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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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脫口問:他問,楊秘書就把您的行蹤告訴他了? 晏繼成道:他當(dāng)時在電話里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說,我聽他的語氣,好像特別著急,就讓楊秘書跟他約了見完梁總后的時間,就約在樓下咖啡廳,但我沒想到他會直接去包間找我。我更沒想到,他說的重要的事居然是指責(zé)我去舉報他女兒。我是閑得慌嗎? 晏嶠有些尷尬,閑得慌的是他,因為是他舉報的。 晏總,您還在這兒呢?楊秘書跑來,董事長還在樓上等您呢。 晏嶠問:爺爺今天來集團(tuán)了? 嗯,有點事。晏繼成便匆匆走了。 晏嶠轉(zhuǎn)身回自己辦公室收拾了下打算下樓,但腦子里一直想著晏繼成那番話。 王錦傳在電話里說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晏繼成,的確和最后他說的那件事有很大出入,如果只是王媛的事,他在電話里質(zhì)問晏繼成就行了,何必非要當(dāng)面說? 如果王錦傳說的不是王媛被舉報的事,那會是什么呢? 要告訴爸爸晏繼成,那必然是和爸爸有關(guān)的事。 王錦傳和晏繼成的交集,無非就是那場車禍。 不會是 晏嶠的呼吸頓了頓,假設(shè)王錦傳因為王媛被舉報的事已經(jīng)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聯(lián)系過那個雇傭他的人,但因為種種原因沒聯(lián)系上,或者是兩人沒談攏,那他是不是有足夠的理由找晏繼成全盤托出這一切? 所以這就是王錦傳原本要告訴晏繼成的事! 但他最后沒有說,是為什么呢? 晏嶠的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來,他本能低下頭,見是邢白鹿的電話。 晏嶠忙接起來:嗯,就要下來了,你坐在車?yán)飫e出來,外面冷。好,一會兒見。 收線,晏嶠盯住手機(jī)屏幕片刻,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那通電話! 小鹿那通突如其來的電話! 他當(dāng)時只顧著開靜音,等他回頭時,發(fā)現(xiàn)包間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如果在那之前,在鈴聲響起來的當(dāng)口,王錦傳就回過頭呢? 王錦傳在看見他的瞬間,他們所有的布控在那一刻就如大壩決堤,所以王錦傳信了那個雇傭他的人沒有在背后搞他的話,才有了后來他的當(dāng)場反口! 原來是這樣,原來竟是這樣! 晏嶠真是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會有這樣的意外! 完了。 王錦傳這條線徹底廢了。 這一刻晏嶠幾乎可以肯定,那個雇傭王錦傳的人會再找另外的渠道把錢補給他們,王媛的作者后臺同樣也廢了。 而他幾乎沒有機(jī)會再去找那是個什么樣的渠道,車禍已經(jīng)過去半年了,就算警方也不會信王錦傳半年后收到的合法收入會是半年前的殺人傭金。 晏嶠的臉色難看。 他真是蠢,怎么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小晏總。幾個員工看見晏嶠禮貌地打招呼。 晏嶠勉強笑了笑,朝電梯走去。 晏繼成本來是和王錦傳約的樓下咖啡廳,但他為什么直接去了包間? 電梯還在一層。 晏嶠按下了按鈕,太陽xue突然一跳。 是報復(fù)。 王錦傳不僅要把一切都告訴晏繼成,他還想當(dāng)面報復(fù)那個人! 陸陸續(xù)續(xù)的人從晏氏大廈的門口走了出來。 邢白鹿將車子發(fā)起來,開了暖氣,邊暖手邊在群人中尋找晏嶠。 距離他給晏嶠打電話都過去快二十分鐘了,晏嶠怎么還不下來? 邢白鹿忍不住下了車,正巧見唐建強一面打電話一面小跑著出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他的司機(jī)很快將車開過來,他拉開車門就走了。 邢白鹿又給晏嶠打電話。 怎么回事? 一直沒人接。 他又打了第二次,這次隔了很久被人接了。 邢白鹿忙問:你不是臨時有事吧? 小鹿。那邊是常川著急的聲音,小晏總出事了! 《晏嶠日記》:「重新見到你的第1542天,你又回到了我身邊,我高興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還以為你那次讓我出去又不要我了,還好還好,你回來了。上一世沒能好好抓住你的手,這一世,我絕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以后有任何危險,我都會擋在你前面的。寶寶,讓我們重新開始?!?/br>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大家國慶節(jié)快樂~~ 國慶正好趕上三場酒席,哈哈,所以更新會不太穩(wěn)定,有時間會多寫點,看在我日萬那么久的份兒上,大家寬容點啦,么么噠感謝在20210929 16:45:51~20210930 18:18: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安歌十月 10瓶;涂涂 8瓶;梁上雁、淺醉、楚辭、風(fēng)吹過 5瓶;心之琑向、末離、我愛脆皮鴨鴨鴨鴨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2章 沒事的 手術(shù)室的燈似乎有些扎眼。 佟倩哭暈過去了, 剛被晏繼成帶走。 邢白鹿站在手術(shù)室外整個人有些呆滯,他看到晏嶠時,晏嶠滿頭滿臉的血。 他一直叫他, 他都沒應(yīng)。 晏嶠的頭磕在了樓梯臺階上,邢白鹿當(dāng)時看到容立成做完粗略檢查的表情就知道很嚴(yán)重。 常川說之前有員工見晏嶠急著要下樓, 但當(dāng)時因為下班高峰,電梯全都在下行,大家猜測晏嶠想早點下樓, 便走了樓梯,因為太心急才會踩空摔下樓梯。 放屁! 他才不信晏嶠走路都能把自己摔了! 小鹿。常川試圖拉他去一側(cè)的椅子上坐下, 里面都是最好的專家,還是由容院長親自主刀, 他是腦外科頂級的專家, 小晏總會沒事的。 常川的衣袖上還沾著晏嶠的血, 他在醫(yī)院和集團(tuán)來回跑了幾次了,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 邢白鹿反拉著他問:看過監(jiān)控了嗎? 常川嘆息道:樓道沒有監(jiān)控,不過今天大廈內(nèi)所有的監(jiān)控視頻都會存檔,董事長正讓人在監(jiān)控室仔細(xì)查看。 邢白鹿又問:唐建強呢? 常川不明白怎么好端端問起唐建強, 便蹙眉:唐總?他下班走了啊。 邢白鹿急聲道:我看他匆匆忙忙出來,很緊張的樣子, 你說是不是他推了晏嶠?你去查查快下班時他在哪里! 邢白鹿有些懊悔,他當(dāng)時怎么就沒攔著他呢? 我馬上去查,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常川強行將他按在椅子上才離開。 邢白鹿站得太久,手腳都有些僵,他往椅子上撐了一把,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上也全是晏嶠的血,胸口又有些悶痛, 他坐著緩了緩,起身去了一側(cè)的洗手間。 水嘩嘩沖去手上的血,邢白鹿的身體靠著洗手臺,腦子里一遍遍地想,晏嶠為什么要進(jìn)樓梯間? 就算電梯都在下行,可是他在29樓,他就算一路跑下來,也不見得比等電梯快吧? 為什么呢,晏嶠? 胸口還是很不舒服,明明手上的血都洗干凈了。 邢白鹿又洗了兩把冷水臉,晏嶠他得回去看著晏嶠! 邢白鹿?唐瑞穿著病號服站在廁所門口,我就說剛看見常特助匆匆離開,還以為他來醫(yī)院干什么,是送你來嗎? 邢白鹿懶得理他,繞開他想走。 唐瑞一眼看見邢白鹿衣服上沾了血,他一把拉住邢白鹿:你這又在唱什么戲?這血不是你的吧?這次是打算騙晏嶠哥唱苦rou計了? 邢白鹿狠狠甩開他的手:給我放開! 瑞瑞,你怎么在這唐建強找來了,再看見邢白鹿時,他有些吃驚,但還是快步上前,拉了唐瑞道,醫(yī)生不是讓你在病房內(nèi)休息嗎?誰讓你跑出來的?跟我回去。 唐總。邢白鹿直視著要走的唐建強,你以為樓梯間沒監(jiān)控就沒人知道你干了什么嗎? 唐建強的臉色微變。 邢白鹿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晏嶠醒來之前,你哪里也別想去! 唐瑞倒是吃了一驚,脫口問:晏、晏嶠哥怎么了? 放手!唐建強憤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放手! 唐瑞抓住了邢白鹿的手腕:你把話說清楚!晏嶠哥怎么了? 三人一陣推搡糾纏,唐建強生氣地狠狠一把將邢白鹿推開。 邢白鹿沒站穩(wěn),直接撞在了身后的墻上。 喂,邢白鹿!有人穿過冗長走道跑來。 唐建強拉了唐瑞就要走。 誰準(zhǔn)你走!邢白鹿撐了把墻壁,伸手一拉卻沒拉住唐建強,后背突然疼得厲害。 邢白鹿!陸明嘉丟下手里的東西沖上前扶住了他,又看向唐建強父子,你們干什么? 唐建強回頭看了眼,沉了臉道:多管閑事!瑞瑞,回病房去。 他帶著唐瑞離開。 那兩個是什么人?陸明嘉回頭就問。 邢白鹿推開他的手往后靠在了墻上:不用你管。 陸明嘉看見邢白鹿身上的血,變了臉色問:你受傷了? 他想要去扶人,卻被邢白鹿擋住了。 我沒受傷。邢白鹿低頭咳嗽了兩聲。 陸明嘉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血跡只是沾在他衣服上,他這下松了口氣,轉(zhuǎn)身撿起剛才被他扔在地上的一大袋子中藥,蹙眉道:你不是在桐城嗎?怎么又來寧海了?我那天跟你說了那么多,你還是不信嗎? 邢白鹿沒說話,站了會兒,徑直朝手術(shù)室走去。 邢白鹿!陸明嘉跟了上去,看他在手術(shù)室門口停了下來。他微微有些吃驚,小聲問他,誰在動手術(shù)? 小鹿。晏老爺子的聲音傳來。 他先前是隨車一起來的,他也不信晏嶠是踩空摔傷的,所以把醫(yī)院的事交給容立成,又留下了晏繼成夫婦后立馬又回去調(diào)監(jiān)控了。 這回是和趙繼林一起來的。 邢白鹿看見他老人家,叫了聲爺爺眼淚就收不住了。 晏老爺子比邢白鹿還怕,他自己是經(jīng)歷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痛的,更別說現(xiàn)在是他唯一的孫子! 爺爺來了。晏老爺子上前抱住了邢白鹿,別哭,嶠嶠不會有事的,別哭。 陸明嘉有些吃驚看了眼手術(shù)室的門,里面的是晏嶠? 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眼手里的中藥,當(dāng)年在桐城時,他為了mama的醫(yī)藥費威脅過晏嶠,當(dāng)時他的態(tài)度堅決,令陸明嘉敢怒不敢言。 但半個月前,他偶然在街上遇到過晏嶠一次。 很多年過去,晏嶠好像和從前不太一樣,還好心地給他mama介紹了為很有名的老中醫(yī),這段時間,配合老中醫(yī)的藥再做透析,mama的身體明顯好了許多。 爸。晏繼成也過來了。 晏老爺子看了他一眼:倩倩呢? 晏繼成道:還沒醒,jiejie來了,我讓她先看著。他的目光落在邢白鹿臉上,擔(dān)憂道,小鹿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病還沒好嗎? 晏老爺子忙讓趙繼林送邢白鹿去容立成辦公室休息。 邢白鹿不走,咬牙道:晏嶠出事肯定和唐建強有關(guān)!我看到他從大廈跑出來,剛才我跟他提了樓梯間的事,他的臉色很奇怪!肯定和他有關(guān)! 你說什么?晏繼成的臉色變了,他似是想起來,這段時間唐建強倒是在他面前發(fā)過幾次牢sao,全都是針對晏嶠的。 晏老爺子拉著邢白鹿道:小鹿,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有些話不要亂說。 爺爺 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嶠嶠出事是人為的。晏老爺子拉著他一起坐下,爺爺和你一樣很擔(dān)心,嶠嶠會沒事的。 邢白鹿咬緊牙關(guān),他知道像唐建強這樣職位的領(lǐng)導(dǎo),沒有確鑿證據(jù)不能拿他怎么樣! 晏嶠的手術(shù)持續(xù)了四個多小時。 容立成出來時,一群人都圍了上去。 立成,嶠嶠沒事吧?晏繼成之前的淡定終于也裝不下去了,問的時候連聲音都在顫抖。 容立成摘下口罩道:情況暫時穩(wěn)定了,腦中的淤血和碎骨也都清理了,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邢白鹿看晏嶠被推出來,忙疾步跟上去。 他的頭完全被紗布包著,臉色蒼白得可怕,還戴著氧氣罩。 邢白鹿想要去拉他的手卻被護(hù)士攔住了,說病人需要送重癥監(jiān)護(hù)進(jìn)行無菌管理,目前不宜接觸。 邢白鹿一步也不敢離開,跟著推床走。 后面,晏繼成輕呼了聲爸爸,伸手扶住了差點站不穩(wěn)的晏老爺子。 容立成幫忙一起將老爺子扶到旁邊坐下。 晏老爺子一把抓住了容立成的手道:立成,你告訴我,嶠嶠會醒來的,他會醒來的,對不對? 容立成抿唇道:他最好72小時內(nèi)能醒來,要不然 晏繼成問:要不然會怎么樣? 容立成有些不敢去看面前兩人的眼睛,更不敢說得更具體,只簡短道:會很麻煩。 長時間昏迷不醒,說明大腦曾有過缺氧,到時候就算能醒來,恐怕都不能恢復(fù)得和正常人一樣了。 晏嶠被推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邢白鹿只好趴在外面的玻璃窗邊看著,晏嶠病床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邢白鹿盯著屏幕上的波浪線一遍遍地跳動。 晏嶠還活著,他還活著 后來,晏繼成和晏老爺子也來了,兩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容立成給他們帶了吃的來,大家都沒什么胃口。 容立成只好勸道:叔叔,您現(xiàn)在留在醫(yī)院也沒什么用,今天你們都不能進(jìn)里面探視的,不如回家好好休息,留著體力明天過來。嶠嶠這邊我會親自看著的,您放心。您可不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