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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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在她失去意識的時候,屬于少女的柔軟才會顯現(xiàn)出來。 季瀟看著魏輕語眉間那攢起來的小山,嘆了口氣。 她拿出口袋里的手機,像第一日那樣坐在床邊多陪魏輕語一會兒。 柔和的陽光穿過玻璃,落在安靜的房間里。 魏輕語將小半張臉貼在季瀟的腰際,攥著她的衣服口袋沉沉的睡了過去。 少女身上還殘存著沒有褪去的情谷欠,那輕而緩的氣息緊緊的貼在季瀟的腰際。 輕薄的布料攔不住任何溫度,薄荷裹著灼熱,在季瀟的心上撒野。 季瀟被撩撥的有些心猿意馬,手機上的短視頻被她滑到了底。 鬼使神差的,季瀟將看著手機的視線挪到了魏輕語的身上。 少女小巧的臉陷在柔軟的枕頭中,泛著淺粉的臉頰盈著幾分本不應(yīng)該存在于她身上的可愛。 那殷紅的唇瓣透著晶瑩的水光感,就像是一顆飽滿精致的果子,從上而下散發(fā)著誘人的香甜。 季瀟瞧著不由得喉嚨上下翻滾,淡淡的薄荷味劃入了她的心底。 如果吻上去也會是薄荷味嗎? 季瀟在心里偷偷想著,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她像只受了驚的貓,整個身子都抖了一下。 半晌,她捧著手機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周圍,知道沒有人看到自己這副樣子后挺直了腰桿,小聲在心里嘟囔道:自己有什么好心虛的,不就是看一眼魏輕語睡覺的樣子嗎。 又不犯法 這么想著,季瀟就打開了手機查看了嚇到自己的罪魁禍?zhǔn)住矩羚鳎簩ρ?,怎么了??/br> 而這條消息的上一條則是方才季瀟給她發(fā)去的:【姐妹,你是不是認(rèn)識幾個混道的哥們。】 季瀟打算給季青云點教訓(xùn),需要點人手。 季瀟:【你能幫我問問,他們現(xiàn)在有沒有空,馬上到延路巷來,一個人一千,越多越好?!?/br> 亓琪方才還吊兒郎當(dāng)?shù)纳碜恿⒖套绷耍骸疚铱?,瀟姐,你是不是碰上事兒了,下血本?。 ?/br> 季瀟簡單的答道:【沒,我就要他們幫我個忙,壯氣勢用。】 亓琪見季瀟不太愿意講,也沒有再往下問,只道:【行,我?guī)湍銌枂枺磺麄冭F定能答應(yīng)?!?/br> 季瀟給亓琪發(fā)去了一個【謝了】,又看向了身旁的魏輕語。 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看起來比方才要好了很多,眉間的攢起也消散了。 陽光柔和的灑進干凈的臥房里,落在少女如扇般鋪開的睫毛上,安然又柔和。 季瀟嘗試著將魏輕語探進自己口袋的手拿出來,小心翼翼的趁著她放松了下來,將她的手從自己的口袋里拿了出來。 那蔥白的手握著少女纖細的手腕,季瀟忍不住蹙了下眉頭。 實在是太瘦了,季瀟將魏輕語的手腕托在手中,甚至覺得自己只要輕輕一用力這脆弱的腕骨就會被折斷。 也就是這個時候,季瀟發(fā)現(xiàn)魏輕語冷白的肌膚上有幾道刺眼的緋紅痕跡。 那印子粗獷野蠻,是幾根比自己手指要長許多的手指印組成。 一定是季青云! 季瀟重重的吐了口怒氣,立刻聯(lián)系了在樓下等著的司機。 小姐。司機緊趕慢趕的跑了上來,正好跟要走出房間的季瀟碰到。 過來,幫我把我爸運下來。季瀟看了司機一眼,走進了方才的房間。 司機對季瀟這句話滿是疑惑,但還是腳步利落的跟著季瀟走了過去。 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季青云,眼睛里滿是詫異,先生這是 季瀟沒有解釋,只道:運下去。 是。司機知道自己跟季瀟系在了一根繩上,唯命是從的扛起季青云就往下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間間隔太長,亦或者是下樓梯時那劇烈的顛簸。 季青云被司機抗在肩上,腦袋微微抬起似乎要醒,掙扎著扣住了司機的肩膀。 司機本就提著的心被狠狠的攥了一下。 季瀟跟在后面,見狀毫不客氣的拿起棒球棍又給了季青云一棒子。 季青云嘴巴微微張著,正要睜眼的他一聲啊還沒有從嘴巴里喊出來,就在司機的肩膀上又昏死了過去。 司機滿臉的驚愕與詫異,他看著走到自己前面的小姐,面對那根結(jié)實的棒球棍,不敢發(fā)一言。 兩人剛走出魏家院子,就看到不遠處站著幾個身著花里胡哨棒球服的少年。 這群人一個個流里流氣,手里還拿著能跟季瀟手中的棒球棍媲美的武器,看著就讓人覺得不正經(jīng)。 司機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這不會是什么劫道兒的吧? 就在司機心里還在犯嘀咕的時候,季瀟抬起了手,招呼道:哥們兒,這兒! 那群人聞聲立刻朝季瀟看去,氣勢洶洶的就走了過來。 司機從沒見過這陣仗,有些害怕。 你就是小琪的那個朋友?為首的男人問道,不經(jīng)意間還露出了他手臂上的龍紋身。 季瀟卻絲毫沒有畏懼,只覺得男人手臂上的紋身很眼熟。 她點了點頭道:是啊,咱哥幾個都到齊了嗎? 男人見面前這個小姑娘沒有怕自己,覺得有點意思,好心的指了指后面道:還有幾個被堵在路上了。 季瀟哦了一聲,打量起了這在場的人。 加上男人一共有五個,個個都是身強體壯的alpha。 尤其是為首的這個男人,手臂上紋著一條龍,一身的腱子rou。 簡直可以跟季青云身邊的保鏢比一比了。 季瀟很滿意:時間不等人,哥你就讓那幾個人先別來了,咱們先走吧。 男人卻抬了下手:先說好,這一千我們可不負責(zé)打人。 季瀟臉上帶上了笑容,道:當(dāng)然不了,打人可不好,我們不打人。 男人這下不解了,那你找我們干什么? 充氣勢啊。季瀟說著,看了看停在院子里黑色商務(wù)車道:哥兒幾個會開車不? 這兒。一個穿著牛仔夾克的黃毛舉起了他包里的駕駛執(zhí)照。 太好了。季瀟說著就指了指司機身上扛著的昏死過去的季青云,幫個忙,把他運到這車上去吧,咱這就出發(fā)。 五個人互相看了看,都搞不明白面前這個小姑娘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但那一千塊錢的獎勵實在太誘人,幾人秉承著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從司機手里接過了季青云。 你待會就守在這里,不準(zhǔn)讓人進去。季瀟看著那五個人上了車,對司機吩咐道,要是魏輕語問你怎么回事,你就說我爸爸有事提前走了,叫你來接她回家。 小姐為什么不告訴魏小姐實情?司機更為不解。 季瀟看了眼魏輕語所在的二樓房間,眼眸深沉:你不懂。 原主從來就不是一個熱心助人的人,這樣違背她人設(shè)的事情自己怎么可以讓魏輕語知道。 黃毛按了幾下喇叭,示意季瀟上車,季瀟在司機的目送下坐上了車。 正午的陽光灼灼燦爛,漆黑的車子飛馳在馬路上朝著原本屬于魏家的東郊林地開去。 季瀟看著飛速后退的高樓大廈。 這一次就讓她學(xué)一次雷鋒,做好事不留名吧。 . 季青云恢復(fù)一下意識后覺得自己的后脖頸痛得要命,兩側(cè)的太陽xue也是一突一突的。 冰涼又潮濕的感覺不斷侵襲著他的身體,泥土的味道順著他的臉頰鉆進了他的鼻腔。 悶沉的布料感貼著在面部皮膚上,緊緊的勒在后腦。 季青云努力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所處環(huán)境,卻無論他怎么眨眼視線里也是一團黑暗。 意識到什么后,季青云的心中不由得咚了一聲。 自己這是被綁架了嗎?! 他扭動著身體想要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被繩子捆在身后,動彈不得。 就連那腿也被緊緊固定成彎曲的樣子,勒得他空有一副蠻力卻掙脫不開。 季青云不認(rèn)命,開始嘗試著掙扎。 他用力扭動著手腕,陽光透過白襯衫可以清楚的看到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他很努力,也很拼命。 只是這是他自己這么想的。 這一切在冷眼看著他表演的人眼里,只覺得他像一只陷在泥巴里的蛆蟲。 骯臟又滑稽。 行了,你掙了十五分鐘了,繩子連根毛都沒有起。季瀟蹲在季青云面前,拿著一個變聲器用男人的聲音提醒道。 季青云聽到這個突然響起了聲音,登時心中一涼。 難道自己剛才掙扎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嗎? 你是誰?!季青云緊張又害怕的問道。 你從哪里來的你不知道?季瀟提醒道。 季青云瞬間想起自己失去意識是在魏家。 在他差一點就成功了的時候。 想到這里,季青云的心跳猛地一滯,他不敢相信的尋著聲音的方向抬起了頭:你你是魏家的 算你識相。季瀟說著,示意一旁的男人拍了拍季青云的臉。 季青云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拍著,心中的慌張更甚了:不可能啊魏家已經(jīng)樹倒猢猻散了!應(yīng)該沒有人再 季瀟冷笑一聲:你真的覺得是這樣的嗎? 她還記得原文中季青云雖然得到魏家大部分的產(chǎn)業(yè),但卻是不怎么得人心。 也是因此,才讓在魏輕語有機會將過去魏家效忠的老人一一聯(lián)系起來,在成年后從季青云手里拿回了本屬于她的東西。 季瀟將手里的棒球棍抵在了季青云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警告道:季青云,你不要以為小姐家里沒有人了,就妄想對小姐做什么! 那聲熟悉的小姐讓季青云心中一緊,眼前的黑暗無聲的放大了他心中的畏懼。 他強撐著質(zhì)問道:你究竟是誰! 季瀟旁邊的大哥聞聲直接給了他一腳,什么態(tài)度! 這位大哥的腳力遒勁,季青云直接被他踢著打了個滾兒。 白色的襯衫上滿是一塊塊的泥巴,敞開的領(lǐng)口也沒有了當(dāng)時的瀟灑,皺皺巴巴的全是狼狽。 泥巴地里埋著的都是硌人的石頭,被用力踢出去的季青云覺得自己身上遍布了疼痛的感覺。 這兩聲聲音明顯不是一個人發(fā)出的,而且后面這一個聽起來比前一個要粗狂,力量也更大。 這讓季青云不得不聯(lián)想到這個人是那個人的保鏢。 也就是說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應(yīng)該不是一個小人物。 而當(dāng)初跟魏家交好的上流圈人士就有不少,受過魏家恩惠的也很多。 保不齊有人在暗中保護魏輕語 季青云不由得心驚,他口風(fēng)一轉(zhuǎn),道:哥,有事咱們好商量。魏家同我交好,輕語也是我半個女兒 季瀟聽著季青云這話,冷笑了一聲,諷刺的道:對女兒下手,季青云,你可真是個人渣??!你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讓你女兒知道了,她怎么想!你就不怕我把這些事情統(tǒng)統(tǒng)告訴你女兒! 季瀟有些憤怒,這樣的男人不配做一個父親,更不配做一個人! 季青云聽到要將季瀟牽扯進來有些慌了,忙道:我不會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會了!我就是意識鬼迷了心竅,我今后一定會把輕語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捧著的!大哥,咱有事好商量,別別告訴瀟瀟別告訴她 季瀟看著季青云聽到自己的名字后這副做低伏小的樣子,心情有些復(fù)雜。 他是真的是很在意原主啊 季瀟輕嘆了口氣,又提起了手里的棒球棍。 很遺憾,她實在是沒興趣去理解一個人渣。 人渣就是人渣。 哪怕他其他方面做得再好,也改變不了他臟透了的內(nèi)心。 季瀟愿意繼續(xù)聽季青云這沒有保障的話,昂了下下巴示意一旁的幾個混混將不停蠕動的他按住。 季青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幾雙手還有膝蓋緊緊按住。 他被迫抬起腦袋,呼吸聳動的喉結(jié)上方落下了一個什么涼而鋒利的東西。 刀! 那是一把刀! 季青云瞬間就慌了。 鋒利的刀子就抵在他的喉嚨,他任何一口呼吸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季瀟示意身旁的男人掐住季青云的臉,則用最兇惡的口氣警告道:你不用對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再做出這種事情,小心你沒命花那些貪來的錢! 話音剛落,那刀子一下又逼近了季青云的喉嚨。 肌膚被劃破的刺痛感大片的涌進季青云的腦袋里,黑暗的世界里他仿佛看到了一抹鮮艷的紅色。 季青云本就沒有經(jīng)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慫的一批。 這下更是雙腿住不住的打著顫,頭一仰再也支撐不住撅了過去。 風(fēng)穿過林間,一股腥臊的濕意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季瀟朝季青云的襠部看去。 那深藍色的西褲顏色更深了幾分。 這個慫貨不僅被嚇暈了,還被嚇得尿了褲子?! 還是個alpha呢,真夠丟人的。季瀟分外嫌棄的朝季青云踢了幾腳。 可不嘛,膽子連我們都不如。季瀟身旁的大哥也對此十分不屑,他看著膽識謀略都一等的季瀟,道:小姑娘,今天哥哥我交了你這個朋友了。我叫謝勇,你叫什么? 季瀟聽到這個名字怔了一下,她終于知道自己第一眼看著這人是為什么會覺得眼熟了。 原文中最后跟在魏輕語跟男主身邊的保鏢就叫謝勇,好幾次他都保護著魏輕語逃離了危險,季瀟一度認(rèn)為他簡直比男主還要可靠。 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手臂上的那個龍紋身正是書中有過好幾次描寫的那個謝勇身上最具有標(biāo)志性的東西! 季瀟有些欣喜,原本她還擔(dān)心這群人會不會把這件事泄露給季青云,吃兩頭錢。 現(xiàn)在可以徹底放心了,而且以后魏輕語碰到什么事情她都可找他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