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不演了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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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s了下腳,有些懊惱。 “喻希。” “?。俊庇飨Q劾锔‖F(xiàn)茫然。 裴渡已經(jīng)走過來兩步,垂眸看她。 他咬字格外清晰,低沉的嗓音帶著禁忌感:“你說,你要是跟我在一起,唐澤宴臉上會不會很精彩?” 第5章 只要獻出靈魂 喻希微張著嘴,因為太意外。 她猜裴渡對自己有意思是一回事,但從他嘴里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的態(tài)度就像是突然心血來潮,邀請喻希將她頭上這頂綠帽子給唐澤宴戴回去。 甚至比喻希想的,還要刺激。 第一感覺是挺開心的,畢竟她猜對了。但有了剛才那一通電話也冷靜了許多,她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火坑,再跳進另一個火坑。 秦昭說的對,裴渡不是她能把握住的男人。 “裴總這是喝醉了說醉話呢,”喻?;謴?fù)正常,笑了下,“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裴總休息了?!?/br> 她說完,就要從他身邊溜走。 憋著一口氣擦過他身邊時,裴渡道:“唐澤宴這么對你,你都能忍,喻小姐的氣度比想象中要大的多。” 喻希腳步頓了下,想回一句“不是狗咬了一口就要咬回去”,又覺得多余,回去之后,兩個人就該再無交集,她摁了電梯,電梯剛好停在這棟樓層,她沒怎么停留直接進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間。 就當是一個離奇夢。 喻希定的航班在上午,這一次有酒店的車直接送她去機場。 登機之前,她發(fā)了一條朋友圈。 用的是裴渡給自己拍的那張照片,配上簡單的文案:圣莫里茨,旅行結(jié)束。 她剛發(fā)出來,那些塑料姐妹花就像是住在朋友圈里一樣,立刻點贊評論,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她們幸災(zāi)樂禍的嘴臉。 【是唐二少拍的嗎,拍照技術(shù)真不錯,好羨慕你們現(xiàn)在感情還能跟以前一樣好。】 【寶貝更漂亮了,看來有情飲水飽,小唐總把我們希希照顧的很好誒!】 【唐總好浪漫啊,這地方選的真好,下一次我也要跟我男朋友一起去?!?/br> 【好久沒見到唐總了,希希什么時候帶唐總出來一起吃個飯?!?/br> …… 喻希既然發(fā)了就想到會有這些牛鬼蛇神冒出來,她一點也不氣,心平氣和的退出界面,登機回國。 * 回國第一天,喻希關(guān)機回到公寓睡了整整一天。 她家是三百平的小復(fù)式,一個人住有些浪費,她就將樓下改成了工作室,真正的做到了將生活融入到工作,工作滲透進生活。 整個珠寶設(shè)計的工作室特別簡單,就她跟閨蜜秦昭兩個人。 喻?;ㄆ康娜嗽O(shè)來源已久,所以工作實際產(chǎn)出是秦昭,她只算是個掛名老板。 秦昭刷指紋進工作室,放下了包上樓將喻希撈起來。 “再睡下去四肢非得退化了?!?/br> 喻希被強制性拉著做起來,臉上睡眼迷離,一副我還能睡上三天三夜的困倦模樣,她隨手抓了抓頭發(fā),問:“幾點了?” “十點了?!鼻卣褜⑹謾C遞給她,已經(jīng)給她開了機。 一開機就是信息轟炸,她一個字都沒興趣看。 “你打算怎么辦,這次死心了嗎?”秦昭立在她床邊,問。 喻希點頭。 都這樣了還不死心,那她可真夠活該的。 “就是這婚一直就不是我跟唐澤宴的事情,即便是我們兩個當事人都要退,長輩不答應(yīng)還是退不掉?!庇飨拇采吓榔饋?,從衣柜里挑了件方領(lǐng)到膝蓋上的白裙,看著就沒什么攻擊力,方便等會她賣慘。 好在這些年她為了順應(yīng)唐澤宴的審美,在長輩眼里一直是溫柔的,乖順聽話的,等會演起來得心應(yīng)手。 “那怎么辦,跟唐澤宴那個臭渣男捆綁一輩子,大家表面夫妻,私下各玩各的?”秦昭提到唐澤宴這三個字就心里惡心。 “我做不到。”喻希進浴室,從鏡子里看著秦昭,“唐澤宴為了給他小女朋友一個名譽,一定比我更著急解除婚約,我是站理的一方,把委屈拉到最大,大到我大伯都抹不開這個面子點頭同意?!?/br> 去見長輩之前她一直這么想的。 化著最淡甚至有些憔悴的妝,情緒也足夠的低落。 喻振興跟喻希父親有三分相似,更沉穩(wěn)嚴肅,見喻希道:“好孩子,我知道你這幾天難受,唐澤宴那個臭小子以后大伯幫你好好教訓(xùn)她?!?/br> “大伯?!庇飨S袣鉄o力的打招呼。 “你放心,你受的委屈大伯都知道,你現(xiàn)在是當局者迷不清楚,聽大伯的,你別提退婚,他鬧了這么一場,以后結(jié)了婚在你面前都站不住腳,對你永遠于心有愧,好拿捏。” 進包間見唐家長輩之前,喻振興跟喻希叮一定不能感情用事,這件事由他來解決。 推開門,唐家有威信的幾位長輩都到場了,包括唐父跟唐母。 喻振興首先跟其他幾位唐家的長輩打招呼。 唐母走過來,挽住了喻希的胳膊,“希希來了啊,快,挨著我坐?!?/br> “阿姨,叔叔?!庇飨W^去,挨個叫人。 “眼看著都瘦了一圈,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吧,你已經(jīng)夠瘦了,可不能像其他女孩子一樣節(jié)食。”唐母態(tài)度格外的親昵。 “小二是個混賬東西,阿姨代他向你道歉,他不是對你有意見,他就是要跟家里反著來,那個女孩說不定也是他找來氣我們的?!?/br> 喻希慘白著臉,“可阿宴對她很好,好到不像是演的?!?/br> “傻孩子,那女孩怎么能跟你比呢,在我這里,我未來的兒媳婦,這會是你喻希。”唐母再三保證。 喻振興開口,“說實話,這些小輩自己的事情本不該我們這些長輩出面,唐澤宴也不是第一次讓我們希希難堪了,她父母過世的早,我要是不出面,我以后拿什么臉去見她父母?!?/br> 錯在唐家,面對喻振興時就矮了半截,幾個連連點頭,讓他消氣。 “我們希希是女孩,要臉面,還是都給句痛快話吧,要是還有結(jié)親這心思,就把唐澤宴叫回來,跟外面的女人做個了斷,兩個人早一點把婚事辦了?!?/br> “如果沒有這個心思,大家也早一點說開,互相都不耽誤?!?/br> 喻振興語氣不卑不亢,“喻希雖然只是我的侄女,但我一直拿她當自己的親生女兒。” 喻希低著頭,小半張臉都隱匿在陰影里,像是已經(jīng)沒心思說話了。 唐澤宴脾氣她知道,唐家逼的越急,他反彈的越狠,越會反著來,她再適時的表示絕望了,兩個人就一拍兩散。 “沒有的,那混賬東西已經(jīng)跟我表態(tài),說不會解除婚約的,這一點喻兄跟希希放心。”唐父立刻表態(tài)。 喻希抬眼,“唐澤宴親口說的嗎?” 他腦子是裝的水泥,出了壓秤就沒別的用處了嗎? “是的,就在剛剛打電話過來的?!碧颇秆a充。 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太過激烈,喻希收斂錯愕,換成了欣然的樣子,“是嗎,他怎么說的?” “他說很對不起你,這幾天工作比較忙,所以不能回來,等他回來一定會親自向你道歉的。” 這些話根本不會像唐澤宴說出來的,大概只不過是唐母說出來安慰她的。 但喻希一點也不覺得安慰,反而被惡心壞了。 在圣莫里茨時,唐澤宴一幅堅決要解除婚約,隨她怎么去跟長輩說的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等到她回國了,就變成另一幅嘴臉了。 喻希起身,“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br> “好?!碧颇更c頭,還以為喻希是太開心了。 出了包間,喻希邊走邊給唐澤宴打電話,電話遲遲未接,她就有耐心等著人接聽,久到電話快要自動掛掉時,那邊才接通。 “干什么?”第一句就很沖。 喻希深吸了口氣,問:“你為什么突然又改變主意?” “這結(jié)果不是你想看到的嗎,不是你想做唐太太很久了嗎,怎么現(xiàn)在不開心了?”唐澤宴語氣鄙夷,“還是你突然搭上了裴渡,又惦記上了裴太太?” “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比我更想要解除婚約吧,你要是真那么喜歡裴渡,你就去跟你大伯說,跟唐家那幾位說,說是你要解除婚約。” 他語氣有些幸災(zāi)樂禍,“只是你大伯身體不好,你給他介紹裴渡時要注意下方式方法了。” 喻希撐著洗手池臺,氣的整個人都在發(fā)顫,“唐澤宴你就是個混蛋!” “現(xiàn)在才知道,晚了?!?/br> 唐澤宴冷笑一聲,掛掉了電話。 圣莫里茨依然是一片冰雪世界,從他酒店的窗戶往外看,小灌木叢上落滿了厚厚一疊的雪,他瞇了下眸子,卻怎么都覺得不舒服。 秦子君推開房間的門進來,有些失落的問:“阿宴,今天也不去滑雪嗎?” 自從上一次撞見喻希跟裴渡之后,唐澤宴就沒去山上滑過雪了,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酒店房間里。 唐澤宴看著她,“抱歉啊,突然覺得不舒服,工作那邊也在催了,晚上收拾下行李就要走了?!?/br> “哦,就是好可惜啊?!?/br> 他走過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對不起,下一次再陪你玩?!?/br> 往常,唐澤宴會覺得她太可愛而忍不住吻下去,這一次卻忽然一閃而過了張明艷的臉,他失神,整個人都有些怔愣。 秦子君握住他的手腕,問:“怎么了?” “沒……沒怎么。”唐澤宴松了手,連對著她的笑容都有些勉強。 * “都是混蛋了,還放不開?” 身邊忽然響起了低沉男音,喻希這會兒整個情緒都在唐澤宴怎么這么混蛋上,乍一聽到旁邊的聲音,驚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