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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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沒想到晏嶠會直接把他抱起來,眼下正值下課時分,周圍的同學(xué)們?nèi)汲@邊看來。 他捂住了臉:快、快放我下來! 晏嶠又將他放回花壇上,仰著臉沖他笑:你怎么沒告訴我呀?我去接你啊!不是說要先回桐城嗎?那是什么時候要回桐城?我送你去! 晏嶠哥,這位是誰???剛才那個男生走了過來。 晏嶠頭也不回:我男朋友。 那個男生的臉色瞬間就不妙了:你、你什么時候有的男朋友啊? 晏嶠仍是看著邢白鹿: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我手上的戒指你沒看見? 男生的臉色更不好了:我還以為你開玩笑的 邢白鹿嗤的笑:晏嶠,不給我介紹介紹嗎? 哦。晏嶠這才轉(zhuǎn)身說,他是我們集團唐總的兒子,唐瑞。唐瑞,我男朋友,邢白鹿。 邢白鹿感覺自己這一刻笑得特別端莊:你好,唐瑞。 唐瑞看起來委屈得要哭了:你好,邢、邢哥。 晏嶠道:別叫哥,他看起來還沒你大。 唐瑞: 邢白鹿憋了憋,沒憋住,笑了。 于是他只好給自己臺階下:哈哈,你別理晏嶠,他最喜歡和人開玩笑了。你是晏嶠的學(xué)弟嗎? 晏嶠道:他是胡林林的學(xué)弟,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 唐瑞忙解釋:我、我打算研究生考寧大,所以過來參觀下,因為晏嶠哥在這里上學(xué),所以才找的他。邢他大約想起來晏嶠不讓他喊哥,你別誤會。 邢白鹿又笑。 就胡林林那種學(xué)校的學(xué)弟,考研還能考進寧大? 開什么國際玩笑,這唐瑞醉溫之意不在酒,都幾乎已經(jīng)是此地?zé)o銀了,還別誤會? 哦,對,沒有什么誤會,因為他很直白。 邢白鹿似乎這才把面前這個人和胡林林口中的那個校草聯(lián)系起來,長得還行,就是秀氣得跟個小女生似的。 晏嶠已經(jīng)完全無視身邊的唐瑞了,一個勁地拉著邢白鹿問東問西,又說:你剛下飛機肯定很累吧?困不困?走,我們先回家。 邢白鹿拉著他的手臂:那個,唐瑞怎么辦? 晏嶠道:什么怎么辦?我的車又不能載三個人。他回頭道,你先回去吧,你才大二,到時候研究生考哪里,再和你家人商量商量。 他拉著邢白鹿就走。 邢白鹿看了好幾次,見唐瑞還呆呆站在那里。 別看了。晏嶠將人拉過去。 邢白鹿笑:這追的也太明顯了吧?就這樣,你還能裝傻充愣得下去? 晏嶠道:為什么不能?他說完,立馬解釋,我今天真的不知道他突然來學(xué)校,我是上課上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他坐在了我邊上,真的小鹿,我發(fā)誓! 邢白鹿繼續(xù)笑。 晏嶠有些忐忑:你笑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想笑就笑了。 晏嶠又道:你要相信我啊。 邢白鹿無語道:你在怕什么?我和你之間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還談什么?咱們異地這幾年早分了幾百次了。 小鹿。晏嶠激動地將他摟過去,又低頭便在他臉上親了口,我真的沒想到你今天會來,我太高興了。 是嗎?邢白鹿微微拉長了尾音,瞇著眼睛望著他笑,那你一會還有更高興的! 是什么?晏嶠有些迫不及待。 邢白鹿哼了哼:你先把我喂飽再說。 嗯!晏嶠跟著邢白鹿坐進車內(nèi)就俯身過去吻他。 邢白鹿失笑推開他:你干什么? 晏嶠道:喂飽你啊。 邢白鹿:我是說真的,我肚子餓! 晏嶠: 兩人在外面吃了才回的梧桐花園。 開門進去,晏嶠就聞到了滿屋子保加利亞玫瑰的味道。 客廳茶幾上就點了一盞熏香。 晏嶠將往里走的邢白鹿撈過來,低頭便吻上去。 邢白鹿被他吻得后頸發(fā)燙,晏嶠的手臂纏上他的腰,想將人抱起來。 邢白鹿忙按住他的手:等、等下。 怎么了?晏嶠有些急不可耐,哪有人主動插了鑰匙,現(xiàn)在車都發(fā)起來了,卻說等下再開的? 邢白鹿輕喘道:我有東西要給你。 晏嶠蹙眉輕哄:等下再給不行嗎? 不行。邢白鹿推開他,徑直走進房間。 晏嶠跟上去:什么東西啊?問完,他驀地想起之前吃飯時,小鹿說過是從桐城來的,他興奮問,是你要給我的定情信物嗎? 邢白鹿嗤的笑:算你還有點記性! 晏嶠看他從包里拿了一只絲絨小盒子出來,急著問:是什么? 你坐下。邢白鹿推他坐在床上,一本正經(jīng)道,晏嶠,這是我mama留給我的東西,她希望我把它送給我愿意共度一生的那個人。現(xiàn)在,我要把它送給你。 他拉起晏嶠的手,把那只小盒子鄭重放在了晏嶠掌心,又笑:打開看看。 晏嶠一聽是邢白鹿mama留下的東西,接得很小心,又忍不住問:是戒指嗎? 你自己看啊。 這絲絨盒子和上回邢白鹿送給他戒指時的手感差不多,晏嶠又笑著看了邢白鹿一眼,這才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打開。 臥室內(nèi)的燈光柔和,盒子里是一枚祖母綠胸針。 晏嶠在看到胸針時臉上的笑容略微有些僵硬,他記得前世他27歲生日時,小鹿也送過他一枚女式胸針,當(dāng)時他看不見,但憑手感,似乎是翡翠質(zhì)地。 晏嶠顫抖地摸了上去,是是這種手感。 不是吧? 不會這么巧的吧? 當(dāng)時他以為是小鹿拿錯了禮物,還當(dāng)場發(fā)了脾氣,摔碎了那枚胸針,還生氣讓小鹿走 晏嶠的呼吸微窒,一口氣將胸針翻了過來。 明亮燈光下,胸針后面SY兩個字母清晰無比! 作者有話要說: 老晏:今天沒心情寫日記,我需要安慰,5555 感謝在20210921 17:23:26~20210922 15:52: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茶茶 2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小妍是木木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0318800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1164815、鯨延 5瓶;48612618 2瓶;25534600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小鹿的真心 邢先生!家里年輕阿姨的聲音有些急。 晏嶠幾乎本能從床上坐起來。 他聽小鹿的聲音有些隱忍:麻煩扶我去客房。 小鹿。晏嶠叫他一聲。 小鹿仍是重復(fù)了一句:麻煩扶我一下。 晏嶠聽到有人出去的聲音, 他急著摸索到了床沿,又往床頭柜邊上摸了摸,他的輪椅呢? 床頭柜上的臺燈被他不慎帶落在地上。 少爺!吳阿姨跑了上來, 她忙扶住差點要摔下床的晏嶠,你小心! 晏嶠急著說:帶我去看看小鹿,他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吳阿姨推了輪椅過來,嘆息道:邢先生回來時我看他的臉色就很差, 我剛才已經(jīng)給徐醫(yī)生打過電話了,他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你別太擔(dān)心。 小鹿回來時就不舒服嗎? 可他剛才還那樣對他 吳阿姨將他推去客房, 又安慰說:少爺別多想,邢先生是怕影響你休息才去客房的。 不是的, 他是在生氣。 氣他昨晚對他發(fā)脾氣,氣他今早還強迫他。 邢先生!客房里傳來說話聲,您您還好嗎? 吳阿姨?晏嶠皺眉。 吳阿姨的聲音有些急:少爺?shù)认? 邢先生吐了,我去幫忙收拾下。 晏嶠聽到了小鹿嘔吐的聲音, 他扶著輪椅的手有些微顫, 他摸索著自己推了輪椅進門。 他聽吳阿姨在問:好些了嗎?你先躺一會,徐醫(yī)生馬上就來了。去打盆熱水來來。 家里年輕阿姨應(yīng)聲出去了。 晏嶠尋聲慢慢推近了輪椅, 他聽到小鹿的喘息聲粗沉, 聽著就很難受。 然后,晏嶠聽他說:吳阿姨,送他回去。 小鹿 你出去。他又說。 晏嶠下意識咬緊牙關(guān), 小鹿這么多年一直喜歡別人,他都忍了。 昨天是他生日啊,小鹿難道就沒錯嗎! 他一晚上都沒回家, 他去哪里了? 他現(xiàn)在憑什么還這樣對他說話! 那一刻,晏嶠壓在心里的怒意突然就爆發(fā)了:這里是晏公館,憑什么要我出去? 少爺!吳阿姨的言語里夾雜這不可置信,你在說什么? 小鹿嗤的一笑:對,要走也應(yīng)該是我走。 邢先生你別別起來。吳阿姨急著想把人按住,你都疼成這樣了,這樣怎么能出去!快躺下。 放開我! 晏嶠從沒聽小鹿用這樣嚴(yán)厲決絕的語氣說話,他的記憶里,小鹿向來是溫和乖順的。 是因為現(xiàn)在還清了從晏家拿的錢,所以小鹿開始無所畏懼了嗎? 晏嶠的胸口難受得快要炸裂,他咬牙切齒問:你要去哪里?找陸明嘉嗎! 晏嶠聽到有人下了床,接著砰的一聲,是人摔在地上的聲音。 吳阿姨驚叫著:邢先生!沒事吧? 別碰我 不似先前的決絕,這句話帶著幾分哀求,小鹿的聲音悲愴,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狼狽,怎么會這樣 邢先生!吳阿姨疾步上前。 外面?zhèn)鱽砑贝倌_步聲,接著晏嶠聽吳阿姨大聲說,徐醫(yī)生,快,邢先生疼暈過去了! 什么? 小鹿!晏嶠慌張伸手往前面摸了摸,他試圖將輪椅推近。 很快,吳阿姨的手伸過來幫忙推住了他的輪椅:徐醫(yī)生已經(jīng)把邢先生抱上床了,少爺還是先在邊上等等吧。 晏嶠的掌心全是汗,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剛才為什么要說那些話! 徐醫(yī)生在床邊忙活了半天才走到晏嶠跟前,他嘆息道:晏總,邢先生的胃病很嚴(yán)重您是知道的,以后真的別讓他喝酒了。 他又喝酒了。 晏嶠甚至都不知道。 小鹿睡得很不安穩(wěn),一直在難受地哼哼。 晏嶠拉著他的手在床邊守了很久。 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將手從晏嶠掌心抽出來。 他說:晏嶠,你出去。 此刻晏嶠躺在梧桐花園公寓臥室的床上,他抬手抹了把臉,滿手的眼淚。 小鹿在他身邊已經(jīng)睡熟了,晏嶠緊抿著唇?jīng)]有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腦中閃過那時許多畫面和話語。 那晚上是小鹿第一次認(rèn)認(rèn)真真地吻他,還當(dāng)著大家的面與他十指相扣。 他明明那么高興。 禮物,給我先生的。 可他卻把胸針?biāo)に榱恕?/br> 那是小鹿給他的定情信物啊! 不管小鹿前世和陸明嘉有怎么樣的糾葛,至少在那一刻,小鹿已經(jīng)放下陸明嘉了,小鹿選擇了他啊。 小鹿?jié)M懷希望地把他看做要與他共度一生的人。 可他當(dāng)時在做什么? 他都做了什么! 他對小鹿發(fā)了脾氣,還趕他走。 小鹿有多難受才會跑去喝酒。 胡林林說小鹿弄壞了他mama的東西。 不,不是的,是他弄壞的! 他才是罪魁禍?zhǔn)祝?/br> 他甚至在小鹿回家的時候,竟然還說那是晏公館,憑什么叫他走的話,還把小鹿氣暈了。 晏嶠,你真他媽混蛋! 晏嶠下了床,推門進洗手間,捂著臉在馬桶上坐了好半晌。 眼淚一直沒止住,他都記不清自己究竟多久沒這樣哭過了。 小鹿走時,他是恨過的,覺得他怎么能因為沒能和陸明嘉在一起就那么對他? 他怎么能因為陸明嘉去死! 可是現(xiàn)在晏嶠知道了,當(dāng)初逼死小鹿的不是陸明嘉,不是別人,是他自己! 是他在小鹿孤注一擲選擇他時拋棄了他,是他先放手的。 小鹿當(dāng)時在寧海過得很辛苦,他明明是知道的。 他是小鹿唯一的依靠了,最后連他也放棄了他。 是他殺了小鹿! 洗手間的門被輕輕推開,床上的人睡得正熟。 晏嶠躡手躡腳走到床前,拿走了床頭柜上的手機,拎了衣服出去。 他打了電話給方琮林,問他們在哪里。 前兩天,蔣時越回國了,方琮林是特意回來和蔣時越小聚的,早上就給晏嶠發(fā)了信息,約他晚上去酒吧。 因為后來邢白鹿來了,晏嶠就拒絕了。 方琮林很快把地址發(fā)到了晏嶠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