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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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許看了,這是侵犯我的隱私! 嗯嗯,不看了,絕對不看了。 十天后,邢白鹿終于走走停停能自己爬到山頂了。 晏嶠看著他一天比一天好起來,比什么都高興。 又半月,江懷夏和鄭艷玲的案子一審開庭。 江懷夏上次的案子邢白鹿沒有到現(xiàn)場,這次倒是想去聽一聽。邢遠霖前幾天就說不想去,邢白鹿也沒有勉強。 其實鄭艷玲對他的所作所為,邢遠霖受到的傷害并不比邢白鹿小。 在那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邢遠霖對邢白鹿都一直在愧疚里沒有完全走出來。 一月中的桐城,氣溫已經(jīng)降至十度以下。 晏嶠逼邢白鹿穿了秋褲,給他套上長款羽絨服,又給他圍上圍巾才帶他出門。這條圍巾是晏嶠前幾天給他新買的,邢白鹿摸了摸,又軟又暖。 他不免又想起鄭艷玲住進邢家后,給他和邢遠霖織過不少圍巾手套,還有毛衣,那時候他真的覺得鄭艷玲給的溫暖像mama一樣,還想著以后也要好好孝順她。 邢白鹿現(xiàn)在才知道,鄭艷玲對他好只是在傷害了他之后的一點點補償而已。 車已經(jīng)停在了法院停車位上,晏嶠牽住了邢白鹿有點涼的手。 邢白鹿往晏嶠身邊靠了靠,晏嶠順勢攔住了他,低頭問:冷嗎? 他搖頭。 大約是天氣原因,來庭審現(xiàn)場的人就零星幾個。 晏嶠拉著邢白鹿尋了位置坐下,邢白鹿便看見一側(cè)角落里坐著個人,穿著黑色大衣,還戴了口罩。 只是一個側(cè)面,但他認出了那是陸明嘉。 他示意晏嶠看。 晏嶠看了兩眼,忍不住問:誰??? 邢白鹿道:陸明嘉。 晏嶠頓時蹙眉不悅道:都這樣了你還認得出?我要是裹成這樣,你還能認出來嗎? 邢白鹿愣了愣,忍不住笑:你怎么什么醋都吃?你怎么樣我都能認出來,行了吧? 晏嶠哼了哼。 后來,鄭艷玲母子被帶了上來。 鄭艷玲是rou眼可見的瘦了,江懷夏竟然還是那副樣子,基本沒怎么變化。 他進來就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在看到邢白鹿時,他的目光瞬間沉下,眼底的厭惡和憤怒毫不掩飾。 后來,再看到陸明嘉時,江懷夏似是有些驚訝,大約沒想到陸明嘉會來。 他的目光在陸明嘉身上流連了十多秒,就那么看著。 邢白鹿看不見陸明嘉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心情。 鄭艷玲在短暫地看了邢白鹿一眼后,就一直低著頭,他看見她的雙肩在抽動著,再也沒有抬起頭來過。 江懷夏屬于在刑期內(nèi)實施犯罪,買毒藥,殺人,且無悔過之心,情節(jié)惡劣,一審判處無期徒刑。 鄭艷玲甚至在法庭上還想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攬在自己身上,哭哭啼啼說與江懷夏無關(guān)。 邢白鹿有些聽不下去,他收回目光時,發(fā)現(xiàn)陸明嘉竟然已經(jīng)走了,連鄭艷玲的判決都沒聽完。 鄭艷玲最后被判了四年。 邢白鹿和晏嶠起身時,鄭艷玲突然轉(zhuǎn)身大聲說著對不起,法警押著她,她還是要說:小鹿,對不起對不起!姑媽知道我們對不起你!姑媽求求你,你可以不可以接受我們的賠償?別讓小夏在監(jiān)獄里待一輩子呀! 那件事之后,不管是邢白鹿還是邢遠霖都沒有再去見過鄭艷玲,她也是沒有辦法了。 邢白鹿閉了閉眼睛。 晏嶠扶著他往外走。 鄭艷玲又哭道:姑媽求求你,你要什么賠償我們都給你,好不好?萬幸你也沒出大事,你原諒他吧,好不好? 晏嶠猛地收住了步子,冷冷回頭道:什么賠償能換他健健康康?沒出大事?你知道這三個月他怎么過來的嗎! 晏嶠。邢白鹿用力握住他的手,走吧。 晏嶠因為憤怒,胸膛還在劇烈起伏著,他在回眸的瞬間整個人都溫柔下來。 兩人走出法庭,身后的鄭艷玲突然爆發(fā)式地大哭起來。 晏嶠捂住邢白鹿的耳朵。 邢白鹿抬眸望著他笑了笑:你怕我心軟?。?/br> 晏嶠淺聲道:只是單純不想讓你再聽到他們的聲音罷了。 邢白鹿歪著腦袋:嗯?你說什么?你捂著我的耳朵,我聽不見。 晏嶠被他逗笑了,忍不住俯身吻了吻他的唇。 怎么有點涼,冷嗎? 邢白鹿拉下他的手笑:是有點冷。 晏嶠蹙眉拉著人往車上塞,順便將暖氣開到最大。 邢白鹿撲過去抱住他的腰:我要你幫我暖暖。 晏嶠回眸:嗯? 用你的唇給我暖暖。 晏嶠捧住邢白鹿的臉便含住他微涼的唇。 轉(zhuǎn)眼便到了年底。 晏繼成夫婦顧及邢白鹿還沒完全康復(fù),便和晏老爺子一起干脆來御瀧彎過年了。 佟倩提前了一周過來,把家里樓上樓下打掃在干干凈凈。 除夕夜,兩家人便在一起吃了年夜飯,也算是兩個孩子正式見過家長了。 邢白鹿和晏嶠這段時間都在桐城,也沒問過趙繼林的案子怎么樣。 晏繼成道:他想學(xué)別人搞什么保外就醫(yī),結(jié)果沒控制好,他在里面買通的那人失了手,現(xiàn)在真弄成植物人了。 邢白鹿和晏嶠聽得瞠目結(jié)舌。 晏老爺子嘆息道:貪欲太深。 大過年的,不說這些糟心事了。佟倩轉(zhuǎn)移了話題問,小鹿,嶠嶠,你們倆婚禮打算什么時候辦呀?這些都交給我,保證給你們辦得體面風光!你們想要什么樣的風格都能告訴我,我絕對安排得讓你們滿意! 晏老爺子忙點頭:嗯,這個是可以提前想一想了。 晏繼成問邢遠霖:親家有什么意見嗎? 邢遠霖道:我沒什么意見,孩子們高興就好。 晏嶠忙道:這事我和小鹿自己商量,不著急。 前世他們的婚禮晏嶠就沒上過心,好不容易有了再來一次的機會,他當然要親力親為。最主要的是小鹿的身體還沒痊愈,現(xiàn)在一切以他養(yǎng)好身體為主。 邢白鹿雖然沒見過他們前世的婚禮,但想著那時晏嶠身體狀況不好,估計婚禮也不會十分美滿。 結(jié)果這一世,他得先養(yǎng)身體了,還真是挺公平。 張青柚大年初一就過來串門,正好碰上晏嶠在逼邢白鹿穿秋褲。 張青柚忍不住笑:這在家里穿什么秋褲??? 就是說?。⌒习茁篃o語被晏嶠按著穿秋褲,生無可戀道,這個冬天我過得一點尊嚴都沒有,想我邢白鹿什么時候冬天穿過秋褲?。?/br> 那是。張青柚道,你可是寧愿暖寶寶燙出水泡都不會穿秋褲哦人啊。 晏嶠擰眉:你貼暖寶寶還能燙起水泡?以后不許貼了,給我乖乖穿秋褲! 邢白鹿扶額,張青柚絕對是來拆臺的。 張青柚又問:晏嶠你穿嗎? 晏嶠答得理直氣壯:我需要穿嗎?我渾身上下熱得像個火爐。 邢白鹿發(fā)狠似的將秋褲提起來,沖晏嶠道:走不走??? 張青柚問:你們要出門? 晏嶠點頭,又拿了圍巾給邢白鹿圍,一面說:帶小鹿去看個電影。 張青柚撐大了眼睛:那我呢? 邢白鹿蹙眉:你怎么了? 張青柚不甘心:你們要丟下我嗎? 晏嶠無情道:本來也沒打算帶上你啊。 草。張青柚罵罵咧咧出去,我給胡林林打電話去,誒,你倆看什么電影?我們倆買你們前后,夾死你們! 邢白鹿笑得不行:要不,你先看看票? 張青柚打開才發(fā)現(xiàn),場場滿座,又忙不迭罵開了。 哎,不對!張青柚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這不是陸明嘉嗎?有陸明嘉演的電影啊,你倆看的是他演的嗎? 晏嶠冷冷橫他一眼:他演技很好嗎?為什么非要看他的電影?我們小鹿才不看。 嗯。邢白鹿乖順應(yīng)著,晏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 晏嶠牽著邢白鹿的手下樓。 張青柚氣呼呼跟在后面:晏嶠,你以后要是欺負小鹿,我就請小鹿去看陸明嘉的電影! 誰?陸明嘉?你為什么要看陸明嘉的電影?方琮林不知道怎么時候來的,此刻正站在邢家門口。 張青柚一噎。 方琮林忙討好道:學(xué)長,你想看電影啊?我給你推薦吧。 張青柚沒好氣道:我要看也不和你看,我和小鹿看。 方琮林得意道:那人家邢白鹿也不想和你看啊。 晏嶠和邢白鹿沒打算理他們,直接驅(qū)車出了院子。 這個熱鬧的新年很快過去了。 晏繼成夫婦也在新年尾聲回寧海去了。 這天早上,晏嶠剛洗漱完就聽邢白鹿大叫一聲晏嶠,嚇得他差點絆倒在地。 從洗手間沖回臥室,晏嶠幾乎是撲到床邊:怎么了,寶寶? 邢白鹿道:有了。 晏嶠怔?。菏裁?? 邢白鹿從他笑:帳篷搭起來了!你看!他說著,一把掀起了被子。 晏嶠盯住看了片刻,唇角不自覺勾起,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忙扯住被子將人裹?。哼@么大冷天的,怎么能隨便掀被子?你是想著涼嗎! 邢白鹿笑著摟住他的脖子就親:我高興啊,你不高興嗎? 高興。怎么會不高興? 這都養(yǎng)了四個多月了,晏嶠每天都提心吊膽的。 邢白鹿吻上晏嶠的唇,呼吸微顫:你進來。 晏嶠愣了下:現(xiàn)、現(xiàn)在? 嗯邢白鹿吹著氣,那顆尖尖的小虎牙便咬上了晏嶠的耳垂,睡你幾百次的事兒,現(xiàn)在就開始。 你確定幾百次? 嗯。邢白鹿將人拉進被窩,翻身直接壓在了晏嶠身上,睡完你我就對你負責,咱領(lǐng)證去! 好。晏嶠輕撫他的臉龐,傾身吻過去,一定要對我負責。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大結(jié)局啦,特別感謝一路跟隨的各位小可愛,么么噠,愛你們! 剩下的一些事,就留到番外去寫了,番外就是發(fā)發(fā)糖啦。 休息一天再來更番外,弄了個抽獎,祝大家好運哦。 謝謝大家,鞠躬~ 感謝在20211011 17:57:59~20211013 16:59: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感覺腿毛隨風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4章 番外1 邢白鹿被晏嶠吻得后背都在發(fā)燙, 他幾次想掀被子都被晏嶠攔住了,怕他著涼。 晏嶠滿額都滲出了一層密匝匝的汗,他順手就拉開了邊上床頭柜的抽屜,手往里摸了摸, 突然愣住了。 邢白鹿也反應(yīng)過來, 這里不是他倆在梧桐花園的房子。 沒東西?邢白鹿急著問。 晏嶠的表情有些尷尬。 邢白鹿氣得咬住他的耳垂:你怎么沒準備東西? 晏嶠委屈道:我來桐城是陪你養(yǎng)病的, 這種時候我還滿腦子都是那事,我還是個人嗎? 邢白鹿微喘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褲子好緊! 晏嶠道:我肯定比你緊。 邢白鹿氣得打了他一下:都什么時候了, 你還要比這個嗎? 晏嶠無奈道:我先幫你弄, 乖。他又俯身親他,他又動口又上手, 邢白鹿瞬間渾身都軟了。 晏嶠,晏嶠 我在呢, 寶寶。晏嶠滿頭的汗, 邢白鹿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樣的反應(yīng), 他也不敢弄得太快,怕他受不了。 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接著秋姨道:小鹿,晏嶠,沒事吧? 屋內(nèi)兩人全都僵了僵。 邢白鹿第一反應(yīng)便問:門鎖了嗎? 晏嶠的腦子空白了一片, 他忘記昨晚有沒有鎖門了! 咚咚咚秋姨又敲了敲。 然后,又聽邢遠霖道:怎么了? 秋姨回他:平時這個點他們已經(jīng)下樓吃飯了, 今天怎么還不起來,我有點擔心,不會出什么事吧? 邢遠霖道:沒事的,或許昨晚睡得晚,隨他們?nèi)ァ?/br> 終于, 敲門聲停止了,秋姨的腳步聲也遠了。 床上兩人重重舒了口氣,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起來。 晏嶠小聲道:這就是為什么我不想帶你去晏公館住的原因。 邢白鹿深以為然。 晏嶠繼續(xù)幫他弄完。 邢白鹿?jié)M頭的汗,連胸前、手臂上都汗津津的。 晏嶠俯身吻了吻他:還要嗎? 邢白鹿眼底并不饜足,但他還是搖了搖頭:不了,秋姨再來一次,我怕被她嚇得不行。晏嶠,我們吃完飯回寧海吧。 晏嶠正要起身,聽到這話愣了愣:今天? 嗯。邢白鹿翻了個身,今天正好周五了,本來也打算周一就回寧海的,現(xiàn)在就是早了兩天而已。我們回我們自己的小窩去過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