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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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撬開你的門時不幸觸發(fā)了警報,我猜測這一層的星盜都要圍過來,對我倆大開殺戒。 顧北楊揚了揚手中的槍,自顧自站起身,走到了牢房的門前。 他半側(cè)過臉,揚起略帶挑釁的笑: 準(zhǔn)備好了嗎?殺手先生。 此話一落,外面走廊兩端便傳來陣陣腳步聲,兩撥星盜各自出現(xiàn)在兩頭,表情肅殺,殺氣騰騰。 接下來,就是我最愛的突突突環(huán)節(jié)。 顧北楊上下掃了掃兩側(cè)的敵人,從左手探入左側(cè)腰間,又抽出一把槍。他雙手打開,手持雙槍,以勢單力薄之力,向千軍萬馬宣戰(zhàn)。 [系統(tǒng)。] [宿主,我在。] [準(zhǔn)備好大干一場了嗎?] [隨你調(diào)遣。] [系統(tǒng),上bgm,給我來一首火星哥的《Runaway Baby》] 意識海中傳來一陣密集的鼓點聲,嗨爆全場的歌曲點燃熱血,顧北楊渾身的沸騰起來。 他揚起手,扣下扳機,目不斜視間一槍擊中了左側(cè)持槍的星盜膝蓋上。 [宿主,十二點方向。] 顧北楊并未轉(zhuǎn)身,只是將胳膊挪到十二點,趁著那名星盜開槍前,一槍將他撂倒。 其余的星盜紛紛傻了眼,這面前的人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居然不瞄準(zhǔn)目標(biāo),就能直接打中人,而且擊中率百分之百。難道是開了天眼不成。 而在房間里,尼德霍格撿起了槍,猶豫著要不要出門插手這場槍戰(zhàn)。 他在梵卓星艦上的調(diào)查還沒結(jié)束??刹还芡饷娴哪切∽硬粫袉栴}嗎? 尼德霍格的目光停在顧北楊剛剛提到的大箱子上,箱子蓋子沒有完全蓋好,一個角微微翹起。 他走過去想將那個翹起的角按下去,結(jié)果卻鬼使神差般抬起了箱子蓋。 那一剎那尼德霍格或許真的在好奇,門外那個瘋小子能給自己準(zhǔn)備什么賠禮。 但他打開蓋子后 尼德霍格迅速將蓋子又蓋了回去,隨即扶了扶眼鏡。 好小子,這大概是他這輩子見到最離奇的畫面。 對比了下星盜頭子的下場,尼德霍格暗自慶幸,還好他只是打了自己一槍,好像也沒有很慘的樣子。 尼德霍格心中的怒火,莫名平息了。 尼德霍格又再次將注意力放在門外,槍林彈雨中傳來某人游刃有余的笑聲。那人被包圍了,無數(shù)槍口對著他,他卻依舊那么肆意張揚。 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宿主,九點鐘方向,有一枚子彈即將擊中你。] 紛雜的音樂中,系統(tǒng)貼心提示。 顧北楊半彎下腰,像是黑客帝國中的尼奧般躲過了那枚子彈。而他左右手保持著平衡,同時擊出兩枚子彈,打中了面前的兩名星盜。 系統(tǒng):[可惡,讓你給裝到了。] 顧北楊伸手撐了下地面,正欲直起身子,結(jié)果一個人徑直撲過來,將他按在墻角處,而此時一枚子彈正呼嘯從他耳邊穿過。 顧北楊一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尼德霍格罩在一個安全的懷抱中。 尼德霍格射出的子彈正巧擊中了一名星盜,這家伙剛剛準(zhǔn)備偷襲來著。 別太得意忘形了。尼德霍格譴責(zé)的語氣中莫名帶著幾分懊惱。 顧北楊拍了拍他的胳膊,笑著起身,與他背靠著背。 我還以為某人會一直一根筋下去呢。 兩人持著武器,肩靠肩站在一起,眼神里燃燒著熊熊戰(zhàn)意,像是戰(zhàn)場上可交付性命的同伴。 槍聲在耳側(cè)此起彼伏響起,像是歌曲中beat;子彈形成一道道射線,在兩人身側(cè)交叉;時間流速仿佛變慢,讓一切都成了慢鏡頭。音樂正駛向高潮。 槍林彈雨中,歡快的樂曲節(jié)奏中,有什么摸不著看不透的東西在悄悄滋生。 作者有話要說: 爽不爽?帥不帥?過不過癮? 梵卓:我老婆居然把我打包起來,送給了別的男人當(dāng)賠禮???就他媽好氣?。?! 另:火星哥的這首歌真的很好聽,哈哈哈哈 明天蹲榜單,更新在下午。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TH 40瓶;酒九 2瓶;不吃豬的羊不是好狗子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章 隨著最后一個節(jié)拍打完,一切亂戰(zhàn)畫上了休止符。 顧北楊與尼德霍格離開了地下室,來到星艦的機庫內(nèi)。兩個身影從機庫密密麻麻艦載機中顯現(xiàn)出來。 那正是蕭言和尼德霍格的線人伊森。 蕭言一看到來人是顧北楊,便不顧伊森的阻攔,直沖沖地往人身上撲過來。 叔叔,怎么樣?我這次做得不錯吧! 顧北楊揉了揉他細軟的銀發(fā),看著蕭言冒著星星的大眼睛,忍不住將他抱起來。 嗯,這次多虧了你。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的笑容里居然藏了一絲絲寵溺。 聽到這句表揚,蕭言更顯得驕傲了。他挺起胸脯,得意洋洋地邀功: 哼,我就說了吧,我會成長起來,你看我是不是成為了獨當(dāng)一面的大人? 是是是 蕭言越發(fā)黏人,還把臉埋進他的脖子里蹭來蹭去,湊到腺體處嗅個不停。 小子,你搞什么??? 蕭言張開雙臂,奶音軟糯糯的:討?yīng)剟額 而就在他倆鬧騰的時間里,尼德霍格已經(jīng)跟伊森交代好了后續(xù)。 伊森在這次營救行動里,算是身份徹底曝光,自然不能留在星盜軍團里。尼德霍格打給了他一筆錢,讓伊森去諾亞星區(qū)邊境避避風(fēng)頭。 哦,對了,我們之間還有筆交易呢。提到錢,顧北楊就來勁了。 尼德霍格疑惑問:什么交易? 那個星盜,是你的目標(biāo)吧,可他現(xiàn)在是我的俘虜。不過呢,你要是開個價,我也不是不能賣給你。顧北楊攤開手,伸到特工下巴下。 尼德霍格揚了揚眉。 你不是要把他送我當(dāng)賠禮嗎? 顧北楊頓時噎住,他眼睛轉(zhuǎn)了半天才憋出句話:我可是救了你呢! 尼德霍格的臉差點繃不?。憾嗌伲?/br> 一千萬通用幣。 尼德霍格抿了抿嘴,拿出了自己的通訊器,將一千萬通用幣掃進了顧北楊的賬戶中。 顧北楊收回了自己的通訊器,數(shù)了數(shù)賬戶上堪比身份ID長的余額,笑得嘴都快合不攏了。 尼德霍格懶懶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不再搭理他,走向面前的艦載機。 誒顧北楊雖然見錢眼開,但依舊是心系任務(wù)的好員工。 他一路小跑跟上尼德霍格,戳了戳人的臂彎,自來熟般問:跑那么快干嘛?跟我聊聊唄。 尼德霍格面不改色,步履如風(fēng),他按下艦載機的登機梯按鈕,冷淡地回了一句。 聊什么? 你要回聯(lián)盟情報局嗎?還是準(zhǔn)備去哪里?顧北楊在人身側(cè)眨了眨眼。 聽到這句問話,尼德霍格垂下眼瞼,腦袋朝旁側(cè)過標(biāo)準(zhǔn)的30。 無論去哪都跟你無關(guān)吧。 哎呀,這么無情嗎?我剛剛才救了你耶? 對啊,轉(zhuǎn)身就問他要了一千萬。 尼德霍格腳步微微停滯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跟著我,是不是怕星盜總部的人報復(fù)你? 嗨呀,別這么說嘛,我只是想你捎我一程。 顧北楊像是沒骨頭般倚在登記扶梯上,還沖尼德霍格拋了個媚眼。 尼德霍格趕緊移開眼睛,扶著登機梯朝上走去。 但他語調(diào)依舊保持著鎮(zhèn)定:你想在哪下? 隨便。最好是一個不知名的,脫離政|府管控的小礦星。 上來吧。 就這樣,顧北楊順利搭上了便車。 經(jīng)過一天的駕駛,玩了一天游戲的蕭言打了個哈欠,他手中的游戲機脫離掌心,在地毯上翻了面,吧唧吧唧嘴睡著了。 顧北楊輕聲踱步過來,俯身看了眼鼻尖冒泡泡的蕭言,隨手扔了張?zhí)鹤由w在蕭言的身上。 他接好一杯咖啡,重新進入駕駛室中。 你打算怎么處理貨艙里的星盜老大?顧北楊一手撐著下巴,若無其事地問。 尼德霍格冷著張臉,沉默半晌才從牙縫里擠出四個字:無可奉告。 顧北楊夸張地撇了撇嘴,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 他心想:這家伙可真無聊。還是梵卓有意思啊,至少人家還樂意陪自己裝傻賣瘋呢。 但他這個人,可是進了小黑屋都會倒掛金鉤用舌尖夠鼻尖給自己找樂子的存在。 對付這種悶葫蘆,那自然也不在話下。 誒,聽說你們特工殺人,都是把人切吧切吧剁了,然后攪合攪合沖進下水道? 尼德霍格聽到他的話,背脊不自覺僵硬了片刻。 你聽誰說的? 不這樣嗎?顧北楊期待地轉(zhuǎn)了個身,胳膊肘撐在駕駛面板上,這樣連尸體都沒了,讓人根本無從查起啊。 當(dāng)然不我們就單純地就單純地殺了而已。 真沒勁顧北楊小聲嘀咕了一句。 尼德霍格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兩人之間再次冷場。在他以為顧北楊再不會主動與自己談話時,顧北楊又再次開口了,問得是更令人尷尬的問題。 那你的這副眼鏡呢?是不是跟電影里演的一樣,旁邊彈出一堆數(shù)據(jù),能分析來人的身份,說不定還有透視功能?哦,對了,你會用透視功能偷看別人的內(nèi)|褲嗎? 這就是普通的眼鏡。尼德霍格有些窘迫,忍不住扶了扶鏡框。 那你們會把現(xiàn)金、小刀、微型通訊器放在一個膠囊里,然后塞進自己的P眼嗎? 咳咳,尼德霍格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到,當(dāng)然不會! 哦~顧北楊拖長了音,眼神里滿是戲謔。 尼德霍格不由開始懷疑人生。他一個情報人員,為什么要跟這種來路不明的家伙聊這些? 這導(dǎo)致他后面一直陰沉著臉,直到飛船駛過一顆小行星,他才冷冷地對顧北楊開口。 我就送你到這,你帶著孩子下飛船吧。 他原以為顧北楊會哼哼唧唧跟他磨一陣子。畢竟星盜的大本營部隊要是知道自家老大被俘虜了,肯定不會輕饒他。 誰知道顧北楊云淡風(fēng)輕地應(yīng)了一聲,便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下船。 飛船上的飛行車可以給我嗎?他一改頑劣的態(tài)度,禮貌地詢問。 尼德霍格看著客艙里睡著的蕭言,對人點了點頭。 謝謝。顧北楊歪頭對人笑了笑,對人伸出手來,后會有期。 尼德霍格禮貌性地碰了碰他的手,觸到面前人溫?zé)岬捏w溫,他頓時覺得像觸電了一般,火速收回手指。 顧北楊將眼前一切盡收眼底,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這座小礦星屬于剛開采狀態(tài),上面沒有居民居住,只有零星幾處施工隊,搭著太陽能板圓形據(jù)地。 顧北楊將飛行車停在施工隊旁,他耳側(cè)是轟轟烈烈機械作業(yè)的聲音。幾臺自動駕駛挖掘機正揮舞著爪子,塵土從它們的爪縫騰起,弄得現(xiàn)場煙霧繚繞的。 顧北楊瞇了瞇眼睛,幾分鐘后,他便坐進了其中一個挖掘機的駕駛艙中,并且來到了一處荒地,挖了一個數(shù)十米深的深坑。 挖好坑后,他跳出駕駛艙。而開啟自動駕駛跟隨的飛行車也剛好停下。 顧北楊打開了飛行車的后備箱,俯身嗤聲一笑。此時的背光站位,導(dǎo)致他面部投落大面積陰影,那模樣,活脫脫就是撒旦轉(zhuǎn)世。 后備箱里蜷縮的人,正是星盜頭子梵卓。 他此刻威風(fēng)不在,被五花大綁,捆得像只粽子,不止如此,嘴巴上還貼著黑膠帶。 他紅色的長發(fā)凌亂地散落四周,絕美妖冶的臉上也多了幾道臟污與紅痕,只余留一雙眼睛,怒視著俯視自己的顧北楊。 顧北楊一手把著后備箱蓋子,輕輕俯下身。他另一只手慢里斯條地湊近梵卓,輕輕扣掉黑膠帶的一角,突然猛力一扯。 隨著一聲聽著就疼的刺啦聲,顧北楊輕笑著挑釁男人: 親愛的,我真是愛死你這副慘兮兮的模樣了。 梵卓也算是個人物,就算成了階下囚,也保持著傲骨。他冷哼一聲,話語幾乎從牙縫里迸出: 顧北楊,你最好別讓我抓住你,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屁股開花。 顧北楊扯過他的繩子,把人半拎起來。他一點點湊近梵卓,直到兩人的距離逼近,呼吸都彼此可聞。 看來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啊。顧北楊問完后,便松開繩子,將人猛地摔了回去。 真可惜啊,人生遺憾要多一件呢,我可是你肖想不到的人。知道我接下來要怎么對你嗎? 梵卓笑而不答,只是用一種別讓我哪天捉到你,不然你就完蛋了的眼神盯著他。 顧北楊眨了眨眼,如同一個天真般的孩童伸出兩個食指,指向了不遠處剛挖好的深坑。 我要把你給埋了。 此時此刻,行駛至諾亞帝國的尼德霍格隱約發(fā)覺哪里不對。 他將飛船切換成自動駕駛,來到了后方的貨艙里。 當(dāng)時從顧北楊手里接過星盜頭子,他便讓目標(biāo)進入強制休眠狀態(tài),然后放進了密制的休眠倉里。 此時透過休眠倉的玻璃,能看見星盜頭子模糊的身影,休眠倉旁的傳感器也彈出各項生理指標(biāo)。 一切都很正常,但尼德霍格卻眉頭緊鎖,他按下休眠倉的開倉按鈕。 玻璃絲滑地收起,而里側(cè)的場景卻令尼德霍格大為震撼。 躺在里面的梵卓身上突然出現(xiàn)了數(shù)道亂碼,很快梵卓便嘭的一聲,變成了一個黑色|魔術(shù)帽,而這還沒完,魔術(shù)帽在休眠倉里轉(zhuǎn)了一圈,咻得彈出一個小丑臉,對著尼德霍格做了個大大的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