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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隨便告訴別人,相信你所以才和你說,至于學(xué)校那邊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敝鹣獓@氣。 “目前星際最高的精神力就是超S,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第一軍區(qū)的上將,另一個是帝國軍校的裴星之,而你將會成為第三個人,甚至有可能超過他們?!笔┻B魚語氣急促。 逐溪:“……你別激動?!?/br> “他們都是有背景的人,如果你被發(fā)現(xiàn),你能想象會有多少人針對你嗎?”施連魚按著逐溪的手加大力氣。 “嘶——輕點?!敝鹣c頭,“我知道,但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是星際第一人,聯(lián)盟肯定會拉攏你,身為強者,保護聯(lián)盟公民的安全是你的義務(wù)。”施連魚語速放緩,“也就意味著,你想當(dāng)星主過上和平生活的愿望必然無法實現(xiàn)?!?/br> 逐溪消化了一下施連魚說的話,提問道:“進了軍隊也能當(dāng)星主吧?” “可以?!?/br> “那就行了,我的烏托邦還能建立?!敝鹣Φ溃骸跋炔徽f我的精神力會不會增長到一定程度就停滯,雖然我喜歡咸魚躺,就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會逃避?!?/br> “你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笔┻B魚音量變低。 “為什么不能?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敝鹣┻B魚的頭,“好啦,沒必要為這個不確定的未來擔(dān)憂,想想好的一方面,我的精神力回到A級了!” “可是……”施連魚頓住,深吸一口氣,“你說得對,我也要努力跟上你才行。” 施連魚起立轉(zhuǎn)身打開音樂繼續(xù)練習(xí),逐溪看著施連魚的動作,搖頭失笑。 和她只在嘴上是理想主義者不同,施連魚是現(xiàn)實的理想主義者,認(rèn)定一個目標(biāo)后便執(zhí)著地去追求,屏蔽了外界所有雜音,天真又純粹。 她是嘴上說得理所當(dāng)然,心里卻清晰知道這個世界不會按照她的想法運行,她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多少,有的路必須走了才知道通不通。 藥劑順著喉嚨流下時微微清涼,進到胃里后又暖融融的,頭疼被舒適代替,剛才打了一場有些累,現(xiàn)在又沒人同她聊天轉(zhuǎn)移注意力,困意很快襲來。 意識混沌間,她似乎聽到門打開又關(guān)閉的聲音,模糊中聽到腳步聲走近,隨后路邊聲音在她耳朵旁邊響起,“我想要買一些東西?!?/br> “我跟你去?!敝鹣蛄藗€哈欠,強行打起精神站起。 路邊沒有光腦,也就意味著沒錢,她跟邵璇女士提議過給路邊買一個光腦,不知道為什么被拒絕了,邵璇女士給路邊的零花錢全部存在她這里,如果路邊要買東西只能帶著她一起。 售賣物品的柜臺前,逐溪和瞌睡作斗爭,也沒注意到路邊買了什么東西,付過錢后回到休息室,她一路哈欠不停。 樂聲環(huán)繞著休息室,她忍不住困倦閉上眼睛縮在墻角睡了一會兒。 醒來時休息室里沒了施連魚的身影,路邊坐在她旁邊,手里拿著一把小匕首削著什么東西,襯衫卷到小臂處,露出緊實流暢的肌rou線條,匕首在修長白皙的指間里來回轉(zhuǎn)換位置。 一覺起來神清氣爽,她站起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身體,同路邊說了一聲后去到四層。 光腦不知何時回到了她的手腕,她站在后臺設(shè)備前,界面上停留著挑戰(zhàn)“旋詔”和選擇其他人對戰(zhàn)兩個選項,在她猶豫要選哪個時,光腦忽然彈出一條消息提示。 她低頭去看,手下意識抬起,指間戳到挑戰(zhàn)旋詔的選項上。 逐溪:……行吧,命運使然。 消息發(fā)送者是一個很意外的人,內(nèi)容也令人驚奇。 基本沒有聯(lián)系的九茅給她發(fā)了一條消息說要借錢,如果不是她抬頭的時候正好對上坐在候場區(qū)的九茅的視線,她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被盜號了。 她還沒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九茅又發(fā)了一條消息。 九茅:「你可以挑戰(zhàn)我,在場上我讓你贏三次」 九茅在四層待了有一段時間,每次出場時金額池的錢數(shù)算是中游水平,而一直硬剛“旋詔”還老是輸?shù)乃龑儆谙掠?,如果她和九茅對上,九茅的金額池會更高,如果九茅輸了,她絕對是大賺一筆。 逐溪看著坐在角落的散發(fā)出陰郁氣質(zhì)的九茅,指尖無意識地磕在光腦上,糾結(jié)之下還是問了對方理由。 九茅:「我兒子病了」 九茅:「我只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 逐溪:……第二個理由讓她有點胃疼。 她一次見九茅的時候,對方的戰(zhàn)斗技巧還很生疏,后來在競技場待了很長時間,她看過九茅無數(shù)場對戰(zhàn),也和九茅打過,甚至見過對方的臉,看著九茅一步步走到這里。 九茅有一張經(jīng)受苦楚仍堅韌不拔的臉,面容枯瘦眼睛卻亮得驚人,在奇葩足夠多的競技場,她的氣質(zhì)仍格格不入。 克制和瘋狂出現(xiàn)在同一雙眼睛里,九茅不像是會在競技場打比賽的人,之前她加了對方的好友,沒有什么非加不可的理由,只是一時沖動,就這么做了。 把身上二分之一的錢轉(zhuǎn)給九茅,逐溪摸著下巴,反思自己為什么總是這么沖動,做事純看心情。 她拒絕了九茅提的打假賽的交易,志氣滿滿地走上角斗臺,這一場的對手是她的“老朋友旋詔”了,在四層和她交手最多的人就是“旋詔”。 “旋詔”冷得很,打了這么久從沒聽見她說過話,臺下一直待在后臺休息間,戰(zhàn)斗的次數(shù)也不多,神秘得令人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