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她一心向道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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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結果如此,圍觀修士才心滿意足漸漸散去,只剩下太和宗的弟子還沒走。 九司修士里負責宣讀結果之人走了下來,到徐妧面前站定,年老面容露出一絲笑意:“你便是徐妧?果真好氣度,為人正直,殺伐果斷,是個好苗子!不知可有婚配?” 徐妧一怔,還沒開口,身側的師父就陰惻惻道:“柳司員可別為老不尊啊?!?/br> “是我沒說清楚,咳?!绷烀骺扌Σ坏玫負u了搖頭,看向徐妧,“你可還記得在四境天柱時,有個修煉玄水訣的小子?那是老夫的孫兒,在你一人獨戰(zhàn)數(shù)百魔修那一戰(zhàn)中,便恰好也救了老夫那孫兒?!?/br> “是柳無憂?”徐妧聽他描述,便想起那個一臉矜傲的柳小少爺,對什么都像是很不滿,不高興了就哼一聲把臉扭到一邊。 柳天明笑意更濃:“是了是了,就是那小子,自打那以后啊,這孩子反倒是對修煉上了心,總念叨起你的名字。” 齊秋水眼神警惕:“沒事就念叨我徒兒的名字作甚?!?/br> “小家伙們郎才女貌,老夫是想若合適的話,讓他們接觸接觸,不知齊峰主意下如何?”柳天明笑得很是和藹,他非常欣賞徐妧的性格和為人,再加上她出身太和宗,又是峰主嫡傳大弟子,若能與他孫兒結為道侶,再好不過。 柳家一脈單傳,孫兒柳無憂被寵得性情驕縱,沒曾想去了趟四境天柱回來,就被激得努力修煉,這可不就是緣分嗎。 想起那個少年離開前漲紅著臉,揚言定會有一日實力超過她,也救她一次,徐妧便覺得這位柳司員定是誤會了什么,柳無憂那個樣子像是要報仇更多一些。 徐妧搖搖頭:“多謝司員好意,只是晚輩想要專注修行,道侶一事,晚輩暫無想法?!?/br> 柳天明也只是突發(fā)奇想,既然她直言拒絕,惋惜道:“是老夫的孫兒沒這份福氣?!?/br> “既然事情都已解決,徒兒,跟為師回去了?!饼R秋水臉一黑,催促著徐妧。 徐妧拱手行禮道:“晚輩先行告退。” 柳天明微微頷首,還是覺得可惜,雙手背在身后往九司走去,途經(jīng)收斂起徐恬恬尸身的徐珠玉時,笑意漸淡。 見過那么多大惡之人,像徐恬恬這般自作孽猶不自知的還真是少見。 “阿姐!” 將徐恬恬的尸身放入佩囊后,徐珠玉輕聲叫住徐妧。 徐妧轉身看她,神情平靜:“姑娘又叫錯了,我自幼在太和宗長大,并無姐妹?!?/br> “這次是我思慮不周,才會導致最終局面成了這樣,對不起……” 徐珠玉盈盈雙眸注視徐妧,在王府長大,母親偶然說漏嘴的話語里都是對阿姐的厭惡,視她不祥。 但在徐珠玉聽過見過關于徐妧的事跡里,阿姐明明就很好,她只是面冷心熱,既不在意外人對她的評價,也從不屑解釋。 徐珠玉想過很多次面對面與阿姐相逢的場景,卻沒想過會是這樣。 “錯不在你,徐家要是知道她打算讓九司摻和進來,恐怕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將她殺了了事?!毙鞀€對此心底毫無半點波瀾。 一旁沉默許久的霍衍年沉聲道:“錯在我,是我沒有阻攔她,明知不對,卻還是一再縱容?!?/br> “霍公子,此事過后你與我只會是敵非友?!?/br> 說罷,徐妧便不作理會,朝齊秋水說道:“師尊,我們走吧。” 她這次算是徹底坐實殺了霍衍年命定道侶的成就,往后除了成為對手再無別的路可走,徐妧自然不會再給他有任何降低自己信任的機會。 與敵對之人接觸的每個瞬間,都要小心謹慎,這一刻的毫無威脅,下一瞬或許就是刺入心口的利刃。 霍衍年薄唇緊抿,沒聽懂徐妧為何會這么說。 卻在剎那間突然明白,徐妧恐怕是擔心他會因為這件事情自責和歉疚,才會以如此決絕冷淡的語氣,說出是敵非友的話。 原本暗沉的眼眸也泛起光彩,卻在瞥見蹙眉看他的徐珠玉時頓了頓。 “恕我直言,在恬恬這件事情上,既然你明知不可為還縱容她,就該識趣離我阿姐遠一些。男子果然多是薄情寡義,你說是恬恬于你有恩,卻沒見你維護過她,阿姐于你有恩,也不見你阻攔過恬恬。” 徐珠玉冷聲道:“今日這事,你也逃脫不了干系,請閣下以后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為好!” “我自認對恬恬問心無愧,但徐妧的恩情,日后我自會報答,不勞姑娘費心?!被粞苣昝嫒菀黄淙唬瑳]了脈內(nèi)枷鎖桎梏,更是驅(qū)走他眉眼間的沉郁。 第17章 九幽平原 最后霍衍年和徐珠玉只能…… 最后霍衍年和徐珠玉只能不歡而散。 回到宗門據(jù)地,徐妧看了眼齊秋水,說道:“這次師尊您來一境天柱,九境之事恐怕堆積不少,師尊不如先回九境吧?!?/br> 齊秋水臉色微微一變,扭過頭來。 “你師伯和你告狀了?” 徐妧幾乎是他那一代九個同門一起帶大的,不說個個都將其視作親閨女,但都把徐妧視作最親近的后輩,因此一旦師兄姐弟妹幾人想傳話,都暗搓搓地讓徐妧幫著說。 尤其是脾氣最為不馴的齊秋水,通常也只有徐妧跟他說事最有效。 徐妧一臉平靜道:“師尊您就別和宗主師伯置氣了,何況九境魔修近來異動頗多,沒您坐鎮(zhèn),想必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br> 齊秋水揚起下巴哼了聲:“倒也是,那幫人啊,離了我就是不行?!?/br> 徐妧微微笑道:“這是自然。” 得了徒弟的順毛哄,齊秋水便直接離開一境天柱,因為跨越數(shù)重天柱回到九境,他還需要挑戰(zhàn)實力不低的天柱幻影,到了九境恐怕還得休養(yǎng)幾日。 沒了威壓懾人的峰主在側,留守據(jù)地的長老快步迎了上來。 “徐妧,領路一事已了,接下來你還有何打算?” 徐妧垂下眼想了想,鍛造靈劍所需最主要的兩樣靈材都已得到,剩下一些零散靈材搜集起來也快,還有便是人面木,盤算完便抬眸道。 “先去九幽平原一趟,去尋些需要的靈材,暫時也沒別的事情要做。” 長老點點頭,輕咳一聲道:“嗯,九幽平原確實是個好地方,適宜歷練,又有不少珍奇難覓的靈材生長,是個好地方?!?/br> “陳長老有話不妨直說。”再不接話,徐妧懷疑陳長老重復多幾次好地方就詞窮了。 陳長老笑容綻放:“是這樣,此次你為十名弟子領路,之中有兩人,遲綏、裴思月你可還記得?” 徐妧點點頭:“長老的意思是想要安排他們二人,隨我一起去九幽平原?” “如此便再好不過了!”陳長老眼一亮,下意識就說出心里話,對上徐妧湛然眸光時,連忙收斂神情露出苦笑。 “這兩名弟子資質(zhì)天賦極佳,可是脾氣實在有些……不合眾。接取任務離開據(jù)地后,他們無論是在一支隊伍中,還是分作兩隊,總是獨來獨往不受安排,不是自個兒受傷吧,就是連累得其他同門弟子陷入危險。” “雖說每回收獲頗豐,但兩人之間針鋒相對得越發(fā)厲害,這畢竟是同門,真要鬧出化解不開的矛盾可就不好了。” 徐妧對這兩人倒是印象深刻,若有所思道:“我明白陳長老的意思了,只不過此次我要深入九幽平原,帶著兩個弟子恐有不便?!?/br> “唉,主要他們二人爭執(zhí)不下,總是提及你的名諱,我便覺著他們或許對你的話還是比較聽從?!?/br> 陳長老搖搖頭面露苦色,見她婉拒索性不提,轉而問道:“不過你只身一人深入九幽平原,會不會太過冒險,不如我派兩個修為高些的弟子與你隨行吧?!?/br> 徐妧眼眸輕眨,頓了頓:“不必了,就讓遲綏和裴思月隨我去吧?!?/br> “那這是不是危險了點?”陳長老一怔,方才確實是想讓徐妧管教一下他們,但凡事也不能強求,何況這么做要是給徐妧增添太多負擔,也非他本意。 徐妧嘴角微勾露出一絲笑意:“陳長老不用擔憂,我心里有數(shù)?!?/br> 陳長老松了口氣,笑呵呵點頭道:“那就好?!?/br> 送別陳長老,徐妧回到安排供她休息的屋子里,召出系統(tǒng)。 之前事情太多,加上系統(tǒng)難得嚴肅地提示要慎重選擇,所以小嗷嗚帶來的成就獎勵一直留到現(xiàn)在才有時間領取。 “平地飛升?朝太微,暮仙界,能讓宿主無需苦修數(shù)載,即刻便能飛升……” 徐妧看著它底下簡短的敘述,就選擇直接忽略它,往后再看,大道靈韻倒是不錯。 每一重境界的突破都未必能絕對成功,心境、魂魄都要達到一定程度,再加上說不清道不明的氣運,每當把握齊全,修士才會選擇突破境界。 大道靈韻便能讓心境澄明清然,穩(wěn)固魂魄,并滌清吐納入脈的靈氣。 徐妧將其記下再往后看,便在心里問道:“系統(tǒng),探索次數(shù)還有時間限制?” “開辟前往洞天的傳送法陣消耗不小,時間限制為宿主領取獎勵后,該傳送法陣存在的時間長短?!?/br> 徐妧點了點頭,剩余獎勵看起來極為誘人的不少,但最適合她的僅有寥寥幾樣。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大道靈韻,正好接下來要去九幽平原,面對功法詭異的魔修,在心神方面多做防御準備并無壞處。 第18章 不可說 收下大道靈韻,識海內(nèi)霎時…… 收下大道靈韻,識海內(nèi)霎時充盈著絲縷清靈,徐妧的五感六識也有了敏銳許多的變化,盡管其他獎勵各有各的好,但徐妧不貪心,只選擇最適合自己的。 青白衣袂在朱紅樓宇間閃過,最終停留在一座院落外。 徐妧還未推開門,就已經(jīng)聽到裴思月氣得幾乎跳腳的聲音穿透院墻。 “遲綏,我告訴你,別總是一副你最厲害的樣子,像你這樣的放在我家中,頂多就是個看門的護衛(wèi)!” 遲綏懶散地嗤笑一聲:“果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一口一個家中,你又何必拜入太和宗,回家里訓斥你那些護衛(wèi)不是更好?!?/br> “這話聽著可真酸,再怎么著我也不像你,為了得到異獸內(nèi)丹,就讓同門做餌,自己去出那風頭!” “是了,我的計劃安排得合理得當,怎比得上裴大小姐胡亂指使,憑借身邊跟班重傷才能完成任務來得威風?!?/br> “你個小人!胡說八道!” 顯然說不過他,裴思月氣呼呼地憋出這兩句,便不再招惹遲綏。 徐妧也是明白陳長老為何那般無奈,這兩人于修行上的確是個好苗子。 但他們的性格也是個棘手的刺頭,僅是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像是碰點火星立馬炸開的炮仗,日積月累下來,還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 徐妧面容平靜,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見到她,裴思月原本氣鼓鼓盯著花壇的眼底冒出欣喜。 “大師姐,你終于來啦,我好想你!” 相隔甚遠,遲綏倚著亭柱姿勢懶散,瞧見她時先是眼神明亮地挺直背脊,眼底光亮又微微黯淡下來,抿唇低聲喊道:“大師姐。” 徐妧朝裴思月微微頷首,看向遲綏,問道:“怎么了?” 六師叔家里的阿黃在心情低落時,也是這樣的眼神。 根據(jù)目前的了解來看,遲綏心性相當堅韌自我,身為大師姐,又領了管教同門的職責,徐妧自然是想要在出發(fā)前了解清楚。 遲綏垂下眼,少年有副好皮囊,低落神色柔和了他眉眼間的凌厲。 “自從師姐失蹤后,我總是覺得很自責,倘若當時我再強大一些,就能留下來助師姐一臂之力了。這幾日因此心情浮躁,想必也讓同門和師長們困擾不已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