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年輕的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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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啦... 在我給了哭泣的小男孩二百元,幫他度過眼下的難關(guān)后,跟袁青昊又往前走了不遠的距離,這時看到從前面的右角口,一對老夫妻拉著個木頭推車出來,車輪底發(fā)出啪啦啦的聲音,兩人有六十多歲,頭發(fā)全部發(fā)白,臉頰很老身上的衣服有補丁,老頭在前面用身子拉著推車,老婆子后面推著,看兩人神情并不輕松。 咦!看到推車上面的玉米,我不自覺驚呼出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月份,天氣一天天變冷,農(nóng)村的莊稼大部分收完,即使再慢的也能收工,可是這老倆還在收秋,怎么回事?我心里奇怪想到。 在打量老人時,拉車過來的老夫妻看到我們也是臉色驚奇,“是外村人,好長時間沒見到了,”老頭子扭頭對他老婆子說聲,后者點頭嗯了聲,也是滿臉好奇的打量我們。 “兩位老人家好,”看見老倆好奇我們,我禮貌的對他們打招呼,兩人高興的點頭回應(yīng)。 嘩啦啦...呃,我變得無語。 就在兩個老人拉著車走,跟我們打招呼時,沒注意腳底下,車輪被塊石頭拌了一下,讓推車不穩(wěn),把上面本就超載的玉米灑下來,嚇得老人短暫的驚慌才反應(yīng)過來。 我跟袁青昊忽視眼走過去,一起幫老人把灑落的玉米撿回車?yán)铩?/br> “兩位老人家,”給他們幫忙時,我開口問到老人,“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你們家的玉米怎么還沒有收完呢?莫非是家里地多?”這種情況在農(nóng)村常見,現(xiàn)在有的人家懶惰或者沒時間種地,會把村里的土地分給別人家。 哎!老頭嘆了口氣點頭,我還是疑惑,接著道,“即使地再多,收秋到現(xiàn)在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會收完的,莫非家里有事耽擱了不成?” 老頭神色不好看的搖頭,口氣苦澀道,“不是,家里沒有發(fā)生事,地太多十五畝,只有我老倆慢慢的收著。” 我大驚,看他倆眼神怪怪的,繼續(xù)疑問道,“你們的子女呢?十五畝叫上全家所有人,可以很快的收完?!?/br> 這次是老婆子神色辛酸的開口,“兩女兒不在身邊,每年打工不想回來,還有兩兒子他們不管,我們家本來只有五畝地,村里有三戶人家不想要給了我們,才加成的十五畝,每年全部收秋在山上很是費力費神,兩個兒子懶,又認(rèn)為這些玉米賣不了多少錢,他們讓我老倆放棄其它的地,我們老倆舍不得,賣的錢不多也是錢啊,說不攏后來的幾年不再管我們?!?/br> 原來是不肖子女,我心里想到,同時為老倆有這種子女有點小悲哀,如果命不好養(yǎng)的是不孝兒女,只能怪自己倒霉嘍! 在我的想法剛完,老頭的語氣變得憤怒起來,“每年兩個王八蛋不管我倆,玉米收完賣出去,他們就會找我跟老婆子要錢,理由非常的好,說是給孫子花,最后還不是被他們花天酒地,”聽完老頭的話我更加鄙視起他倆兒子,甚至還有女兒。 這時我跟袁青昊幫老倆,重新把地面灑落的玉米整整齊齊裝載推車上,我給老頭子一根煙抽,兩人感謝我倆,很是吃力的一個拉車一個推車離開,看到他倆蕭條的背影,我內(nèi)心涌出不忍和酸楚感,實在想不通有些子女,為什么會在成年懂事會有不孝順父母的?他們小的時候口口聲聲保證長大孝敬爸媽,可是長大后的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兩位老人家,你們還有多少地沒有收完,”我對著他們背后問到。 “不多了,還有四畝,最多十天就能收完了,”老頭子沒扭頭回應(yīng)我到,他倆繼續(xù)走,以我跟袁青昊的耳力,聽到老婆子跟老頭子小聲嘀咕,“山上風(fēng)越來越冷,等會咋倆再去地,你的腿不行穿上棉褲吧,”推車的老頭點頭。 聽到他們談話我心里更是堵得慌,扭頭看去袁青昊問到,“老大,你活了這么多年,有沒有能改變?nèi)诵缘姆ㄗ踊蚍勘热缱尣恍ぷ优兊眯㈨?,”以前我不相信,后來見過石老的手段我相信起來,只是會對人格造成其它的傷害或影響。 袁青昊點了點頭,不過面帶難色道,“這種黃符非常霸道危險,對人性和人格有著嚴(yán)重的變化,在修道界非常不值提倡,人的性格是與生俱來的,如果強行扭轉(zhuǎn)對身邊人造成命運影響,會破壞冥冥中的因果萬物安排,這種后果你應(yīng)該知道?!?/br> “畫出來吧老大,讓我來動手,”我對前者堅定的說到,先不說這片空間本身就詭異,或許是某種考驗,眼見兩個老人家有子女卻還在受苦,我于心不忍讓袁青昊幫忙。 見我下定決心,袁青昊從包包里拿出朱砂筆和黃符,一氣呵成畫出兩張我沒見過的黃符,接過來激活對著還沒離遠的兩個老人身影一抖燃燒,老人被我施法在身上,只要他們的兩兒子來到老人身邊,黃符效果就會發(fā)生,強行轉(zhuǎn)變他倆兒子的性格,以后一心一意的孝敬爹媽。 做完的我發(fā)現(xiàn)這片空間,在不知不覺當(dāng)中太陽正在下山,我們浪費了不少時間趕緊趕路。 大概走了不到十分鐘,“老大你看,前面不遠出現(xiàn)了廟宇,”我口氣興奮的說到,袁青昊也是面帶微笑的點點頭。 “我不去,我就不去,打死我吧,反正我就是不想學(xué)了,念書|比他媽的死還難受,我就是不去學(xué)校了...”啪啪啪,扇巴掌的聲音,是老爹打兒子的臉頰聲。 我再次無奈苦笑,眼看破廟出現(xiàn),本以為會直接的走過去,沒想到在村子的倒數(shù)第二個巷口,又看到其他人家事。 一對平凡的夫妻,也是三十來歲,女人手里拿著個厚厚的書包,在強行推著她兒子,少年看年齡是初中生的初三,想讓兒子去上學(xué),但少年死活不去,說什么都不聽,氣的女人想哭想跺腳,男人沒有好脾氣,對著他兒子噼里啪啦的狂揍,兒子被打的鼻青臉腫依舊是不愿意去學(xué)校。 看到這種情況誰都能明白過來,夫妻倆的兒子厭惡了上學(xué),聽少年口中的語氣,應(yīng)該是受不了學(xué)校的繁重學(xué)業(yè)和巨大壓力,導(dǎo)致的精神奔潰,說什么也不想再去,這是個少年叛逆和承受不住生活考驗的事,不過轉(zhuǎn)念想想,念過書的人都能理解。 勸說兒子的夫妻兩人感覺有人看他們,扭頭瞧是外村人,暫時停止了對兒子的勸導(dǎo)毆打,就連少年也是怔怔的看著我倆。 “三位好,”我禮貌向他們問好。 “好?”男人聽到我的話嘴角抽抽,他家真的好就要拜菩薩了。 呃,“不好意思,”我尷尬的撓撓頭頭,看向鼻青臉腫的少年溫和道,“你現(xiàn)在正是上學(xué)的年齡,應(yīng)該在學(xué)校提升知識和文化,為你將來的發(fā)展打好基礎(chǔ),這樣對你步入社會過得非常順利,你的爸媽是為了你好,剛才你說死都不怕,還害怕學(xué)業(yè)上的刻苦嗎?” “夠了,夠了,”少年打斷我的話道,“你這種無聊的話題我在學(xué)校,每天聽很多老師說十遍,耳朵都聽得膩了,先別說學(xué)習(xí)究竟有用沒用,反正我是不想念了,這種苦|逼的的生活誰愛要誰去,”說話的口氣滿臉的不屑。 “媽的,怎么跟客人說話呢,念書念屁|眼去了,我打死你這個死小子,”噼里啪啦,男人對兒子更加兇狠的下手起來,女人在旁邊勸著丈夫和兒子,眼睛急的出現(xiàn)淚水,看的我倆一陣悲哀,心酸現(xiàn)在的世界。 少年被揍得非常慘,腦子暈乎乎的,流出鼻血沾滿嘴角,看起來很是凄慘,這一家人鬧得真是無語,終歸到底是少年的叛逆和不理解父母的做法,當(dāng)然我也明白少年的壓力,畢竟都是一條路過來的,雙方都有理,我根本無法勸解,怎么辦呢? 沉思十多秒,忽然想到個辦法,少年之所以叛逆,一是他現(xiàn)在的年齡有點尷尬,特殊的教育和學(xué)業(yè),讓心志不堅者容易出現(xiàn)各種負(fù)面情緒,最終導(dǎo)致奔潰破罐子破摔,二是性格問題,內(nèi)心脫離了兒童時期的幼稚,有了獨立的想法,但是他的想法不成熟,需要父母的引導(dǎo),如果心里正常聽從父母的安排,倘若發(fā)生了前面說的第一種,怕是難以調(diào)節(jié),只有一個想法,讓他明白父母為他的好,和自己現(xiàn)在不成熟的思想。 想完看去袁青昊,老東西從我的眼神讀懂我的意思,刷刷刷又畫出沒見過的黃符,我接過激活對著少年燃燒。 立馬,被狂揍的少年像是被打傻不動,眼神無神起來,但是他的腦子里卻多了信息,就跟快速放電影一樣,唰唰的小時候記憶清晰的涌現(xiàn)腦子里。 先從他記事以來出生家的人高興,母親的疼愛,父親的關(guān)心,兒童和小學(xué)期間過得非常開心,然后上了初中到現(xiàn)在,忽然信息再變,是他父母的想法,兩人的想法基本一樣,全是對兒子的更加cao心,一切都是為他好,讓他擔(dān)心的事從來不說,比如他母親這段時間為了他的事,cao碎了心現(xiàn)在間斷的頭疼,他父親在工地閃了腰,擔(dān)心花錢連媳婦都沒說等等。 啊,“你別打了,兒子被你打死了,”忽然女人發(fā)現(xiàn)兒子一動不動,急的哭了出來,男人聽到看見兒子不對勁,連忙停手關(guān)心起兒子,可是少年一動不動,喊了半天還是沒反應(yīng)。 女人急得腦袋發(fā)暈,跪著的她搖擺不定,隨時會倒下,男人急的愧對兒子,下手太狠,找了快石頭想要砸斷他的右手。 “爸,媽,我沒事,嚇唬你們的,”少年清醒反應(yīng)過來,知道了父母的關(guān)愛,兩人有事都互相不說,更是讓他愧疚難當(dāng),此刻再看他母親隨時暈過去,他的父親就要斷手賠罪,少年完全明白了做父母的不易,為了不讓父母知道他的情況,故意說出剛才的話,只是在他說完眼淚流了出來,而且狂流不止。 猛然聽到兒子的話,原來兒子沒事嚇唬他倆的,夫妻倆知道不但沒有怪罪兒子,女兒破涕為笑,男人大松口氣,一起摟住兒子放下心來,少年被摟著眼淚還是不停,剛才的畫面對他影響很大,以后會對他有所改變,我跟袁青昊無聲無息的離開。 距離廟宇越來越近,很快看的清楚,果然是座破廟,周圍沒有房子,我倆不用再擔(dān)心出現(xiàn)其它事,只是走著走著我的眉頭還是皺起來。 ‘這是什么廟?從來沒有見過,’我心里疑惑的想到,眼前越來越近的破廟清晰起來,但是它的樣子沒見過,結(jié)構(gòu)不像道觀也不是佛廟,再聯(lián)想外國的其他著名宗教,都不是,難道是偏遠山村沒有見過的古廟,或者是古代遺留下的稀少廟宇?疑惑的看去袁青昊,可能他會知道,但他也搖頭,連最后一步都充滿著怪異。 來到不大不小,仿佛從沒出現(xiàn)過這個世界上的廟宇門口,袁青昊開口道,“居士前輩,我倆晚生奉送子奶奶之命特來打擾前輩,還請前輩恕罪,”之后靜悄悄的等著。 兩分鐘過后沒有動靜,等了會還是沒動靜,難道睡著了?袁青昊再次喊了幾遍依舊沒動靜,真他媽奇怪,我彎腰眼睛順著,廟宇破舊的木門裂縫開進去,黑乎乎的影響我的視線,啥也看不到,法力運轉(zhuǎn)眼睛還是黑乎乎,當(dāng)下我不敢再放肆,站身看去袁青昊。 過了會實在等的不耐煩,我倆一起推門,咯吱,破門兩邊分開,外面的光線照射門里,咦怎么回事?還是看不清楚黑黑的,看去袁青昊他能看到里面嗎?前者依舊搖頭。 忽視眼,我倆再次手拉手走進去。 啊,我內(nèi)心驚呼,兩人腳步剛踏進去,猛然忽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天旋地轉(zhuǎn)頭暈眼花,同時破廟的木門自動關(guān)閉。 咚咚,我跟袁青昊手拉手終于停了下來,腦袋暈乎乎的,不等多想趕緊打量周圍,周圍空間的光線明亮柔和舒坦,這是個古老簡單的大廳,前面只有石桌和石椅,墻上四角鑲嵌著發(fā)白光的寶石,光線就是寶石發(fā)出來的,好奇怪,不過我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麻木,扭頭往東面墻看去,我倏然一驚。 東面墻的地面中間有個蒲墊,上面打坐個穿戰(zhàn)袍的青年閉著眼,長相英俊透著威嚴(yán),他身上的戰(zhàn)袍很古老,我從來沒有在電視上看過,在他身后有個真人高的雕像,白玉雕刻跟他樣子一模一樣,只是這個雕像是站著的,手里提著把長劍,把他顯得更加威武霸氣,甚至還帶著皇氣。 他難道就是送子奶奶要我們找的人,外面村民口中的居士?沒想到是個英俊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