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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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常見的一種還沒等他科普完,這只蟲子就被同樣戴著手套的某人一把抓過來扔在了地上,一腳踩死了。末了,那只腳又熟練地在地上刨了一個坑把蟲子埋了起來。 整個動作可以稱得上行云流水,快的櫻棠都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 霍祁舟也愣了愣,他做這些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了。一般人要是討厭蟲子或者惡心肯定會選擇離它們遠(yuǎn)一些,但是霍祁舟就老想把這些東西埋了,只有這樣他才不會腦補蟲子爬到了他身上。 他有些抱歉的看著櫻棠,又有些害怕對方會覺得自己太殘忍了。想了想,又把蟲子的尸體埋的更深了些。 櫻棠: 他頓了頓才說道,剛剛那只蟲是介殼蟲,是很難殺死的一種蟲害。一般如果植物的花苞還沒開就掉落,或者是葉子有些發(fā)黃,植株萎蔫,就有可能是感染了這種蟲。說完,他看向了一旁的霍祁舟,做的不錯。 霍祁舟看著自己的腳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笑來。 你也很厲害的。剛剛認(rèn)真給他科普的櫻棠有種和往常不同的感覺,很認(rèn)真,感覺像是回到了學(xué)生時代。 養(yǎng)花的都知道的常識罷了。櫻棠淡淡的說道,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人的時候微微的翹起了唇角。 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很厲害。 霍祁舟戳了戳對方的肩,等人再次轉(zhuǎn)回來的時候他笑著開口道,獎勵,送你一瓣小花花。 他手掌張開著,上面是一瓣紅色的玫瑰花瓣。 第5章 花瓣很紅,像一條紅色的小船,在白皙的手掌上更顯的靈巧動人。 櫻棠有一瞬間的無措,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就皺著眉不開心的說,你揪我的花做什么? 霍祁舟的手掌一下子就合攏了然后快速的地收回了手垂在了身側(cè),很著急的解釋,沒有揪你的花,是它自己掉下來的,真的沒有揪。 你在地上撿的?一個花瓣?然后送給我?櫻棠的表情看起來更不開心了。 不是的,它剛剛掉下來的時候我就接到了,不是在地上撿的?;羝钪鄣恼Z氣很認(rèn)真,一邊說著一邊又再次伸出了手,你看,它還是很他一時之間想不到形容詞,最后小聲的說了一句:很新鮮。 櫻棠用力咬了咬嘴唇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笑出聲來。即便如此,他的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幾分。 霍祁舟也注意到了彎著嘴角語氣輕快的說:你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送給你好多好多玫瑰花! 不需要。櫻棠恢復(fù)了往常冷淡的表情,我自己有。 快點干活了。 哦。 霍祁舟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捏著手里的花瓣看了一會打算把它埋進(jìn)土里。剛剛用腳尖刨了一個小坑,就聽見了一道有些不自然的聲音。 把你手里的東西給我。櫻棠別過了頭眼神也望向了別處,我有用。 他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這個花瓣嗎?有什么用??? 廢物利用,剛好用它研究一下這些玫瑰的生長情況。 櫻棠的語氣聽起來正經(jīng)極了。 江眠抱著畫一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夏日蟬鳴,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躁,一高一矮外貌格外出色的兩位青年相對站著不知在說些什么。長發(fā)俊美的青年笑的眉眼彎彎,另一個則是微微垂著頭,身邊是開到熱烈的花,像極了電影海報。 如果忽略兩位男主身上穿的同款老頭衫和大褲衩的話。 棠棠~~~ 櫻棠手里拿著那個花瓣若無其事的放在了褲兜里,聽見聲音看了一眼來人,臉上一紅瞬間就想原地消失。 怎么這個時間點來了?他皺著眉看著嘴角明顯憋笑的人心里有些郁悶,說好了不來嘲笑他的。 吶,來給你送畫。江眠一邊嘴上說著一邊用余光打量著海報的另一個主人公。 怎么說,嘖嘖嘖,不愧是他家棠棠喜歡了那么久的人。本來以為在熒幕上就已經(jīng)很帥了,沒想到真人還要更好看一些。氣質(zhì)也很出眾,老頭衫都被穿出了高定的既視感。他不動聲色的朝櫻棠使了一個眼色,眼光不錯嘛! 目前看來進(jìn)展也不錯。 你好呀霍影帝,久仰大名。我是櫻棠的朋友,江眠。江水的江,睡眠的眠。江眠說完大大方方的伸出了手。 本來聽到那句那么親昵的棠棠霍祁舟心里還有些不開心,但是知道對方只是朋友后他看人突然就順眼了很多。人長得很高和自己不相上下了,長相也很是出色,看起來有些痞氣。 嗯,也是老頭衫大褲衩。 他摘下手套和人握了一個手,你好,我是霍祁舟,是櫻棠的員工兼同居室友。最后四個字說的弱弱的,說完還看了一眼櫻棠,生怕人反駁。 還有,不用那么正式的。霍祁舟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露出兩顆小虎牙看起來格外的真誠,我們年齡都差不多以后就都是朋友了。 是的,這樣江眠是櫻棠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 四舍五入,櫻棠和他已經(jīng)是朋友關(guān)系了。 江眠也笑著說好心里是有些驚訝的,雖然傳聞這位霍影帝為人很低調(diào)沒什么架子。但畢竟也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了,跟他們普通人肯定是有些距離感的,沒想到居然是這種親民的畫風(fēng)。 聊完了嗎?聊完了就去把這些花搬到前院。櫻棠看著笑的開心的某人,皺著眉語氣十分的冷淡。 聊完了,你們聊,我去搬花了?;羝钪蹧_江眠禮貌的笑了笑跑去搬花了。 江眠驚訝的挑著眉,一時不知是驚訝櫻棠對心上人的態(tài)度還是該驚訝霍祁舟的好脾氣。 這么兇? 櫻棠看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人的背影微微的抿著唇,我剛剛很兇嗎? 江眠點點頭,其實還行,但是和你以前比起來確實是有點兇。他也是第一次看見櫻棠臉上出現(xiàn)那種不耐煩的神色,以往這人總是面無表情的也沒什么大的情緒波動,淡定的跟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一樣。 櫻棠舒了一口氣小聲的嘀咕道,又不是故意兇他就喜歡這樣的 江眠沒聽清再問人的時候櫻棠就搖著頭不說了。 你不是說不來嘲笑我的嗎? 江眠聞言笑了笑,我這也沒嘲笑你啊,說實話第一次看你穿成這樣還挺好看的。 他和櫻棠大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的,櫻棠是跳級上來的年齡很小不怎么說話獨來獨往的。人又長得好看,難免有幾個傻逼天天過來找他麻煩。他看不過去就幫忙好好教育了幾次,一來二去的倆人就熟了起來。 而真正成為朋友是因為櫻棠有一天突然和他挑明了性向,當(dāng)時他還惋惜的不行,以為人對他有意思。但是兩個零是注定沒有未來的,更何況他對櫻棠也沒有超出朋友的意思。正想著怎么拒絕的時候,結(jié)果人早就有了喜歡的人了。 一個閃閃發(fā)光的大明星。 但是人不喜歡他。 那天是櫻棠表白被拒的日子。 本來以為幾年過去了他早都斷了念想,結(jié)果昨天半夜突然跑來他家,拿走了他最心愛的還沒拆封的老頭衫大褲衩。 櫻棠多精致講究一個人啊,家里一堆高定的衣服,就連襯衫有一個褶皺他都不要。 妥妥的喝露水的小仙男,世外仙草,高嶺之花。 他就沒見過對方穿過這么隨意的衣服,事出反常必有妖,問了好久才知道原來大明星已經(jīng)住他家了。 影帝耶! 喜歡土氣穿搭的影帝耶! 他當(dāng)然得來瞅一眼。 那這樣土嗎?櫻棠看著自己腳上的人字拖想,明天還是換一個丑的穿比較好,夾的他腳疼。 江眠瞬間就不樂意了,怎么就土了?多好看??! 話說,他真的喜歡穿著很土氣的人嘛?你確定沒有搞錯? 櫻棠頗有些悲憤的點點頭。 江眠嘖了一聲搖了搖頭,霍影帝的品味屬實難搞。他拍了拍櫻棠的肩語氣十分的語重心長:加油! 要不你穿個緊身褲?豆豆鞋?或者染個七彩發(fā)色? 櫻棠面色平靜的說:要不我再開個鬼火? 是土不是精神,這已經(jīng)是他能接受的極限了。 江眠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差點笑岔了氣。 看著臉色越來越冷的人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逗你玩的,晚上請你吃飯。說完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還在默默搬花的霍祁舟。 一起來嗎? 第6章 霍祁舟搬花的手一頓。 真的嗎?我可以一起去嗎?他臉上幾乎是立刻就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來,語氣是不加掩飾的驚訝和驚喜。 雖然已經(jīng)接受了霍影帝很親民的事實,但是看到對方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江眠還是免不了有些吃驚。畢竟只是吃一頓飯而已,想到這他不由得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櫻棠,這家伙該不會連飯都不給人吃飽吧。 霍祁舟看著江眠的視線嘴角微微的抿起,想了想他把懷里的那盆花往上挪了挪,把臉藏在了層層疊疊的花枝下,只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來。 櫻棠,可以嗎?小心翼翼的,帶著試探和期待的語氣。 江眠的視線頓時就更強烈了。 櫻棠卻顧不上理他,面上仍然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心里卻早已被霍祁舟這副模樣萌到一塌糊涂軟的不像話。 好可愛,他想。 嘴上說出來的卻是,想來你就來。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就當(dāng)是新入職的員工福利了。 江眠彎起嘴角好笑的看著倆人,覺得真有意思,跟倆小學(xué)生一樣。 霍祁舟立馬把花撤了下來,笑的眉眼彎彎,好的! 我先把這些花搬完。 說完他又拎起一盆花來,一手抱著一個快速的往外走。走的有些急沒注意到前面有個凸起的小石頭,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摔了一跤,手里的花也差點甩出去。 小心一點!櫻棠面上一急。 霍祁舟轉(zhuǎn)過身沖著人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沒事的,我平衡能力很 我是讓你小心一點我的花。櫻棠的語氣有些生硬。 哦。 知道了。 會小心的。 不會讓它們有事的。 霍祁舟垂著頭抱緊了懷里的兩盆花,這次走的格外慢,背影看起來有種莫名的可憐。 等人走遠(yuǎn)了,江眠實在是沒忍住大笑出聲。在此之前他萬萬沒想到倆人相處起來會是這種畫風(fēng)。 真的好小學(xué)雞。 笑夠了嗎?櫻棠冷冷的看著笑的快要抽過去的人。 哈哈哈哈 江眠又笑了一會揉了揉已經(jīng)有些發(fā)疼的臉,霍祁舟和我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我實在沒想到他會是這種畫風(fēng)。 櫻棠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他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 棠,你不是跟人表過白嗎?而且現(xiàn)在住在一個屋檐下不會尷尬嗎?江眠有些疑惑,就現(xiàn)在來看倆人就是那種剛認(rèn)識沒多久的狀態(tài),完全沒有那啥相見的味。 不是當(dāng)面表的白。 那他是怎么拒絕你的? 櫻棠失落的搖搖頭不說話了,江眠也識趣的沒在往下問。 晚上約吧,想吃什么?去我們經(jīng)常去的那家怎么樣。 不行,那家的菜太辣了,他不太能吃辣。櫻棠幾乎是立馬就否決了這個提議。 江眠揶揄的笑了一下,挺了解的嘛,這才住一起多長時間就知道人不能吃辣了。 櫻棠臉有些紅小聲的說道,他采訪的時候有說。 那萬一只是他的人設(shè)呢,娛樂圈不是有好多立人設(shè)的,你怎么知道他說的就是真的。 江眠隨口說道,下一秒就收到了櫻棠仿佛看一個杠精的眼神。 他不是。 行行行,不是,我們霍影帝看起來就挺誠實的一人。江眠趕緊順毛,把手里的畫遞給了他。昨天收拾畫室找到的,之前你不是找了好久說丟了嗎? 櫻棠展開畫軸看著上面的素描人像,失而復(fù)得的欣喜在這一刻達(dá)到了頂峰。 這邊霍祁舟終于把花搬完了。 他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手上的觸感已經(jīng)有些燙了不出意外又紅了。他皮膚白又很不禁曬,只曬了這么一小會太陽,臉就紅成了番茄。 等他再回到小花圃的時候只有櫻棠一個人了。 江眠呢? 櫻棠正俯身給月季擦酒精聞言頭也沒抬淡淡說道:回去了。 霍祁舟嗯了一聲跑到櫻棠身邊也學(xué)著他用酒精給月季殺蟲。 嘶 剛一接觸到酒精他就感覺到手上一陣仿佛被火燒著了一樣的刺痛感,低頭一看手上不知什么時候破了一個小口,還在往外面滲著血。應(yīng)該是剛剛搬花的時候不小心擦傷的。 傷口接觸到酒精那必然是疼的。 霍祁舟下意識地就想把手指塞進(jìn)嘴里,但是他的手很臟,只好隨意的把血跡一抹,又準(zhǔn)備繼續(xù)用酒精棉片殺蟲。 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人勾住了。 不知道先清洗一下傷口嗎?萬一感染了怎么辦?疼櫻棠猛然閉上嘴,拉著那只手把人拽到了水池旁邊。 霍祁舟看著那只握住自己手腕的白皙修長的手,臉頰微微泛紅,牽手了耶。 對不起,我不知道血對花不好,我剛剛應(yīng)該沒碰上的。櫻棠對花這么在乎,自己太不小心了,他有些懊惱的想。 櫻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