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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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邢白鹿在他頸項蹭了蹭,我可以的。 他去拉晏嶠的手。 晏嶠扣住他的手腕認真道:我姨夫說了不能多,偶爾才能來一次,乖,寶寶,等你出院了,我再好好補償你。 邢白鹿的腦子嗡的一聲,生無可戀問:你什么時候問他的? 去洗手的時候啊。晏嶠一臉認真,你不想我問馬主任,我后來想了想,覺得的確不太合適,但我姨夫不是外人啊。 邢白鹿: 這種事晏嶠到底要讓他在容院長面前丟幾次臉? 還有,有地洞嗎?? 邢遠霖第二天一大早就來醫(yī)院了,彼時邢白鹿還沒醒。 晏嶠看他的臉色大約也猜到邢遠霖應該一晚沒睡。 他問了馬主任的辦公室在哪,便又急著走了。 后來邢白鹿和晏嶠剛吃完早餐,邢遠霖正好回來。 爸爸,吃早餐了嗎?邢白鹿問他。 邢遠霖勉強笑了下:哦,吃了。 邢白鹿招呼他過去:別裝了,還有一份呢,給您留的,佟阿姨親自送來的。 邢遠霖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才問晏嶠:你mama呢? 晏嶠道:她回去了,小鹿在寧海我們沒照顧好他,她說沒臉見您。 邢遠霖內(nèi)心翻涌,他沒找著馬主任,只給他打了通電話,馬主任應該是在查房,聽起來很忙,就簡短說了兩句,又說一會來邢白鹿病房再細說。 但就是那么簡短幾句話,邢遠霖也聽得出邢白鹿當時送來搶救時情況有多危險,容院長的果斷,馬主任的技術,全都缺一不可。 但作為父親的他,卻什么都不知道! 他對不起死去的妻子,尤其想到 爸爸?邢白鹿又叫他一聲。 邢遠霖回過神來,什么也沒說,過去低著頭開始吃給他留的早餐吃了。 邢白鹿看他不說話,小聲道:有件事其實我一直想跟您坦白,就是,高二那會兒我其實沒有心臟病。 邢遠霖詫異抬眸看了病床上的兒子一眼。 邢白鹿垂下眼瞼道:我當時以為您出軌了,怕您想把外面的私生子接回來,不要我了,所以才騙您的。 也不是。晏嶠急著解釋,小鹿當時的確來寧??床×?,他那時心臟老不舒服也是真的,只是當時的檢查結果心臟沒問題,他不是故意騙您的。 邢遠霖說不出話來,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樣,他當年的確做的不對,一點都沒考慮到兒子的心情,他甚至都忘了,當時李舒妍才剛走不到一年! 邢遠霖此刻再回想起來,自責后悔得要死。 他又低下頭怔怔地想,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是兒子還活著。 他還活著。 爸爸? 沒什么。邢遠霖沒有抬頭,他低頭往嘴里塞吃的,你沒事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邢白鹿眼花了,他好像看見邢遠霖在抹眼淚。 馬主任是和容立成一起來的。 邢白鹿想起昨晚的事,突然有些無法直視容立成。 不過好在,容立成似乎完全沒在意昨晚的事,進門就先幫邢遠霖和馬主任互相做了介紹,然后說:有結果了。 邢遠霖的脊背微微挺直了些。 馬主任又看了看病床上的邢白鹿,道:那瓶膠囊里檢測出了毒物反應。 邢遠霖下意識往病床上扶了把。 邢白鹿早就猜到了,真的聽馬主任說出來,反倒是也沒多大反應了。 晏嶠握著邢白鹿的手緊了緊,他的臉色極其難看。 邢白鹿輕輕叫他兩聲,他的目光看過來,臉色才稍稍好些。 馬主任繼續(xù)說:好在不是整瓶都換掉,應該是每次攙進去幾粒,但是藥量不大,所以長年累月的到了現(xiàn)在才有癥狀。 容立成插嘴道:邢總,藥量雖然不大,但你要知道,這種下藥手法相當惡毒!我不妨實話和你說,要不是小鹿和嶠嶠這樣的關系,我們不會這么往細了查。你們要是去外面醫(yī)院,最后結果也就是得出個心肌炎,他要是犯了病還繼續(xù)用藥,后果不堪設想! 邢遠霖的臉色煞白,容立成的話不說他也明白,而且,小鹿高二時心臟就不舒服過,導致他這次一開始聽說小鹿得心肌炎時,根本沒往別處去想! 他甚至第一反應,小鹿是為了晏嶠病的,是晏嶠沒照顧好他! 容立成說的沒錯,要不是他們往細了查,這件事也許到最后都沒有人知道! 容立成又道:膠囊的毒物成分馬主任已經(jīng)準備好報告?zhèn)浞?,包括小鹿的病例和所有檢查我都已經(jīng)整理好,膠囊上的指紋也沒有被破壞,邢總,需要現(xiàn)在報警嗎? 《晏嶠日記》:「重新見到你的第1576天,叔叔從桐城來寧海,我知道你做好了跟他全盤托出的準備。我不管他這次會怎么選擇,要是他不想告鄭艷玲,我絕對不會同意的!我現(xiàn)在就特別后悔一件事,當年我明明對鄭艷玲很是抵觸,為什么沒有堅持到底,最后還是讓她和你住在了一起!我不會放過她的,哪怕要和叔叔翻臉!」 「補充:我被打臉了,我沒想到叔叔答應得那么快」 邢白鹿也沒想到邢遠霖這次沒有絲毫猶豫同意了容立成的建議。 正好前兩年邢白鹿上大學時,鄭艷玲和秋姨一起去辦了護照,本來打算空了她們要一起去旅游,但因為種種事就沒去成。 現(xiàn)在辦理護照時,每個人都會錄入指紋。 指紋對比確認后,警方就能直接抓人了。 結果當天傍晚,晏嶠接到常律師的電話,他聽完整個人都不對勁了,看著邢白鹿道:膠囊上的指紋是秋姨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假期結束啦,來給大家發(fā)20個紅包,嘿嘿感謝在20211007 00:10:15~20211008 16:24: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倪小屁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妍是木木 66瓶;倪小屁、何事秋風悲畫扇 10瓶;木球球啾啾啾~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手腕上的紋身 膠囊上的指紋是秋姨的。 邢白鹿下意識坐起來, 因為幅度過大,連手背上的點滴都扯掉了。 小鹿!晏嶠忙大步過去按住邢白鹿的手背,殷紅的血瞬間從血管里逆流出來,晏嶠咒罵著去按鈴。 邢白鹿整個人有些呆滯, 他喃喃道了句:不可能。 不會的, 秋姨就像他mama一樣, 秋姨不會的! 胸口有些疼,他慌亂抓住了晏嶠的手臂:晏嶠 晏嶠將人摟住, 取了藥喂他:寶寶, 把藥吞下去。 邢白鹿將藥含在嘴里,大約是太緊張, 就著水吞了三次才吞下去。 晏嶠看他咽下,終于松了口氣, 又低頭親了親邢白鹿的額角, 然后與他的額角相抵:別緊張寶寶, 放松??粗遥÷?,看著我。 邢白鹿的呼吸還有些不順:不是秋姨,不會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別急。 護士推門進來。 晏嶠扭頭道:點滴針頭滑下了。 護士快步過去要重新給邢白鹿掛點滴。 晏嶠蹙眉道:先止血, 一會再說! 護士只好先幫邢白鹿止血消毒。 晏嶠得以空出手來,他替邢白鹿揉著后心道:我也不信是秋姨, 我已經(jīng)讓常律師跟警方說可能是我們搞錯了,你放心,不會有人去抓秋姨的。 那就好,那就好 護士已經(jīng)處理完出去了。 邢白鹿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晏嶠終于松了口氣。 邢白鹿看著他道:我要回桐城去。 邢遠霖和容立成來時,自然也是知道了指紋的事。 邢遠霖的臉色難看, 他也說不可能是秋姨。 邢遠霖不是傻子,這個時候自然也看得清這當中的利益關系,秋姨害邢白鹿沒有一點好處,畢竟邢白鹿還要給她養(yǎng)老。 晏嶠沉聲道:這就能說明給小鹿下毒的人是刻意戴了手套的,歹毒的心思昭然若揭! 容立成嘆了口氣:現(xiàn)在沒有指紋,這件事就有點難。 其實我從來不覺得這件事她一個人能做。邢白鹿看了眼邢遠霖,江懷夏肯定有份的。 邢遠霖緊抿著唇,他心里其實比邢白鹿更清楚。 邢白鹿問道:他出獄了嗎? 邢遠霖詫異脫口:不是還沒到時間話至一半,他自己也不抬確定地頓住了,因為高考那件事后,邢遠霖就再也沒去過監(jiān)獄。 基本上都是鄭艷玲隔段時間自己去看江懷夏,鄭艷玲也知道高考的事,所以沒有在邢遠霖面前提過江懷夏的事。 所以,江懷夏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出獄,邢遠霖其實也不知道。 爸爸馬上托人去問。邢遠霖轉身要打電話。 邢白鹿卻叫住他,道:不用了,過兩天我和您一起回去。 邢遠霖驚道:你現(xiàn)在怎么能出院? 邢白鹿嗤笑:想知道他們得逞后到底要做什么,再說了,馬主任說對癥下藥后就不會有什么事了。 晏嶠跟著道:也不是馬上就出院,再在醫(yī)院待上兩三天,馬主任會安排好的。叔叔也該告訴家里那邊,您這次其實不是來出差了。 三天后的早上,邢白鹿掛完最后一瓶點滴便打算出院回桐城。 馬主任跟晏嶠囑咐了半天:我給他配的藥一定要隨身帶著,小晏總最好帶在身上,千萬不要亂放。 晏嶠蹙眉:我看著你還怕被掉包嗎? 馬主任有點尷尬:這不是謹慎點好嗎?邢先生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您也不必太擔心,但是回家休養(yǎng)還是要避免劇烈運動。 晏嶠愣了下:劇烈運動是指? 馬主任也跟著愣了下,然后才認真道:當然是跑步、爬山之類,要不然,我給您詳細列個表格? 晏嶠:也行吧。 邢遠霖正幫邢白鹿穿衣服,容立成上前道:我讓人準備了張輪椅,剛回家?guī)滋焐僮呗贰?/br> 邢白鹿笑道:知道了姨夫,我會注意的。 容立成點點頭:可得注意著點,不然我怕嶠嶠又要發(fā)瘋。 晏嶠正巧過來了,邢遠霖便過去特意感謝馬主任。 護士將輪椅推來了。 現(xiàn)在用不著。晏嶠直接彎腰將邢白鹿抱起來,姨夫,那我們先走了。 容立成跟著出去,一面道:桐城人民醫(yī)院心外科的馮主任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如果有緊急情況就給他打電話,號碼我發(fā)你手機上了。 嗯,知道。晏嶠點頭。 容立成又道:小鹿這病需要花點時間好好養(yǎng)著,急不了,你有些事也不要太心急。 邢白鹿: 好吧,終于還是要說那件事了。 他尷尬得將整張臉埋入了晏嶠的胸口。 偏偏晏嶠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經(jīng)完全不尷尬了:我知道,姨夫,我不會亂來的。 容立成還是有些不放心,看邢遠霖進了電梯,又拉住晏嶠,壓低聲音道:你這回是住小鹿家里,真的給我悠著點,可別叫邢總打死你。 晏嶠道:不會的姨夫,上次也是小鹿強烈要求。 邢白鹿:就沒人想到他是醒著的嗎? 邢遠霖當著電梯門道:晏嶠,不走嗎? 哦,來了。晏嶠抱著人徑直入內(nèi)。 晏繼成夫婦還有晏老爺子前一天來過了,光給邢白鹿帶的營養(yǎng)品都裝滿了邢遠霖的整輛車了,邢白鹿自然只能坐晏嶠車上了。 晏嶠將椅背往后放了些,這才扶邢白鹿靠著,又取了毛毯蓋在他身上。 邢白鹿看著他忙前忙后,忍不住笑道:我已經(jīng)好了,你用不著這樣。 蓋著。晏嶠將毯子掖了掖,姨夫說了,千萬別著涼。 前面,邢遠霖的車按了按喇叭。 晏嶠沖他點頭,這才上車跟上邢遠霖的車。 秋姨一早就得到了邢白鹿今天出院回家的消息,邢遠霖從寧海出發(fā)時也給她打過一個電話,秋姨便掐著時間,隔幾分鐘便站在院子外張望一番。 這回看到那兩輛熟悉的車開過去,她忙跑進院子里迎著車進來。 小鹿呢?秋姨趴著邢遠霖的車窗朝里看了看,又忙回頭朝后面晏嶠的車跑去。 鄭艷玲聽到動靜穿著圍裙,連手里的鍋鏟都沒放下就跑出來,在看到邢白鹿是被晏嶠跑出來時,她明顯嚇了一大跳。 秋姨沒忍住就哭了出來:這、這怎么這么嚴重?不是說吃了那個老中醫(yī)的藥都好了嗎?這幾年也沒看再病過,怎么就嗚她哭得大聲。 邢白鹿只好道:你哭這么大聲,是要把鄰居都引來嗎? 秋姨哭哭啼啼跟著他們進去,又追上樓。 鄭艷玲拉住邢遠霖,緊張問:怎么這么嚴重? 邢遠霖嘆了口氣,又拉開后座車門將輪椅搬下來。 鄭艷玲的臉色有些難看:醫(yī)生怎、怎么說的? 邢遠霖回頭對上鄭艷玲的眼睛看了片刻,他的眼眶瞬間有點紅,深吸了口氣道:小鹿心跳呼吸停止,差點差點沒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