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詭異的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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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聽到袁青昊的聲音,我大大松了口氣,他在我身邊就行,有他在我才有安全感,如若老東西忽然消失,換成我一人在這個神秘難測的鬼崽嶺,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反應過來抱怨道,“老大呀,你不知道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嗎,拉我的手打個招呼,你不答話還以為你消失,才讓我精神繃得緊張兮兮的,你要知道,我可不能沒有你呀!” 貌似被我的話惡心到,袁青昊口氣不正常道,“好了,我知道就是了,這里現(xiàn)在透著詭異,我們必須小心點?!?/br> 他不說我也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尋常,接口道,“知道了老大,你本事比我強,有特殊的情況你要告訴我,別再玩沉默,我的性命交在了你手上?!?/br> 嗯,袁青昊應了聲,隨即我的左手又被拉住,我這次沒再防抗,只是兩個大男人手拉手,怎么感覺都惡寒,不過有老東西罩著,感覺著他手心傳來的溫度,我確實又安心了不少。 寫到這里大家不用笑話我,換成實力弱小的人都是這種心態(tài),弱者永遠依附在強者的身后最好,一來可以得到庇護,二來可以讓對方打頭陣,如果沒實力瞎逞強,就是弱智和找死的行為,顯然我不是。當然,這是我個人想法,大家看看就行。 手拉手往前走了幾步,還是啥都看不到,這白霧突來的太過詭異,就連溫度也驟然下降很多,我的右手打算取出手機來照明,忽然右手被個冰涼小手握住。 呃,“老大,咋倆并排走就行,你干嘛來我前面拉我右手?”我停下腳步問到袁青昊,如果他在我前面根本沒法走,我的腳步停下袁青昊也跟著停住。 “我沒有拉你的右手,我就在你的旁邊,”袁青昊的口氣變化道,“還有,我的右手也被拉住。” 噓,氣氛前所未有的壓抑冰涼,不知道袁青昊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的心是哇涼哇涼的,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相信,因為我停下感應,真的感應到了袁青昊拉著我的手在我左邊,右邊拉我手的人明顯是另外一個人,袁青昊跟我遭遇一樣,這突如其來的兩個陌生人是誰呢?我很久沒有了惶恐過的心理,今晚是徹底真的出現(xiàn)了害怕。 不得不說活了幾百年的夏寰老東西,不論是膽識還是閱歷和人生經驗,都不是我這個剛活了二十來年的年輕人能比的,如果在剛開始我知道是別人拉的我的手,肯定會激動起來,最不濟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是夏寰呢?他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冷靜,即使在我問話之后,他感覺到不對也只是口氣變變,其它的沒啥反應很是鎮(zhèn)定,讓我把他佩服到了極點。 在我倆停下感覺出有問題時,我瞬間想了這么多,其實時間只過了幾秒,兩人停下,分別牽我跟袁青昊的陌生人也止步,是不是人都不知道,我感覺不到有陰氣和鬼氣,這個時候我情愿他們是人。 “請問兩位朋友,你們是誰?我們認識嗎?” 就在我內心胡思亂想時,袁青昊比我先反應過來,口氣平靜的問到,聽不出任何雜念,讓我更加佩服他,同時等著對方開口。 “接應你的引路者,跟我們走吧,其它的別問,”袁青昊最左邊傳來聲音,語氣冷漠沒有感情帶著不容置疑,最讓我倆驚訝的是,說話的居然是個清脆的少女聲,原來是引路人,頓時我松了口氣,然后想到拉我右手的是否也是少女?她的小手非常冰涼,想必也是位少女吧,我心里想到。 簌,不等我想完,最左右兩邊的引路者拉著我跟袁青昊邁起腳步,任由她們拉著,走動中我使用法力感應右邊的人,男人跟女人身體結構和氣息不同,只要她是人我能感覺出來,可是在我感應后臉色大變。 因為我的法力順著她的手心筋脈傳進去,消失的無影無蹤,感覺不出生命跡象,也不是鬼妖邪氣質,是那種空殼非人非妖不知道是什么的存在,這下我不敢再輕舉妄動,同時左手捏去袁青昊的右手心,意思問他怎么辦? 老東西的靈魂活了幾百年,肯定能猜出我的想法,右手溫和的按按我手心,示意跟著她們,見機行事,反正現(xiàn)在對方沒有表示出敵意和惡意,我感應到抖抖兩人的手,示意明白了。 四個人走啊走,說也奇怪,周圍濃霧還是讓我倆看不見,但是對方拉著我倆卻很順利,仿佛濃霧對她們沒有影響,而且一路時不時轉彎,最離奇的是我們腳下沒有了亂石和枯樹根,貌似被她們帶到了另一片地方,哎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能聽天由命。 咦,我的內心七上八下時,忽然感覺到路線改變,四人順著坡路開始往下走去,這荒山野嶺的往地下面走,會是哪里?地獄、古墓、地下空間、秘密基地?都有可能,或者都也不是,慢慢等結果吧! 可是越走越讓我心慌,雙手都出現(xiàn)虛汗,袁青昊感覺到了,不知道右邊的人有沒有感應到。 寫到這里大家可能會有疑惑,你不是受過特殊訓練和修道之人嗎,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在緊張,手心也不應該出汗的呀!我只能苦笑給你們解釋,先前的任何詭異變化我沒有出汗,是一切還在穩(wěn)定中,現(xiàn)在我心慌和手出現(xiàn)汗跡,除了我們往下走了很長時間,不知道究竟多深時,同時越往下走,周圍的空氣變化起來,才讓我身體出現(xiàn)變化的。 這個地方越往下走空氣越詭異,是那種寒冷、死氣、難受、沉悶、古老,多種讓人難受的負面氣場糅合一起的,而且無視我倆身上的各種黃符,越往下走這種氣場越強烈,讓我整個人越發(fā)難受。 唔,天吶,就在我感覺四人順著坡路下,走了好幾十米深身體越發(fā)難受時,四人終于不再往下走,開始走平路,同時讓我感覺難受的氣氛緩解開來,越往前面難受的感覺越輕,緊張的內心松懈下來。 走啊走,一路靜悄悄和白霧滾滾的,能靜出個鳥來。 忽然,就在往前走了近百步時,一路而來拉我右手的冰涼小手松開消失,袁青昊貌似的也走了,兩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表明帶我們來的引路者同時離開,她們離去時啥都沒說,就這么撩蹶子消失,好歹給個指示再走也行?。?/br> 呼呼,就在我倆左右為難時,前面的白霧瘋狂的滾動起來,這在一路是不曾看到的,他媽的又要發(fā)生什么事?兩人心里想到。 砰,忽然有股無形的能量撞擊我倆后背,兩人不由自主的往前跌去。 嘩啦,兩人身體好像穿過個水幕,或者是冰涼的屏障,等我們拉著手站穩(wěn)腳步時,刺眼的光芒傳進眼睛,我跟袁青昊本能的用胳膊擋去眼眸,過了幾秒適應過來,放下胳膊看著前面,不由的面面相覷,滿臉盡是驚駭。 我倆的前面,貌似是個小村莊,地面是厚厚的枯黃樹葉,前面有幾顆上了年齡的大柳樹,上面的葉子基本掉光,周圍的空氣和溫度都是正常的,不過以我的身份卻能感應到,這里的周圍還有股腐朽、古老、滄桑的感覺,這個也能解釋,看面前的小村莊是個與世隔絕的村子,有古老的感覺也正常。 如果是這樣想也就罷了,讓我倆大為驚駭?shù)氖?,此時的時辰好像是下午四點多,秋天的太陽柔和散著金光,再配合周圍的樹葉和柳木,讓人有種寧靜、舒坦、縹緲、與世隔離的寂寥之感。我倆明明是晚上來的,爬到鬼崽嶺峰上最多是凌晨,后來被莫名其妙的人帶路,雖走了很長時間,但最多也就兩個小時,但我們的眼前是下午,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我們? 這個問題我想不通,身后是片模糊樹林,沒有路,只能把疑問的眼光看去袁青昊,他搖頭表示也不知,“走,去村里,看看有沒有人,然后再說,”袁青昊說到,我點頭這是目前唯一辦法,現(xiàn)在兩人都看得見自然不用再拉手,不快不慢的往村里走去。 “這是第幾次了?他媽的第幾次了,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老不要臉,警察你們別管,反正你們也管不了,等我打死他你們把我?guī)ё摺!?/br> 剛走進村口,看見前面一排排房子,有新房子也有老房子,很是奇怪,現(xiàn)在國家經濟發(fā)展的如此迅速,怎么還在湖南的山村看到老房子?我心里狐疑著,接著我們又看到前面村口第三家人戶,好像在吵架,周圍有幾個看熱鬧的老少,還有四個警察。 咦,又不對,我跟袁青昊對視一眼,前面的所有人穿的衣服有點舊,感覺像剛2000年時候的舊衣服,或許有人會說,你不是說這里是與世隔絕的山村嗎,當?shù)厝嗣翊┑呐f正常呀! 這種解釋很合理,村里的人樸素簡單不浪費,可是旁邊勸解的警察和警車,也是十二年前的。說到這里大家也會奇怪吧,如果是平常人隨意穿戴什么無所謂,但是公家必須與時俱進,否則干不了工作,尤其是公安部門,現(xiàn)在的2012年怎么會穿2000年的警服,看來這個村莊有古怪有問題。 我的想法剛完,見袁青昊從包包里拿出個羅盤,同時我的眼睛也看上去,羅盤的指針正常呀,袁青昊收回羅盤拿出個八卦鏡,這個八卦鏡中間是面玄鏡,左右照照包括前面的人群,呀還是正常。 唰,我倆的怪異動作引起了前面的人,所有眼睛一起看過來,袁青昊趕緊把八卦鏡收回,看我眼點頭兩人走去人群,來到他們面前兩方停止吵架,好奇的看著我們,袁青昊拿出他的芙蓉王給每個男人發(fā),這些人不客氣接回手里,對我倆點頭開始點煙。 頓時我的眼眸再凝,心想今晚遇到的怪事實在太多了,面前幾個男人接到袁青昊的煙看看,先是好奇和興奮,接著叼在嘴上點煙,他們取出的火器我跟袁青昊眉頭皺了下,只見他們有兩個老人拿的是上世紀的洋火盒和洋火柴,摩擦出火苗點煙,另外幾個男人拿的是滑輪打火機,以前的舊打火機,現(xiàn)在的人基本不用,這里的人使用好落后。 “兩位是外村人,想必是來我們村找隱世居士的吧?” 就在我和袁青昊驚訝這個村子時,有個中年男人猛吸一口煙呼出去,非常享受似的,對我倆客氣道,我們兩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都不知道是來干什么?送子奶奶給我們的地圖在外面的白霧出現(xiàn),便已經消失。 “還用問嘛,我們這個村不會輕易來外人,一旦出現(xiàn)都是找居士的,每次如此,還沒找過其他人,”剛才喊著要打死人的中年男人嚷嚷道,這個中年男人穿著同樣守舊,年齡不到四十,說完對著我倆道,“往村子最里面走,一直走,看到個破廟就能找到居士?!?/br> 聽到有消息,我和袁青昊都非常高興,對著這位中年男人道聲謝就要離開。 噌,刀芒的光亮,剛走出幾步的我倆感應到立馬轉身,“今天說什么也要捅死你這個雜碎,還我女兒清白,”只見說路的中年男人從身上抽出個水果刀,就要往死里捅去地面的老頭,旁邊的警察迅速阻攔,還好攔了下來,否則就要出人命,但對方依舊殺心不減,嚷嚷著非要殺死老頭。 忽然我的內心有了個想法,看看袁青昊走過去中年男人面前,“這位大哥,不知道你為何如此動怒,難道地面的這位大爺對你女兒強行做了人倫的事情,毀了你的女兒清白,才讓你想要殺死他的?” 男人看到我管他閑事,神情非常不悅,對我不客氣道,“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你有事快走吧,別管我家的事情?!?/br> 呵呵,我微笑道,“那就好,大哥,你看,這是我的警察證,我也是位警察,剛才聽你說警察管不了你的事,可能是沒有想到好辦法,同為公安你把事情給我說說,只要事情不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我或許會幫助你家的,”說話同時把我的警察證給他看,再給旁邊的四位警察同志看,同時我跟袁青昊關注著他們神情。 嗯,出奇的四位警察點頭,證實我的身份,其他人看到警察證上面的2012年也沒多大反應,看來他們知道現(xiàn)在的時段,可是全村人為什么如此落后呢? 拿刀男人看到警察點頭,嘆了口氣,對著我指了指他身后的巷子,“你看,那個新房子是我是家的,破房子是老雜碎的,”說著指向地面老頭怒容道,“這雜碎是個窮|逼老光棍,一個人,每天在他家偷看我女兒上茅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