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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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昨日你是不是掉了什么東西,在朕這里啊?黎洛邊走邊說,看似只是不經(jīng)意的嘮嗑。 趙雙溪很是平靜,道:回陛下的話,正是。 哦?黎洛端著架子,道:還真是掉了東西啊。 黎洛有些個驚訝,這趙雙溪看起來有恃無恐,好像一點也不打算隱瞞。 趙雙溪仍然平靜,說:一幅畫軸,平日下官都是隨身攜帶的,昨日給陛下看診之后便忽然不見了,下官還在想著,恐怕是 畫軸黎洛點了點頭,說:就是被朕給撿到了。朕瞧著,那畫上的男子頗為面善,卻想不起來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了。 他正說到這里,已經(jīng)走到了內(nèi)間,然后往里一轉(zhuǎn)。 黎洛還有話沒說出口呢,頓時戛然而止,止不住瞪大了眼睛看著內(nèi)間的茶桌。 并非茶桌發(fā)生了什么,而是茶桌邊坐著的人。 有人大大咧咧的坐在茶桌邊正在喝茶,一身紅衣似火黑發(fā)如墨,恨不得三里地外都能看到。 是謝長纓,而且是精心打扮過的謝長纓。 咕咚 黎洛向來是個顏控的,不由自主就干咽了一口吐沫,心跳都加快了,只覺得今天謝長纓一身紅衣,也太好看了罷,從頭到腳都透露著華麗質(zhì)感,和平日的素氣完全不同,看起來就仿佛是要大婚的模樣。 黎洛差點花癡起來,但是下一刻又一個激靈?,F(xiàn)在可不是被美色迷昏的時機,謝長纓大大咧咧的出現(xiàn)在這里,簡直有恃無恐啊。而黎洛還帶了人回來,若是叫趙雙溪看到謝長纓 黎洛不及多想,立刻轉(zhuǎn)身攔住了跟在他后面的趙雙溪,將人推著往回走了好幾步,以免他轉(zhuǎn)進內(nèi)間就會看到謝長纓。 陛下?趙雙溪難得有些奇怪。 黎洛干笑一聲,說:朕忽然想起還有些事情,你先回去罷,朕明日再找你看診。 是,陛下。趙雙溪很是順從,也不問為什么,作禮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黎洛眼看著帳簾子放下來,不由的松了口氣,趕忙轉(zhuǎn)身跑進里間。 不是黎洛眼花了,謝長纓還穿著那件紅衣,坐在桌邊施施然的喝著茶水。 黎洛眼皮一跳,說:你怎么突然來了?而且還大大咧咧的坐在這里,萬一被看到了怎么辦? 謝長纓很淡定,說:怎么?我長得不好看,見不得人? 謝長纓是特意來的,特意選了一身艷麗的紅色,而且是特意來比美的!昨天黎洛看著趙雙溪,眼睛都快直了,讓謝長纓心里酸的要命,很是不爽,所以今日謝長纓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想要奪回黎洛的注意力。 黎洛頓時搓著手跑過來,說:好看!好看死了!皮卡丘變身了!太好看了。 黎洛跑過來,抱住了謝長纓的腰,把臉埋在他身上蹭了好幾下。 謝長纓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翹,道:那可比趙雙溪好看多了? 黎洛一聽,原來是昨日的醋沒吃完呢。 黎洛真誠滿滿,不吝惜的說:當然是纓纓你最好看了,趙雙溪跟你不能比! 謝長纓對他的回答還是比較滿意的。 黎洛說:纓纓,你不要吃醋,我可是個專一的人。趙雙溪雖然長得好看,但我也就看一兩眼而已。 嗯?謝長纓發(fā)出一個鼻音,淡淡的道:所以你除了看之外,還想做點什么? 什么都沒有了。黎洛道:再說了,我故意接近趙雙溪,絕不是因為他的美色啊,是因為那幅畫! 謝長纓總覺得黎洛的話沒什么可信度。 黎洛說:真的,你要相信我啊。那幅畫肯定是趙雙溪故意丟下的,而且他居然沒有狡辯,一口就承認了下來那幅畫是他的。看來他似乎算準了,我們會對這幅畫感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 安利一下下一本懸疑推理文《我在錦衣衛(wèi)打工》,歡迎提前收藏鴨 第64章 失蹤,吻痕 還真別說,謝長纓對那幅畫也非常的感興趣。 對了,黎洛忽然想起來,說:我都忘了問,你師父叫什么名字??? 他這般突然一問,謝長纓明顯愣了一下,然后緩緩的說道:不記得了 ???黎洛都被謝長纓的回答給弄傻了眼,說:不記得了? 謝長纓似乎在努力回憶,但是什么也沒有想起來,道:那個時候我太小了,只記得師父的模樣,不記得師父的名字。 說起來也奇怪,謝長纓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竟然忘了師父的名字。黎洛問起來的時候,他腦海里一片空白,怎么想都什么也想不到。 算了。黎洛說:反正現(xiàn)在的重點是那個趙雙溪,太可疑了。 我已經(jīng)讓人調(diào)查過他了。謝長纓淡淡的說。 黎洛眨巴著大眼睛,笑瞇瞇的說:調(diào)查完了?這么快啊。 謝長纓的動作實在很快,昨天晚上,謝長纓眼看著黎洛和趙雙溪說笑,心里那叫一個醋勁兒橫飛。所以今天早上回到謝國營帳后,趁著前往會盟大營的那段時間,他吩咐了身邊的侍衛(wèi)去調(diào)查趙雙溪這個人。 黎洛一聽眼睛亮了,說:是七七去調(diào)查了嗎? 黎洛提起謝小七,忍不住感嘆說:唉,好久沒有看到七七了,他還好嗎? 謝長纓還沒吃完趙雙溪的醋,這會兒又要開始吃謝小七的醋了,反正心里一直酸個不停。 謝長纓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自己的情敵會不會太多了? 謝長纓拒絕回答黎洛的問題,只是說:這個趙雙溪是汪太醫(yī)的徒弟,剛剛才入了薛國醫(yī)署工作,并沒有什么不妥當?shù)牡胤?,聽說醫(yī)術不算很高,為人謙和,沒有太多人注意他。 黎洛說:這就奇怪了。 謝長纓說:哪里奇怪? 黎洛高深莫測的說:你看啊,趙雙溪長得那么好看,你居然說他沒有存在感,沒有太多人注意他,這不是很奇怪嗎! 謝長纓: 謝長纓氣得頭頂冒煙,一手摟住黎洛的腰,就將他給抱了過來,低頭抵著黎洛的額頭,聲音陰測測的說:又皮? 我再說正經(jīng)事情呢。黎洛說:我分明說的很正經(jīng)。 趙雙溪這個人,謝長纓已經(jīng)打聽過了,沒什么太可疑的地方。薛國的確有個小醫(yī)官叫趙雙溪,巧的是,在大謝境地,有個很有錢的富賈也叫趙雙溪。 不過這兩個人之間,似乎沒有什么交集,應該也是不認識的。 謝長纓道:我們之前并沒有見過那個商賈趙雙溪,所以現(xiàn)在也不得而知,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黎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反正就是很可疑,尤其是那幅畫。 趙雙溪故意落下一幅畫,而且還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絕對別有用意。 黎洛眼睛忽然亮了,說:??!我有個好主意! 什么?謝長纓莫名眼皮一跳,總覺得定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黎洛嘿嘿一笑,道:就是不如等天黑下來,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帶我去夜探趙雙溪的營帳??!說不定唔 他還沒說完,就被謝長纓給抱過去摟住了。 謝長纓坐在椅子上,一把抱住了黎洛。黎洛沒保持住平衡,跌在了他懷里,就坐在他的腿上。 這般一來,黎洛可就比謝長纓高了。兩個人吻在一起,黎洛忽然覺得這種感覺很新鮮,畢竟以前每次都是黎洛仰著頭,今天也輪到他低著頭了。 等一吻結(jié)束了,黎洛還在謝長纓下巴上一挑,然后又是一陣嘿嘿嘿的笑聲。 謝長纓非常無奈,說:我會讓人去夜探趙雙溪的營帳,你就老老實實的呆著就好了。 黎洛義正言辭的說:那個,我覺得自己應該也付出一些努力才行,不能總想著撿瓜落啊,是不是。 說起趙雙溪來,便要提起他的師父汪太醫(yī)了。 在打聽趙雙溪的時候,謝長纓也打聽到了一些汪太醫(yī)的事情。 不等謝長纓說完,黎洛已經(jīng)猜了個七七八八,說:這個汪太醫(yī),難道就是以前給我診治的御醫(yī)嗎? 謝長纓點點頭,說:以前薛國國君生病,八成都是由汪太醫(yī)來診治的,也就是說 如果有人能不動聲色的給薛國國君下毒,而且長達一兩年之久,這個汪太醫(yī)絕對脫不開干系。 不說是汪太醫(yī)親自下毒,但是汪太醫(yī)一直沒有檢查出皇上中毒,最少也是個幫兇。 黎洛若有所思,說:趙雙溪說這個汪太醫(yī)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了。 關于汪太醫(yī)的事情,其實謝長纓打聽到的不多。不過之前謝長纓對薛國攝政王宋憑欄使用了激將法,宋憑欄這些日子已經(jīng)去讓人打聽汪太醫(yī),所以謝長纓從宋憑欄那里,得知了更多的事情。 謝長纓皺眉說:聽說這個汪太醫(yī)在回鄉(xiāng)的路上,已經(jīng)下落不明。 什么?黎洛睜大眼睛,說:難不成已經(jīng)死了? 謝長纓點點頭,說:有很大可能是已經(jīng)死了,否則怎么可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汪太醫(yī)告老還鄉(xiāng)后,他的兩名徒弟還留在薛國皇宮做醫(yī)官,其中一個便是趙雙溪,趙雙溪還有一位師弟,也是汪太醫(yī)的弟子。 謝長纓說:趙雙溪的師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薛國的醫(yī)署。 當初薛國小公主失了清白,跟著鄭國二皇子離開了薛國,遠嫁到了鄭國去。走的時候薛國國君還算是大方的,給了小公主很多嫁妝,也賞賜了不少伺候的人,其中就有趙雙溪的師弟,因為醫(yī)術不弱,所以也派去跟在小公主的身邊當隨行醫(yī)官去了。 謝長纓說:我讓人去尋找汪太醫(yī)的下落,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聽更多。 謝長纓并沒有放棄汪太醫(yī)這條線索,就是不知道一路走到黑,還能找到什么。 對了,謝長纓忽然有些擔憂的說:今天早上,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差點遲到,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哦 黎洛笑著應了一聲,說:沒什么,就是睡過頭了。 今兒個早上五國會盟,黎洛這個薛國國君姍姍來遲,讓好幾個國家的使臣都頗有微詞,覺得黎洛這是在搞下馬威。 只有謝長纓稍微有些擔心,生怕黎洛是被什么棘手的事情給絆住了。不過現(xiàn)在一看,原是謝長纓想多了。 謝長纓道:明日還有會盟,記得不要再遲到了,小心那些別國使臣對你有意見。 黎洛老老實實點頭,說:那你走的時候,一定要把我叫醒啊,別讓我再睡回籠覺了。 謝長纓笑了,說:想要起得早還不容易,早點休息起的自然就早了。 黎洛一時沒有聽明白他什么意思,下一刻只感覺渾身一輕,竟然被謝長纓打橫抱了起來。 黎洛驚訝的問:干什么? 謝長纓將他抱起來,兩步便跨到了床榻邊上,然后將黎洛輕輕放下,自己也順勢倒在了榻上。 謝長纓道:早點休息。 黎洛頓時一陣心跳加速,目光閃爍的盯著盡在咫尺的謝長纓。 謝長纓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華袍,看起來又精致又霸氣,有點像成親時候穿的喜服,卻又比喜服多了雍容華貴之感。 反正說來說去,黎洛覺得這身衣服特別配謝長纓的臉蛋,讓人見了根本毫無抵抗力。 謝長纓見黎洛一臉著迷,便低聲在他耳邊問:好看嗎? 好看極了!黎洛絲毫不吝惜的夸獎。 謝長纓又低語說:那是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 黎洛說:當然是人好看啊,這還用說嘛! 謝長纓笑了,幽幽的說:如此,褪了衣服會看的更清楚罷。 他話音部落,忽然就聽嘩啦一聲響,已然雙手一震,就將暗紅色的外衫褪了下來,很自然的拋在了地上。 咕咚 黎洛沒起子的干咽了一口口水,感覺謝長纓這是在色*誘自己啊,段位也太高了,自己很有可能要把持不住的。 黎洛小聲說:那個天還亮著呢。 這不是正好?謝長纓笑著說:白天才可以看的更清楚。 那個 黎洛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 陛下,啟稟陛下,公主求見。 黎洛側(cè)頭往外看了看,趕忙推了兩下謝長纓,說:要不還是晚上罷!大白天的也太羞恥了。 謝長纓目光里有些許的哀怨,倒是沒有強求,畢竟他可是個不速之客,不能叫旁人發(fā)現(xiàn)他在黎洛的營帳內(nèi),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再者,其實謝長纓也是頭一次干這樣的事情,以前根本沒經(jīng)驗,所以他根本不像表現(xiàn)的如此游刃有余,心里還是有點沒底兒的。 黎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彎腰將謝長纓那件暗紅色的長袍撿了起來。 他剛直起身來,就被謝長纓從背后抱住了。 不等黎洛開口,就感覺頸側(cè)略微刺痛,竟是被謝長纓輕輕咬了一口。 黎洛倒抽一口冷氣,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突然喊出來會被外面聽到。 你在干什么?黎洛側(cè)頭去看,不過看不到自己頸側(cè),但是這一點也不難猜,說:你在我脖子上種草莓? 那樣的位置,肯定很容易被別人發(fā)現(xiàn)啊。 謝長纓就是想要宣布一下主權(quán),所以在別人能看得到的地方,特意給黎洛留了個吻痕。 謝長纓問:草莓是何物? 就是黎洛剛要解釋,就見謝長纓又低下頭來了,趕忙架住了又要再次種草莓的謝長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