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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小當家 第100節(jié)

    第168章 第一六八回

    雖然自比為好女有王婆賣瓜之嫌,但在崔子衡身上,皎然深刻領略到了何謂“好女怕纏郎”,縱使她眼下心無波瀾,但心是動的,她并不抗拒崔子衡的示好,誰能保證這副船槳不會攪出漣漪呢。

    皎然也知道沒法裝傻一輩子,夜凌音總要回來,蘇氏總有一日會打開天窗說亮話。以前的皎然是有歸隱山林孤獨終老的打算,但這個世道,村霸、山匪橫行,婦孺女流獨居實乃下策。

    現下來看,崔子衡確實是個上上之選,知根知底青梅竹馬,這顆真摯的心就是其他人比不上的,皎然已然將他列為考察對象,不然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接受崔子衡的示好。

    有人發(fā)著呆,一顆心寧靜卻捉摸不透,有人顯然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難得被皎然正眼盯著這么久,再沒有比這更讓人欣喜若狂的鼓勵了,崔子衡笑得跟剛得了香噴噴骨頭的狗兒一般,就差耷拉出舌頭,再繞著皎然搖頭擺尾跑上幾圈。

    一時失神,差點將手中的提燈戳到前人的屁股上,還是猴在崔子衡身上的皓哥兒眼觀六路,揮著小rou手急忙忙著急道:“快撞上了,快撞上了!”

    崔子衡這才又二愣子似的急剎住腳,惹得彩絮兒又在皎然耳邊捂嘴低笑。

    這時替崔子衡抱著弟弟的石敬澤也忽然從后面冒出來,硬生生擠進皎然和崔子衡中間,其實也不算擠,這兩人一直客客氣氣地保持一段距離。

    只是石敬澤一貫欠揍,對皎然擠眉弄眼,對崔子衡卻一本正經的告誡,“仔細看路啊子衡兄,快到河邊兒了,別回頭掉下去,夜里不好撈?!币仓挥羞@時候,石敬澤能在皎然面前擺譜,也順便逞逞舅子的威風。

    誰不知道崔子衡是因何走神差點撞到人的,聞言眾人都壓著唇角偷笑。

    全場就皎然沒有笑話他,崔子衡松了口氣,只覺得眼前心地善良的姑娘好像天生就由老天爺配給他似的。不然怎么兜兜轉轉幾年未見,明明做不成鄰居,結果心上人就住在背后,老天爺又恰好叫他們相遇,本該人海茫茫此生再難相見,這便是月老牽的紅線啊。

    且燈里看美人,真是越看越喜歡,讓人不由就萌生保護欲和擔當,崔子衡徑直走到皎然前頭,替她撥開了人群,讓她跟著自己,一路順順利利地走到河邊。

    只可惜八字沒一撇,便是月老欽定的緣分也只可遠觀。河邊都是石卵石,崔子衡擔心皎然滑到,但連虛扶都不能去扶,只能抱著皓哥兒這個小人兒,去看彩絮兒有無將她扶好。

    一路上崔子衡這時而深情、時而激動、時而惆悵卻一直炙熱的眼神,皎然自然是全盤感受到了,但這些炙熱都無法以及不能給予回應,所以只都當做沒看到。

    回去的路上,兩人依舊并排而行,皓哥兒突然皺起眉頭,一臉敵意地拉開身子用手推了推崔子衡,“子衡哥哥,你是不是想跟然jiejie生娃娃???”不然干嘛總是盯著他jiejie看?

    童言無忌,因為什么都不懂,所以什么都敢說,皎然臊得一張老臉都沒地藏,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娃娃的一句話讓她和崔子衡都紅了臉。

    皎然假裝什么都不懂,恨不得立刻捂住耳朵,石敬澤見狀忙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庇肿鲃菀蝠└鐑?,嘴里下狠話道:“皓哥兒別亂說話,欠打?!?/br>
    “你能知道什么是生娃娃???”在場也就蘇氏生過,所以她出來打圓場是最合適的,但話這么說著,臉上卻是笑的。

    “我當然知道了?!别└鐑嚎┛┬Φ酶忚K一樣,“就是再生一個皓哥兒?!辈贿^具體怎么生的,皓哥兒實在不知道。

    皎然簡直無地自容了,暗暗地跺腳,崔子衡雖紅了臉,但也沒說什么,腦海中已經想到了,若是他倆有一個娃娃,一定比皓哥兒還玉雪可人。

    皎然掃了彩絮兒一眼,彩絮兒忙上前接過皓哥兒,輕輕捂住他的嘴,“別再說咯,小心回去又被罰站,到時可別哭鼻子。”

    皓哥兒這才兩只小手“噗”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知是不是此前凌昱的存在擋去皎然太多桃花,所以風水輪流轉,自打兩人各走陽光道后,皎然的姻緣線就如干柴點火似的“蹭蹭蹭”燒旺了起來。

    這廂崔子衡就不用說了,在忙著十二間樓收尾工作這段時日里,許是接觸的人多了,旁敲側擊、問寒問暖套近乎、直接詢問皎然婚事的人不要太多。

    人都是喜歡被人喜歡的,皎然心中就跟蕩起漣漪似的,連帶著臉上也泛開笑容。

    不過也僅限于此,比起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現在的皎然更傾向于知根知底且待她有竹馬濾鏡的崔子衡,不然皎然也不會三番兩次給他機會。

    要知道名聲無論在哪個時代,都光乎女兒家的一生,這個時代更是如此,是以皎然也只能以禮相待回個笑臉。

    高興之余,皎然還很清醒地明白自己的處境,若真想和她結兩姓之好,就該聘個媒人上門尋她的家人說媒,而并非親自與她這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家說,也不該同她有過多的牽扯,否則往后叫她怎么做人?是私相授受還是不知檢點。想來在這些人眼中,也不把皎然當成那些家風嚴謹的姑娘家,所以開始愛惜羽毛的皎然,也不給這些人眼色。

    這會兒皎然倒是想起名聲的重要性了,想當初和凌昱在一塊時,她可沒顧慮那么多,或許這便是吃一墊長一智,人總是要長記性的。

    其實早前皎然也并非不清楚,當世黃花閨女的忌諱,她幾乎全都犯了一遍,大概是裝不出賢淑雅重,但又怕別人受不了她的跳脫,所以崔子衡才能受她青眼。

    她需要一個對她有情感基礎,這份感情能用來同前期的磨合、甚至是一世的不適相抵消,或者也能說,是足夠用來揮霍的枕邊人。

    但這種種顧慮只有皎然清楚,也將其埋藏在心中。在旁人看來,這忙中摻著桃花,實在是瑣碎生活的點綴,也算是小喜事一樁樁,人逢喜事精神爽,主仆幾人干起活兒來都沒那么累。

    不過皎然的喜事可不止這一件,在十二間樓的開業(yè)前夕,白師太和夜凌音、丁綺綽回京了。

    “娘親?!?/br>
    皎然在小甜水巷的宅子里見到夜凌音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怎么回來了?”和凌昱分開后,皎然沒再走他的線路送信,但前頭夜凌音的信倒還是由飛星送來,可信里頭也沒說要回京,沒想到會千里迢迢趕在開業(yè)前回來。

    望穿秋水的夜凌音望見大門推開,幾乎也是連走帶跑地從正屋里出來,“然丫頭,娘的rou啊?!?/br>
    夜凌音捧著皎然的臉蛋左看看、右看看,“瘦了瘦了,卻是高了?!狈路痧ㄈ槐蝗伺按艘粯?,心疼得不得了,看夠了才將她摟入懷中,替她抹淚道:“娘親不是回來了嗎,怎么哭了?!?/br>
    許是這半年里大小事情接踵而至,卻又多不能對夜凌音開口,皎然心有委屈無處撒,這才讓一貫不在人前落淚的皎然也憋不住了。

    但不能說又何妨,此刻的皎然就如同倦鳥歸巢,繃緊的神經總算松軟,眼淚開了口就收不住,撲簌簌往下流。

    “阿然就是想念娘親了。”皎然從夜凌音懷里抬起頭,“娘親,今晚我和娘親睡好不好。”

    夜凌音被皎然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弄得哭笑不得,“這都多大了,都能嫁人的姑娘了,怎么還是跟個小娃娃一樣?!?/br>
    “我不管我不管?!别ㄈ挥致裨谝沽枰魬牙锶鰦?,夜凌音也拿她沒辦法。時人表達感情少有這么直接,夜凌音本就拿皎然這般模樣沒轍,且心頭rou又哭又求,如何會拒絕,更何況夜凌音本就疼她如寶。

    原來白師太這次突然回來,是為著趕上十二間樓的開業(yè)。“南下前你提都沒提過,怎么突然就又開了這么大一個園子?園子越大越累人,你真當自己是羅漢金剛了,真是鳥兒長大了,巢子留不住了?!币沽枰粞哉Z間雖調侃居多,也沒有夸女兒能干,但最多的還是怕皎然累著。

    皎然聽了眼眶又是一熱,尋常只會偷偷抹淚的人,這次干脆放任著自己把一年的金豆子都掉光了。

    “哎喲,阿姐你瞧瞧阿然?!倍【_綽走過來,“我就說咱們得趕緊回來,不然這丫頭再硬撐下去,都要把自己憋壞了。”丁綺綽和夜凌音當年都在京城最大最繁華的酒樓“工作”過,瑣事無需她們經手,但個中難處,卻也知曉一二。

    “二娘。”皎然軟綿綿喊了一聲,嘟著嘴哽咽道:“我就是想你們了?!?/br>
    “想我們就別把自己逼得太緊,別跟和尚打木魚似的無休無止,你又不求菩薩辦事兒,累壞了菩薩可不理的?!倍【_綽道,“我們真是回來對了。”

    皎然這才想起她們是突然回來的,“娘親,你們回來了,那太姥姥呢?”

    既然夜凌音她們能回來,那蘇杭那邊兒自然是沒事了,否則再記掛皎然也不能撇下尊者不管,“年前是病重了,入春轉暖后,姥姥狀況好了不少,連大夫都說她是有福氣?!币沽枰舻?,“現如今已經能說能坐,偶爾還能起來走動,大夫也道暫時無大礙,我們就回來了?!?/br>
    皎然聞言又往夜凌音懷里蹭了蹭,雖然不合時宜,但有點慶幸不是她以為的原因。

    喜事一樁接一樁,不過白師太她們回京,最開心的還不是皎然,而是隔壁的崔夫人蘇氏。

    以前只皎然主仆在家,蘇氏打著關心鄰里的旗號,卻不好日日來,而崔子衡雖有替蘇氏跑腿的借口,因著男女之別,也不能常登門。而如今家中有大人坐鎮(zhèn),蘇氏成日里閑來就來找老姐妹吃茶說話,兩條腿邁得不要太勤快。

    也不知她們每日聊的什么,皎然從來不去問,但心底時不時也會納悶,不知夜凌音是什么想法,怎么在她面前從來不提?

    每回夜凌音看著皎然的眼睛要開口,皎然心里一塊石頭都要懸上來晃在半空,她已經告訴自己這一日總會來到,但不知為何夜凌音每回說出另一番話時,皎然心中都暗暗松氣。

    日子在這樣的未知和繁忙中,很快就如流水般滑到了八月初六大吉大利的開業(yè)日。

    盡管重開來客酒館時就有過這樣的雄心壯志,后來說動李叔,也是下了好一番豪言壯語。但于皎然而言,眼前所見簡直就跟做夢一樣,即使事事經手,也常會恍然如夢覺得不真實,是以也就時常會盡情地放任自己在這份歡欣雀躍中多停留一會兒。

    第169章 第一六九回

    這次開業(yè)和前兩回不同,夜凌音和丁綺綽沒有再閉門不出,而是領著蘇氏,踏著喜氣,拖家?guī)Э诘厝ヅ鯃觥?/br>
    因著和皎然這個大掌柜有甚為親近的后門關系,一大早夜凌音一行人就得了特殊禮遇,由皎然領著先游園一睹十二間樓的風采,也成了第一批客人。

    十二間樓不像四季園一般方方正正的院子連著院子,而是園中置景,亭軒隱于景中,不過如此一來,容客量自然就減少,所以原先丁宅臨街的一面,建成拔地而起的五層高樓,而如今城內有五層樓高的大酒樓,不出五座。

    走進門樓,由大酒樓穿堂而入,中間為大花園,順著酒樓臺階而下,有小石子鋪成的“東南西北中”五道小路,寓意五路財神,所謂“出門五路皆得才也”。于風水之上皎然懂的不多,這還是萬象春提點的。

    沿著中路往前,可見一蜿蜒水潭,潭中顯映一面盆景墻,粉墻前矗立大片群峰競秀的山水盆景,峰石間綠葉扶疏,有如山之險峻的石景,也有如小型林木森森有趣的盆景。

    “此處可是要做戲臺之用?”丁綺綽站在盆景墻和水潭間的空地上問道。

    皎然笑著點頭,“這里取名喚作射鴨臺,可為唱曲唱戲所用,也供食客在此游戲競技玩樂。”

    射鴨兩字取自“新教內人供射鴨,長將弓箭繞池頭”1中射鴨取樂的意味,鴨乃富貴人家喜愛的擺設,宮廷中也愛以投藤圈套鴨、斗鴨、搶鴨為樂,此乃與垂釣同為文人所好的雅樂,而鴨禽亦是食用之物,所以取名為射鴨臺,亦有雅俗同樂之意。

    這倒也是皎然的心境使然,不然她也不會在園林前,還建了一座人人可入座的酒樓了。

    潭邊有一株丁宅本就栽有的百年古松,枝干傾斜,如美人臨水照鬢,再后面的粉墻盆景、唱曲伶人一道照影映波,此乃入園第一景。

    “在園中置戲臺,如此坐在樓里既能吃酒又能聽曲兒看戲,好生得趣?!碧K氏嘖嘖稱奇道,說完又指著那堵盆景墻,“若沒了這堵墻,前后都能看戲,豈非更妙?”

    這便是中式園林的精髓了。曲徑通幽、峰回路轉,若是一眼望到盡頭一覽無余豈非沒勁?

    而繞過這面盆景墻步入園中,步步有景、步移景異,有亭、有廊、有軒、有橋,因著丁宅面積足夠大,發(fā)揮起來比四季園游刃有余,不局不促,大有鬧市中獨辟一隅山水的松快。

    酒樓是平易近人滿是市井煙火氣的,但進了花園,就逐步趨于雅致。

    園中有大小景觀二十四處,參差曲折,錯落有致,走到最后頭,便是四間掩映在綠葉假山后的酒閣屋。此處清幽雅靜,和臨街的大酒樓宛如兩片天地,左右隔開,山墻攀紫藤,壁間植花木,背靠花園,面臨綠波,可謂鬧中取靜,賞心悅目。

    走到這里,當初皎然偶然買來的那一大片泥潭地,早就不似幾個月前那般荒蕪。

    萬象春拓寬且挖深了和蔡河相連的口子,原先泥潭地和蔡河水面幾近等高,能流進來的水流少之甚少,如今工匠清走一大層廢泥,經過幾個月的灌溉和蓄積,泥潭地已成一片宅中湖。

    于酒閣屋中端坐,放眼望去,四下無遮擋,輕舟泛于湖上,湖中映著左右的水閣木亭,清風徐來,實在心曠神怡,而站在臨街的大酒樓上,居高臨下,也能一覽園中和湖邊的景象。

    看到最后,皓哥兒魚兒一樣從白師太懷里溜下來,“蹬蹬蹬”跑過去拉了拉皎然的衣袖,“然jiejie,我能不能搬來這里住呀,我不要回去果子巷和甜水巷了?!别└鐑阂宦返嗔恐鴪@中數不清的景,登時樂不思蜀,他想著這里的池塘這么大,里頭的魚兒肯定更多,豈不是更好玩兒?且如今白師太回來,在小甜水巷住著一定很無聊,又要念書了呢。

    皎然摸了摸皓哥兒光溜溜的腦袋,“好呀,皓哥兒乖乖的,jiejie給你一個院子讓你住好不好?”

    皓哥兒聽著就舉起手歡呼起來,“然jiejie也一起來?!敝挥腥籮iejie才會帶他玩兒。

    “不過呀。”皎然一開口,皓哥兒的耳朵都豎起來了,“你要問問白師太?!?/br>
    皓哥兒一臉期待地望向白師太,卻只得了一個搖頭,又拉著皎然的袖子搖晃,“我們不要白師太了,皓哥兒和jiejie來?!?/br>
    “你個小猢猻。”白師太走過來笑著點了點皓哥兒的額頭,“做你的美夢去吧,男子漢大丈夫,要住好宅子,等你長大了自己買哩?!?/br>
    聞言,皓哥兒的肩膀耷拉了下去,腦袋蔫兒蔫的,“可是離皓哥兒長大還有好遠好遠。”

    皓哥兒的童言童語逗得丁綺綽哈哈大笑,“這般雅致的園子,用來住人哪能舍得,阿然費了這般心血,還是用來賺銀子實在些?!毖哉Z眼神里,都是滿滿對皎然的自豪。

    蘇氏對皎然也是贊不絕口,不過腦中想的卻又是,衡哥兒如果無法攀蟾折桂,按照這架勢,還真不一定能配得上皎然這丫頭。

    其實也是蘇氏在蘇杭富饒之地官居過見多了經商的能人,才對出身不那么看重。只要正經人家便可,蘇氏泥地里出身,并不因嫁了個帶烏紗帽的官人就眼高于頂,又知曉皎然腹有詩書,且為人踏實才有替兒子求娶俏兒媳的想法。

    不然換做別的官宦門第,那些清貴人等閑都瞧不起商人的銅臭味的,閉著眼伸著手,連眼色都不肯給,更別提什么配不上。

    這邊兒嘰嘰喳喳說著話,那邊彩絮兒“蹬蹬蹬”冒頭大汗地跑過來尋皎然,“姑娘,吉時快到了,咱們快些回去吧?!?/br>
    逛了這么久,只沿著一條小徑穿過花園,還有許多地方沒踏足,但吉時不能耽誤,皎然本準備讓她們自行閑逛。

    哪知白師太一聽,就要攆走皎然,皎然吩咐彩絮兒領她們尋一處清凈地兒坐下等開園,白師太卻說,“不了,我們從側門出去,然后再從前門進來,正好去街上湊熱鬧。”

    老人家的想法總是如此實誠,擔心來捧場的客人不夠,皎然無語凝噎地將她們送至側門,走出巷子,便又是“新酒客”了。

    這處門是開給喜愛清靜的酒客進園子用的,比起正門的張揚,側門古樸典雅,只有“十二間樓”四個字刻在門邊簡樸的木匾上,門外深巷幽靜,適合那些不想在人前走過的客人。

    不過今日十二間樓只開大門,所以送走白師太一行人,側門再次掩上。

    祭過神壇,門前空地上請來雜耍戲子熱鬧氣氛,一炷香落下,小廝點燃炮竹,皎然因著是大掌柜,躲都不能躲遠,只笑著捂耳朵,進而感受身上的毛發(fā)一根根豎起來的奇特體驗,真是好生刺激。

    隨后大門讓開,園中戲班子唱起,酒客蜂擁而入,皎然想走口口相傳的硬實口碑路線,無心與城中另外幾家五層大酒樓比心思爭輝,所以沒有像別人一樣請班子游街宣傳,但這不代表不引客。

    這次皎然走的依舊是惠于民的路線,開業(yè)日全場除酒水外一律半價。這五層酒樓在京城可是稀罕玩意兒,十二間樓從初建到落成至今,因為傲視群宅的高度,早就自己給自己打了一波實打實的廣告。

    今日半價便能在大酒樓打一頓牙祭,臨近的街坊和別處來嘗鮮的酒客食客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