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阿姐是男主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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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她就像木偶一樣任人擺弄。,,,,,,,,,, 很快嫁衣跟鳳冠被取來,鳳冠整體以金子打造,造型莊重,鳳鳥口中銜著明珠,尾羽嵌有紅寶石,戴上后配鳳釵金步搖點綴,令姜聞音險些認不出銅鏡里的人是自己。 嫁衣緋紅,襟口、腰帶與衣袖處均有金絲繡制的云紋,裙擺處則是金色鳳凰,層層疊疊,足足有好幾斤重。 穿上后,姜聞音覺得自己真成了個木偶,不敢隨意亂動,唯恐低頭把鳳冠弄掉。 從天不亮起床,到梳妝打扮結(jié)束后,外面天光已經(jīng)大亮,寒月端來一碗雞絲面跟幾碟小菜,讓她只需吃面不許喝湯。 吉時未到,外面便已經(jīng)奏響鑼鼓,錦娘自外面歡快地跑進來,笑著喊道:“新郎官來啦!” 屋里頓時有些亂,衛(wèi)娘子站在旁邊指高聲指揮道:“快把蓋頭拿來?!?/br> 姜聞音沒有父兄在,攔門這一項就交給了徐琰跟林郁二人,再把寧瑜往門前一放,怎么也能攔會兒。 萬萬沒想到,姜沉羽會直接進來搶! 徐琰跟林郁根本攔不住人,寧瑜只用一個大大的紅包就收買了,陳棠等人擁簇著姜沉羽進來時,時間還早。 不得已,只好讓衛(wèi)娘子跟裴夫人出門,用催妝詩為難他們。 陳棠等人都是武將,不由抓耳撓腮,拱手作揖求衛(wèi)娘子,卻遭到衛(wèi)娘子溫柔拒絕。 屋里眾人都齊齊松了一口氣。 姜聞音卻沒那么樂觀,顯然大家還不知道,姜沉羽那個變態(tài)有過目不忘的技能,做幾首催妝詩不過是信手拈來。 果然,衛(wèi)娘子跟裴夫人沒攔多久,便齊齊敗下陣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頂著姜沉羽的死亡凝視,繼續(xù)出題為難。 等拖到吉時,衛(wèi)娘子跟裴夫人長舒一口氣,讓開路叫侍女把姜聞音扶出來。 姜聞音頂著蓋頭走下臺階,心里估摸著,她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不想再幫人cao持婚事了。 太陽懸在空中,日光穿過云層落下,姜聞音大紅色裙擺上的鳳凰煜煜生輝,閃爍著金色光芒,仿佛隨時會展翅欲飛,繡著金色云紋的腰帶,將她的纖腰勾勒地盈盈一握。 圍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雖然還沒見到新娘子的模樣,但俱已經(jīng)被這件華美精致的嫁衣驚艷到。 姜聞音被人攙扶著,一步一步走下臺階,隨著眼前出現(xiàn)一雙紅色的靴子跟衣擺,心臟不由砰砰地跳起來。 隔著蓋頭,都仿佛能感受到一道炙熱的目光盯著自己。 就在儐相準備唱禮時,她突然感覺身子一輕,被人突然橫抱起來,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周圍微微sao動,有人想說于禮不和,但想到這位新郎官的性子,又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將不合時宜的話咽了回去。 靠在熟悉的懷抱里,姜聞音忍不住戳了戳姜沉羽的胳膊,小聲道:“干什么呀?” 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嫌羞。 姜沉羽步履穩(wěn)健,目視前方道:“太麻煩了,我等不及?!?/br> 不嫌害臊,這種話也能說出來。 姜聞音忍不住紅臉,拽著他的衣袖,心里卻甜絲絲的,跟吃了蜜似的。 姜沉羽一路把她抱到門口馬車前,動作輕柔地放進馬車里,然后翻山上馬,帶著他往鶴壁的方向而去。 抵達鶴壁宅子時,已經(jīng)是下午。 青州跟冀州能來的官員都來了,全部聚在門口,看著姜沉羽親自把人抱下車,又牽著走進正廳,完成繁瑣的禮節(jié)。 好不容易走完流程,被送進新房,坐到床上時,姜聞音終于松了口氣,她沒想到成親居然這么耗費體力。 接下來就是掀蓋頭,喝合巹酒。 大概是姜沉羽太過威嚴的緣故,前來鬧新房的夫人們都很拘束,氣氛一度很尷尬。 直到姜沉羽挑開蓋頭,眾人先是一靜,然后夸贊的話就跟不要錢似的,把姜聞音從頭贊到腳。 但這些姜聞音全沒聽進去,因為她忙著去看今日的新郎官了。 姜沉羽容貌本就艷麗,今日成婚穿著一身紅衣,襯的他烏發(fā)如墨,膚色冷白,鼻梁高挑挺直,薄唇紅潤,剛一張臉就好看地犯規(guī)。尤其是那雙狹長的鳳眸眸光瀲滟,靜靜地看著自己時,仿佛整個人都要溺進去。 加上他寬肩窄腰的身材,一身量身定做的婚服同樣華麗精致,顯得他腰細腿長,氣質(zhì)高冷貴氣。 姜聞音低下頭,悄悄咽了咽口水。 別人沒注意到她的動作,但離她最近的姜沉羽卻看見了,他轉(zhuǎn)身拿來兩盞酒,遞過去一杯,低聲輕笑道:“小流氓。” 姜聞音臉色一紅,悄悄環(huán)顧四周,見無人聽見才放下心,抬頭瞪了他一眼。 “夫人,請?!?/br> 他忍不住再次笑起來,抬手做請狀。 姜聞音抿唇,舉起酒盞繞過他的臂彎,腦袋揚起湊過去,眼睫輕顫,慢慢飲盡里面的酒。 她今日妝容艷麗,鴉青色長發(fā)被挽成高髻,戴著鳳冠跟金步搖,紅色衣襟處露出抹晶瑩白皙的脖頸,微微一動,鳳冠上的明珠跟步搖上便微微晃動,看得人心里像是有小貓在撓癢癢。 姜沉羽眸色深深,喝完合巹酒后,收手時像是不經(jīng)意間,食指輕輕擦過她柔軟的紅唇,然后面不改色地放下酒盞。 轉(zhuǎn)身毫不留情地趕人,“你們可以出去了?!?/br> 原本該他出去待客,然后屋里留女眷陪著新娘子的,但姜沉羽今日做了那么多不合禮儀的事情,也不差這一樁。 夫人們很識趣,紛紛告辭。 等到屋里只剩下兩人時,姜聞音見他沒有出去待客的意思,忍不住問了句:“你該不會是不準備出去待客了?” 新郎官不出現(xiàn),還能干什么去了? 那樣的話,趙衡猴急洞房的消息明日便該傳遍整個鶴壁了,她丟不起這個人。 好在姜沉羽還知道分寸,皺著眉頭道:“等會兒再去。” 說完又繼續(xù)立在床前,定定地看著她,像是第一次認識她的樣子。 姜聞音任他看了會兒,然后說:“別看了,又不是沒見過?!?/br> “你穿嫁衣的模樣,我還未見過。” 好像也是。 姜聞音攪了攪手指,眨眨眼睛,期待地問道:“好看嗎?” 姜沉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用目光一寸一寸,將她細細打量后,頷首道:“好看。” 姜聞音心里頓時雀躍起來,笑著夸贊,“你也是?!?/br> 畢竟是新郎官,兩人說了會兒話,姜沉羽便被陳棠拉著去了前面灌酒。 屋子里只剩下姜聞音一個人。 她取下鳳冠,感覺頭皮都解放了,攤開雙手躺到床上,舒服地喟嘆一聲。 勞累了一日,終于得到片刻的休息時間,姜聞音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 她打著哈欠坐起來時,前院的絲竹管弦聲跟勸酒聲已經(jīng)沒了,屋里被掌上燈,旁邊的桌上放著飯菜,隔壁凈室里還有水聲。 姜聞音摸摸肚子,想到待會兒的洞房,坐到桌子前吃了點東西墊肚子。 吃完東西,凈房里的水聲剛好停下,姜沉羽穿著中衣,披著件紅色的袍子出來,望見她坐在桌前,挑了挑眉道:“吃飽了?” 姜聞音點頭,“你要吃點嗎?” 姜沉羽輕笑一聲,闊步走過來,將她抱起往床邊走,“不必,我吃別的就行?!?/br> 姜聞音頓時明白過來,臉一下子紅成了猴屁股,被放在床上后,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躺在床上,便更能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酥胸飽滿挺翹,腰肢纖細盈盈一握,寬大的嫁衣鋪散在床上,又自床邊散落下來,層層疊疊像花瓣一樣。 姜沉羽站在床前,垂著眸子靜靜地看著,沒有出聲。 他剛沐浴過,身上還帶著一股水汽。 姜聞音被他看的渾身燒起來,偏過頭不看他,小聲問道:“你不繼續(xù)嗎?” 姜沉羽瞇了瞇眼,抓住她的腳踝,脫掉鞋襪。 “不急,慢慢來。”他的聲線低沉。 姜聞音不由踢踢他的胳膊,吐槽道:“也不知是誰白天那么著急?!?/br> 就差直接進屋搶了,害得她在屋里被好一頓取笑。 姜沉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傾身,用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挑開她的腰帶,嫁衣一層一層散開。 然后目不轉(zhuǎn)睛,定定地看著。 晶瑩白皙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微微泛著柔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溫膩,令人忍不住輕輕摩挲,感受那細膩的手感。 姜聞音忍不住遮住自己眼睛,輕聲道:“把蠟燭滅了?!?/br> 她的聲音像是一個信號,姜沉羽突然如夢方醒。 眼睫輕顫,慢條斯理地剝開她的衣服,拔下她發(fā)髻上的釵環(huán),隨手扔到地上,然后低聲笑道:“龍鳳燭,是不可以滅的?!?/br> 姜聞音才反應(yīng)過來,龍鳳燭的意思。 她一只手擋住前面,“那你把帳子放下?!?/br> 姜沉羽垂眸看著她的身體,喉結(jié)滾動,指腹附上去,聲音沙啞低沉:“不放,上次我還未看仔細?!?/br> 堅定不移地拉開她的手,一點也不顧及她會不會害羞。 姜聞音側(cè)過身子,試圖遮蔽他的視線。 可惜一切都是無用功,姜聞音動作輕柔,又不容抗拒地將她扳過來,然后含住她的唇,慢慢啃咬,一遍一遍地細細描繪。 昏黃的燭火跳動,映在墻上的人影搖曳。 夜?jié)u漸深了,姜沉羽一點點吻過她的眼睛、鼻尖與耳垂,然后放開她起身。 一聲窸窣聲響起,他身上披著的紅色外袍輕輕落到地上,露出里面紅色中衣。 紅色綢緞光滑,昏暗的燭光落在上面,像是為其籠罩上一層柔和的光芒,令他看起來更加綺麗俊美。 心心念念已久的場景出現(xiàn),姜聞音瞪大杏眸,目光黏在他身上,咽了口咽口水。 姜沉羽眉梢輕挑,撩起她耳畔一縷長發(fā),似笑非笑道:“看來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姜聞音眼睫輕顫,望著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指腹緩緩摩挲她瓷白的臉頰,姜沉羽側(cè)首,柔順烏黑的長發(fā)自肩頭滑落,垂在她的鼻尖上,有些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