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阿姐是男主 第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鬼醫(yī)傾城,冥帝爆寵小毒妃、被室友哥哥渣了以后、黑蓮花不演了、七零女孩要招贅、[綜文豪]我家神主堅持自己是個人、[綜漫同人]我在咒術(shù)界當文豪、[綜英美]推boss搞事情、我有一盞不省油的燈、人在迪迦,剛變雷歐、足壇刺客
姜沉羽瞇眼,意味深長道:“怎么聽話?” “不許問東問西,不許亂摸,不許亂發(fā)脾氣?!闭f完后她似乎覺得有點過分,又補充道:“如果你能做到這幾點的話,我養(yǎng)你?!?/br> “你能怎么養(yǎng)我?”姜沉羽似乎來了興趣。 姜聞音低頭看她,視線落到那張好看的臉蛋上時,想了想道:“有我一口湯喝,就少不了你的rou?!?/br> 沒辦法,美人jiejie這張臉蛋太好看了。 姜沉羽輕笑了一聲,目光在她的面上一寸寸巡視,然后輕飄飄地應了下來,“好?!?/br> 姜聞音露出滿意的笑容,收回手撐在她身側(cè)準備起身,不想踩到了自己的裙子,一個沒留神摔了下去,趴在姜沉羽身上。 “滾……”身下之人的聲音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姜聞音有些抱歉,自她身上爬起來,膝蓋離開了姜沉羽的胯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弄疼了你哪里嗎?” 姜沉羽額間青筋跳動,方才還淡然自若的表情出現(xiàn)了裂縫,推開她想要來扶自己的手,自己從地上坐起來,輕撩袍子遮住下身。 姜聞音留意她的表情,“我是不是碰到了你的傷口?” 剛才兩人摔做一團,也不知道碰到了她的哪里。 緩過神后,姜沉羽抬眸冷冷道:“你還知道?!?/br> 收起了方才那副張揚的模樣,姜聞音又變成了溫柔的模樣,“抱歉,我給你重新上藥包扎吧?!?/br> 姜沉羽拂開她的手,從地上站起來,“不必?!?/br> 被拒絕了姜聞音也不惱,見她沒什么大問題,便坐到石桌對面好奇地問:“相比原來,我溫柔一點不好嗎?還是你愛好獨特,更喜歡我兇巴巴的樣子?!?/br> 姜沉羽輕撫衣袖,把粘在身上的雜草拂去,斜睨了她一眼,“你哪里溫柔了?” “……”糟糕,剛才暴露了自己脾氣不好的一面。 姜聞音有過很長的一段叛逆期,讀書的時候因為不喜歡父母逼自己練鋼琴,她就剪掉了一頭長發(fā),跑去武館學武功,還愛見義勇為,氣得她父母差點心肌梗塞。 不過她從不打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 后來慢慢成熟,她對父母沒了期盼,就不再叛逆抗衡,留起了一頭長發(fā),成了個溫柔愛漂亮的姑娘。 姜沉羽:“你剛才可不溫柔?!?/br> “我平時很溫柔的?!苯勔糨p咳。 姜沉羽緩慢地,露出了抹譏笑。雖然帶著嘲弄,但卻很好看,像冰雪初融,繁花初綻。 姜聞音有些看呆,感嘆道:“你以后還是少笑點,太妖孽了?!?/br> 姜沉羽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 姜聞音不在意,問過她要不要先去包扎傷口,被拒絕后,就坐到飯桌前,提醒道:“快吃飯,飯菜都要涼了?!?/br> 午飯過后,陽光更加炙熱了,草叢里傳來螞蚱的叫聲。熱浪拂過,綠油油地樹葉在樹上招搖,姜聞音坐在樹蔭下打了個哈欠,神情很慵懶。 姜沉羽站在旁邊,遙望青山深處的山脈,藏在衣袖里的手輕輕摩挲一塊古樸的玉佩。 玉佩是罕見的田黃石雕刻而成,呈現(xiàn)橢圓狀,玉身雕刻有朱雀,周圍則是詭秘奇怪的紋路。 聽到身后的哈欠聲,她收起玉佩,扭頭看了過去。 姜聞音托著腮,見她看過來,又打了個哈欠問:“你在看什么?” 美人jiejie在這里站了很久,自己都快睡著了,她還在看山,就差看出一朵花來了。 “差點忘記問你,我們還要在小杏村呆多久,這里會不會不安全,差役若是找來我們是躲不住的?!?/br> 姜沉羽垂眸,“我們不走?!?/br> “不走?”姜聞音愣住。 姜沉羽轉(zhuǎn)身,又將目光落在了前面的山上,“小杏村偏僻,差役找不到這里?!?/br> 姜聞音覺得有理,小杏村藏于大山深處,距離最近的村子也有半日的腳程,是個躲避差役追捕的好地方。先在小杏村住兩個月,差役找不到她們,自然就會上報她們的死訊,逃避弄丟犯人的罪責。 風頭過去后,再做將來的打算。 她記得書里寫到,姜家曾牽涉進陸氏謀反案,成年男丁全部被斬首,婦人與幼孩被流放邊疆,其中姜瑩姐妹流落至襄州,jiejie客死異鄉(xiāng)成了一抔黃土,meimei姜瑩則投奔了自己的表姨奶奶,在襄州住了兩年。 兩年后,皇帝找到流落民間的男主,冊封為豫王。次年春皇帝病逝,男主登基,為外祖陸氏與姜氏平反,因感念姜沉羽救過自己性命,封了姜沉羽年僅七歲的弟弟姜予安為永安侯。 姜聞音對抱未來皇帝大腿沒想法,但姜家平反,自己和美人jiejie將來的日子會好過不少,所以她真心期盼男主早日當上皇帝。 “那就聽jiejie你的,我們留在這里?!彼c頭。 決定留在這里后,她就開始思考該怎么弄到更多的食物。兩人現(xiàn)在缺衣少食,但天氣還暖和,所以日子不算太難過。但過些天入秋后,就沒這么輕松了。 但在這之前,先叫自己小憩一會兒。夏天的午后,吃完飯困意就上來了,擋都擋不住。 身后又安靜了下來,姜沉羽站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見她已經(jīng)趴在石桌上睡著了,也懶得叫她起來回屋睡,徑直地往破屋走去。 只是在經(jīng)過姜聞音旁邊時,衣袖被輕輕地扯了一下,使她停住了腳步。 低下頭,發(fā)現(xiàn)衣袖被姜聞音旁邊月季花的刺勾住了。 姜沉羽頓了頓,彎腰把袍子從刺上取下。 青色長裙迤邐,裙擺鋪散在草地上,與姜聞音的紅裙交疊在一起,紅綠相間十分好看。 還未起身,一滴晶瑩剔透的哈喇子從少女的嘴角流了下來,落到了她青色裙擺上,暈染出指甲蓋大小的墨綠色。 姜沉羽身子僵住,定定地看了很久那塊墨綠色,然后將目光移到少女臉上。因為熟睡,她的臉蛋紅撲撲地,嘴唇更像薔薇一樣紅,烏發(fā)如瀑落在肩上,但這些都沒有入姜沉羽的眼,她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少女嘴角的那抹又要淌下來的晶瑩。 “……” 她輕輕地抬起手,修長如玉的手指抵在姜聞音額上,然后用力一推,少女便歪到了地上。 姜聞音睡得正香甜,樹蔭下溫度剛好,不冷不熱,令她甚至忘記自己是在外面。直到額頭忽然被戳痛,一股力量把她推到了地上。 地上全是軟綿綿地草,摔的并不疼,主要是驚嚇。這一跤摔的,讓她整個人都清醒了。 坐在地上茫然四顧,直到看到姜沉羽那張漂亮臉蛋上,流露出些許惡劣時,她才意識到眼前這人就是罪魁禍首,而且是故意的。 姜聞音捂著腦門,感覺自己快要維持不住溫柔人設(shè)了,“你干什么?” 陽光很刺眼,姜沉羽指著自己的裙擺,平靜地敘述事實,“你的口水滴到我的裙擺上了。” 姜聞音:“……”流口水了嗎? 下意識抬手,在嘴角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一點濕潤,她的表情瞬間石化。發(fā)黃的臉頰上飄來一朵紅暈,襯的她格外地丑。 姜沉羽嘖嘖兩聲,彎腰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嫌棄道:“可真丑。” 姜聞音:“……我的拳頭硬了?!弊鳛橐粋€愛漂亮的姑娘,這句話真的是殺人誅心。 從善如流地收回手,姜沉羽站直用衣角擦了擦手指,俯視她道:“你弄臟了我的裙擺?!?/br> 姜聞音:“……這不是你推我的理由?!边@個死潔癖,要不是看在她臉蛋漂亮的份上,自己早就不想忍了! 姜沉羽搖頭,“不,這就是理由?!?/br> “……”這絕對是報復。 拍掉屁股上的灰站起來,姜聞音表情平靜,“我心情不好,今晚喝白粥。” 姜沉羽斜睨了她一眼,“可以,但你晚上不許進我的房間?!?/br> 姜聞音:“……”好家伙,她居然找到了自己的命脈。 “我開玩笑的?!?/br> 姜沉羽邁上臺階,回頭淡淡道:“我也是開玩笑的?!?/br> 第5章 被這么一鬧,姜聞音也沒了睡意,在樹蔭下坐了會兒,見太陽沒那么曬了,就撿了根樹枝開路上山。她的運氣依舊不好,只發(fā)現(xiàn)了點野菜。 破屋后面的山上的野菜不多,挖了大概有一小袋,見太陽快要落山,她收拾好東西直接下了山,沒有過多地逗留。 回到破屋,她徑直去廚房把東西放下。 等出來打水時,卻發(fā)現(xiàn)遠處路邊樹下石頭上坐著幾個男人,腳邊放著鋤頭,正盯著破屋的方向。 幾人直勾勾地看著這邊,眼神十分詭異,給人一種毛骨悚然地感覺。見到姜聞音看過來,他們突然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黑黃的牙齒。 這些是小杏村的村民,她在姜瑩的記憶里見過。姜瑩姐妹二人來小杏村那日,村里的男人們就這樣站在村口,一句話也不說,直勾勾地盯著她們笑。 姜瑩被嚇得魂都要掉了,想要離開小杏村,可jiejie姜沉羽卻不同意,這促使她產(chǎn)生了賣掉jiejie,去府城投奔親人的想法。 姜聞音擰眉,轉(zhuǎn)身去取了水。等從屋后回來,樹下已經(jīng)沒了幾人的身影。 姜沉羽和早上一樣,不知道去哪了,直到鄉(xiāng)間炊煙裊裊,暮色降臨,才慢悠悠地從外面回來。 姜聞音有種錯覺,感覺自己像勞苦的丈夫,而美人jiejie則是個游手好閑,成天不著家的小媳婦兒。 搖搖頭,把腦子里不著邊際的想法甩開,她招呼道:“回來的剛好,去洗洗手來吃飯?!?/br> 晚上依舊是粥,味道味道寡淡不抵餓,但勝在味道尚可,不像姜沉羽連粥都能做成黑暗料理。晚飯吃到一半,姜聞音忽然想起剛才的事情,猶豫片刻后問:“你今天出門都去哪了?” 姜沉羽放下筷子,抬眸看她,目光銳利:“你問這個做什么?” 姜聞音以為她不高興自己打聽她的事情,便解釋道:“我沒有要管你的意思,只是我們對小杏村不熟悉,還是小心點為好?!?/br> 她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姜沉羽,最后說:“也不是不叫你出門,就是叫你出門的時候知會一聲?!?/br> 姜沉羽表情淡淡,并不放在心上,“我知道了?!?/br> 她們還要在小杏村呆上兩個月,姜聞音希望是自己多慮,把人往壞地想了。 吃完飯?zhí)炀秃诹?,屋里沒有燈,姐妹二人早早睡下。 白日太累,姜聞音很快睡著。 直到后半夜被尿意憋醒,睜著眼睛看了很久的屋頂,她最終忍不住小聲喊身邊的人,“jiejie,你睡著了嗎?” 當然醒了,她翻來覆去時自己就醒了。 但姜沉羽不想理會,閉著眼裝作沒聽到。 原以為不理,待會兒就會安靜,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她還在像個煩人地蚊子,鍥而不舍地喊自己。 姜沉羽睜開眼,有些不耐煩,“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