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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省得!”伍倩倩笑著應(yīng)聲,點頭如搗蒜。 等人往香雪堂去,辛氏又囑咐春姑姑回頭去一趟蔡家,把秦櫻請來一趟。 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知道她來了青州,一家子的親戚,總要關(guān)懷一二才是。 這廂,小兩口才用過早飯,正在屋里走動著散飯食兒呢。 才知道要去賞梅,夜里沒備好外穿的大氅,曲妙妙愛美,這會兒叫寶妝、寶梅拿了幾條出來,在鏡前比著試看。 崔永昌閑來無事,在一旁找了個軟塌歪著,自告奮勇的替她相看。 “這件兒不可。” 他眉頭緊蹙,恨不得把不滿意三個字寫在臉上。 “軟踏踏的一坨春綠,穿在身上像條豆丹似的,你再走動起來,恨不得叫人給你裹個白絹,早點兒化成撲棱蛾子?!?/br> 曲妙妙看他一眼,沒做分辯,隨手讓寶梅換了條銀紅色的來。 緞織的面料,領(lǐng)口縫著雪白的狐邊,腿擺處用雙道金絲繡了一簇牡丹,取的是花開富貴之意。 映著她面上的落梅妝,愈發(fā)得妍妍俏麗,顧盼生姿。 “小姐真好看!”寶梅脫口夸贊。 崔永昌也看的眼睛發(fā)直,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她天生得肌rou玉雪,烏的發(fā),明眸皓齒,眉間一點落梅,經(jīng)這一身銀紅裹著,更是叫人挪不開眼。 只是,在家穿成這般,自是情致,卻沒有道理讓外人也瞧了去。 “花里胡哨的叫人眼花,趕緊脫了去?!贝抻啦娉了扑?。 他起身過去,在一排衣裳里隨手拎了一件素凈得秋香色寬袖,丟在面前,“就選這件吧,瞧著順眼?!?/br> “好。”曲妙妙只得點頭,吩咐寶梅把衣裳帶著。 說話間,只見香蕓領(lǐng)了個二門外的小子過來,隔著簾子,在臺階下說話。 “世子爺,蔡知府家來人,說是前幾日遞過的帖子,在城郊設(shè)的宴席。她家夫人怕莊僻尋路難,特地使了人來,這會兒子正在外頭候著。” “來的是誰?”崔永昌隨口問了一句。 那小子咧嘴道:“是蔡家總管事葛貴?!?/br> 崔永昌點了點頭,以示知曉。 寶妝抓了一把銅板,把人打發(fā)出去,轉(zhuǎn)身回屋,笑著跟主子道:“蔡家倒是客氣得厲害了些?!?/br> 這青州城里,數(shù)他知州衙門是地方上的頭首,各地縣衙門,哪個不得聽他家的調(diào)遣。 偏那蔡夫人三番兩次往府里遞帖子邀約,如今過個壽宴,也要殷切深深的使人來迎。 未免有些自降身份。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保不齊藏著什么心思呢。 曲妙妙隱隱察覺了她話里的意思,莞爾道:“人家也是好意?!?/br> “前些時候他家在府中設(shè)宴,幾家子的夫人小姐都在,蔡夫人也是殷切地拉我在上首說話。” 青州可不是只有崔家一門皇親。 鎮(zhèn)北軍就在北邊守著,她雖是頂著宣平侯府少夫人的身份,但在場的誥命夫人,不乏比她身份尊貴的。 說罷,她偷覷崔永昌面上顏色,想看他是什么個意思。 正撞見那人眼睛瞪得直溜溜,嘴角噙笑,也在看她。 “你笑什么?”心思叫人看穿,曲妙妙臊著臉急道。 崔永昌只笑不言,順勢著伸手去捏她臉腮,作壞地揉作一團。 “討嫌!” 曲妙妙起身躲開,眉間皺起,對著鏡子看他的作禍。 “人家都迎到門口了,紅了道印子,這下可怎么出門?” 她沒好氣地朝身后某人睨了一眼,又叫寶妝拿重瓣粉來擦拭。 “哪里就留印子了?嬌嬌氣氣。”崔永昌笑著湊近。 仔細一瞧,還真留了紅痕。 “你看花眼了,一會兒就消了?!彼犙鄢吨e。 曲妙妙捂臉后退,不肯跟他說話。 崔永昌又笑著上去哄她,兩個人你退我追,幾個來回,他就把人堵在墻角。 “你乖乖松手,我給你涂些重瓣粉。” “不要。”曲妙妙沒好氣道。 忽聽外面香蕓叫人:“表姑娘來了。” 沒等話音落地,這邊伍倩倩就邁步進屋。 瞧見兩個人擠在墻角,伍倩倩嘴角撇起,戲謔道:“好沒羞,光天化日的,你們也不關(guān)個門?!?/br> 崔永昌得了機會,眼疾手快,將手中妝筆刷在曲妙妙臉上。 白茫茫一筆,完完整整的把那道紅痕遮住。 彌補了禍事,他這才心滿意足的將妝筆撂在鏡臺,拍了拍手上的浮粉,出來跟伍倩倩說話。 “你才沒羞,我們兩口子恩愛,你一沒成親的小丫頭片子,懂什么?” 又作勢吩咐外頭,以后表小姐再來,只把人攔住了,等通傳再進。 伍倩倩嗤聲道:“小姑姑讓我來的,大表哥連小姑姑的話也不聽了么?” 聽到是辛氏的意思,崔永昌面上稍有緩和:“母親使你來做什么?” 小丫頭眉梢揚起,得意地道:“你們都出去玩了,小姑姑怕我一個人無趣,讓我跟嫂嫂做個伴兒,一起去蔡家赴宴。” “胡鬧!”崔永昌斥她,“我們要去賀壽,領(lǐng)你去吃席不成?” 又不是那些貪嘴爭理的人家,哪有給人家祝壽還領(lǐng)個孩子的道理。 “我又沒騙你,是小姑姑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