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嬌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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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卻躲在一處角落,無聊地飲著茶。 忽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沈慕神色未動,淡淡道:“紀(jì)泓?!?/br> 紀(jì)泓嘻嘻一笑,坐下,“這就猜出是我了?” 沈慕懶得理會這無聊的玩笑,紀(jì)泓也不在意,杵著腮道:“回京多久了?” “沒幾日,剛剛安頓下來?!?/br> 紀(jì)泓問:“之前不是說冬天回來,怎么提前這么久?我下個月回曲陽,還以為咱們能一道回來呢?!?/br> 沈慕給自己倒了杯茶,說:“有些急事要處理?!?/br> “怎么樣,都解決了嗎?”紀(jì)泓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沈慕竟真的認(rèn)真思考起來。 “不是吧……”他有些不可置信,“什么棘手的事兒你沈二少都解決不了?。俊?/br> 沈慕不想說是和云簇有關(guān),便敷衍了兩句,又問:“……你今日可曾見到太子殿下?” “太子?”紀(jì)泓恍然,“怪不得你會來參加這勞什zigong宴,原來是有事要找太子殿下啊?!?/br> 沈慕?jīng)]否認(rèn)。 可紀(jì)泓卻有點愁,“方才好像見太子殿下出去了,不過我也不大確定?!?/br> 他說著一拍腦袋,“對了,介紹你認(rèn)識個朋友,他從前是太子殿下的侍讀?!?/br> 說著,他拉著沈慕走出尋芳亭。 于是,沈慕也就并未察覺,尋芳亭內(nèi)的某處,忽然傳來了一陣sao動。 “好像是公主殿下來了?!?/br> 有人悄悄地巴望,又不敢大聲,怕會驚動剛進(jìn)來的貴人。 云簇和章寧書攜手走進(jìn)來,她們徑直走到邊緣的一處石桌旁坐下。 桌上還殘留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云簇往邊上瞅瞅,卻沒有人。 “是宮人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殘茶吧?!闭聦帟f著,將茶杯推到一邊,又叫人換了新的來。 云簇也沒把這等小事放在心上,她想到佛寺的事,便問章寧書,“外祖母身體如何?” 章寧書擺擺手,“果然是二嬸夸張了,祖母精神矍鑠,哪有半點病重的樣子。” “沒事就好?!?/br> 章寧書卻沒有半點喜色,猶豫了一會兒,問,“你知道太子表哥和大jiejie是因為什么鬧了不愉快嗎?” “什么?”云簇還真不知道,那日忘了問。 “具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闭聦帟皇锹犓餆o意間提了一嘴,“但我知道,大jiejie和二嬸狠狠吵了一架呢,二嬸這幾日成日到祖父和祖母跟前哭訴,說大jiejie當(dāng)了太子妃便不認(rèn)她這個娘了?!?/br> 怪不得。 云簇冷哼一聲,“她難道把嫂嫂當(dāng)過女兒看么?” 章寧書自然也是向著章寧杉的,可這幾日國公府被霍氏鬧得一團糟,雖說她爹才是公府掌權(quán)者,可畢竟二房是太子妃的親爹娘,也不好太過。 只能冷著處理。 云簇瞧她滿臉愁容,便開解她,“別想了,回頭我和嫂嫂提兩句,她和大哥會有辦法的?!?/br> 章寧書忙攔她,“別,若是讓大jiejie知道,又要難過了?!?/br> “不會?!痹拼睾V定道,“我覺得嫂嫂性子變了很多,我覺得她能處理好?!?/br> “真的嗎?”章寧書還是有點擔(dān)心,“是大jiejie和你說什么了?” 那日看到的事自然不好和她說,云簇只得故作高深,“總之,你別問了,信我就是。” “哦?!闭聦帟粵]再問,可一雙杏眼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 云簇被看的心虛,“干嘛?” 章寧書打量著她,“簇簇,我怎么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呢?” 云簇不承認(rèn),“哪有?!?/br> “怎么沒有!”章寧書伸出左手,一件事一件事的數(shù),“在曲陽你就很奇怪,回來的路上更奇怪,我當(dāng)時以為還以為你是怕陛下和太子表哥罵你,現(xiàn)在想想,他們哪舍得動你半根毫毛?還有大jiejie這事,你絕對有事瞞著我!” “真沒有!”云簇怕她聲音太大會讓章寧杉聽到,便去捂她的嘴。 章寧書自幼習(xí)武的,手上力氣可比只會花架子的云簇大多了,兩人就這樣嬉鬧起來,章寧書掐住她的細(xì)腰,逼供似的問:“到底說不說?” 云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忙點頭,“說,說?!?/br> 章寧書這才松開她。 云簇扶正發(fā)簪,左右觀望了一下,才抿了抿唇,說:“在曲陽……咱們見到的那個書生,你還記得嗎?” “記得???”章寧書不知道這時候提他干嘛。 云簇又抿了一下唇,貼到她耳邊,說:“我喜歡他?!?/br> “?。俊?/br> 這四個字簡直如一道驚雷劈過來,若不是云簇死死按著她的手,章寧書大概真的會跳起來。 云簇倒是淡定,“這么驚訝嗎?” 章寧書見她這樣子,真恨不得晃著她的肩膀,將她晃清醒些,可不遠(yuǎn)處還有人在,她只得壓低聲音,道:“你也說了,他只是個書生,你們之間天差地別,就算你和沈慕能退婚,他也配不上你?!?/br> 云簇滿不在乎,“那又如何?” “我已經(jīng)是天子嫡女,金枝玉葉,若論身份,又有誰比得上我?” 章寧書答不上來。 “所以,何必在意這些?!痹拼氐溃吧蚰匠錾硗醺秩绾?,不照樣是樣貌平平,脾氣暴躁,規(guī)矩還大嗎?” 她至今記得季文和他說過的話。 “而季文呢,長得萬里挑一不說,人也溫柔體貼,還舍命救過我呢。你倒是說說,哪個是良配?” 章寧書覺得自己竟有點被說動了。她艱難地維持著最后一點理智,問:“那他呢,季文知道你的身份么?他若是知道你是公主,敢娶你嗎?” 原以為云簇會遲疑一下,可沒想到她竟揚了揚眉,眼底暈出一個笑,狡黠又靈動,還帶著點惡劣。 “我管他愿不愿意,本公主的話,他敢不聽?” 這倒是她一貫的作風(fēng)了,章寧書無奈地?fù)u搖頭,“那現(xiàn)在,這個季文還在曲陽嗎?” 這倒是把云簇問到了。 她也不知道季文還在不在曲陽了。 不過,云簇想了想,說:“我派了江其去找,算算日子,應(yīng)該快回來了?” 話音剛落,便見一個小太監(jiān)走過來,對著云簇行了一禮,恭敬道:“公主殿下,江其大人回來了,正在外面等您?!?/br> 彼時,沈慕正在跟著紀(jì)泓,認(rèn)識他在京中結(jié)交的幾位好友。 紀(jì)泓介紹了一圈,直到最后一位,“羨文,這是博望侯宴方,宴兄,曾給太子殿下坐過伴讀?!?/br> 宴方個子不高,模樣亦是十分文秀,聽到這忙拘了個禮,“不過是殿下抬舉罷了?!?/br> 沈慕微微一笑,“宴兄?!?/br> 其他人也都是人精,知道紀(jì)泓多說這一句定是有話要和宴方說了,客氣了幾句便散了,只剩紀(jì)泓,沈慕和宴方三人。 紀(jì)泓看上去和宴方很是熟稔,沒有多說客套話,“宴兄,不知你方才有沒有看到太子殿下?” 宴方道:“匆匆一瞥,好像是往外面走了?!?/br> “走了?”紀(jì)泓嘟囔,“那可真不巧啊。” 沈慕也皺起眉。 太子若是不在,他在這待著也沒什么意思了。 于是,他也開始醞釀先行離開的借口,卻不想宴方忽地一笑,“沈兄,看來你是真不記得我了?” 沈慕:“我們見過么?” 紀(jì)泓也沒料到有這一處,一臉疑惑。 宴方解釋道:“若我沒記錯的話,揚州胡家應(yīng)當(dāng)沈兄的外祖家,我家和胡家也有姻親?!?/br> “咱們在胡家婚宴上見過一回,我jiejie嫁給了沈兄的表弟,若是論關(guān)系,我還應(yīng)該叫一聲沈二哥呢。” “原來如此?!鄙蚰綄嶋H上根本不記得這些了,但為了不落對方面子,還是隨口敷衍了一句。 宴方卻仍在喋喋不休,沈慕微不可察地皺起眉,有些煩了。 正在此時,他看見推鴻出現(xiàn)在了園子門口。 沈慕正好借此機會告辭,他給紀(jì)泓遞了個眼神,然后對宴方說:“宴兄,抱歉,家中有事,先告辭了?!?/br> 他說著拱了拱手,大步朝推鴻走過去。 卻沒想到推鴻還真的有事,他一臉焦急地看了一眼滿院子的人。 沈慕會意,“出去說?!?/br> 他說著便往外走,卻沒注意到,宴方竟也跟著出來了。 東宮很大,花園也彎彎繞繞的,云簇怕隔墻有耳,便沒叫江其進(jìn)來,而是一路拐出了花園,停在了一處甬路上。 “找到人了么?”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問。 江其卻搖搖頭,“公主,那季文已經(jīng)離開曲陽了?!?/br> “離開了?” “是?!苯涞溃耙蛑羌疚氖菚?,屬下想著他總要進(jìn)京科考,便派了一路人沿著進(jìn)京的路找,但為了以防萬一,又帶了一波人直接回了嶺南?!?/br> 他說到這兒一頓,抬頭悄悄打量了一下云簇的表情。 云簇皺眉,“看我干什么?查到什么了倒是說啊。” 江其咽了口唾沫,使勁咬了咬牙,才說:“屬下查到,那嶺南季家的二公子季文,正好好的在嶺南讀書呢?!?/br> “根本沒有出過嶺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