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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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不到了, 船上眾人的心因這嚴峻的境況也深深地糾了起來。海里的七個人是易南淮的弟子,在十來年的相處之間,微生良對他們的感情也頗深,畢竟被他們叫了很久的先生。 所以就在爆炸掀起的海浪遮住視線, 看不清楚靈力屏障內(nèi)部情況這短短的幾瞬時間內(nèi),微生良也不免提心吊膽起來,等海浪平靜下來,才平復了擔憂的情緒。 所有的海獸都被擊殺了,易南淮的七個弟子取得了難以想象的勝利,靈船上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爆發(fā)驚呼,站在海上的幾個人更是無比歡暢地互相看著笑了出來。 微生良為這幾個自家道侶的弟子感到自豪,他偏頭看向身邊的易南淮,果然見易南淮露出欣慰的神情。 將靈力凝成束,易南淮伸出手,cao縱著靈力卷上七個人的腰,一發(fā)力,將他們?nèi)祭狭舜D_一接觸地板,周如微就再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風碧魚和她半斤八兩,甚至就算是嚴步戈也毫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大喘氣。 不過嚴步戈十分與眾不同地是,當易南淮拉他們上來的時候,就他一個緊緊抓著一頭海獸的尾鰭不放,硬生生把那海獸也帶了上來。這頭海獸個頭不大,應該是易南淮用靈力屏障圈出范圍時不小心圈進來的,然后嚴步戈眼疾手快地在戰(zhàn)斗結束的時候抓住了它。 當易南淮cao縱著靈力將他們拉上來時,就嚴步戈一個人死抓著一頭魚不放,看得大家一陣無語。 被易南淮丟在甲板上,嚴步戈也沒力氣抓住那條還活蹦亂跳的魚了,他看著急切趕都自己身邊盧奇,躺在地上,對盧奇扯出一個陽光的笑容,說:盧弟弟,你看這條魚,是不是你說的珊瑚珍,今天我們就吃它吧! 盧奇蹲下來,十分嫌棄地用手在他臉上亂揉一氣:你能不惦記著吃嗎? 嫌棄歸嫌棄,盧奇心里還是頗為感動,珊瑚珍這種海生妖獸,數(shù)量少又還膽小,特別擅長隱蔽自己,極難捕捉,盧奇早就想嘗試烹飪用它為主材料的一道菜肴了,可惜一直沒有獲得這種食材。 也不知道這條珊瑚珍是多倒霉才會被圈進靈力屏障內(nèi),不過也難得嚴步戈有心,在那樣激烈的戰(zhàn)斗中還分得出神專門抓住它。 七人上了船后,眾人都關切得看著他們,易南淮往他們手里一人丟了一瓶丹藥,囑咐他們回去修養(yǎng),明天繼續(xù),換來嚴步戈一陣哀嚎。 不比嚴步戈毫不顧忌形象,王益閬縱使疲憊不堪,在人前依然彬彬有禮地站著,他接過了易南淮丟給他的丹藥,朝易南淮道了一聲感謝后,就直接朝著周如微走過去,將人抱了起來。 周如微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驚呼,師兄,你這是? 如微,你走不動,我?guī)慊厝ァ?/br> 王益閬抱著人就走了,本來打算和周如微一起相互攙扶著回房間的風碧魚睜大一雙杏眼,十分愕然,王師兄,你把如微姐抱走了,我怎么辦? 但不管是臉上冒煙的周如微還是表面很穩(wěn)但心里已經(jīng)抖得不行的王益閬都無視了她。一臉哀怨的風碧魚轉頭就朝著左司明說:小明師兄,我走不動了,你抱我回去。 沒熱鬧看了,船頭甲板上的人很快散去,就剩易南淮和微生良也打算走,但沒等他們離開,楚平蒼便出口問:敢問前輩,你這么訓練弟子,不怕,出意外嗎? 易南淮看著他,反問:他們出問題了嗎? 楚平蒼一時語噎,他發(fā)現(xiàn)易南淮對他的態(tài)度并不和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轉念一想,有本事的人都有些怪脾氣,這才讓自己心態(tài)平和下來。 就在這時,不知從靈船的哪個角落發(fā)出一連串尖聲的嚶嚶聲,還伴隨著奶聲奶氣卻已經(jīng)頗有威嚴的嗷嗚聲,以及被遮掩在這兩個聲音中驚恐的嘰嘰聲。 很快,一只拖著五條尾巴,渾身披著白色黑斑毛皮的妖獸幼崽跑了出來,它旁邊還跟著一只更小更矮,皮毛油光水滑,竄得飛快的澤獸,是蛋蛋和嬰嬰。 嬰嬰一邊興奮地制造者噪音,一邊不停地看著蛋蛋,蛋蛋則咬著一只黑色羽毛,有著長尾巴的鳥兒,楚平蒼看清了蛋蛋叼的是什么,一陣狂怒,顧不得什么,直接一個巨大的火球就向蛋蛋飛了過去,看著朝自己飛來的恐怖火球,蛋蛋嚇得直接愣住了,一雙滴溜溜的晶藍色眼睛里全是恐懼。 沒等火球砸到蛋蛋,微生良和易南淮同時動作,微生良抽出照水直接把火球劈成了毫無威脅力的火星,熄滅在潮濕的海上空氣中,易南淮則是和楚平蒼迅速戰(zhàn)在一起,事情發(fā)生之快,讓趙瑜伊和雷舒完全愣住了。 易南淮很快將楚平蒼制住,你想干什么?易南淮的語氣里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前輩,恕我冒犯,那只玄鳥是我的靈獸。楚平蒼陰沉著說。 易南淮這才發(fā)現(xiàn)蛋蛋嘴里咬的雜毛鳥就是楚平蒼那只契約靈獸遂焰玄鳥,因為被驚嚇到的原因,蛋蛋不僅沒有放開那只鳥,還往下咬了幾分,現(xiàn)在那只鳥已經(jīng)完全叫不出來了。 于是易南淮走過去,十分不溫柔地拍了蛋蛋的腦袋,讓它把那只鳥吐出來,然后又從須彌戒里掏出一個細長瓶頸的瓶子,將里面液體倒了一些在玄鳥的傷口上,不一會兒,玄鳥立馬滿血復活,嘰嘰喳喳地飛回了楚平蒼的懷里,恨不得把頭直接縮進翅膀里去。 微生良把被拍了一下,感受到易南淮嚴肅態(tài)度,自覺干壞事,慫的不得了的蛋蛋抱在懷里,十幾年來,蛋蛋長得不多,比原來也就大了一倍左右,嬰嬰更是長得少,比它剛出殼時大不了多少。 是我家靈獸崽子太調皮,希望你不要怪罪它,我替它道歉。這艘船被它們標作了領地,我想它們一定是把你的靈獸當成了闖入者,這才會攻擊。 易南淮作為名義上的前輩先示軟了,楚平蒼也只能咽下這口氣,并且還要禮貌地拒絕易南淮提出的賠禮,畢竟他現(xiàn)在還在人家的地盤上,不過,經(jīng)過這一遭,楚平蒼對易南淮這個所謂的泉山學宮夫子惡感更強了。 各退一步,這個小插曲就這樣過去了,不過有些東西,已經(jīng)很好的顯現(xiàn)了出來。 ****** 稍晚些,用了食物,趙瑜伊回到房間,周如微實在累得不行,根本不想吃東西,就一直在房間里休息,趙瑜伊回來,看著自己對面的臉色依舊有些疲弱的女子,突然想和她說說話,交個朋友。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敲門聲,然后是一聲溫和的如微 周如微立即睜開眼,下了自己的床去開門。王益閬站在外面,手里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個小巧的瓦罐和一把勺子,我看你沒來吃東西,就拜托七止煲了湯,他說很利于驅寒和祛除筋骨疲乏,你喝了吧,對身體好。 周如微接過來,微微笑了一下,說:謝謝師兄 那我走了。 好 關上門,周如微把瓦罐放在桌子上,趙瑜伊終于忍不住問:如微道友,你和王道友是情侶嗎? 周如微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然后搖搖頭,說:還,不是呢? 見此,趙瑜伊有些尷尬地補上一句:我看你們那么親密,就算現(xiàn)在不是也應該是遲早的事。 那你和那位楚道友呢?我看,你好像喜歡他。周如微反問,趙瑜伊一下子紅了臉,別過頭不好意思地說:我和他也還不是呢! 哦~周如微一邊拿著勺子喝湯,低頭抿唇時眼里的情愫悄悄流露,但我看那位楚道友和他師姐之間的關系好像很親密啊,很像是情侶??! 才不是,楚大哥只是人好罷了,不然也不會允許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跟著他。 就此,兩人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聊了起來,不過對于趙瑜伊總是不經(jīng)意提到的楚平蒼,還有雷舒,周如微再也沒給出什么評價。 作者有話要說: 貓咪有不撲鳥的嗎?(滑稽) 今天晚了一些,因為從今天起,蠢作者要去兼職家教了。 第78章 錢氏女王 靈船一路破浪前進, 終于是離開了整個南濱群島開始進入獸亂海域深處。離那頭惡蛟越來越近,氣氛也開始變得凝重。 每天照常被易南淮丟下海,在一次一次挑戰(zhàn)極限中, 王益閬等人的實力又往上竄了一截, 精神飽滿地被丟下去,筋疲力盡地被拉上來, 往往復復,所有的人都不在對此感到稀奇, 王益閬等人訓練的時候再也沒有出現(xiàn)像第一天那樣, 全部人都擁到甲板上的狀況。 后來, 當徹底進入了惡蛟的領地范圍時,王益閬七人也不用再下海了,一是因為海獸大多往外逃竄, 已經(jīng)沒剩下多少海獸可以容易的找來陪練,另外,在這個區(qū)域,海獸的強大已經(jīng)不適合王益閬七人對上。 他們現(xiàn)在離惡蛟盤踞的那個島嶼已經(jīng)不遠了, 易南淮估計再有半天,那個巨大的島嶼將會在他們視線中出現(xiàn)。 時辰還不是很晚,但在獸亂海域, 天色已經(jīng)十分昏暗,海水就變得像是在月光下,打開的一壇葡萄美酒,有種醉人的顏色。 船行駛著, 突然發(fā)生一個巨大的晃動,差點將盤坐的人晃到地上去,易南淮和微生良趕緊出來查探。趕到船欄邊,朝海里望去,本來平靜的海面開始大幅度地起伏,就像是在用力抖動一條藍色的毯子,趕緊放出神識,易南淮心道:齊了! 然后易南淮和接后出來的眾人說:前面有人在和海獸戰(zhàn)斗,戰(zhàn)況很激烈,我們?nèi)タ纯辞闆r。 將情況說明清楚,易南淮馬上吩咐王益閬和嚴步戈,讓他們?nèi)フ贫?,并時刻注意聽他的吩咐。 船上所有人心里都有些好奇同時又有些忐忑,怕被卷入麻煩事中,易南淮吩咐加快船速,他們的靈船行駛著抖動的海面上,朝著戰(zhàn)斗中心過去。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到底在發(fā)生什么事,他們不遠處的海面上有一條巨大的觸須章魚,巨大的腦袋像個小山一樣,它身上不知有多少根的觸手在胡亂的舞動著,攪得海上波翻浪滾。但不管表現(xiàn)得再怎么強勢,這頭海獸已經(jīng)注定了悲劇的結局。 與這頭海獸強弩之末的狀態(tài)不同,捕捉它的修士狀態(tài)十分好,易南淮能看見,圍繞著巨大的海獸有二十來人,都穿著十分顯肌rou的皮質衣服,他們手上拽著一根黑色的繩子,繩子上纏繞著時隱時現(xiàn)的紅色絲線。 這些繩子將大章魚的觸手纏一起,大章魚則拼死反抗,但神奇的是,任憑體格巨大的章魚再怎么天翻地覆地掙扎滾動,那繩子依然牢牢地勒緊它的rou里,并隨著獵捕它的人的動作越纏越緊。 海水翻涌得實在太厲害,易南淮命令王益閬和嚴步戈塞入更多的靈石,切換到靈船的飛行模式。靈船的兩側伸出橫櫓,飛上天空,而此時的天空上還有另外兩條比他們的船更大更威武的靈船。 看清那兩艘靈船船身和船帆上的家徽,一個怒目圓睜的獸頭,易南淮對身邊的微生良說:是錢家的人。 微生良表示了悟地點頭,問:那頭蛟被錢家的人盯上了嗎? 看這個樣子應該是了,就是不知道這才帶隊的是錢家的長一輩還是小一輩? 易南淮雖然表面上這么說,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這錢家的帶隊者到底是誰,她就是錢家這一輩的天資實力最出眾者,錢家庶長女錢靈兮,被譽為錢氏獸女王的那一位。 錢靈兮的生母是錢家主母的陪滕,與錢家主母關系十分親近,再加上錢靈兮的實力實在強悍,所以她在錢家的地位十分高,庶出的身份,嫡出的尊榮,名副其實的錢家年輕一輩第一人,錢家嫡子錢靈峯都要屈居在她的強大之下。 易南淮話音剛落,錢家的靈船上就跳下一位不挽發(fā)髻而是只將頭發(fā)扎成高高一束的女子,她也不穿女修普遍穿的紗裙寶衣,一身緊貼身體的皮甲將其完美的神采曲線完完全全暴露出來,不畫妝容眼梢優(yōu)厲,不抹粉黛,依舊絕色傾城。 膚色更是不合一般女子的白皙,淺淺的麥色有種野性的美感。 一幫蠢貨,區(qū)區(qū)一頭妖畜而已,你們想浪費我多長時間? 隨著這一聲威勢震蕩的喝罵,錢靈兮跳到了海獸的腦袋上,只見她曲起柔韌的腰肢,一拳擂在妖獸的頭頂,靈力被打入其中,震得妖獸劇痛無比,更是不停地上下左右地抖動,就想把錢靈兮抖下去。 可惜,錢靈兮就像是長在了大章魚腦袋上一樣,任憑它怎么甩都甩不掉,錢靈兮更是抓準時機,揮拳若有殘影,一圈一圈的靈力碰撞的波動蕩開去,錢家的其他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及。 終于,最后一拳落下,這頭巨大的章魚再也沒有反抗能力,被錢靈兮硬生生打暈了過去,因為錢靈兮想要活得海獸,所以她下手很有分寸,并沒有將海獸打死,也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盡管這對她并不難。 錢靈兮,化神巔峰,正在追尋返虛契機。 海獸暈死過去后,因為被錢家人的捆獸繩牽著并沒有沉到海里去,錢靈兮從她的大腿上抽出一卷小臂長的卷軸,一手拿著一邊烏金沁玉玉軸,唰的一聲展開,意念一動,那頭大章魚便消失了,隨機,卷軸的卷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章魚的縮小版圖案。 仔細看,還可以發(fā)現(xiàn)錢靈兮手中的卷軸卷面上還有很多其他妖獸的圖案,卷軸還有三分之二是空白的,這就是錢家至寶,也相當于最高品級的納獸空間,沁金白玄獸臣卷軸。擁有它的人需要將神魂與之牽連,有激發(fā)妖獸更快成長和輔助錢家人馴服妖獸的作用。 錢靈兮是錢家新生一代中能同時cao控妖獸最多的一個。 搞定了大章魚,錢靈兮心滿意足勾唇一笑,將卷軸卷好插回去,再吩咐駕駛靈船的錢家護衛(wèi)將靈船降到海面上,同時,因為妖獸被捕,海上又重歸風平浪靜,易南淮一方的靈船也重新落回海面上。 錢靈兮一個利落漂亮的屈身,飛回了她的靈船上,然后她站在靈船的船樓的頂部,抱著手對易南淮等人說:那邊的道友,既然都遇上了,不妨上船一敘,交個朋友! 易南淮等人自然同意,于是,錢靈兮手一揮,船上的法陣打開,易南淮、微生良、楚平蒼、趙瑜伊四人便飛往錢靈兮的靈船。 對于錢靈兮,易南淮是知道一些的,楚平蒼的紅顏知己中有好幾種性質的女人,一種是死心塌地跟著他的,人數(shù)最多,其中話語權最大的便是趙家嫡女趙瑜伊,一種是精神交流型,很少有rou體接觸,這一類只有天機閣的圣女參桑一個,還有一種就是像錢靈兮和合歡宗的現(xiàn)任掌門夜蓉,她們對楚平蒼沒有多少所謂的愛情,更多的應該是互相滿足□□,當然那些楚平蒼的露水姻緣不算到其中去。 不過不管性質上有什么差別,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給楚平蒼提供了巨大的幫助。 這次獵蛟之旅,排除原本不該出現(xiàn)的周如微,和楚平蒼有糾纏的三個女人,雷舒、趙瑜伊、錢靈兮,就此齊了。 趙家的姑娘,乾天宗的弟子,泉上學宮的人,對嗎?錢靈兮伸出食指,一個一個點過去,懶洋洋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