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半夜鬼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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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我不一定相信,我聽后馬上讓她講講,我知道她那個時代跟現(xiàn)在不一樣,那個時候有戰(zhàn)爭有信仰有許多稀奇古怪之事,或許她真的有故事,而我最喜歡聽喜歡收集,我不想讓她的事情以后隨風(fēng)而去,如果是真實的事我想給她記下來。 老奶奶見我滿臉好奇,她不想讓我失望終于答應(yīng)肯給我講述,讓我們這代年輕人做人做事要循規(guī)蹈矩不要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這世界有著許多的事情我們不知道,然后開始講述她的一生故事,說話的聲音清晰聽的清楚。 至于老奶奶民國什么時候出生的她不記得了,畢竟到了這個年齡很多事健忘,我?guī)退懔讼?,今年?017年,減去92得出來的數(shù)再加一年,時間是1926年出生,我的娘呀!確實經(jīng)歷了很多事,人生在世,能有幾人活老奶奶這個歲數(shù)。 她說那個在小時候年代許多人吃不飽飯,有餓死的不算稀罕事,家家戶戶都有養(yǎng)雞,有的還喂豬。民國的時候樹林和山林很多,不像現(xiàn)在都種了地,然后前幾年又退耕還林。舊社會時期晚上的星星很多星羅棋布的非常密集,現(xiàn)在見不到了,只能在偏遠的山村看到,以后恐怕也會消失的,月亮很大也很亮,只要月亮出來就會把大地映的很亮很明。 晚上有了明月,感覺天空像掛了個大燈泡,非常明亮,rou眼還能看到月亮上黑色環(huán)形山,非常純凈,總之那個時候跟現(xiàn)在很多不一樣,在她很小時沒有燈泡晚上就是靠月光做事的,后來用起了煤油燈。 最有意思的是那個時候山多、樹多、林多,豺狼虎豹也有,虎看不到,花豹子偶爾有人在山上看到,到了晚上能聽見狼嚎,然后是沒攻擊性的狐貍、黃鼠狼、刺猬、松鼠老鼠等等很多很多,白天晚上都能見到,晚上見得最多,它們還來人的院子跟人打著交道,說起來有點不敢相信,不過確實真事,問問年齡大的老人就會知道。 老奶奶給我說的事,是在她很小很小出生的三個月發(fā)生,忽然有天三個月的她發(fā)起高燒,那時不和現(xiàn)在一樣有醫(yī)務(wù)所,村子能有個土郎中就算不錯了,中醫(yī)很少,西藥更是扯蛋,那時西醫(yī)還沒傳進農(nóng)村,許多人生病死亡的很正常,生病只能扛過去,尤其是小孩,如果抗不過來非常危險。 她母親那時經(jīng)常偷偷流淚,她老母見過村子的其他小孩有感冒發(fā)高燒不得而知身亡的,所以很擔(dān)心,但是沒辦法,除非有錢去遠地方找中醫(yī)看病,對于當(dāng)時的她家窮有點不現(xiàn)實。 在老奶奶她家,茅房住著一窩黃鼠狼,每天晚上看雞,看到是不是很奇怪?黃鼠狼守雞,不怕監(jiān)守自盜嗎,不過告訴大家確實是真事。聽她mama說有次黃鼠狼的孩子快被餓死,老奶奶她mama把剛死的母雞給了黃鼠狼它的兒子吃,救了小黃鼠狼一命。 這只大黃鼠狼有人性感激她母親,便帶著它一窩兒子在茅房鉆洞安頓下來,每天晚上負責(zé)看雞,防止小偷和其它狐貍狼狽等偷吃。據(jù)說那個時候空氣沒污染,天很藍,月亮很亮,世上有許多精怪有修煉的,還有修煉成精的,老奶奶母親見過,而且不止一天兩天。 聽老奶奶母親說,她家住著的看雞大黃鼠狼每當(dāng)晚上有月亮,總能看到大黃鼠狼在院子張著嘴,嘴巴吐著有一顆閃光的小球懸在空中,她母親說這是黃鼠狼在借月亮靈氣煉丹,很像現(xiàn)代小說中寫的采天地之靈氣,吸日月之光華,至于是真是假我不敢肯定,老奶奶也不敢,她也是聽她母親說的她沒見過。 接著剛才的話題,老奶奶出生三個月發(fā)高燒在山上采了幾味中藥熬了喝不頂用,可能年齡太小吧,眼看沒辦法她母親整日傷心,家里黃鼠狼發(fā)現(xiàn)她母親哭泣,來到她母親腳下叫起來,好像在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可能她母親想吐露悲傷的情緒吧,便把女兒發(fā)高燒的事和擔(dān)心說出來,邊說邊哭,黃鼠狼聽后過了三天又找到她母親,嘴里吐出個小圓丹藥,做著人類樣子意思讓她女兒吃了。這種事她母親那敢,拒絕不要,聽說黃鼠狼煉丹是很辛苦的,還有這丹藥有用嗎,萬一把她女兒吃的更壞怎么辦?可是黃鼠狼硬要堅持,或者想‘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又或者她相信了黃鼠狼,把丹藥借過喂給了女兒。 說也奇怪,第二天她女兒的病便好了,她母親很高興打算殺兩只雞感謝黃鼠狼,可是一連半年再也沒見過黃鼠狼,就連它的幾個孩子也消失。在以后的某天晚上她母親做夢,夢到黃鼠狼來跟她道別,說她救過它兒子,我也救了你女兒,只是把苦煉十來年的丹藥沒了,它現(xiàn)在要帶孩子去大山深處靈氣充足的地方再煉丹,以后恐怕見不上了,提醒照顧好自己。 后來老奶奶一天天長大,身體很好,別說生病就連小感冒也沒有,即使國家有幾年發(fā)生過幾次瘟疫之類的天災(zāi),她獨善其身,但她的老伴在天災(zāi)中走了,不得不信是丹藥效用。 在一九七五年的時候老奶奶的母親去世,二零零年有一次她和家人在母親的祭日燒紙去,忽然看見有只跟牧羊犬大的黃鼠狼在墳邊,總之很大,當(dāng)時把所有人嚇了一條,這還是黃鼠狼嗎?關(guān)于她母親年輕時候的事家里人都知道,隱隱感覺到了什么,還沒走過去黃鼠狼一溜煙跑了,后來再沒出現(xiàn)過。 我聽老奶奶講完,她告訴我萬物都有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終有頭,可能黃鼠狼丹藥的問題讓她能高壽現(xiàn)在,所以她對天地萬物非常敬畏。我聽完真是稱奇,我知道她老人家是不會騙我的,并且答應(yīng)她一定好好做人,其實我就是個好孩子,否則她不會跟我講這么多,她是擔(dān)心年輕人誤入歧途,我村就有幾個這樣的年輕人所以要告誡我。不過如今生活大變樣,我想找個黃鼠狼也沒有,只能把她老人家的事情和說的話永遠記在心里。 四十二.旅游發(fā)生的怪事。 2015年的時候,有次跟朋友他們報了個旅游團去玩,坐的是大巴,車上二十多人路上有說有笑很是開心,到了地點后我們跟著導(dǎo)游看風(fēng)景,見的很多拍的照也多。 第一天第二天沒事,第三天傍晚忽然有人大叫,原來有人在懸崖邊久站一失神掉了下午,是別的車不認識的旅客。旅游團出了人命,是很大的事情,那里死人都是大事,等報警把死者找到后發(fā)現(xiàn)摔了個稀巴爛都認不出原樣。給家屬打電話知道后趕來,要死要活鬧得不行,無奈旅游團賠了一筆巨款人家才罷休。 后來旅游團想不明白,掉下去的是個中年男子,如果是其他人還說的過去,經(jīng)歷很多事情的大男人怎么會失神?旅游團問過死者家屬,對方?jīng)]心臟病和其它怪病呀,事情平淡旅游團后他們找了個陰陽先生來看,來到事故的地方,再看看地脈和前面的山林風(fēng)水地氣等。 最后陰陽先生告訴旅游團這崖邊確實有問題,懸崖古往今來跳崖死的人很多,自殺的鬼投不了胎,必須找替身,有很多無故甩下去的人是找替身的鬼做的,中年男人可能就是著了道。 陰陽先生告誡所有人,旅游時去懸崖,最好別久站,除非有護欄,如果感覺周圍有陰氣很重或者心神不寧,千萬要小心,要果斷離開,這種現(xiàn)象表明周圍的磁場有問題,有可能是鬼魂在干擾,別被陰魂鬼邪影響心志造成身死道消的下場,我是聽旅游團職工說的。 四十三.晚上需要注意的禁忌 在上世紀(jì)八九十年代的時候,我們這的農(nóng)村人還是有些些迷信,依然保留著傳統(tǒng)思想和做法。小的時候,那時村、鄉(xiāng)、鎮(zhèn)基本沒有車,所有人辦事都是靠走路的,只有離得很遠才會騎車,尋常走親戚和小事更是靠腳走。 在我印象中小時候去姥姥家,就是和我媽走路去的,白天去傍晚來,冬天的天黑的早,進來院子我媽總會帶我先去茅房轉(zhuǎn)一圈才要回家,小時候不懂后來長大些問我爺爺為什么,爺爺說,“天黑后會有鬼怪出現(xiàn),平常人看不見,有些游魂野鬼天喜歡在路上跟著生人走,女人和小孩是它們重點照顧的對象,人沾上鬼氣不好,如果天黑后回家進來院子去茅房轉(zhuǎn)圈,鬼魂不進茅房就會離開,人就沒事了,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后來爺爺又給我講了一件真事,都是當(dāng)?shù)氐娜?,主人公比我爺爺小點,姓蔣,稱他蔣爺爺吧。蔣爺爺在二十來歲的時候,有天去外村朋友家辦事,晚上喝的有點高,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蔣爺爺回家后仗著酒勁沒轉(zhuǎn)茅房就回家睡覺,也有可能是忘了。 第二天蔣爺爺醒來看見他妻子坐在床上洗腳,還照鏡子,他很納悶,大白天的洗腳干什么嗎?還有他老婆不喜歡照鏡子,今天大早上怎么怪怪的?便開口問妻子怎么了,妻子不理他,叫了幾聲還是沒音。 蔣爺爺有點怒氣,穿了大褲衩下床看妻子,來到面前發(fā)現(xiàn)妻子臉色有點詭異照著鏡子一直看,小腳泡在盆子一動不動,水涼了都不為所動,蔣爺爺過去抓住妻子手問道,“你怎么了?” 他妻子這個時候有了反應(yīng),抬起頭面色詭異眼色非常陌生的看他,好像變了個人,嚇的蔣爺爺脫口大驚的問到,“你是誰?” 妻子反答,“不告訴你,”口氣不是妻子聲音,嚇得蔣爺爺很害怕,趕緊跑出家叫母親和父親看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