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頁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往后稍稍(重生)、替身皇后她不想爭寵、侯府千金靠吃播爆紅、大師姐她一心向道、冷酷劍尊俏蛇妖、和離?沒門兒、高門貴女在七十年代發(fā)家致富、三十天空殼、飛升后我衣錦還鄉(xiāng)[穿書女配]、東宮好食記[美食]
徐望卿不理他,看向柏?zé)睿骸澳氵^來?!?/br> 柏?zé)钅恐型瑯友b滿了警惕。 徐望卿往前走了一步,清凌凌的聲音響起:“你好好看看,我是誰?!?/br> 他話音未落,面容已經(jīng)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柏?zé)钽躲兜乜粗?,好半晌才喃喃道:“仙,仙君?!?/br> 他立刻半跪在地,鄭重道:“弟子拜見問霄仙君?!?/br> 問霄仙君? 這是真的問霄仙君? 可柏?zé)钣H口承認(rèn),還能有假? 白世歡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往回抽,卻發(fā)現(xiàn)他拉得更緊了。 她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便聽見他問:“哪位是將你養(yǎng)大的師姐?” 第六十一章 你來親手殺了他 他的聲音并不高, 只有白世歡能聽見。 她抬頭,看向徐望卿:“你……” 徐望卿指尖撫過她微皺起的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別怕,也別擔(dān)心?!?/br> 白世歡怔住了。 徐望卿抬眉, 用所有人能聽見的音量又問了一遍:“將你帶大的師姐是誰?” 白世歡明白他的意思, 怔怔看著他, 他遠(yuǎn)比她想象中要懂她。 她的心里一片酸澀,澀意漸漸蔓延,從四肢百骸到眉目眼角, 她的眼眶也跟著澀意一片。 她像是有了信心,轉(zhuǎn)身看向合歡宗眾人, 目光落在了柳玉音身上。 她朝著她們走過去,拉著柳玉音的手, 笑著回頭說道:“她便是我的師姐?!?/br> 柳玉音愣在了原地。 徐望卿看向她, 有禮地微微一點頭。 柳玉音受寵若驚, 連忙說道:“見過問霄仙君?!?/br> 白世歡握著柳玉音的手,忽然覺得沒什么好畏懼的, 她的身份從她還沒有認(rèn)識這個世界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了, 合歡宗是她的家, 她從來不以合歡宗為恥,她所有的擔(dān)憂和畏懼都因為徐望卿,她不愿他飽受非議。 可如今, 徐望卿拉著她的手對她說‘別怕’, 她便忽然充滿了力量。 如果連徐望卿都不介意, 她又有什么可介意的? 不遠(yuǎn)處的畢林看見這一幕,亦是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他疾步走過來,半跪在徐望卿面前, 語氣疾速而有力:“仙君,你看見了,此人乃合歡宗弟子,混入微云仙宗定是另有目的!還請仙君將其處置!” 他扭頭,看向白世歡,語氣狠厲:“你這等宵小之徒,居然還借機(jī)拜入泠樾長老門下,蒙騙長老!其心可誅!說,這是不是你們合歡宗一早便策劃好的!” 她看向畢林,語氣冷然:“師父亦知曉此事,她并不在意,連我?guī)煾付紱]有意見,你又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 畢林愣了愣,似是沒想到泠樾居然知道,他又看向徐望卿,大聲道:“仙君,泠樾長老定是被她蒙蔽了!還請仙君拆穿白世歡的真面目!處置白世歡!” 若放在平時,徐望卿一句話都不想同他多說,但今日,他難得地垂眸看向他,輕聲問:“她的真面目是什么?” 畢林愣了愣,似是得到認(rèn)可般,愈發(fā)大聲道:“她明明是合歡宗的弟子,還是個三系雜靈根,當(dāng)初一定是使了不正當(dāng)?shù)氖侄芜M(jìn)入宗門的!混入宗門定是別有目的,還請仙君徹查合歡宗!” 徹查一詞,聽來可笑,畢竟徐望卿論理是微云仙宗的仙君,如何有資格‘徹查合歡宗’。 但此情此景下,居然沒有人覺得奇怪。 正如當(dāng)初千無宗率人攻上合歡宗,也沒有人出來主持過公道一樣。 弱者總是不受重視的。 徐望卿聲音很淡,輕飄飄道:“你是說,與本座日夜相處的人,是合歡宗的探子?” 猶如一道驚雷平地起。 眾人愣愣看著他,他的表情不變,淡聲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本座自有分曉,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br>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畢林卻無端地感受到一陣強(qiáng)大的威壓,那是屬于上位者的天然威勢。 在他面前,畢林便如同螻蟻一般,不堪一擊,動彈不得。 他的額角冒出冷汗,咬著牙硬撐著,腰卻越來越彎。 徐望卿:“不明真相誣陷同門,回去自請去戒律堂領(lǐng)罪。” 畢林聽到這話,面如菜色。 誣陷同門在微云仙宗是大罪,他若以這個罪名進(jìn)了戒律堂,不褪一層皮別想出來。 “仙君——”畢林咬牙道:“你不能如此包庇白世歡!此事還需由掌門定奪!” 柏?zé)罴贝俚溃骸伴]嘴,仙君的話哪有你置喙的余地!” 畢林一口銀牙幾乎咬碎,他的嘴唇顫抖著,還想再說點什么。 徐望卿卻不欲和他多言:“人我?guī)ё吡?。?/br> 聲音在柏?zé)铑^上響起,他才后知后覺意識到這話是在對自己說。 他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下一刻,他的眼前一閃,徐望卿和白世歡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 文解在不久后便收到了消息。 他耐心聽完,一向平靜的臉出現(xiàn)了幾分詫異,他問柏?zé)睿骸靶熓瀹?dāng)真將白師妹帶走了?” 柏?zé)钅税涯樕系暮?,說道:“千真萬確?!彼嶂骸皟扇说年P(guān)系,似乎,似乎不一般?!?/br> 文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覺得自己處理不了這樣的事,也沒資格過問,于是鎮(zhèn)定地關(guān)心起其他的事情,“鳳悅城一事,仙君可有何指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