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住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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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走在前邊的高大背影。 會嗎? 他們的房間在二樓,面積不大,書桌和床鋪之間只夠一個人通過,不過床鋪夠大,打掃得也很干凈,墻邊立著一盞氛圍燈,一打開,房間就如同被夕陽映照,暖意融融,柔軟溫馨。 段灼先是把暖氣開了,燒上熱水,然后把外套脫了掛到一邊。 蔣隨愣?。骸拔覀儾怀鋈チ藛幔俊?/br> “嗯,外邊太冷了,我怕感冒影響之后的訓練,這陣就在屋里呆著吧,想去的地方你記下來,等之后天氣暖和一點我再帶你一起去。” 挑了這么個旖旎的場景,又不出門,還說有禮物要送,蔣隨頓時心領神會——段灼這是氣血旺盛,把持不住了,要送的禮物就是他自己。 果不其然,下一秒,段灼就開始解衣服扣子,還轉(zhuǎn)頭問他:“你不熱嗎?” 蔣隨被問得心尖一顫,害臊地低下頭。 這么快嗎?他還沒做好準備呢。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半年多沒見面了,別說段灼憋不住,他也憋不住。 只是出門的時候他為了減輕行李箱的重量,洗發(fā)水沐浴露什么的全都沒帶,不知道這邊有沒有沐浴露供他洗個澡…… 他抬眼瞟向段灼的胸口,喉結(jié)滾了滾,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在國家隊的這段時間,段灼的胸肌練得更大,把打底的白色長t撐出輪廓,這比光著更具有誘惑力。 算了,洗澡的事情等會兒再說! 蔣隨豁出去了,脫了外套往床尾一扔,一只手搭在皮帶扣上,正要解開——看見段灼把書包往墻邊的書桌上一放,從里頭抽出來一疊……兩疊、三疊的……試卷? “這次出國我可算是體會到文化交流的重要性了。”段灼說。 “???”蔣隨很是驚詫,這種事情,難道段灼還跟老外交流了? 在他思索的時間里,段灼已經(jīng)把試卷整齊排好,又翻出一個筆袋:“學好英語是真的很重要,要不然人老外在背后罵你你還給人鼓掌呢。” “?” 事情完全沒有照著預想中的發(fā)展,蔣隨蒙了,搭在皮帶扣上的手收了回去,尷尬得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段灼回過頭,侃然正色道:“你今年應該要考四級了吧,我專門給你準備了一些真題?!?/br> “什么?”蔣隨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這、這不會就是你要送我的禮物吧?” “對啊,”段灼居高臨下地向他招招手,頗有學院老教授的派頭,溫柔一笑,“你過來,先做幾套我給你講講,剩下的你帶回去慢慢做?!?/br> “……” 蔣隨長手長腳地攤在床上,抬頭望著天花板,長嘆一聲。 他這是找了個什么玩意兒啊。 第77章 你一直都是我的驕傲啊。(修過) 也不知道設計這間民宿的人是怎么想的,標準的雙人間,又是很長的一張墻上桌,就給了一張靠背椅。 蔣隨本就不樂意做題,找茬挑剔道:“就一張椅子,我坐了你坐哪兒?睡覺嗎?” “我跟你一起坐啊,我也有要復習的東西?!闭f著,段灼兩條長腿大喇喇分開坐在椅子上,屁股往后挪,留出一半的空間,拍了拍,“過來吧?!?/br> 這動作讓蔣隨想起了秦桉,上回在ktv的包廂,秦桉也是用這姿勢把林嘉文勾過去的。 看的時候覺得膩歪,不過真當他坐到段灼身前,被段灼的胳膊圈著,又覺得享受。 段灼把卷子展開,他的上半身比蔣隨長一點,下巴以一個很舒適的姿勢擱在蔣隨肩頭。 “我們先做聽力,你好好審下題?!?/br> 蔣隨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低下頭,黑色中性筆在他手中變換著花樣轉(zhuǎn)動,但很快被段灼握住。 “認真一點,我答應了你媽,要督促你學習的?!?/br> 蔣隨詫異地轉(zhuǎn)過頭,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竟然跟我媽聊天了?”他印象中是有一次爸媽來學校送衣服,加了段灼的微信,但不知道他們私下還有交流。 他翻看段灼的微信聊天記錄,最近一次是在前天晚上,老媽連發(fā)了數(shù)十條五十多秒的語音,段灼都聽完并且認真回復了。 段灼收起手機說:“她可能以為國家隊的所有運動員都在一塊兒訓練的?!?/br> 蔣隨哼了一聲,斜眼睨他:“她讓你監(jiān)督你就監(jiān)督,真狗腿?!?/br> 段灼理所當然地說:“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倆的將來考慮嗎,我不得在你家里人跟前刷刷好感度?” 蔣隨的耳朵都快被段灼的鼻息捂熱了,嘴唇抿起形成的那條線慢慢地擴大了弧度。明明還沒成年,就已經(jīng)考慮著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為將來的坦白做正向的努力。 他可以不相信奇跡,但可以永遠相信段灼對這份感情的執(zhí)著。 掃了遍題,蔣隨聽段灼讀題。 段灼練就了一口標準的美式腔,干脆利落,讓蔣隨有種魂穿考場的錯覺,但段灼的發(fā)音越準他越迷糊,一段話聽下來,連題目問的是什么都不敢確定。 兩遍讀完,蔣隨還有兩個選項沒勾,想再要點提示,轉(zhuǎn)過頭問:“第二題是不是問這個男人打印的是什么東西?” 段灼瞇著眼,神情冷漠地反問:“你在考場也這么和耳機里的人講話是嗎?” 蔣隨無奈鼓了鼓嘴巴,憑感覺選了兩個答案,換來身后的一聲嘆息,蔣隨自己也跟著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最近為了冬運會,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訓練,連課都沒去上,遑論讓他回憶高中時候的那些英文單詞。 最后的成績叫人不忍直視,段灼認為他最大的問題還是詞匯量不夠。 “沒辦法嘛,”蔣隨很是苦惱,“我每次都是考前一兩個月抱佛腳記一下,隔一段時間就忘了?!?/br> “我教你幾個辦法,”段灼邊說,邊從包里抽出一張演算紙,“我目前主要歸納出來五種,第一種是看結(jié)構(gòu),就比如一個單詞,你先看它的詞根是什么,它的許多形態(tài),包括反義詞都是由詞根演變出去的,這個模式基本上是通用的。第二種就是聯(lián)想法,當你看到一個新詞的時候,要去想與它意思相近或者相反的英文,用英文去解釋英文,沒有近義詞的話你就用句子去聯(lián)想,這樣你在學習新詞的同時,也可以復習到舊的單詞,記憶會非常深刻。還有就是拆解法……” 段灼在紙上圈圈畫畫,舉了很多例子,蔣隨摳著指甲蓋,一臉便秘樣,他的大腦里本來有一座城堡的輪廓,不知道哪里投來了一枚炸彈,炸開了一朵蘑菇云,最后是廢墟一片。 “太難了太難了……”蔣隨扭了扭身子,“你講慢一點,第二點我還沒消化干凈呢?!?/br> 段灼笑了笑,放慢語速又給他復述了一遍,然后打開百詞斬。 “現(xiàn)在你就按照我教的方法去記這些單詞,今天的目標是斬三百個。” 蔣隨瞪大了雙眼:“三百個?你開玩笑呢吧!” “誰跟你開玩笑了,都是些學過的單詞,三百個一會兒就斬完了?!倍巫谱旖堑男±鏈u始終張揚外露,一只手圈在蔣隨的腰上,跟揉面似的捏著他腰上較為柔軟的皮rou,“不過斬錯可是要懲罰的?!?/br> 離得很近,蔣隨的耳朵被段灼的呼吸弄得發(fā)癢,脖子往邊上縮了縮,問:“什么懲罰?” 段灼的目光在他身前掃過,坦蕩,且笑得有一絲不懷好意:“錯一個就在你身上蓋一個章。” 蔣隨差點沒反應過來蓋章是什么意思,待到他的腦子轉(zhuǎn)過彎來,咬著后槽牙說:“你一開始就是故意的吧?!?/br> 段灼抬了抬眉,淡然一笑,把平板推到他跟前說:“開始背吧?!?/br> 段灼那些背單詞的方法雖然有效,但架不住量多,蔣隨背到后來注意力難以集中,一心只想快點結(jié)束,追求速度的同時總是出錯,脖頸好多處被蓋上了羞恥的紅印章。 能感覺到段灼蓋章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且越發(fā)用力,蔣隨一邊刷題一邊說:“你輕點兒行不行?要是到周一還消不了我怎么訓練???” 段灼松口,把剛扯到肩膀處的衣領拎了拎,推回去:“你不是還要穿速滑服的嗎,連腦門都裹著,有什么好擔心的。” 蔣隨梗著脖子:“那還有力量訓練呢,大家都光著膀子舉鐵,就我一人穿外套,像話嗎?” “可以穿高領的運動服。” 蔣隨大聲道:“你他媽給我找件高領的運動服看看!” 段灼的額頭抵在蔣隨的肩膀,笑個不停。 “咚!” 說話間,蔣隨又不小心斬錯一個單詞,急得心慌氣短,懊惱到跺腳:“完了!我看錯了!我知道它是明令禁止的意思?!彼呎f邊回頭看向段灼,用眼神祈求放過。 “看錯是理由嗎?”段灼冷臉道,“你考試的時候閱卷老師會因為你說你知道什么意思就給你分數(shù)嗎?” 聽著貌似很有道理,但蔣隨知道這就是段灼的惡趣味,他在享受欺負他的感覺。 蔣隨扁了扁嘴,將衣袖扯高:“蓋我胳膊上成不成啊?” “面積太小了,都不夠我發(fā)揮的?!倍巫扑砷_他說,“你站起來把衣服掀高,然后咬住,我選個位置蓋?!?/br> “你好像個嫖客?!笔Y隨無語道。 段灼撲哧一笑。 本來也就是鬧著玩,段灼根本沒想到蔣隨真的會乖乖聽話,他看著他從位置上站起來,轉(zhuǎn)過身,挺著肚皮,慢慢吞吞,可憐巴巴地將衣服掀了起來。 段灼提了口氣。 蔣隨并沒有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垂著眼眸,一口咬住衣擺,含糊不清交代:“輕一點啊?!?/br> “……”段灼無言,抬眼看見顏色極淡的那兩處,喉間忽然變得干澀,他不知道該親吻哪個地方好,因為不論是哪里,對于他來說都像是午后的甜品。 等待的時間有點長,蔣隨有些不滿,不用嘴叼著衣服了,挺了挺腰肢說:“快點啊,給你兩秒,再不……” 話音還沒來得及落地,對面的人已經(jīng)將他扯回懷抱之中,嘴唇被蓋上一個吻,帶著幾分急躁和火熱,咬得他身上一陣酥麻。 緊接著就聽見椅子腿在地板上摩擦出聲響,有些刺耳,但好在短暫,他被抱著轉(zhuǎn)了身,小腿撞到床尾,仰面朝天地栽倒在床上。 段灼看著他,在笑,眼底藏著興奮的火苗。 壓在他身上的力量很快消失,段灼單膝跪在床上,一手托住他的后頸,一手勾住他的膝蓋彎往上抬。 一陣失重感隨即而來,蔣隨被段灼扔到了床中央。 真不愧是國家隊練出來的,手勁越來越大了。 蔣隨還在感慨,一旁的段灼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完完全全地壓制住了他。 “現(xiàn)在兩秒不夠了?!闭f完,段灼抬手脫掉了僅剩的一件長t,露出一對寬肩和結(jié)實的肌rou。 真的是壯了。蔣隨終于確認這一點。 他抬手,食指尖點在了段灼的胸口,慢慢往下,是腹部凹陷的線條,他能感覺到段灼的小腹顫了顫。 濕熱的鼻息再一次撲向他,撲向他的面頰,脖頸,咽喉。蔣隨今天穿的是件棉質(zhì)的打底衫,料子不算薄,卻在段灼用力拉扯時,嘶啦一聲,裂開個大口子。 “你別太過分了?!?/br> “對不起……” 說著道歉話,段灼眼里卻含著明顯的笑意,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 蔣隨的褲腰帶很快被解開,抽走。段灼換了姿勢,從背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