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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冷眼旁觀,早看出盧蜓與司馬御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恨得牙癢癢的,聽到姚荺讓她收拾碗筷,便立即上前把碗筷放到文盤里端走。 盧蜓一來就鬧成這樣,司馬御訥訥地不知該如何解釋。 “怪不得你一發(fā)誓就打雷,果然是你在說謊。”姚荺推著司馬御出去。 “阿荺,不是你想的那樣……”司馬御一回頭,見盧蜓還在屋里捂嘴笑,趕緊抓住她的手臂扯出屋子,然后迅速掩上門。 頓時盧蜓氣得在外面雨地里大罵。 “阿荺,你看我已經(jīng)把盧蜓攆出去了,我真和她沒什么。是的,她在雁門關(guān)向我表白了,可我清清楚楚地拒絕她,說只娶你一個?!?/br> “哦!都給你表白了,你說只娶一個,可人家怎么又追來了?恰好就把你找到了,你還說要把她許配給李俏?!币η\沒好氣。 “我哪里能想到盧蜓這么死皮賴臉,阿荺,你不要怪我,我心中只有你,至始至終就只有你?!彼抉R御擁住姚荺的腰肢,在她的脖頸里呵氣。 溫暖的氣息像一條小蟲子在脖頸里爬,姚荺被逗笑了。 “相信我,我真和盧蜓沒什么,要有什么在清水河村就有了?!?/br> “你不是說日久生情嗎?說不定就是你們在去雁門關(guān)的路上日久生情了,況且那段時日我又不在,誰知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阿荺,你總是不相信我,你看我多相信你,你和司馬措也同行那么長時間,我就不懷疑你什么。” “我沒什么值得你懷疑的,你在外面招蜂引蝶?!?/br> “那你干脆在我臉上劃一刀,我就不能招蜂引蝶了,這樣女人都會遠著我?!彼抉R御笑道。 他與司馬措的相貌都出類拔萃,有女人歡喜他們不足為奇,即使司馬御毀了容,但還有滔天的權(quán)勢也是讓女人趨之若鶩。 “今夜你去我的屋子,免得盧蜓又來sao擾我?!?/br> 姚荺無語,道:“你就不能狠狠地拒絕她一次,我就不信她還會厚臉皮纏著你?!?/br> “好,我現(xiàn)在就狠狠地拒絕她?!彼抉R御想了想,必須要在姚荺面前拒絕盧蜓一次,這樣姚荺才不會疑心他與盧蜓有曖昧 。 開了門,盧蜓早就不在外面。 “她不在,等明日我再狠狠拒絕她,現(xiàn)在你就去我屋子里?!彼抉R御不由分說抱起姚荺就去了自己的屋子。 兩人熄了燈躺在床榻上,司馬御還為前夜的事懊悔,因此也沒敢對姚荺動手動腳,兩人只是擁著入眠。 翌日清晨雨停了,太陽出來,把這個西北小城映襯得仿佛洗過一般的清新,司馬御先去靈武縣府,令其不得抵擋匈奴兵,放其進城。 安排妥當后,司馬御才趕回客棧,與眾人一起出城。 鴛鴦和姚荺坐在馬車里,不時挑起簾子向外看,盧蜓跟隨馬車旁。 “二娘,這個你就是說的那個啥閩州太守的女兒吧?她這是打算要跟我們到什么時候?也真沒見過她這樣厚臉皮的?!兵x鴦不喜。 這就難說了,盧蜓的性格就是死纏爛打,以前在清水河村就見識過了。 “二娘,你可以警告一下西陵王不要三心二意,這怎么回事?還跟著一個女人。對了,前兩日西陵王一夜不歸,你可問過他是怎么回事嗎?” 司馬御在外面趕馬車,把鴛鴦和和姚荺在里面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芭硕嗔苏媸遣缓??!彼抉R御忖道。 想著司馬措猛拍大腿,他應該逮著司馬措問問如何讓女人不爭風吃醋。 “你怎么了?”姚荺掀起簾子瞧他。 “沒什么。阿荺,你千萬別胡思亂想,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為你守身如玉……”說到這里司馬御發(fā)覺自己也會撒謊,而且臉不紅心不跳。 姚荺白了他一眼,道:“看你嘴里亂說些什么?!闭f著,姚荺放下了簾子。 在路上行了四五日后遇到李俏,李俏帶著三十萬大軍正趕赴靈武,此時司馬御突然讓他在此地駐守,當司馬措率領的匈奴軍隊通過后,便尾隨在后。 司馬御不敢肯定司馬措對匈奴軍隊的掌控能力,因此讓李俏率軍跟在后面,可以侍機伏擊匈奴軍隊。 當夜司馬御在營地歇息,軍中許多將領已多日不見司馬御,因此到深夜眾人仍在營帳中痛飲。 司馬御示意李俏坐在自己身畔,低聲道:“盧蜓在這里,你把她扣下來,沒本王的命令不許放她走?!?/br> 這幾日盧蜓跟著真是亂成一鍋粥,攪得司馬御食不知味,睡不安寢,連吃個飯女人都不安份,吵吵鬧鬧得讓人頭疼。 “主公,我倒是想把人扣下來,可人家不中意我,上回她跟著我們?nèi)パ汩T關(guān),一路上我挨了她多少罵。這種女人,主公你還是帶在路上吧,我無福消受。” 司馬御聽李俏拒絕,趕緊道:“李俏,這是命令,你讓她跟著本王,存心是想破壞本王與姚荺的感情嗎?就這樣說定了,不管你是用強還是用什么,必須把盧蜓扣在你軍中?!?/br> “行,行吧?!崩钋慰嘀?,他原先對盧蜓有些好感,但后來相處久了,盧蜓的性子不是一般男人能吃得下,因此好感來得快,也去得快。 “這才像話。” 司馬御又向李俏面授機宜,讓他如何贏得女子的歡心。 李俏著實狠狠打量了司馬御幾眼,笑道:“主公,幾個月前你好像對感情沒任何經(jīng)驗嘛!怎么現(xiàn)在還指導我起來了,不知有沒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