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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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完了才想起來問,親衛(wèi)是什么意思。 這樣的蛇精病 蠢蛋的集合。 放在大楚情愿浪費這個體格,讓他去鄉(xiāng)下種地。 “國王陛下如今……再也沒人能約束他了。” 嘉良的老國王,據(jù)說已經(jīng)就剩下一口氣了。 還有人懷疑,早就咽氣了。 只是攝政王因為政局不穩(wěn),索性秘而不宣。 不過,這不重要。 攝政王若是真的隱瞞了國王之死,大楚這邊笑都要笑出聲了。 這是多大的熱鬧。 老國王無力束縛“野獸”。 瘋子徹底開始在嘉良為所欲為。 可偏偏無論是太子還是攝政王,都舍不得殺了他。 還試圖收為己用。 結(jié)果就是野獸變成了災(zāi)星。 大楚這里的官員立刻切換地方方言交流。 “這群嘉良人沒說實話?!?/br> 之前那個…… “那個誰,叫什么來著?!敝皥竺柕臅r候,似乎還沒報完。 “音譯的話叫什么阿骨木?!?/br> 那群嘉良大臣看著阿骨木死的時候。 臉上的表情可一點都不比那群直接發(fā)瘋的差到那兒。 那種看著信仰蹦跶,輝煌消散的哀傷,可一點不假。 不過,恨意和不滿應(yīng)該也不假。 比對現(xiàn)在一臉恨之入骨的架勢,最多有一半? “怎么從來沒聽說過嘉良藏著這么一位?” “突厥那兒的消息更重要一點。” 二十年前的嘉良是中興。 可和突厥比起來…… 心腹之患也是要分個等急的。 “二十年前撿回來的,起碼十年前才能用吧?!?/br> 而嘉良這十年,就是極速下滑的十年。 大楚卻是以新?lián)Q舊,開始蒸蒸日上。 不過因為初期太窮了。 承平帝完全以懷柔政策寬厚嘉良。 嘉良和大楚,這二十年,只有邊境小規(guī)模沖突sao擾。 和平得很。 估計老國王,一邊培養(yǎng),一邊把這個殺器用在了鎮(zhèn)壓國內(nèi)那些心太大的貴族上了。 對外則是盡可能的保密,作為秘密底牌。 誰也想不到,二十年后的情況會是如此峰回路轉(zhuǎn)。 野獸的韁繩失去作用。 他成了一把傷人傷己的利刃。 還是一把誰都舍不得的利刃。 在嘉良文臣一個勁的哭訴賣慘和阿骨木劃清界限。 武將那邊終于找到幾個沒瘋徹底的把事情給進(jìn)行了補全。 嘉良文臣有一句話倒是說得沒錯。 這件事還真的和攝政王沒有關(guān)系。 是瘋子的又一次作妖。 老國王對于阿骨木的教育,一直是磨煉這把刀,最后用這把所向睥睨的刀插入大楚土地上。 割下大楚rou、血、骨。 直至這個最富饒,最得天獨厚的國家,全部姓了嘉良。 對于腦容量不太夠的阿骨木來說。 這個基礎(chǔ)教育直接化作執(zhí)念。 怎么拔都拔不掉。 他無論做什么都沒忘記這個最初的命令。 然而這二十年,最初是還沒長大,隨后是國情有變。 嘉良的“軍神”在國內(nèi)所向睥睨。 卻始終不能過界。 無論是病重的老國王,嘉良的太子,攝政王。 都在用各種方式忽悠著這個瘋子。 然而,瞞不住了。 大楚和嘉良的軍隊集結(jié)在邊境。 阿骨木能理解大局嗎? 能理解什么叫和談嗎? 不能啊。 他腦子里只有一根筋。 他的目標(biāo)就在那里。 為什么不能殺過去? 想不出為什么不能? 那就可以! 嘉良人眼看著有人補全了所有的借口。 直接喜極而泣。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 請求鄰國友邦的原諒。 這真的是個人行為,不是我們嘉良的意思啊。 “他已經(jīng)為他的行為付出了代價?!?/br> 楊珩作為大楚這邊身份最高的人。 他一開口就是全場矚目。 “那么,嘉良也需要為自己的軍神付出代價了。” “他不是……”嘉良這邊想直接開除某人國籍來保平安。 “這不是……是不是的問題。” 楊珩直接露出了惡魔一般的笑容。 回頭示意千云上前幾步。 剛剛那一槍之威,再度回閃在所有人的眼前。 楊珩示意所有人去看那具已經(jīng)無法復(fù)活的尸體。 再示意他們?nèi)タ醇瘟家呀?jīng)氣勢全面潰敗的軍隊。 “你們還不明白嗎?” 無論嘉良人多么神煩這個腦子一根筋的瘋子。 可他的勇武,他的實力,依舊是他們的崇敬的軍神。 否則也不會有那么一長串的前綴了。 “明白……什么?” 嘉良這邊其實已經(jīng)懂了,但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想承認(rèn)。 “你們這里失去了你們的王牌,我們這里展示了從未展示的力量……” 楊珩此刻到了臉上全是對勝利的渴望。 對功勞的貪婪。 毫無抑制的野心。 “你們無論如何割裂他與你們的關(guān)系都沒有用。因為你可以把我的話直接理解成……威脅?!?/br> 紅果果的威脅。 不給出足夠的賠償,我們就要打到你們嘉良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