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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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大家都冷靜點。相信我,這只是一場誤會。我可以跟你倆一個個解釋。誰先來? 顧北楊揚起臉,將問題拋了回去,反手拿到了掌控權。言笑和梵卓幾乎同時出聲。 我。 我先來。 顧北楊低頭宛然一笑,手指在兩位優(yōu)質(zhì)Alpha身上點兵點將。那悠然自得的樣子,就好似帝王在翻牌子。 行了,還是我來定吧。顧北楊的手指蕩悠悠間停了,指向了左側的言笑,你先。 他丟下這句話,便起身進了房間的另一側隔間。 言笑摸了摸鼻子,雖然難解郁悶,但看到那紅發(fā)影帝落在他身后,他心中又升起一絲竊喜。 學長就算再怎么樣,還是把自己位置放在了第一位。顧北楊說不定有難言之隱,讓他姑且聽一聽。 想到這,言笑的腳步逐漸快了起來,還挑釁般瞅了一眼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梵卓。 梵卓的身體頓了頓: 進入隔間后,顧北楊的貓尾巴一晃,帶住了房門。 坐下談。顧北楊對銀發(fā)青年指了指沙發(fā)。 言笑收斂起剛剛的鋒芒,在顧北楊的視線下,乖乖坐下來。顧北楊勾嘴一笑,湊近了來,伸出手反常揉了揉言笑細軟的頭發(fā)。 剛剛那下,沒太傷到你吧? 言笑感受到顧北楊難得釋放的柔情,對人搖了搖腦袋。 其實,我當時打你是身不由己。顧北楊的眸中含著水光,擺出一副對人推心置腹的模樣。 梵卓他脅迫你了? 沒有,顧北楊搖了搖手,對人微微一笑,你還記不記得我當時很急迫地找到你,希望加入這個選秀節(jié)目? 言笑思索片刻,對人點了點頭。 我之所以要加入這個節(jié)目,就是為了調(diào)查某人。你只知道我在孤兒院長大,卻不了解我為何會去孤兒院吧?我小時候,父母離奇死亡,警方草草收案。父母的死一直以來是我難解的心結。長大后,我成了網(wǎng)紅,積攢了一些人脈和實力,我便偷偷再次展開了調(diào)查。而那份調(diào)查結果,指向了節(jié)目組的某個人。 難道說,是梵卓?言笑反應很快。 顧北楊對言笑點了點頭。 沒錯,你之前不也曾對我說過,跟梵卓傳過緋聞的明星大多都會離奇失蹤嗎?隨著我調(diào)查的推進,他確實如你所言,越來越可疑。 顧北楊將護住自己脖子的高領朝下卷了卷,露出了后頸,給言笑看。 看見了嗎?這是什么? 言笑微微皺了皺眉:鍍銀的腺體貼? 顧北楊對人點了點頭。 看見上面的疤痕了嗎? 言笑伸手摸了摸,顧北楊后頸處有兩個泛白的傷痕,看上去就像是尖銳物破開的。 顧北楊的手再往衣領里伸了伸,掏出了一個銀質(zhì)的十字架,然后把腰間的腰包解開,給言笑看了看里面的十頭大蒜。 猜的出來梵卓究竟是什么生物嗎? 言笑短暫地怔住,臉上寫滿了震驚,半晌他才緩緩開口:吸血鬼? 沒錯,他是一只吸血鬼。當年我父母就是死于血液被抽干,他們的脖子上都有兩個奇怪的血洞。我當時幸免于難,但脖子上的傷口一直未好。 我千方百計進節(jié)目組,就是想趁機接近梵卓。而你的話,你幫了我那么多,我不愿意你卷入其中。 你當時擋住我,不讓我出門,眼看著接近梵卓的機會要溜走,我真的很心急。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 顧北楊看似開誠布公,對人好一番真情流露。他仿佛真的化身為父母報仇而臥薪嘗膽苦情人,身上的故事是又曲折又驚險。 離奇到如果有花生米,都能就下去二兩小酒的程度。 言笑看著他,眼中的質(zhì)疑與憤怒漸漸消散,甚至還涌現(xiàn)出一絲絲憐憫。 意識海中的系統(tǒng)差點沒噴水,他都差點被顧北楊情真意切的演技糊弄過去。 [親親,你真的可以啊,這都能給你圓回去。] 顧北楊故意擠出幾滴淚水,讓自己的眼眶濕漉漉的,看起來更加可信。 他毫無感情地懟系統(tǒng):[這樣的劇本我一天可以編十個,還花樣不帶重復。] [只不過畫風突變,輕松戀愛向被你編的像驚悚懸疑故事。]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聽完顧北楊解釋后,言笑轉了轉眼睛,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杜撰故事里的華點。 可學長要是真的像你說得那樣,你之前干嘛還拿我擋刀? 顧北楊立刻裝傻般眨了眨眼:哪次?。?/br> 就在A175號房間前的那次,你謊稱真心話大冒險那次。 顧北楊的脖子緊了緊,下意識抿了抿唇。 嘖,一個兩個都不好騙,真是難搞定。 但話說回來,邏輯不夠,胡攪蠻纏來湊。顧北楊立刻橫眉冷對,用一種十分受傷且難以置信的音調(diào)反問言笑。 怎么了?你不相信我? 言笑瞬間被他這態(tài)度唬住,氣勢上都矮了一頭。 那倒也沒有,就是覺得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顧北楊湊過來,貌似委曲求全,實則先發(fā)制人,你真覺得我一直在騙你?我有必要這么做嗎?算了,居然連你都這樣,我真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誰值得信任。 說罷他還夸張地伸出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花。 言笑見狀立刻服軟,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哄起人來。 行行行,我信了,我信了總可以了吧。 顧北楊偷瞄了他一眼,見言笑態(tài)度轉變,便伸手抱住言笑的胳膊,他的貓耳朵閃了閃,對人討好般笑了笑。 那你幫幫我。 幫你做什么? 幫我搞定這只吸血鬼,我在他的酒杯里摻了點藥,一會兒我來騙他喝下酒,你跟我打好配合,見機行事。 顧北楊朝言笑發(fā)射出一個wink,對人咧嘴笑了笑。 幾分鐘后,顧北楊與言笑走出了隔間。顧北楊朝梵卓點了點頭,他正欲開口,可卻被梵卓打斷了。 梵卓的目光從兩人身上依次掃過,最后停在了顧北楊身上。 小東西,省省吧,我可不期待你的花言巧語。 前輩,你什么意思? 言笑的語氣瞬間充滿攻擊性,還對人豎起一身敵意。 字面上的意思。 梵卓站起身來,朝兩人靠近了幾步。 言笑立刻渾身緊繃,他攔在顧北楊身前,以自己的身體做盾牌,將顧北楊擋了個結結實實。 梵卓見這兩人的氣場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大致思索了片刻,心中隱約有了個猜測。 我不知道他對你說了什么,梵卓揚起下巴,對言笑示意一番,但言公子不奇怪嗎?是誰在中作梗,才讓我們之間的關系這么緊繃?言公子,坐到你這位置應該有點判斷力才對,可別被人牽著鼻子走。 我靠!顧北楊一聽梵卓這話,貓毛便炸起來。 他以為他已經(jīng)是拱火一級王者,沒想到啊,這梵卓才是真絕色!這一開口就是老□□味了。 面對此情此景,怎么能前功盡棄,顧北楊立刻裝無辜。 前輩,你在說什么? 而言笑比他更加干脆,他冷冷對梵卓道:我怎么樣判斷,不需要你來提醒。 梵卓嗤笑一聲,對人歪了歪腦袋: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覺得我們不需要站在對立面。那小家伙屢次耍弄我倆,屢次逃脫,一次都沒被狠狠收拾,你難道不氣得牙癢癢嗎?我們應該統(tǒng)一戰(zhàn)線才對。 顧北楊一聽這話,尾巴立刻豎起來。 怎么回事?這話怎么越品越不對勁??? 只聽梵卓再次開口,一開口就是恐怖片模式。 言公子,與其被這小貓咪玩弄,不如我們一起上? 而擋在他身前的言笑一時間沒接話。顧北楊能聽到言笑起伏的呼吸聲,他似乎似乎正在思考中? 這這什么發(fā)展?。?! 顧北楊的瞳仁急速縮成一條直線,嘴里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驚呼:喵?。?/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愧是你梵卓君,一開口就是老變態(tài)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111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玲玲 9瓶;HJH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2章 顧北楊拽了拽面前的言笑。言笑無動于衷,他入定了般,似乎陷入到某種掙扎里。 草!怎么長得像蕭言,卻沒蕭言一半靠譜。顧北楊暗罵一聲。 顧北楊趕緊在意識海中召喚系統(tǒng):[這怎么回事?劇情怎會發(fā)展成這樣?] 系統(tǒng)那頭傳來答案,他努力維持著淡定,但顧北楊依舊能聽出來他的憋笑聲: [親親,你的兩條攻略線重合了。本來梵卓線里你被吸血后,你會在梵卓房間里過夜;而言笑線里他做飯安慰你后,你倆也會過夜了。 [本來這兩段劇情是不會交叉的,現(xiàn)在重合到一起了,但是你跟兩位男后宮過夜的劇情點都沒發(fā)生,所以,所以就演變成了這種局面。] 顧北楊一聽這劇情,頓時心中生草。這戀愛攻略向劇本,怎么還帶這么勁爆的劇情?真的是膽大包天,也不怕過不了審。 心里罵歸罵,但顧北楊心里清楚,這個位面的關鍵劇情點是沒法跳過的,這要是茍不過去,那就是屁股兩開花的結局。 他趕緊抱住言笑的胳膊,弱唧唧地動了動貓耳朵,對言笑眨了眨眼。 別聽那家伙瞎說,你不會那么對我的,對吧? 言笑的人設是純情腹黑小奶攻,既然如此,那就裝白蓮示弱試試。 言笑看起來很是糾結,他捏住顧北楊的手指,示意顧北楊看通訊器。 顧北楊一打開通訊器,差點沒被言笑發(fā)來的信息氣到暈厥。 言笑說:學長,不如我們假意配合,讓吸血鬼放松警惕,這樣更容易找到降服他的機會。 顧北楊看到消息,立刻極為怨念地瞪了言笑一眼。 我呸!什么假意配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什么純情小奶狗,這人設都崩完了! 顧北楊故意擠出幾滴淚,弄得自己我見猶憐,對著言笑不知所措地搖搖頭。 而一旁的梵卓等待許久,他一直盯著這兩人的動作,嘴上的笑越發(fā)惡劣。 怎樣?想好了嗎?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我嘛,可以禮讓后輩,讓你先來。 顧北楊立刻橫了梵卓一眼,以殺必死的眼光表達自己的譴責與控訴。 言笑有些為難,他側過臉有些抱歉地看向顧北楊。就在顧北楊囁嚅著嘴,細碎抗議時,他猝不及防間抓住了顧北楊的貓尾巴。 言笑將他的貓尾巴纏在手腕上,另一只手臂纏過來,勒住了顧北楊的脖頸。 顧北楊被他半抱在懷中,背脊貼在言笑的胸膛上。這個姿勢很危險,他的瞳仁縮了下,這突如其來的鉗制讓他情不自禁叫出聲:喵嗚咪! 言笑在他耳側輕語:抱歉了學長,暫時忍一忍,別忘了我們當前的目標是搞定吸血鬼。 這說得倒是好聽,可他都聽見言笑咽口水的聲音了。 顧北楊掙了掙,言笑的臂彎固若金湯,他居然無法從男人的桎梏中脫身。 而身前的梵卓見到此情此景,掩住嘴笑得肩膀直抖。顧北楊簡直能看見他頭上冒出來的惡魔畸角。 他拿過兩個紅酒杯,為言笑和自己各自斟上一杯酒,并揚起兩個酒杯示意言笑。 事前不如助助興啊? 顧北楊的瞳仁收縮著,他假意胡亂掙扎著,腳朝后方踩去,正好踩中言笑的腳尖。 言笑心領神會,快速在顧北楊尾巴上寫字:哪杯是動了手腳的。 顧北楊的尾巴晃了晃,尾巴尖在言笑的胳膊上畫了個方向,指向了右邊。 言笑立刻佯裝笑臉,他伸手拿過左邊的酒杯,跟梵卓碰了下。 他將酒杯置于唇間,瞇著眼,盯著面前的梵卓,觀察著梵卓的動作。梵卓倒是很坦然,他將另一杯酒一飲而下,順手放下了紅酒杯,對言笑悠然一笑。 言笑的動作頓了頓,隨即酒杯傾斜,紅石榴般透徹的酒液沿著薄唇傾斜而入。言笑禮尚往來,也空了杯。 可他正欲將酒杯放下時,身子卻不聽使喚地晃了下。 言笑眼前的景象模糊起來,恍惚間出現(xiàn)了數(shù)道重影。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中招了,他又驚又怒。他趕緊松開了對顧北楊的鉗制,伸出手軟綿綿把顧北楊朝外推了一把。 跑!他發(fā)出短促的警告。 隨后他欲朝梵卓沖去,朝那狡猾的男人興師問罪,結果腳步控制不住虛浮,啪嘰一下摔倒在地。 顧北楊看著眼前一幕發(fā)生,略微震驚地瞪大眼,看向眼前的梵卓。 梵卓接受到他眸中的信號,對顧北楊歪了歪頭: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哪一杯動了手腳? 梵卓舉起言笑喝過的那杯,將高腳杯轉了轉:這個酒杯的杯底有個氣泡,你就是用這來區(qū)分兩個杯子吧。 在顧北楊驚訝的目光下,梵卓修長的手指在兩個杯底上晃了下,兩個杯底瞬間換了個個。 最簡單的障眼法。梵卓勾起唇,笑容放肆而得意,就讓你的追求者上了當。 一片寂靜中,顧北楊聽到翅膀飛舞的聲音,只見一只蝙蝠從暗處顯形,撲閃著翅膀落在了梵卓的肩頭。 真是不幸啊,你要想跟人談論陰謀詭計,應該換個隱秘點的地方,剛剛你與言笑的對話,我可全都聽到了咯。 梵卓一步步逼近過來,將視線亂瞟的顧北楊堵在了墻角處。 梵卓伸出一只胳膊,按在了顧北楊的臉側,整個人幾乎貼了過來。他身上的紅酒信息素開始蔓延,如同一道粘稠的濃霧,漸漸包裹住面前之人。 真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吸血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