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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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知道的?弗斯科拍著門激動地朝顧北楊嚷嚷。 顧北楊慢悠悠走到門口,用上帝視角把弗斯科的劇情大致掃了遍,繼續(xù)給人爆猛料: 弗斯科,你老婆的事情我很抱歉,但你還有更需要cao心的事情。這三天里別讓你兒子外出,哪怕是首都星的那場重量級比賽都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兒子要去首都星參加演奏比賽? 總之聽我的。 顧北楊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扔下這句話,便繞到監(jiān)獄后方坐著,留給弗斯科一個氣定神閑的背影。 蕭言在旁瞥了顧北楊一眼,對他做了個口型:[你可真能裝逼。] 系統(tǒng):[無比表示贊同呢。] 顧北楊比了個中指。 顧北楊沒等幾天,弗斯科果然又找上門來。 弗斯科這次久久盯著顧北楊不敢說話,臉上交織著震驚與后怕,畢竟要不是顧北楊提醒,他的兒子可能就在飛往首都星的航班中意外身亡了。 就這樣,顧北楊隔三差五給弗斯科透露一些預言,而這些預言都會一一實現(xiàn)。 弗斯科很快便轉變了態(tài)度,之前的厭惡與不耐煩全然不見,而是換上了敬畏與崇拜。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弗斯科瞪大了雙眼,仿佛在看神明一般注視著顧北楊。 顧北楊故作神秘朝他勾了勾手,弗斯科立馬把臉貼得更近,甚至于差點卡在了送飯口,勒出了臉色的rou。 現(xiàn)在知道該聽我的了吧? 弗斯科忙不迭點了點頭。 弗斯科,你最近雖然不幸,老婆出軌,兒子還差點出事,但我有個辦法讓你逆風翻盤,你想聽嗎? 弗斯科已經(jīng)被他的預言所折服,這次完全放下了防備,全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被顧北楊牽著鼻子走。 我知道你愛賭球,一直是小賭怡情盈虧持平的狀態(tài),你這次要不要玩票大的?把你的全部資產(chǎn)拿來投西斯蒙隊,會有驚喜的哦。 好好好!弗斯科激動的臉通紅,連聲應下來。 待弗斯科走后,蕭言好奇地靠過來:你怎么知道西斯蒙隊一定會贏? 小子,我有說他們會贏嗎?顧北楊露出了一個賤兮兮的笑。 蕭言這才反應過來:不會吧,難道說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天,你也太壞了。 顧北楊將臉隱入陰影中,笑得肩膀直打顫:拜托,難道你不是壞人嗎? 說的也是,可你這么做有什么目的啊? 等等看不就知道了。 結果果然如顧北楊所料,第二天他們監(jiān)獄的門就被人拍得啪啪響,送飯口被人粗暴地扒開。 弗斯科的臉出現(xiàn)在后方,他整個人像只暴怒的獅子,原本茂盛的毛發(fā)膨脹起來,看起來居然有幾分滑稽。 你這個騙子,西斯蒙隊昨天慘敗,我輸?shù)靡凰俊?/br> 嗯嗯,我猜你應該賠光了所有家當吧。顧北楊見他這樣,不怒反笑,繼續(xù)火上澆油。 弗斯科猛地拍了下監(jiān)獄門,蕭言感覺整個房間都在震顫。 你tm是故意的!弗斯科高聲嘶吼起來。 是啊,我是故意的??蓱z的弗斯科,被綠了三個月都不知情,現(xiàn)在身無分文,估計打起官司來兒子也得判給妻子吧。 可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呢?難道你還能進來打我一頓不成?略略略~ 弗斯科這下被徹底激怒了。他之前為了跟顧北楊換取預言,每次都會支開同行的看守,不僅如此,他還把攝像頭的角度稍微改了改,讓這所監(jiān)獄外側處于監(jiān)控盲區(qū)中。 現(xiàn)在他屢次被挑釁,一想到對方戴著信息素抑制器,還是他最瞧不上的殘次A。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沖動地用指紋與鞏膜掃開了門,沖進了監(jiān)獄里。 而他不知道,這正中了顧北楊的下懷。 弗斯科身高體壯,如同一頭牛一般徑直沖了過來,帶著勢如破竹般的氣勢,妄圖把顧北楊撕成碎片。 顧北楊站在原地,沒有半點避開的意思。待到弗斯科離他還有一米的距離時,他猛地一側身,躲過了弗斯科的一記重拳,然后輕輕用手把住了弗斯科的手腕,往下一按,同時他的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人下盤一掃,弗斯科被這幾招搞得重心不穩(wěn),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 顧北楊趁勢繞到弗斯科身后,用雙手間的手銬鏈緊緊勒住弗斯科的脖頸??筛ニ箍飘吘谷烁唏R大,還是名練家子,哪里是那么容易制服。雖然被勒得滿臉通紅,但他的手狠狠地扣著顧北楊的胳膊,顧北楊的胳膊很快便滿是抓痕。 快,把他的手按??!顧北楊對躲在安全區(qū)域的蕭言下了個命令。 剛剛還豪情壯志的蕭言此刻卻有點嚇傻了,他呆呆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快點!顧北楊再次強調(diào)了一遍,你剛剛的氣場哪去了?!你不是想殺人嗎?機會來了啊,跟著學?。?/br> 蕭言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靠近混亂的暴風眼中。他伸出手,企圖抓住弗斯科亂動的手臂,但卻因為力量過于小,老是滑開。 拿他的刀!砍他!顧北楊高喝一聲,震得蕭言身子一抖。 蕭言聽到這話,臉上刷得慘白。他在弗斯科身上來回摸索著,好不容易從人腿上抽出匕首,他卻雙手哆嗦著,刀都拿不穩(wěn),更別提下手去砍人手了。 砍??!顧北楊催促道。 蕭言急促地呼吸著,手里的刀抖得更厲害,他蒼白的臉上冒出一茬一茬冷汗,很快整個人就像是水桶里撈出的一樣。 我做不到他帶著哭腔說。 那你戳他眼睛!顧北楊繼續(xù)催。 我們你是要,你是要勒死他嗎?蕭言沒有照做,而是結結巴巴地問了一句。 當然了,顧北楊收緊手中的力道,不光要殺了,還要砍他手指剜他眼睛,我們要出去需要掃鞏膜和指紋,你說不弄死他怎么行?嗯? 蕭言頓時又抖了一下,他嘴唇微微顫著,囁嚅著什么。顧北楊依稀從嘴型中辨別出他的話:那我不就成共犯了? 慫什么?顧北楊瞪了他一眼,別告訴我你怕? 顧北楊表面上裝得這么兇,其實在心里竊笑個不停:這小家伙,果然一試就露怯。 在他身下掙扎的弗斯科聽到顧北楊的話,嚇得臉色發(fā)青,他雙眼幾乎要爆出來,生理淚水順著眼角不住下流,嘴巴大張著喘氣,開始拼命地往外蹦字: 你、你、放、我、我、讓、你、離、開。 顧北楊稍微松了松手鏈,壓低聲音問:你詳細說說看。 弗斯科猛烈咳嗽幾聲,這才緩緩說: 你們就算殺了我也沒法順利出去,就算拿到我的指紋和鞏膜也不能。我猜測你是想換上我的制服混出去,可最外層的關卡處我們還要刷職工卡和人臉,一旦錯誤,就會觸發(fā)警報。 這些顧北楊當然知道。他剛剛襲擊弗斯科假裝要人命,就是為了嚇唬弗斯科。他知道弗斯科為了保命會跟他們合作,而有個熟悉監(jiān)獄系統(tǒng)的人當內(nèi)應,是最合適不過的事情了。 你先把手銬和電子鐐銬的鑰匙給我。顧北楊依舊沒松手。 弗斯科只好就范:在我放上衣左側的口袋里,密碼63857。 蕭言聽聞趕緊從獄警的口袋里翻出鑰匙,解開了自己的電子鐐銬,然后麻利地跑到顧北楊身邊,幫顧北楊也恢復了自由身。 很好,現(xiàn)在你把這個電子鐐銬戴著,藏到褲子里去。顧北楊接過蕭言丟過來的配槍,比著獄警威脅道。 弗斯科只能乖乖服從。 一會兒你要是敢亂來,我保證會按下電子鐐銬的遙控按|鈕,不想變成被電擊,就配合點。顧北楊揮了揮從人身上收走的機關。 作者有話要說: 虛假的反派言言:我要學殺人! 咩崽:機會給你創(chuàng)造了,趕緊上。 言言:嗚嗚嗚嗚,mama他好可怕! 咩崽只是在試探言言哦~ 第4章 一個小時后,弗斯科獄警開著一輛運貨車停在監(jiān)獄門口。門口的安保人員示意讓他停下。 這里面是什么東西?安保公事公辦問。 監(jiān)獄里發(fā)生了動亂,這是那些倒霉蛋的尸體。弗斯科如善從流地回答道。 他在簽字板上假意簽名,臉上滑下幾滴冷汗,眼神不安分亂瞟起來?;蛟S這是個留下求救信號的好機會。弗斯科轉了轉筆,舔了舔嘴唇,正欲寫下救命兩個字 一陣電擊的刺痛立刻從小腿處傳來,弗斯科立馬疼得大叫了一聲。 [我警告過你,最好別亂來。]那個男人冷酷的聲音從耳機里傳出。 這個人,難不成能開天眼?弗斯科內(nèi)心涌出一陣寒意。 他立馬聽話地將自己名字寫在了簽名處,將簽名板還了回去。 可他剛剛的叫聲讓安保人員起了疑心:警官,你還是把車廂打開讓我們看看。 弗斯科頓了頓,呆滯地盯著安保人員,一動也不敢動。 打開啊。安保人員疑心更甚,催促起來。 弗斯科這才忙不迭地點頭,他爬上運貨車車廂里,拉開了最近的黑色裹尸袋。拉鏈卡在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頭顱上,尸體正散發(fā)著難以言喻的味道,那安保人員連忙嫌惡地躲開了幾步。 走吧走吧。安保人員不再有疑,甩了甩手就趕緊讓弗斯科走。 待運貨車停到離監(jiān)獄幾公里開外的荒地里,顧北楊才用手指從內(nèi)滑開拉鏈,從藏尸袋里翻身出來。他一爬出來就趕緊跑到另一個藏尸袋里把蕭言也挖了出來。 他一拉開藏尸袋,便短暫怔住了。蕭言手臂抱著膝蓋,整個人縮在袋子里瑟瑟發(fā)抖,他眼角紅通通的,眼眶里還蓄著幾滴淚花,顯然是嚇到了。 顧北楊回想了一下幾分鐘前計劃準備中的畫面。 顧北楊:小鬼,我需要你進藏尸袋扮演一個小時的尸體,我們藏木于林,混在尸體里被運出去,可以嗎? 蕭言當時握緊小拳頭,回答得義不容辭:可以! 你不害怕哦? 廢廢話,我怎么可能害怕! 現(xiàn)在看來,剛剛那樣完全是故作堅強。他還以為這是個叛逆的小孩,差點要給他高歌一曲《波西米亞狂想曲》。 結果,就這? 蕭言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顧北楊的表情,嘟著嘴小聲嘟噥起來:叔叔,我不害怕尸體,我是因為別的。我隔著藏尸袋摸到了一堆軟乎乎滑溜溜的東西,那東西還會蠕動那,那不會是蛆吧? 顧北楊腦補了下那個畫面:快閉嘴。 唔,叔叔蕭言扁了扁嘴,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看著他,還對他伸出了雙手。 這是要求抱抱求撫慰嗎?天吶,好矯情。 顧北楊反矯情天線豎起,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自己出來。顧北楊丟下這句話,便拉開了車廂的卷簾門兀自出去,只留蕭言孤零零伸著胳膊在一群尸體里凌亂。 顧北楊來到駕駛座旁,正逢弗斯科從車上下來。 這下可以了吧,我把你們弄出來,你也該放我走了吧? 顧北楊搖了搖一根手指:不行。 什么?弗斯科氣急敗壞地嚷嚷一聲。 這監(jiān)獄建在海島上,我沒有交通工具還身無分文,你讓我怎么逃走? 弗斯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似乎有些不祥的預感。 弗斯科,你幫我們倆越獄,我估計你這獄警也當不了多久了。不如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你的飛行車遠程調(diào)過來。哦,別忘了把你剩余的存款也交出來,雖然所剩無幾,但聊勝于無吧。 我弗斯科朝他揮了揮拳頭,一句國罵硬生生卡在喉嚨口。 因為他看見顧北楊正將遙控按|鈕舉在手上??蓱z的弗斯科只能聽話地按照顧北楊的安排來做。 顧北楊成功嫖到一輛飛行車,和一筆啟動資金。 這樣總行了吧。弗斯科心不甘情不愿地將卡遞給顧北楊。 嗯。顧北楊點了點頭,你利用價值沒了,可以退場了。 還未等弗斯科反應過來,顧北楊便一手刀劈在人的后頸處,那傻大個獄警像是掉了線一樣,應聲而倒。 我們要坐那個傻大個的車嗎?蕭言此時自己從車廂里爬了出來,深表懷疑。 當然了。 可等監(jiān)獄知道我們越獄,到時候警方只要一追蹤他的車就能定位到我們了。 這到不是沒可能,顧北楊心中自然有數(shù),但這是目前的最優(yōu)解。 你看,蕭言朝荒地的后方一指,那里有輛飛行車。 顧北楊向后轉頭,順著蕭言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果然莫名停著一輛豪車。他心中猛地往下一沉,飛速越過幾處洼地,來到那輛飛行車旁。 這輛車車身呈漂亮的流線體,漆著顧北楊最喜歡的銀色光漆。打開車門,車內(nèi)設備和儲存空間都設計得精良得體,無論是外形還是功能,都是顧北楊最喜歡的那款。 唯獨讓他眉頭一皺的只有車門上那個熟悉的山羊頭像,還有貼在車門上的便簽條。 那上面用花體字寫了句:[寶貝,我很抱歉。Y] 一段記憶瞬間涌入顧北楊的大腦。他耳側蕩漾著男人惡劣的笑容。 顧北楊腦子一陣嗡鳴,眼前的畫面仿佛出現(xiàn)重影般,他想起纏繞在指尖如絲緞般的鬈發(fā),還有覆在他唇上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 死玩意,居然沒離開這個位面。 顧北楊心生不悅。他猛地將車門上的便條扯下來,撕得粉碎,然后像是避開某種病毒般迅速離開了這輛車。 我們?yōu)槭裁床挥眠@輛?身后的蕭言很是不解,這是新車,還沒登記牌照呢。 顧北楊猛地剎住步伐,后面小跑的蕭言不小心撞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