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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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四人也跟著王益閬表決心,臉上都帶著激動地神情,也不管這些學(xué)徒們聯(lián)想了些什么,易南淮頗有些敷衍道,我自然是信的。 不過這些東西都先放到一邊,你們可知,我?guī)銈冞M入這里的目的? 請夫子賜教。 于是易南淮抬起手朝后一擺,他的身后,王益閬等人的正前方,從湖水里升起五朵巨大的蓮花花苞,然后綻開,花瓣觸水,和他們身下的臺子一樣,都是仿出水芙蓉玉度盤所制,與出水芙蓉玉度盤有幾乎一樣的功能。 接著,五座擂臺中央亮光一閃,各自出現(xiàn)了五個衣著差異十分顯著但都很有辨識度的人,王益閬等人定睛一看,不只是衣著有辨識度,這臉更有辨識度好嗎! 五座擂臺呈弧形排開,臺上的人從左到右分別就是知北門洞冥峰內(nèi)門弟子,元嬰后期漠風(fēng),鈞陽掌門座下親傳大弟子,元嬰后期輝歷,乾天宗執(zhí)法長老親傳弟子,元嬰中期雷創(chuàng),趙家家主嫡長子,元嬰中期趙念壬,還有泉上學(xué)宮技法考度榜的第三,元嬰中期宋春蹤。 夫子,他,他,他們可憐的五個人,已經(jīng)快被易南淮接連的驚人之舉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假的,都是煉器產(chǎn)品,仿真人所制的偶人,不過就算是偶人,只具備真人的六七分實力,這五位人物的偶人也要比王道勝手下的那幾個學(xué)徒強出幾倍。 這不是廢話嘛,五人心中一致冒出這個念頭,這五位人物可都是萬萬里挑一的天驕,可是凡人能比的。 而我對你們的要求就是和它們對招,能撐幾時撐幾時,直到抵達極限下臺,如此往復(fù)。 這下就算一直心大過天的嚴步戈都臉色鐵青起來,他有些顫抖地問,夫夫子。我們的對手不是王道勝的那幾個學(xué)徒嗎?為什么不和他們打? 對啊,夫子,我們都仔細研究過那八個人了,我和步戈分別對付張客岑、陸虎威,剩下的六個人不知最終是誰上,我們考慮了各方面因素,為俊安、華明、如微各排了一個適配名單,從勝率最大往后排,等爭鳴賽那天,不管他們那邊是誰上,我們這邊都出勝率最大的那一個。如此這般,拿他們當(dāng)對手訓(xùn)練豈不更有針對性? 王益閬快速地說完這些話,其余四人都贊頭無比地點頭,然后用祈求的目光看著易南淮。 但是易南淮一點都不心軟,只聽他說:你們做得很好,放心,我們有三個月時間,和那八個學(xué)徒對打是最后一個月的事,前兩個月你們的對手就是這些偶人。 不是偶人的問題,而是那些誰的偶人的問題呀!五人忍不住在心里吶喊,面上一臉苦相。 五個人如此拒絕和那些偶人對打,是易南淮早有預(yù)料的,畢竟漠風(fēng),輝歷等人在他們心里從來都是需要仰望的偶像級別的人物,他們對這些人有一種根植于內(nèi)心的敬畏,從來沒敢生出與這些天驕人物為敵的心思。 這種下意識地自我示弱的情況之所以會出現(xiàn),究其根源是他們在心里把這些人放上了高位,需要他們自己去膜拜的高位。 步戈, 夫子嚴步戈還是想求饒恕。 益閬, 夫子。王益閬收了收表情,條件反射地看著易南淮,心中咯噔一下,夫子不會是生氣了吧! 易南淮當(dāng)然沒生氣,實際上他甚至沒有半點情緒起伏,這世上能引起他情緒波動的人不多,王益閬等人肯定不在其內(nèi)。 知北門那些師弟妹們只要感覺自己做錯了事,心虛,也會像王益閬一樣覺得他生氣,然后變得特別乖順。 華明、章俊還有如微,有我控制著,你們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那么你們在恐懼什么? 五人突然愣住,易南淮的話像是在他們腦袋上敲了一錘子,敲得他們腦內(nèi)心里嗡嗡作響,對啊,他們到底在抗拒什么? 我想你們應(yīng)該知道,對手的高度決定你們自己的高度,如果你們的目光只盯著王道勝手下那八個學(xué)徒那樣的人物,恕我直言,你們的修途不會太長。 夫子 能和這些一等一的天驕對戰(zhàn),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機會,作為修途中人,能與他們對戰(zhàn),你們不該激動嗎? 五人沉默,易南淮站起身,我還有事要忙,到時間會放你們出來,那幾個偶人只要你們不在擂臺范圍就會停止攻擊,想好了就去戰(zhàn)。 易南淮的身影消失在這一方小空間,五人盤腿坐著,看著遠處擂臺上面容不似真人協(xié)調(diào)的五個偶人,幾人對視幾眼,下定決心,一人往一個擂臺飛去。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青蛙小可愛的地雷,愛你,愛你,mua。 第51章 五局三勝 當(dāng)王益閬、嚴步戈等五人坐在擂臺的一側(cè), 看著對面王道勝的五個學(xué)徒對他們擠眉弄眼地挑釁示威時,不僅沒有一點氣憤或是膽怯的感覺,反而有些想笑, 今日之我已不是昨日之我, 但今日之?dāng)橙允亲蛉罩當(dāng)场?/br> 王益閬等人也不知道該說對手是太勝券在握還是太愚蠢,據(jù)他們所知, 在他們沒日沒夜cao練的時候,王道勝手下的學(xué)徒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全都該干嘛干嘛, 既沒有研究過他們, 也沒有進行過訓(xùn)練,只是到了爭鳴賽的日子,就這樣閑散地來了。 眼看著比賽的時間越來越近, 對方耀武揚威的神態(tài)和動作越來越露骨,周如微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聲罵:一幫白癡! 坐在周如微身邊的王益閬聽到了這一聲嬌罵,眼里浮現(xiàn)笑意, 安撫道:如微不用和這些人置氣,等會兒上了擂臺,好好教教他們道理就行。 周如微偏頭看了他一眼, 道:我自然知道。 三個月來,無時無刻不處在高強度的訓(xùn)練中,幾乎朝夕相對的相處,互相支持鼓勵, 互相安慰幫助,已經(jīng)讓一向警惕性強,排斥外人的周如微把王益閬、嚴步戈等人當(dāng)成了自己人,更是把易南淮當(dāng)成半個師尊一樣去尊敬。 其中,又因為五人中只有周如微一人是女子,混在四個男人之間總是有不方便的地方,王益閬心思最為仔細,總能不著痕跡且君子地給予她良多幫助,故而,周如微現(xiàn)在對王益閬最為親近。 王道勝和易南淮開爭鳴賽的這件事已經(jīng)鬧得整個法修苑人竟皆知了,王益閬等五人每天睜眼就是訓(xùn)練,閉眼還是訓(xùn)練,連做夢都是訓(xùn)練,自然不知道好出風(fēng)頭的王道勝和他的弟子都搞出了多大的仗勢,所以等他們一到地方,看都人山人海的觀賽人員時都還有些懵。 不過也沒關(guān)系,越是人多,越是能好好見證王道勝慘敗的模樣,讓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敢找他們夫子的麻煩。 在等待比賽開始的時間內(nèi),完全不把對面的挑釁看在眼里,王益閬嚴步戈等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上臺一展身手了,待那時,他們的戰(zhàn)績一定會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不管學(xué)徒之間的氣氛是怎樣的暗流洶涌,易南淮坐在前面不動如山,這場爭鳴賽的結(jié)果易南淮從來就沒擔(dān)心過,特別是在給王益閬五人進行了看似三個月實則六個月的特訓(xùn)之后。 在這次特訓(xùn)中,王益閬五人取得的進步是難以估量,五人中,本來就半步元嬰的申華明甚至突破了元嬰期,周如微和章俊安在修為上也有了大幅長進,他們已經(jīng)積累了頗久時間,相信只要機緣一到就能突破元嬰。 但他們五人的進步更多的不是在修為方面,而是在技法手段、靈力應(yīng)用、戰(zhàn)斗意識以及心境上,簡而言是,他們的進步是整體實力上的進步。 修為不等同于實力,就像同為元嬰后期,鈞陽的輝歷、王家王念壬,泉上學(xué)宮考度榜第三,不管哪一個人出手,王道勝手下的那幾個元嬰后期都只能引頸受戮一樣,經(jīng)過了易南淮的特訓(xùn),在頂級元嬰修士手下戰(zhàn)斗后,王益閬等人的實力已經(jīng)處在王道勝手下那群人完全不曾了解的境界。 終于,時間到了,象征比賽開始的鑼一敲,發(fā)出鏘的聲音,王道勝身后,早就摩拳擦掌的學(xué)徒中,一個魁梧的漢子大聲吼著,讓我先討個開門紅!跳上臺。 元嬰中期的修士,火土金三靈根修士,在王益閬們之前的討論中,若是這個人上臺,則交給水木雙靈根的周如微對付。 果然見其上臺,周如微一挑秀眉,站起身來,走到易南淮身旁朝他說了聲夫子,我去了,便一展雙臂,輕輕巧巧地落在臺上。 怎恁是個娘們,瞧不起我不成,看我給你好看!大漢魁梧的身軀聲勢駭人地裹挾著熊熊火焰而來,周如微亭亭直立的身姿微微一側(cè),她張開手一股冒著寒氣的水流縈繞在她手上,喝! 低喝一聲,周如微一掌送出,如仙女散花一樣的水珠自她掌心迸發(fā),水珠入火,那火便像是遇到了克星一樣滋滋作響,冒著灰煙,不過一剎,大漢熊熊的火焰就再也對周如微沒有任何威脅之力。 趁此機會,周如微化出結(jié)實的藤蔓捆住了大漢,束縛他的行動,然后雙手攀住了大漢的手腕,矯健柔韌的身體迅速從大漢的手臂攀上他的肩頭,騎上他的脖子,周如微玉手作拳,拳上有水錐,一拳擂向大漢的太陽拳,大漢發(fā)出痛苦的嘶吼。 痛苦不堪,大漢掙脫不開腳下,姿勢極其別扭地反手要來抓周如微,周如微怎會讓他得逞,立馬向后倒去,雙手撐在擂臺上,將全身的力氣聚在腳上,同時松開藤蔓,一踹,重心不穩(wěn)的大漢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踹下了臺 滿場寂靜無聲,這比賽似乎結(jié)束得頗無理和兒戲,特別是王道勝那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周如微踹下臺的大漢很是在懷疑人生。 周如微可不管這些,輕敵是大忌,她步步縝密,一招一式都有算計且全力以赴,那個滿身破綻的大漢會輸給她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不然怎么對得起她在知北、鈞陽、趙家、泉上第三這些天驕手下翻滾的那長長的兩個月,然后又在一個月中和這位空有修為,只懂橫沖直撞的修士的偶人作戰(zhàn)了不下十幾次。 第一次戰(zhàn)敗,王道勝錯愕無比,氣得爆肝,但也沒覺得是周如微實力強,只覺得是周如微運氣好加上他的學(xué)徒大意才敗的,所以當(dāng)?shù)诙鲋?,王道勝的學(xué)徒對上申華明時,一樣以極快的速度敗了。 怒不可遏,王道勝支使實力最強的元嬰后期的張客岑上擂臺,這張客岑可比之前的那兩人謹慎和實力強得多,但是在藏元界一等一天驕的偶人手下幾度來回的王益閬表示,自己根本不懼。 cao著一支白玉蕭,蕭上掛著一朵盛開的花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細碎裂痕的青蓮,很快,王益閬就十分完美地打贏了用一把靈扇作武器的張客岑。 隨著王益閬把對手轟下臺,全場鴉雀無聲,然后擂臺外的觀眾,都是些學(xué)徒,爆發(fā)出巨大的喝彩聲,一直持續(xù)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停下來,變成吵吵嚷嚷的討論。 三局兩勝,我已經(jīng)贏了,化升道友,還有必要繼續(xù)再打嗎?易南淮對著王道勝緩緩說。 沒有意義了,直接輸了三場,就算剩下兩場全贏也沒法影響大局,更何況,王道勝此時已經(jīng)完全無法信誓旦旦地相信自己手下那些草包能贏。 根本無法說出認輸?shù)脑?,王道勝一張臉氣得通紅通紅,也沒臉說出繼續(xù)打的話,王道勝憋得氣海里靈力竄動,渾身肌rou僵直。 于是干脆的,王道勝起身拂袖而去,他的學(xué)徒趕緊跟著他,頗有些戰(zhàn)敗之犬的意思。 但是易南淮可不能讓他這樣走了,化升道友,請留步,這場爭鳴賽的賭注你還未兌現(xiàn)。 易南淮的話,全場的人都聽到了,被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王道勝覺得羞恥之感竄遍他四肢八骸,哼! 隨著王道勝的這一聲怒氣慢慢地哼聲,一道流光朝易南淮激射而來,其中有滿滿的靈力威勢,毫不費力地伸手抓住,易南淮隨即將其放入須彌戒中,而此時,王道勝無地自容地運轉(zhuǎn)身法,立即消失在眾人眼前,只留下他那一堆面色尷尬無比的學(xué)徒。 最后,結(jié)束了爭鳴賽最后的一個總結(jié)流程,法修苑的先生和幾位夫子先走了,然后才是學(xué)徒們離開,王益閬等五個人隨著易南淮離開,嚴步戈雙手抱著自己的后腦勺,邊走邊遺憾地說:辛苦我和俊安累了這幾個月,沒想到都沒能上場,這都是什么事啊,王道勝手下的那幾個學(xué)徒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得了便宜還賣乖。王益閬笑著說,沒把他的白玉簫收回去,拿著蕭就要去敲嚴步戈的腦袋,掛在上面的蓮花一搖一搖的,周如微走在他旁邊微微笑。 這蓮花狀的小世界空間靈器是粗糙品,用了三個月就崩毀了,里面的空間全都消亡,易南淮本打算銷毀它,但王益閬覺得很有紀念意義就討來掛在了自己的武器上,于是易南淮就將其稍微回爐,加了幾個防護功效上去,順便給王益閬的白玉簫升了品,然后王益閬對易南淮更是死心塌地。 不管怎樣,他們這三個月地獄級的cao練給他們帶來了好結(jié)果,自然不免放開心情玩鬧起來,易南淮走在前面,也不阻止五人互相調(diào)侃笑鬧。 泉上學(xué)宮的綠植覆蓋很好,他們走的這一段路,路兩旁的樹冠和合,顯得很有些樹林陰翳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等五人終于平復(fù)了激動的心情,安靜下來了,易南淮才張口問道:方才你們和王道勝的學(xué)徒對戰(zhàn),感覺如何? 感覺?周如微思考。 感覺整個對戰(zhàn)過程盡在掌握。王益閬說。 感覺,他們的作戰(zhàn)路數(shù)很低級。申華明說,比起我們訓(xùn)練時對戰(zhàn)的那些偶人,他們實在差太多。 根本不能比啊!嚴步戈感嘆。 三個月前你們是這么想的嗎?易南淮繼續(xù)問。 五人都不說話了,他們?nèi)粲兴肌?/br> 登臨過峻險絕峰,再看其他,不過都是低矮丘陵,這是你們成我弟子需要時刻謹記的事,修士修途,道阻且長,需永遠向上看。 記住了,夫子!五人一齊道,眼中驚喜無法遮掩,他們這是正式成為夫子的弟子了吧。 易南話轉(zhuǎn)過身來,手上提著一只乾坤袋,這是獎勵易南淮將其遞給王益閬,幾人眼里驚喜更深,另外,既然方才沒打過癮,不如去挑戰(zhàn)挑戰(zhàn)泉上學(xué)宮的考度榜。 說完,易南淮就消失在五人眼前,王益閬等五人朝著他走的方向一拱手,然后樂呵呵地分東西,商量著去打一打那考度榜,說不定他們還能遇上宋春蹤等幾位考度榜上的天驕,那兩個月中他們的陪練偶人的真人。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楠楠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喜歡就好。話說,我有點想寫狗血快穿文,有喜歡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