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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原著男主的這枚玄天秘竹印從不離身,也將大半身家都堆儲其中。 席方凱剛穿越來,便想到這枚小印。 還好,雖然當(dāng)時的情形同原著劇情有些出入,但這枚小印還是好端端的掛在腰側(cè)。 當(dāng)然席方凱也有過一絲疑惑。 這枚玄天秘竹印還在,便是未成長狀態(tài)下的它,扛下一道天雷應(yīng)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原先的席方凱怎么會有了印,還生生被雷劈個正著。 不過他也沒深想,只以為雷下的突然,原主沒能來得及祭出寶印。 等到他自己嘗試著將靈力探入其中,便發(fā)現(xiàn)了些蹊蹺。 不知為何,明明他是按原著中的方式啟動了印上的陣法,但靈力探入其中,便如泥牛入海,瞬間便被吞噬的一干二凈。 而本應(yīng)該被啟動的陣法卻毫無動靜,整個小印除去秘竹本身的碧綠色澤外,黯淡無光,更沒有任何要變大成為屋舍的趨勢。 他一直以為是自己記憶錯誤,或者使用方法不當(dāng)。本打算同婉師妹打上交道,再親近些時,旁敲側(cè)擊地問出來。 沒想到初初一照面,他就被綁回了藥執(zhí)院,也就沒有機會問出口。 可越是如此,他越不能讓人拿走這枚印,這可是他以后的安身立命之本! 席方凱整張臉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出來。若不是各關(guān)節(jié)都被靈力牢牢封鎖,此刻的他恨不得跳起來咬掉燕閑耳朵。 燕閑才不管他喉嚨里哼哼唧唧是想說些什么,無論是討?zhàn)堖€是怒罵都怪沒意思的。 已經(jīng)臟了眼了,她才不想再臟一回耳朵。 “物歸原主,在此期間的租賃費用以后我會慢慢收回的?!毖嚅e一邊說著,揮手便是一道靈力。 靈力脫掌便化為利刃,繞到席方凱腰側(cè)割斷了他的系帶。燕閑再一收手,這一方玄天秘竹印便被靈力包裹著飛了回去。 對于被渣男貼身攜帶許久的玄天秘竹印,燕閑還頗有些嫌棄,連著丟了好幾股靈力上去反復(fù)沖刷之后,才伸手接到了掌心中。 印一入手,燕閑便有些驚疑。 玄天秘竹印上的陣法竟不是燕閑從前鑲嵌上去的那個。 燕閑自身并沒有怎么選修過陣法類的課程,為了給兄長送上這么一份禮物,她當(dāng)時可是特地拜會了好多陣法專精的修士,作廢了好幾根才出來這么一個成品。 她那時雖還不是頂尖的修者,但也已馳名在外,需要被人尊稱一聲道人了,可便是這般,在求學(xué)時也仍是要尊師重道。老師說一不二,便是被訓(xùn)也只能點頭稱是。 這般磋磨下弄出來的陣法,燕閑怎么可能會記錯。 而且天衍宗的陣法與其他宗門的陣法截然不同。 天衍宗劍法凌厲,陣法也帶著劍修獨有的鋒芒,和其他宗門的陣法相比甚至顯得咄咄逼人。 尤其是燕閑這種對陣法不夠精通,尚還無法做到收斂自如的劍意高手所出品的陣法,那就更是銳利了。 當(dāng)初兄長接過這枚印時還開玩笑,說是若真將這玄天秘竹印當(dāng)成印章來用,怕是要把紙都給割碎嘍。 而眼前這枚印上的陣法,行云流水的走勢間氣勢溫和內(nèi)斂,倒是同秘竹本身溫潤的材質(zhì)頗為相合。 這同燕閑所布置的陣法對比實在迥異。 可印上那“清閑”二字又分明是出自她之手。 燕閑皺眉,將這枚小印細(xì)細(xì)端詳。 ——這形狀這竹節(jié),確實就是她送給兄長的那個。 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燕閑索性試探著將靈力侵入玄天秘竹印。 感受到燕閑的靈力,小印微微震顫,鑲嵌包裹著整個印身的陣法發(fā)散出瑩瑩微光。就在燕閑以為陣法成功啟動時,這些光又逐漸暗淡下去,恢復(fù)了原先的模樣。 玄天秘竹印臥在她的掌心中,徹底沒了動靜。 燕閑:? 還有這種半途歇火的? 她怎么還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一旁站著的芍藥拽著燕閑的衣袖,點起腳尖往她的手掌探頭看,半晌,點頭道:“沒錯,是燕幸的手筆。” 燕閑點頭。 那就沒錯了。 這個陣法應(yīng)該是在她原先陣法的外層又裹上了一層禁錮,想要觸動玄天秘竹印本身印刻的陣法,就需要先解出外頭這一層陣法。 燕閑仔細(xì)搜尋了下小侄女的記憶,并沒有找到相關(guān)的情節(jié)。這方小印上新陣法的開啟方式,竟是連小侄女都不知道。 按理來說這并不應(yīng)當(dāng),兄長閉關(guān)前留給小侄女的若干法寶,目的自然是為了護她周全,那也必定要教她使用方法。 哪有只送房子不給鑰匙的道理。 可小侄女還真就不知道這方小印的開啟方法。 更絕的是,這般沒鑰匙的房子也被那渣男看進了眼里,竟是打算先騙到手,再慢慢想辦法撬鎖。 渣男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一通轟炸,輕而易舉便突破了小侄女的心理防線,讓她樂顛樂顛的將房子拱手送了出去。 這等敗家行為,讓燕閑這種時常撒幣從不心疼的土豪都甘拜下風(fēng)。 大概是想到了一樣的內(nèi)容,一旁的芍藥輕嘆一聲,嘟嘟囔囔:“我可是攔過的……” 就是沒攔住,還惹了一身嫌。 雖然他見到了婉師妹的殘魂,也早就不怪她了。但不妨礙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仍覺得委委屈屈與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