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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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管理直接失控。 虞家為什么要在針對何旌堂?還不是想要晉州刺史這個位置。 應(yīng)博明余光感受到虞守的怒視,很滿意自己又猜對了。 把奏折遞上去后,耐心的等著皇帝回話。 反正這刺史人選,絕對不落到你們虞家手里! 皇帝 眾大臣:……戶部郎中應(yīng)大人,你直接說你弟弟不就行了。 第75章 千里相送 虞家的目的是為了官職。 這是應(yīng)家?guī)讉€混官場的老狐貍外加三皇子一起推測出來的。 晉州是虞家的虎踞的地盤。 晉州的刺史若非是虞家的狗腿,那么勢必有所摩擦。 可這份摩擦絕對不會到結(jié)仇的地步。 何旌堂若是做了和虞家結(jié)仇的事情,他不會在出事后,一句話都不在信里提。 出事的那一刻,爭分奪秒的那一封信。 就說明了何刺史在出事的那一刻完全沒想到虞家。 他和虞家之間絕對是表面和平的狀態(tài)。 應(yīng)家和三皇子,那是根據(jù)這迅速有序的布局和“破案”效率,逆推到了地頭蛇身上。 才順藤摸瓜鎖定目標。 不是為仇,那就是為利了。 何旌堂身上最大的利就是他的官職。 設(shè)身處地的想。 你家在這州是土皇帝,可偏偏父母官不是自己人。 想要做什么很不方便。 這倒不是皇帝特別防備著虞家,而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 和科舉考中后,不回祖籍任官一樣。 是沒有寫入法律中的潛規(guī)則。 一般來說,父母官不是你們的人。 但是你們卻能和父母官搞好關(guān)系啊。 很遺憾,皇帝又不傻。 他很喜歡愛妃,他也很看中虞家。 但是這不代表,他愿意把一塊國土劃出來給虞家。 承平帝往你這里派的官員,不是頭鐵的,就是滑頭的。 他們除了交好,只能忍了。 偶爾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皇帝絕對不知道這個人是你家的人。 但是正常選官之下,這個人當上晉州刺史不知道要多少年。 這個漫長的過程中,很有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那么,干掉現(xiàn)任刺史,暗推這個人上位。 就是最直接高效的做法了。 何旌堂沒有做錯任何事,他只是……擋路了。 應(yīng)爹最后一劍,刺得猝不及防。 他很希望虞守當場反對,只要表現(xiàn)出一點點想要勸誡的意思。 應(yīng)爹就能繼續(xù)抓住反咬。 哦?你們那么關(guān)心刺史人選做什么?哦,你們晉州的刺史啊,虞家自然關(guān)心。 很可惜。 虞守官至刑部尚書真不是靠著侄女是貴妃才當?shù)摹?/br> 表情變了一下之后,就隨意的冷哼了一下,一臉誰上任都無所謂的態(tài)度。 就像剛剛的朝堂爭論,也僅僅是他個人看不慣應(yīng)博明才導(dǎo)致的爭論一樣。 應(yīng)博明可惜的表情可是一點都沒收斂。 甚至他就是做給虞守看的。 虞守沒有反對,應(yīng)博明見他沒有上當,也保持了沉默。 那么新任晉州刺史要不要派的問題,就很簡單了。 皇帝看著一堆晉州代辦事項,還是點頭了。 至于人選,自然是吏部舉薦。 不用承平帝抬頭,葉尚書就鞠躬表示知道了。 人選,自然依舊是老路線,照著以前的晉州刺史模板找。 精彩紛呈的大朝會就這么散了。 眾大臣揣著一肚子心滿意足的散場。 葉尚書揣著交友的想法,晃著晃著就晃到了應(yīng)博明的旁邊。 應(yīng)博明一看這個老狐貍的笑容就了然了。 兩人你好我好的一起走。 和葉尚書聊天,如何開場最安全? 當然是聊他那個名滿京城的兒子。 在慣例的吹捧之后,應(yīng)博明想起那副在家里惹出一點小小是非的畫。 順著畫有想到了這是女兒用李珪廷墨換的。 想到女兒光明正大的承認,這墨給親爹是浪費…… 一時間復(fù)雜的感情用上心頭。 到嘴邊的客套就變了一點點味道。 “令郎的《神女入夢圖》實在是構(gòu)思獨特,神女之貌沒有描繪半分,神女之魂卻是震人心魄。手握雷霆,袖束狂風(fēng),降妖除魔……乃開天之神女啊?!?/br> 葉尚書:…………? 我兒子畫過這個嗎? 我怎么不知道??! 應(yīng)博明:你不知道?嗯,那我就高興了。 忙于工作的葉尚書真的不知道兒子最近有佳作。 更不知道兒子畫完之后立刻就送人了。 如果他回家仔細問問,還會知道,家里的大孫女,還是應(yīng)家姑娘們的好友。 長輩們關(guān)系平平,全是工作上的交情。 小輩們的交情卻極好。 兩位父親的話題瞬間不知道歪哪兒了。 好在職業(yè)素養(yǎng)過硬。 兜了一圈兒女話題過了之后,該低語的正事,也說了起來。 葉尚書低聲的提醒,這一仗,應(yīng)博明贏了開局,并沒有贏下結(jié)局。 接下來的核心關(guān)鍵就是 何旌堂是否無罪。 如果何旌堂是無辜的,就能還他清白,那世界上就沒有冤案了。 現(xiàn)在整個案件具體到底多少證據(jù),多少證人,全部在路上。 應(yīng)博明給何旌堂鋪墊了最好的舞臺。 卻并沒有全勝的把握。 “這件事我心理有準備。” 沒有什么事情是百分百成功的。 “可需要承擔的失敗后果,卻不一樣?!?/br> 應(yīng)家這一局若是失敗了。 他們就是有一門“為官不正”的親家而已。 而虞家……在應(yīng)博明的cao作下。 可以說,失去了最終目標的他們,已經(jīng)輸了。 站在失敗的底線上,如果何旌堂最后能被證明無罪。 那么誰陷害何旌堂勢必就是下一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