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文會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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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小女子在此?!?/br> “隱娘,你為何……”李承乾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停頓了片刻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褚公子?本宮久聞其名,今天可是見到其人了!” “褚天意,見過太子殿下!”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近距離相見。 兩人對視良久。 “咔嚓……” 一道電光閃過。 李承乾身體震顫,勉強(qiáng)露出了一絲微笑。 “褚公子是大才之人,本宮慢待了!” 李承乾說完以后,“啪啪”,拍了拍手:“來人啊,把本宮的寶琴,贈與褚公子使用!” 兩個(gè)容貌絕美,身材絕佳的女子,抬著一張琴走了過來。 放下琴后,這兩名女子非但沒有離開,反而緊挨著褚天意坐了下來,把隱娘都擠到了一旁。 一位幫著調(diào)琴,另一位幾乎就要鉆進(jìn)了褚天意的懷里。 褚天意雙眼微瞇,巋然不動。 “怎么回事,這李承乾和歷史的記載上好像有些不同,難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也許是歷史的變化桑海滄田,在記載上會有誤差,莫說是細(xì)節(jié),就連記載的真相都不一定是真的,不能先入為主?!?/br> “可是為何會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褚天意的本能可是在無數(shù)次的生死之間,槍林彈雨之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掙扎出來的。 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系統(tǒng),有沒有預(yù)警?” “叮,系統(tǒng)提示,沒有危險(xiǎn)預(yù)警,宿主是否要發(fā)布任務(wù)?” “任務(wù)?” “宿主美女在懷,可發(fā)布一箭雙雕任務(wù),獎(jiǎng)勵(lì)兩個(gè)孩子!” “滾蛋!” “叮,系統(tǒng)好心好意,宿主不識好歹!” “公子,奴婢喂你飲酒。” “公子,琴已經(jīng)調(diào)好,你可要彈奏一曲?” 兩個(gè)女子依靠在褚天意身上,臉上盡是嫵媚。 這一幕,看的隱娘皺起了眉頭。 這兩個(gè)女子不講規(guī)矩??! 可是人在屋檐下,還有著未曾完成的任務(wù),卻也說不得什么。 李若霜差點(diǎn)咬碎了銀牙。 誰特么管你在不在屋檐下,要不是為了驚喜,本姑娘現(xiàn)在就拔劍…… 琴會就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下,開始了。 以琴會友, 隱娘當(dāng)仁不讓,亦是眾望所歸。 一曲彈罷,眾人皆心神沉醉。 隱娘起身,抬起頭,看向褚天意,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這姑娘,卻是沒有彈奏最拿手的曲子。 可即便如此,也不是一般人能達(dá)到的境界。 李若霜?dú)獾拿蛑?,一聲不吭,眼中泛著煩躁的神色?/br> 這個(gè)隱娘啊,要是脾氣在桀驁古怪一些,簡直就是她娘的翻版。 如今就算是比不上她娘,也最少有紅拂女一半的功力。 分明就是男人最拒絕不了的女子。 “好,不愧是隱娘,在下也有一曲,愿彈與眾人聽!”褚彥甫站了出來。 說完之后,狠狠的瞪了褚天意一眼。 我特么就不信了,你會抄詩,琴曲你怎么抄? 曲子你能抄,琴你怎么彈? 隱娘一曲作罷,現(xiàn)場的氛圍漸入佳境,就由我褚彥甫,將之推入巔峰吧! “閻兄,你可準(zhǔn)備好了?” “彥甫兄放心,我的情緒早已醞釀到了極點(diǎn)!” 閻玄邃走到了中央,組裝好了畫板,隨后看了李若霜一眼。 今天的李若霜,與以往的時(shí)候氣質(zhì)不同,實(shí)在是讓人沉迷不已。 “好!” 褚彥甫深吸了口氣:“閻玄兄,今日你先助我,我隨后助你,你我兄弟二人,其利斷金!” 閻玄邃點(diǎn)了點(diǎn)頭,摸起畫筆的時(shí)候,心中卻突然間涌現(xiàn)出了一股悸動的感覺,一抬頭,正好看到李若霜在看著他。 “我尼瑪……感覺又來了!” “唰唰唰……” 筆墨大肆揮毫…… “哈哈哈,玄邃,你的情緒如此高漲,實(shí)在是難得,我也來了!” 褚彥甫開始撥動琴弦,撥的“啪啪”作響。 從渭水河的龍舟文會,到如今太子的東宮琴會,他與閻玄邃的終極配合,終于施展出來了,不容易??! 以才情為琴,落與畫作之上,這確實(shí)是一個(gè)極大的噱頭。 琴聲落下之際…… 畫筆亦停止…… 兩人配合的極為默契。 閻玄邃仰著頭,閉著雙眼,還沒有在畫作的余韻中走出來。 一群人探著脖子,好奇心到達(dá)了頂點(diǎn)。 到底是什么樣的畫作,竟然把自己陶醉成這樣? 褚彥甫起身,向著隱娘走來,道:“吾請閻兄執(zhí)筆,將今日的場景繪下,送與隱娘,還請隱娘欣賞。” 自古以來,琴、棋、書、畫,不分家。 在琴會上繪畫,也是一樁美談。 閻玄邃的畫技,甚至比得上老一代的作畫名家,隱娘也十分好奇,跟著褚彥甫來到了畫板前。 褚彥甫握緊了拳頭,今天這事,成了! 那畫中便是我彈琴時(shí)候的英姿,還有隱娘側(cè)耳聆聽的癡迷。 這一幅畫,今天的場景,還不能打動你? “公子,這畫的分明是李姑娘,送與我干什么?” 原本她還挺期待的,雖然閻玄邃的畫比不上褚天意,可是在褚天意出現(xiàn)之前,閻玄邃就是最好的。 至今為止,閻玄邃還是尋芳閣的貴賓。 只是,這畫上分明是李若霜,畫的還真是漂亮。 “褚彥甫,你是故意羞辱我嗎?” 隱娘羞怒道。 “畫的李姑娘?” 褚彥甫定睛一看,還真是李若霜:“閻兄,你這是為何?” “咳咳,彥甫兄啊,我心中已有紅顏,落筆之際,卻是畫不出別的女人了。” 閻玄邃低下頭,看上去挺愧疚,可是聽上去,怎么就那么的驕傲? “你……閻兄,你坑我!” 褚彥甫發(fā)出了一道絕望的哀嚎聲。 他仿佛看到了身前出現(xiàn)了一座深淵,而隱娘就站在了深淵的另一側(cè)。 “噗……” 褚文彥仰天噴血,這一次,一噴就是三大口。 “壞了,褚彥甫又噴血了,趕緊救人!” “淡定,這小子老噴血,哪一次也沒死成?!?/br> “杜兄,你特么離我遠(yuǎn)點(diǎn),你身上有蚊子!” “不對啊,這一次連噴三口,我尼瑪……蹬腿了!” “快救人,快去找御醫(yī)!” 一群人,扛起褚彥甫就跑。 李承乾看的目瞪口呆,別走啊,你們都跑了琴會怎么辦? “這特么褚彥甫,文會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