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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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在這些日偶爾跟著季青云出入公司,季瀟終于明白為什么他們家這么一個看起來聲勢浩大的的公司會轟然倒塌季青云從一開始對準(zhǔn)的目標(biāo)就不是魏林崠的其他遺產(chǎn),而是曼青。 在季青云接手過魏輕語的遺產(chǎn)后,霄云就像是一個吸血蟲一樣附著在曼青的身上,先是將他的血液暗地挪到自己這邊,然后就是利用它轉(zhuǎn)換他的項目。最后曼青會轟然倒塌,而他的霄云則會代替曼青,成為不可撼動的第一。 季瀟知道,這是季青云準(zhǔn)備毀掉曼青的前兆,只是令她沒有想到這個在原文中跨年才會出現(xiàn)的情節(jié),居然提前了整整三個月。 魏輕語點點頭,認(rèn)可道:嗯,季瀟說得對,我們得去丁老那里拜訪一趟。 晉南風(fēng)蹙起了眉頭,但是從上周丁老將持股贈予季叔叔后,我爸爸想去拜訪他,都沒有找到人。 我知道他去哪里了。季瀟的聲音格外篤定,魏輕語跟晉南風(fēng)不由得異口同聲的問道:哪里? 季瀟迅速的打開了她的平板,一張地圖赫然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我聽說我爸爸的司機說,當(dāng)時是將他送回了他在南郊山上的私人院子,那是丁老頤養(yǎng)天年的地方,除非親近之人,旁人是絕對不知道的。 魏輕語仔細(xì)的看了眼那張地圖上標(biāo)紅的點,仿佛有些印象:這個地方,咱們小時候去過的。 話音落下,魏輕語又想起了感恩節(jié)晚宴那次季瀟的問題,忙更正道:我不是 季瀟將手放到了魏輕語的手背,打斷了她的歉疚:我知道。 晉南風(fēng)坐在一旁看著季瀟跟魏輕語交疊在一起的手,不由得輕咳了一聲。 他一邊將季瀟的地圖文檔拷貝下來,一邊道:既然這樣,這次咱們行動一定要秘密,從行人員也不要帶太多,最好不要帶。你們兩邊的人和物都不要動用,免得一下驚動季叔叔那邊的人,出行的事情我來負(fù)責(zé),我會在今天晚上就把計劃發(fā)給你們,趁著明天的假期,咱們一早就出發(fā)。 好。季瀟跟魏輕語兩人異口同聲。 秋日的暖陽熏得咖啡味道都沒有那么的苦澀。 三個人整裝待發(fā),等待著明天的啟程。 . 清晨的太陽還沒有升起,晉南風(fēng)的車就開到了季瀟家樓下。 季瀟在接到晉南風(fēng)的消息后便利落的下樓上了車,手里還帶著吳姨做好的的三份早餐。 車窗外的風(fēng)景緩慢的移動起來,季瀟瞧著一旁的風(fēng)景視線里倒映著魏輕語的側(cè)臉。 她今天梳了一個看起來很利落的馬尾,一整張小巧的臉都露了出來。只是熹微的陽光落在上面,本是最有朝氣的,卻被微微垂下的眼睫襯得有些暗淡。 季瀟覺得魏輕語有些疲憊,輕聲詢問道: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熬夜了? 魏輕語細(xì)嚼慢咽的吃著吳姨做的三明治,誠實的點了點頭:我昨天晚上從家里找出了丁老那個宅子的地址,那個地方在山林了,車子開不上去,我們恐怕要走上去。 晉南風(fēng)則早有準(zhǔn)備:這個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吩咐人在那里準(zhǔn)備了摩托車。 魏輕語聞言略點了下頭,那就好。 季瀟則看著魏輕語精力不佳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南風(fēng)是最能思慮周全的了,你也不要擔(dān)心了,歇一會吧,待會還要騎車上去。 魏輕語聽到季瀟這么說,原本方才在跟晉南風(fēng)獨處的車?yán)锏哪欠莩领o無恙,一下轉(zhuǎn)變成了困倦依賴。 她收起吃了幾口的三明治,緩緩又毫不生澀的躺在了季瀟的膝上。 晉南風(fēng)的車子開的十分平穩(wěn),魏輕語枕在季瀟的膝上很快就睡著了。 那均勻的吐息帶著幾分溫?zé)嵬高^輕盈的不聊,徐徐的落在季瀟的腿上。 這種熟悉又虛幻的曖昧讓季瀟不由得想起了半年前魏輕語生日宴結(jié)束后她們兩個相互交換的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關(guān)于曼青的事情太過緊迫,纏繞在兩人之間的曖昧不清誰都沒有點破,誰也都沒有選擇尷尬離開。 季瀟瞧著那伏在自己膝上睡著的少女,感受著她對自己的依賴,看向窗外風(fēng)景的嘴角微微勾起。 作者有話要說: 鴿子:請問一下前夫哥,原配老婆枕在暗戀的人膝上是什么感覺。 晉南風(fēng):(摔方向盤) 第95章 太陽剛在山頭上升起, 一行三人來到了位于山中的丁老的宅院。 還不到丁老的宅院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了那若隱若現(xiàn)的院墻,門口兩棵歲數(shù)不小的迎客松被風(fēng)拂過,針葉的葉子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魏輕語站在中間握住門前那扇金絲楠門上的門栓, 輕叩了兩下,卻聽到安靜的周圍突然響起了幾聲清脆的犬吠。 汪汪!! 門口的三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卻見面前的門被人從里面緩緩打開, 一只黃白相間的狗卷著它炸了花的尾巴跑了出來, 眼看著就沖著魏輕語撲去。 說時遲那時快,季瀟眼疾手快護住了魏輕語。 桃子白蘭地的味道在這山中清新的空氣里顯得更加純粹, 魏輕語心有余悸, 一雙手搭在季瀟的肩膀上, 就像是小時候小季瀟護著自己勇斗大鵝一樣。 只是這只狗子不是大鵝,沒有那么兇殘,反而是一臉的憨態(tài)。 那短粗的前肢奮力抬起, 激動的勾在季瀟的腿上,漂亮飽滿的尾巴跟著它斯哈斯哈的喘氣聲有節(jié)奏地擺動著, 好像一開始就是沖著季瀟來的似的。 豆花! 一個稚嫩的聲音帶著幾分嗔意在三人的耳邊響起, 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汪汪!狗子聞言轉(zhuǎn)頭看著小姑娘吠了兩聲當(dāng)做回應(yīng), 依舊賴在季瀟的身上不肯走。 季瀟這才發(fā)現(xiàn)這只狗子帶著項圈, 紅色的牽引繩無力的被拖在地上, 灰撲撲的格外狼狽。 她猜想一定是方才聽到了扣門的聲音這只狗子激動了,小姑娘年紀(jì)小力氣不夠,沒能牽住它,便主動蹲下拾起了地上的牽引繩, 遞還給小姑娘:下次一定要拿緊一點。 小姑娘看著向自己歸還牽引繩的季瀟,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季瀟有幾分失神。 魏輕語瞧著不由得的嘴唇輕抿,冷聲打破了只有這兩人的局面:小姑娘, 是丁伯伯叫你來的嗎? 小姑娘聞言像是想起了什么,忙點頭道:大jiejie,我爺爺讓你們進去呢。 三個人聞言六目相對,突然意識到他們能這么順利的上來一定是丁老早就從監(jiān)控里看到了他們才讓附近的安保放了行。 小meimei,你爺爺在哪里???季瀟又問道。 在這兒。小姑娘還沒有回答,一個蒼老遒勁的聲音從庭院的一處小景后傳來。 丁老穿著一件棉麻的盤扣長衫,腳步穩(wěn)健的踩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走了出來。 丁伯伯。三人見狀異口同聲的問好道。 小姑娘見狀也拉著狗子小跑到了丁老身旁:爺爺。 丁老格外疼愛小姑娘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給幾人介紹道:這是我遠(yuǎn)房親戚家的小孩,叫丁語桐,剛上初三,現(xiàn)在放假來這里陪我。 這是你輕語jiejie。丁老對丁語桐道。 輕語jiejie好。丁語桐乖巧的講道。 這是你南風(fēng)哥哥。 南風(fēng)哥哥好。 這是你丁老看著季瀟犯了下難。 兩個字的名字就是不如三個字的名字好叫,去掉姓只剩下了一個字,一個字太親昵,疊字又太幼稚,還有可能跟小名重合,更顯得不尊重。 季瀟看得出丁老的猶豫,主動對丁語桐道:我叫季瀟,你喊我季瀟jiejie就行。 丁語桐點點頭,喊道:季瀟jiejie。 小姑娘的這聲音明顯比方才要扭捏一些,悄悄藏了些少女心思。 魏輕語站在一旁聽著不由得將自己的視線多在著這小孩身上放了些。 一旁丁老也注意到了魏輕語的視線,只是他以為魏輕語看的是丁語桐身邊的狗子,便笑道:看著眼熟吧,這是你家那只柯基的meimei的孩子,算是外甥女呢。 魏輕語聞言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視線放到了那只柯基的身上,看著它身上那熟悉的花紋,點頭道:是有些眼熟。 既然來了,就讓我?guī)е銈兛匆豢次疫@庭院,我這院子上個月徹底竣工,你們這還是第一組來參觀的客人呢。丁老說著就帶著幾人朝院子深處走去。 丁老的這個精心設(shè)計的庭院是一座經(jīng)典的筑山式回游庭園,木質(zhì)的建筑同精致的園景相結(jié)合,與自然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和諧融洽。原文中晉南風(fēng)對這些東西頗有研究,這一路走來跟丁老的交流也十分的融洽。 不消片刻,丁老就帶著季瀟他們一行人又來到一處獨立的院子。 金桂飄香,還沒有推開門季瀟就聞到了撲面而來的濃醇的香氣,一棵別有意境的桂花樹矗立在庭院左側(cè),金燦燦的花瓣細(xì)蕊鋪滿了庭院。 丁老背過手,格外神秘的看著季瀟跟魏輕語,問道:還記不記得這里? 季瀟聽到丁老這個問題,明顯是懵了一下。 她根本沒有過去的記憶,對這個院子的印象更無從談來。 魏輕語則站在季瀟的旁邊,看著那顆漂亮的桂花樹,輕聲道:這是我們之前來丁伯伯這里住過的那個小院兒吧。 對嘍。丁老背著手格外欣慰的點了點頭,難得你還記著這里。 魏輕語微微頷首:其實要說也是只記得這顆桂花樹了。丁伯伯,經(jīng)過你的細(xì)心調(diào)養(yǎng),這個院子可是變化太大了。 丁老這遠(yuǎn)離紛雜后一心撲在他這院子上,聽到魏輕語這句話很是受用,他拍了拍魏輕語的肩膀,道:既然你們這次來了,就多住幾天。 好。魏輕語點點頭,一旁的季瀟跟晉南風(fēng)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丁老的這一句話不僅僅是原諒了這三人的貿(mào)然拜訪的表現(xiàn),還沒有對此加之計較。 那只名叫豆花的柯基仿佛聽懂了丁老跟魏輕語的話,在兩人話音落下之后,歡快的叫了兩聲。 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搖來搖去,一對圓溜溜的眼睛跟黑曜石一般看著季瀟,圍在她身邊不肯離去。 季瀟在原世界從來都不是這種吸引小動物的體質(zhì),看到豆花這樣親近自己不由得眼眉彎彎。 她蹲下身揉了揉豆花的腦袋,柔軟又帶點粗糲感的毛劃過她的手心,格外舒服。 豆花從來都沒有這么激動過。一旁的丁語桐笑盈盈的對季瀟講道。 看來豆花很喜歡季瀟啊。丁老說著就放開了豆花的牽引繩,拍了拍它的屁股,去吧,去院子里玩吧。 汪汪!豆花聞言撒了歡的朝院子里跑去,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季瀟有沒有跟過來。 風(fēng)吹過一陣更加濃郁的桂花香,同湛藍(lán)的天空一同匯成一幅明媚的畫。 丁老看著在庭院里同豆花玩耍的季瀟還有丁語桐,格外欣慰的對魏輕語講道:輕語,你看語桐像不像你小時候,連柯基都像你小時候那只,格外的粘季瀟。 不知道丁老這句格外的粘季瀟是指的豆花,還是連帶著包括了丁語桐,魏輕語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出于禮貌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 豆花像。 但是丁語桐絕對不像。 丁老聞言,卻看了一眼魏輕語,笑道:只是像而已,沒有人是誰的第二。 魏輕語就這樣被丁老戳穿了心思,那向來平靜的眼瞳不自然的眨了一下。 庭院里不斷傳來豆花歡樂的叫聲,丁老笑盈盈的背過手,道:我最近新得了一餅茶,十分難得,不知道輕語有沒有興趣跟我品嘗一二,我可是只肯給你嘗的。 丁老縱橫多年,怎么會不知道魏輕語他們這次來拜訪的目的。 魏輕語自然是明白這話中的意思,微微頷首:那待會我們收拾妥帖,我就去拜訪您。 丁老擺了下手,不急,這好茶從來都耐得住等。待會收拾好了,你們可以去那邊的花園瞧瞧,那可比你跟季瀟小時候來要好看多了。 太陽慢慢的就要攀上了天空的正中央,秋日的涼風(fēng)吹過庭院的花草帶來一陣清涼。 收拾好自己房間的季瀟獨自在丁老的庭院里閑逛,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長滿荼蘼花藤的山墻。 已經(jīng)開敗了的荼蘼花只剩下了青綠色的葉子,帶著倒刺的葉子與藤蔓交織在一起。 風(fēng)從遠(yuǎn)方吹過來,輕易的就掀起一層郁郁蔥蔥的綠色浪潮,幾朵罕見的荼蘼花羸弱的搭在花藤上,純白之中帶著幾分微黃,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季瀟瞧著這一片花藤交織的海洋,穿過花藤坐在木質(zhì)長凳上,捻起了一朵垂在椅背上的花。 這一瞬間,她突然覺得這個地方眼熟極了,仿佛自己曾經(jīng)在什么地方見過一樣。 你知道這是什么花嗎? 少女輕輕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 季瀟抬頭回望,就看到魏輕語站在小徑盡頭的木質(zhì)框架下,輕盈溫柔的聲音恍如夢境。 這是荼蘼花。魏輕語輕輕的掐下一朵開的尚且完美的花,又對季瀟將道。 少女說著垂下視線,輕嗅著手里的花。 那直擊心靈深處的兩句話讓季瀟恍如夢中。 原來自己第一次夢到的原主記憶中的場景,竟然是在這里! 清風(fēng)浮起魏輕語的發(fā)絲,背帶裙換成了一條大擺的棕色毛呢裙。 那干凈的臉頰同純白的花瓣交相呼應(yīng),簡直比夢境中還要美麗。 送你。魏輕語說著將她手里的荼蘼花放到了季瀟的手里。 季瀟看著手里的花,淺黃色的花蕊中散發(fā)著陣陣清香。 人總是在美好的時候,會殺出幾分掃興的事情,季瀟突然想起了那段夢境,不由得心里多了幾分嫉妒,你怎么來了?是來這里回憶過去的嗎? 沒有。魏輕語輕輕的回答著,坐到了季瀟身邊,好久都沒來了,要不是丁伯伯說,我都快要忘記了。 明明只是平平的一句話,卻讓季瀟心里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她拈著手里的花,嘴唇微微揚起,又道:對了,我剛才走過來的時候就在想一件事,丁伯伯的院子都在追求一種和諧,是不是咱們一直想不明白的他會站我爸爸這邊也是因為這個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