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天道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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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的日子早就過去,蕭條的秋風瑟瑟吹來,晚上的街道行人不再多,都在家里卷著身體玩手機,再過時日立冬就會到來,距離2012年的12月21日越來越近,躺在床上玩手機的人時不時關(guān)注下,對身邊的人談?wù)勛詡€意見。 有人提這件事,但真正相信的真沒幾個,外國人我不知道,自己國家的人我暗中注意過,雖有很多人表示關(guān)注此事,其中包括農(nóng)村人,各種猜想、各種說法、各種意見的都有,然而我觀他們神色和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看所有人意思都只是當作飯后的談資,事后就會忘掉,可能是華夏人聰明吧,又或者看的開,沒人在乎此事。 即使有些人心有余悸,倒也沒有多少恐慌,想著即便有了世界末日,天下又不止我一人,不論發(fā)生什么后果,全世界的人一起分擔,安慰自個的想法,根本沒有人會為個虛無縹緲的傳聞而cao心,但我不同,現(xiàn)在我可是岌岌可危甚至有大危險。 市公安局我的宿舍里,我依舊下跪著,身體朝南恭恭敬敬訴說著什么,貌似說了很久還沒停,“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的奶奶,這種jian邪小人仗著自己有錢,目無王法不知道坑害了多少個少女,毀掉了多少個家庭,但是他爸有錢為其善后,只是平常人不知道而已,我怎么做的想法是替天行道,夏寰占據(jù)了他的身體,從沒做過原則上的壞事,有些實驗只是拿殺千刀的惡人嘗試,懲惡揚善,他自重生以來為了奶奶您的香火,可是cao費了很多心思呀......”我完善著自己做過的事。 哦,待我滔滔不絕自以為是的說完,腦袋里傳來送子奶奶別樣的詫異聲,接著道,“怎么說來你倆為了人間還真是功不可沒了,為我香火做事cao了很多心,奶奶我還應(yīng)該感謝你倆,不應(yīng)該治你倆的罪呢?” “不敢,弟子不敢,”我跪著惶恐道,“弟子別無他求,奶奶救過弟子的性命,奶奶對弟子的話就是圣旨,弟子怎么會有其它想法呢,還有奶奶您不知道,當時我跟夏寰的較量中,您老正在閉關(guān)之中,我在湖南地界舉目無親,絕不是夏寰對手,除了您沒人幫我,如果我當時不想辦法妥協(xié),他可能會殺了我,”說到這里我把責任推到了夏寰身上。 哼,腦袋里再次傳來送子奶奶冷哼聲,過后沒再對我不依不饒的責問,空間靜寂下來,好像在為我最后的話沉思,當時我身在警校收到當?shù)嘏沙鏊娜蝿?wù)出警,行動的目的和想法是除暴安良救人積福,只是沒想到我命有點背,會遇到強大根本不讓我反抗的夏寰,如果我當時不想辦法,確實很危險,人為了保命做妥協(xié)手段,貌似人之常情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于普通人來說非常輕松,對我來說如坐針氈,希望送子奶奶別跟我再計較,把這件事情揭過去。 說實話,我在湖南念大學的日子里,因為各種機緣巧合的事,確實為自個撈了不少的好處,可都是建立在功德和別人心甘情愿的條件下,除了坑沒袁青昊,我沒做過其它傷天害理的事情,偶爾由于幾次特殊情況,迫不得已下占了些女孩便宜,但她們并不知情,不會影響以后的生活,沒有我她們危如累卵,甚至還會喪命。 于公于私來說,我的功德大于錯誤,而且錯誤是在生命危險下才妥協(xié)的。 真正袁青昊的事情,我心里承認,當初把他坑掉,說是替天行道,不再讓他占著身份禍害他人,其實最重要原因還是他對宋雅婷的手段,讓我怒不可及,沒有多想后果便借刀殺人,利用夏寰借尸還魂把他抹除,除此之外只要沒得罪我的人,憑良心說話,我真沒有犯過原則性錯誤,哎,希望送子奶奶能諒解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小子挺會給自己脫罪的嘛,”在我胡思亂想中,腦海里再次傳來送子奶奶威嚴聲,“你這么想我如果懲治你,恐怕你會不服,確實如你所想,你當年為了保命不得已另想他法,還有你這四年做的事,所立的功德也確實不小,你說奶奶該如何對待你呢?” 砰砰砰,我磕了三響頭,神情虔誠肅穆道,“弟子不敢有任何想法,一切全憑奶奶做主,弟子沒有任何怨言的,四年沒有聽到奶奶的聲音我每天過的都非?;炭?,因為弟子對你的崇拜和信仰真的是,傾四海之水都難以衡量......” 呯,我的腦袋無形中被敲了一下,送子奶奶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腦海,“不錯嘛小子,文化和嘴皮子都有了提升,你怎么說奶奶我真舍不得拿你開罪,難道真的是天意?”前者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我沒有在說話,氣氛再次陷入安靜中。 ... 過了小會,在我極度忐忑不安中,送子奶奶貌似做出了決定,再次對我道,“可能一切都是天意,奶奶我的話你可能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這樣吧,你和他給奶奶我做件事,如果辦成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安排,加之沒做過原則性以外的錯誤,你倆的小罪過我不再計較,如果沒有完成就看造化吧。” 聽到這里我的內(nèi)心高興極了,送子奶奶能給我機會就行,至于讓我倆做事,我沒多少擔心,有夏寰老狐貍在,我做個搭手,沒有他辦不成的事,等事情做成我倆就會自由。 在我剛想完送子奶奶打擊道,“別想的那么容易,事情好辦奶奶我早就去了,還會指派你們倆,明天你來湖南找我吧,跟他一起來,到時我再吩咐剩下的事,事情的結(jié)果就看天意如何!”說完我的腦海里沒有了奶奶的氣息,看來她老人家離開了,根本沒我商量的余地,哎,明天去湖南吧。 松了口氣,發(fā)現(xiàn)胸口好了很多,還是有點隱隱的痛,艱難的爬到床上去休息。 砰砰砰,在我剛躺床上不到兩分鐘有人敲門,‘誰呀?’心里想到,氣得我半死,本身情況就不好,還不讓我多休息,氣死敲門的人了。 “小元,開門,”是何局的聲音,“聽小娟說你難受,告訴我怎么回事?” 原來是娟姐擔心我把先才的事告訴了何局,我對何局來說是事業(yè)中最重要的人,他肯定不會讓我有事,聽到我難受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咔,我再次艱難的走到門口打開,何局跟娟姐兩人進來,沒有驚動其他人。 “怎么回事?”何局進門見到我神色前所未有的虛弱,走路都是問題,證明病情很嚴重,扶我躺在床上問到。 呃,他們兩個不是外人,都知道我的秘密,沒必要讓娟姐離開,臉色凝重對前者道,“何局,這次的真相我不能告訴你,否則對你和知情的人絕對只有壞處,我只能給你透露跟我的身份有關(guān),人力是無法給予我?guī)椭?,明天我需要去湖南,如果順利解決,我會很快回來,如果我有意外,請何局幫忙把我卡里的錢提現(xiàn)出來,分給我父親和婷婷,算是對他倆的補償。” 呼,何局深吸一口氣,實在想不明白好端端的為什么出現(xiàn)怎么嚴重的事,他知道我是不會亂開玩笑的,還沒見我如此對事情嚴肅過,還有交代后事的囑咐,他本想仔細問我原因的,但聽到跟我身份有關(guān),何局明白絕不是他能插手的,想過來想過去只能祝福我逢兇化吉早點回來。 想完的何局點點頭同意了我的要求,接著擔心道,“你的身體明天能去嗎?要不過兩天再走?!?/br> 我苦笑的搖頭道,“沒事何局,一晚上足夠我恢復(fù),不用擔心,我有事不會瞞你的?!?/br> 聽我怎么說何局放心下來,見我下定決心不再說什么,點頭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小娟幫忙就行,你們姐弟關(guān)系不用客氣,”說完想了想又道,“明天我找車送你去湖南吧?!?/br> 再次搖頭委婉拒絕前者道,“不用了何局,局里的警力有限,你每天忙得不可開交這種事不用cao心,我會照顧自己的,普通人影響不了我?!?/br> “好吧,既然這樣你早點睡,我跟小娟等你回來,”何局說完跟娟姐離開,娟姐走的時候還是對我擔心的不行,多次交代有事叫她才離去,看著兩人的擔心神色我心里暖暖的。 叮鈴叮鈴,送走兩人幾分鐘,剛才的難受還沒消失,手機微信視頻響起來,讓我有想罵人的沖動,一晚上還有完沒完了?拿起手機一看是袁青昊,對呀,我怎么把他忘記了,趕緊跟他開視頻,問他有沒有受到送子奶奶的懲治。 視頻連通出現(xiàn)袁青昊英俊的臉龐,不過此時視頻里的俊臉蒼白沒有血色,前者看到我黯淡的神色也猜出結(jié)果,“奶奶讓我跟你給她老人家辦件事,如果做的好可以寬恕你我,明天來了湖南我去車站接你,好了,我要去療傷明天回來再說吧,”袁青昊沒有廢話,交代我聲關(guān)了視頻,他屬于古士魂每天又鬼鬼祟祟的,受的懲罰肯定比我重。 關(guān)掉了視頻通話,想起明天去湖南,沒想到剛畢業(yè)三個多月又要動身老地方,送子奶奶跟我對話中說冥冥中的天意,或許我的人生真的在冥冥中安排了什么,否則我的命運不可能如此的多姿多彩,哎嘆了口氣,一切看天意吧,有些事盡力就行,想完給父親和宋雅婷交代聲。 宋雅婷聽到我要去湖南,她興致勃勃的想陪我一起去,想見大學認識的好朋友,但被我嚴厲的拒絕,告訴她我這次是有大事做,但真不能告訴她,千萬不能跟著我,哪怕等我事情解決她再來,聽我不容置疑的口氣宋雅婷答應(yīng)下來。 湖南的幾個老朋友暫時沒通知,畢竟我這次是辦事,不是游玩,如果事情辦完人再一個個拜訪,否則通知他們不知道會亂成什么,想完脫了衣服休息起來。 翌日早晨我起的很早,溫度有點冷,中午才會熱上一會,身體好了很多,吃過早飯?zhí)嶂チ丝瓦\中心。 中午路途在客運站停了兩小時,讓客人吃飯和休息,一上午我都在睡覺修身養(yǎng)性,下午我還是睡覺,讓車上乘客看我怪怪的,心想這樣貌特別的小伙好奇怪,一天下來都在睡覺,手機也不玩。 下午六點半,大巴來到了熟悉的客運車站,呼吸這里的空氣好懷念??! 啪,冷不丁的有人拍我肩膀,嚇了我條把我憧憬的回憶打回現(xiàn)實,扭頭看是袁青昊,看他的臉色還是很蒼白,讓我心里很驚詫,“走,”前者臉色難看的說了一個字。 我點點頭跟在他身后,出來車站坐上他的跑車離開。 來的老地方咖啡包廂里,咖啡店的女服務(wù)員顯然沒有忘記我倆,確切的說是袁青昊,心想好長時間我倆沒來了,看到就想過來搭訕,但袁青昊的臉色異常陰沉,她們走過來我告訴來者我們有事,下次再說吧。 進到包廂我倆談起了昨晚的事,氣氛很是沉悶,說過來說過去,也猜不出送子奶奶的想法和要做的事,我倆的命運更是捉摸不定,兩人都是修道之人,猜不出答案索性豁達的面對,之后我倆聊起分開后的事,老朋友見面自然要多說話。 不知不覺外面的天色黑下來,我倆聊的心起渾然忘了外面時間,忽然一聲少女冷哼傳來,只有我倆能聽到,兩人瞬間大驚,趕緊跪下來恭敬道,“恭迎送子奶奶?!?/br> “你倆聊得好雅興,奶奶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送子奶奶對我倆問到。 袁青昊看我,示意我回答,“奶奶說笑了,我倆對您的虔誠永遠都不夠,怎么會有其它想法呢,聽到您的聲音只會開心幸福,奶奶您不知道,我倆對您永遠都是...”聽的袁青昊嘴角抽抽。 “好了,廢話少說,奶奶南城我的廟宇已經(jīng)關(guān)閉上香,你倆過來取東西,”送子奶奶打斷我的話,說完沒有了聲音,我倆點頭答應(yīng),站起來喝完桌上的咖啡,飯也沒吃去了南城,那里是送子奶奶香火最鼎盛的廟宇。 一看時間晚上八點多了,我倆聊的確實很久,袁青昊開車帶我離開這里。 不到半個小時,我倆來到了南城送子奶奶的廟宇,袁青昊找個車位停下來,此時晚上八點半廟宇的上香游覽早就關(guān)閉,連大門都被管理員鎖住,外人根本進不去,四面八方都有著監(jiān)控器,我倆進廟必須另尋途徑。 袁青昊在車里拿出兩張隱身符,一人一張激活貼在身上,頓時我倆隱形,趁外面沒人從車上下來,左右看看走去廟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