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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要求生,躲是沒有用的,還不如迎面而上,問問這賊老天,你能耐我何? 燕閑沖出屋內(nèi)后,一路頭也不回,全身靈力瘋狂于經(jīng)脈中運轉(zhuǎn),在她每一下落腳時都提供足夠的對沖力,使得燕閑能像個小火箭一樣,每每落地便彈射而出,飛掠過好長一段距離。 遠遠看去,就如同鷂子翻身一般,滑翔于天地之間。 燕閑沖是沖出來了,卻也并不是打算以這筑基期的rou.體硬剛歷劫玄雷。 鬼知道這賊老天有沒有在雷里摻點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雷挨下去,沒有煅經(jīng)煉骨,反而是直接灰飛煙滅怎么辦? 她一飛升過的大能,死在筑基升金丹的劫雷里,冤不冤吶,說出去多丟她燕閑的臉。 所以燕閑尚在屋內(nèi)時就考慮好了,防護罩破碎時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 想要渡過雷劫無非是兩種方法,要么躲,要么剛。 躲不是那么好躲的,天雷自帶定位追蹤系統(tǒng),躲貓貓式的躲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像燕閑剛剛那樣躲在防護罩底下倒是可以撐上那么一會兒。 還有一種躲法就是如燕閑現(xiàn)在這樣,極限放風箏。 天雷是需要蓄勢瞄準的,像個跳蚤一樣蹦個不停起碼能讓賊老天多耗費點瞄準的時間,就是得注意著別自個兒撞到散雷上去。 只是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惹急了賊老天,他搞不好來個全范圍攻擊,雷劫彈藥庫全□□,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轟炸,務(wù)必確保地圖上的所有生物,每根發(fā)絲都享受到雷擊的快感。 這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誰也不知道劫云這次出征得到的預(yù)算是多少,說不定賊老天就是看燕閑不順眼,非要致她與死地,大筆一揮就給了劫云無限開火權(quán)呢。 所以躲也不是長久之計,而剛則要講究技巧。 rou.體剛是賭命,燕閑賭不起。 法寶剛,燕閑窮,剛不起。 所以燕閑只能選擇——借別人的法寶剛一剛。 飛仙門也算是修真界十大宗門之一,本身的底蘊還是充足的,這里的低級弟子們或許實力還不濟,精英弟子以及再往上的首席、護法、長老、掌門,有一個算一個,通通家底豐厚,這等的雷劫對她現(xiàn)在這個筑基來說是難關(guān),對分神、合體期以上大能卻是容易得很。 只是修真界一向推崇歷練,雷劫是每個修士必經(jīng)的過程。 一般修士在快要進階前,都會準備各類陣法法寶,同門和師父能給的幫助一般也都在這。到了正式歷劫時,卻沒有人會出手替修士打散雷劫,就連宗門的護宗大陣也不會將雷劫過濾在外。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小侄女的記憶里,她被父親托付給本門掌門。掌門既收下了她,承了她父親的果,就須得代替她的父親,照顧好這個因。 但在小侄女的記憶里,掌門的存在也近乎隱形。 她成長時,掌門很少出現(xiàn);她陷入渣男陷阱時,掌門沒有出現(xiàn);她心魔纏身時,掌門沒有出現(xiàn);她開始嘗試突破境界,即將歷劫時,掌門還是沒有出現(xiàn)。她一直以來所使用的法寶也都是自己父親之前留下來的。 這就不應(yīng)該了,有師門長輩教導(dǎo)引領(lǐng)的修士和自己摸爬滾打的修士之間有著天壤之別。 燕閑不知道燕幸和掌門之間到底是達成了什么樣的交易,但從交易結(jié)果來看,這交易不太劃算。 既然如此,現(xiàn)在去找補一下也不錯。 “前面的師兄師姐師妹師弟們,麻煩都讓讓,讓讓。” 燕閑一邊大聲嚷嚷著,一邊從樹梢上飛掠而下,堪堪躲過一道散雷,方一落地就抓住身旁女修的衣袖,將她強行扯開了兩步,又是一道散雷緊跟著劈在她方才的落腳處。 “艸,這雷劫怎么跟下來了?!?/br> “大家莫慌,注意閃避,避不開的不要舍不得用法寶!” “師弟們,隨我起陣!” 這一隊人本被燕閑和雷劫的突然到來打亂的陣型,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小型防御陣法的升起扛下了接連兩道散雷。 被燕閑扯開的女修還有點懵懵的,不知道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習慣讓她抱拳福了一禮,以做感謝。 燕閑也沒多留,微一點頭就退出了陣法范圍,繼續(xù)向山下掠去。 這雷云本就是跟著她在移動,若她留在原地,以剛才那隊人的修為,能扛下散雷,卻不一定能頂?shù)米≈笾鶢钭侠住?/br> 燕閑想去坑一把掌門,卻沒打算拿普通弟子開刀。 按理來說,自在峰自燕幸閉關(guān),停止開授丹修課程后,往日聽課的記名和入室弟子也不再往山上來,平日里應(yīng)該是人煙稀少才對。但剛剛燕閑從山上一路掠下,竟碰到了好幾隊人在去往山下避險的路上,其中有幾隊修為還挺不錯。 也不知他們今日上山來是做什么。 燕閑這會兒無暇它顧,念頭一轉(zhuǎn)就丟到了腦后。 頭頂那片劫云都快黑成墨了,鬼知道下一擊的紫雷會強成什么樣。 隨著燕閑往山下奔逃的路程,飛仙門各處聚集在一起圍觀的弟子們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那劫云是不是在移動?怎么感覺位置好似是變了?” “挖槽,怎么好像是在往山下來了?” “我們怎么辦?是不是再退后一點才安全?” 本已從山腳下走出的那隊執(zhí)法堂的隊伍見狀也停在了半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