,不怕拖地。 宋憑欄: 布袋里可是一條斷掉的胳膊,宋憑欄一點也不想幫黎洛拿著。不過這會兒宋憑欄還在想著如何討好黎洛,所以 宋憑欄臉色變了變,終于硬著頭皮笑了笑,說:好 真是麻煩攝政王了,帶回去先儲藏好。黎洛說。 宋憑欄又干笑了一聲,說:好 謝長纓知道,黎洛一定是老毛病犯了。今天晚上的事情,的確有些匪夷所思,所以黎洛一定又被引起了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這才會將斷臂給要過來帶走,以方便后續(xù)的調(diào)查。 謝長纓搖了搖頭,沒有走過去,帶著謝國的人轉(zhuǎn)身往謝國的營地而去,看起來是要回去休息了。 只是謝長纓才回了他的營帳,便換了一身白色的衣衫,然后撩開帳簾子,急匆匆又要出門。 陛下! 營帳外面居然有人,是厲無爭。 厲無爭滿臉的恨鐵不成鋼,說:我一猜陛下您就是要逃跑! 謝長纓很淡然,道:幫朕守著,朕一早就回來。 厲無爭道:現(xiàn)在距離天亮也沒有多久了,陛下何苦這般來來回回的折騰呢? 謝長纓淡淡的說:沒多長時辰了,你還浪費朕的時間? 厲無爭: 謝長纓要去再找黎洛,沒時間與厲無爭多說,急匆匆還是走了。 他到了黎洛營帳外面的時候,本來想要直接進去。不過動作卻一頓,黎洛的營帳里竟然有聲音,還有人在黎洛屋里。 謝長纓臉色有點黑,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宋憑欄那塊狗皮膏藥,不過仔細一聽,他居然猜錯了。 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那陌生的聲音很溫柔,說話不徐不緩的,莫名叫人聽了心情舒暢。 那人道:陛下,下官是奉命前來為陛下診脈的。 原來是薛彥叫你來的?。坷杪宓穆曇粽f。 謝長纓太熟悉黎洛了,雖然他沒有看到黎洛此時此刻的表情,但是光聽聲音,他就能聽出來,黎洛這會兒心情不錯。 至于黎洛為什么心情不錯,謝長纓也不需要猜,肯定是因著此時和黎洛說話的那名醫(yī)官 長得不錯。 沒錯,謝長纓想著想著,臉色都青了,黎洛每次見到長相好看的人,說話都是笑瞇瞇的。 原來在黎洛營帳內(nèi)的人是一名醫(yī)官,就是之前薛彥碰到的那個。薛彥覺得他的醫(yī)術(shù)還挺厲害的,所以特意讓他去給黎洛診脈。 黎洛中了毒,雖然很多大夫束手無策,但是萬一就有人能治療黎洛呢?薛彥是抱著僥幸心里的。 醫(yī)官道:請陛下伸出手來。 好啊。黎洛笑瞇瞇的將手遞過去。 醫(yī)官很專注的給他診了脈,似乎一下子便發(fā)現(xiàn)了黎洛的問題,面色有些復(fù)雜。 黎洛倒是坦然,還是滿臉笑容,打量了醫(yī)官好幾眼,忽然說:你叫什么名字呀? 醫(yī)官回話道:下官趙雙溪。 咦?黎洛一聽,眼睛突然睜大了,說:趙雙溪? 趙雙溪微笑說:是。 黎洛說:真奇怪,你的名字很耳熟啊。 趙雙溪這個名字的確很耳熟,只是黎洛并沒有見過趙雙溪本人。之前他們之所以可以混入?yún)羌疑角f,還是因為有人賣了他們一張請柬。 而賣給謝長纓請柬的那位公子就姓趙,而且名字就叫做趙雙溪。 這么巧?黎洛低語了一聲,道:你以前可曾經(jīng)做過商人? 趙雙溪還在給黎洛診脈,道:回陛下的話,下官一直跟隨汪大人學醫(yī),不曾經(jīng)商。 這樣啊,黎洛道:我倒是聽說過一個和你同名同姓之人。 趙雙溪道:那當真是緣分了,只是下官至今還未見過與自己同名同姓之人。 哐當 夜風有些大,一股寒風吹來,營帳的窗子都被刮得框框作響起來。 黎洛看了一眼窗口的方向,這才對趙雙溪,道:今天太晚了,朕已經(jīng)累了,不如明日你再來給朕診脈啊。 趙雙溪順從的道:是,陛下。 黎洛站起來,親自將趙雙溪送到了門口,還對著他擺了擺手作別。 隨即黎洛看著趙雙溪走遠,這才將帳簾子放下來。 黎洛放下帳簾子,還沒能回身,便被人從背后給摟住了。下一刻黎洛感覺有人捏住了他的下顎,桎梏住了他的動作,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根本不叫他掙扎。 其實黎洛也不想掙扎,還非常的配合,只是兩個人吻著吻著,黎洛實在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笑? 原來偷襲黎洛的人便是謝長纓了。 謝長纓面無表情的盯著懷里的黎洛,說:知道我來了,還敢與別人動手動腳的。 黎洛說:冤枉死了,什么動手動腳啊。那是醫(yī)官,他不摸我的手,怎么能診脈呢? 他這么一說,謝長纓臉跟黑了,什么正經(jīng)事情從黎洛嘴里說出來,都莫名的感覺不正經(jīng)了。 剛才窗戶發(fā)出哐的一聲,其實根本不是寒風作祟,而是謝長纓敲了窗戶一下,就是想叫黎洛趕緊把趙雙溪給趕走。 謝長纓皺眉說:那個醫(yī)官叫趙雙溪?這也太巧合了,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人。 哎呀皮卡丘,你被醋腌過了嗎?黎洛道:味道也太酸了。我剛才沒嘗出來,再讓我嘗嘗酸不酸! 黎洛勾住謝長纓的頸子,主動的親了他一下,笑著說:還真是酸的,太酸了,不好吃啊。 又皮?謝長纓忽然將黎洛打橫抱了起來,走進里間去道:看來要給你一個教訓。 他們方才走到里間,就聽咕嚕嚕的聲音,是謝長纓一個沒留神,踢到了什么。那東西圓筒形狀,直接滾了起來。 黎洛低頭去看,道:怎么有個畫軸啊。 謝長纓也低頭去看,還真是個畫軸,掉在地上。 謝長纓將黎洛放下,黎洛立刻跑過去將畫軸撿了起來。 小心。謝長纓沒有讓黎洛打開畫軸,生怕里面有詐。 之前他們離開營帳的時候,地上絕對沒有畫軸。剛才回來的時候,黎洛也確定,地上也沒有什么畫軸。 可是現(xiàn)在 畫軸好像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 黎洛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的說:難不成是那個趙雙溪不小心落下的? 說是不小心落下的,但是畫軸如此之大,這是要多不小心才會落下? 況且這么大的畫軸,怎么會有人隨身攜帶呢?實在是不方便。 而畫軸憑空出現(xiàn),這屋里除了趙雙溪來過之外,便沒有其他不速之客。 謝長纓在畫軸上摸了摸,確保里面沒有暗器,這才緩慢的一點點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