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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禾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催人哭的,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好像哭不太出來了。 大哥,你殺了我吧! 第2章 仙草(2) 剝削 箐禾一邊擠眼淚,一邊回憶原書里的劇情。 她現(xiàn)在唯一后悔的就是這本書看過太久,里面的一些細節(jié)都記不清了。 原書里男女主糾纏來糾纏去的愛恨情仇占大頭,她這可憐的藥引,戲份總共加起來一章都不到,能記得就怪了。 不過當初在看文的時候,箐禾對于這處作者多次渲染的禁地還是比較感興趣的,她記得在禁地設(shè)有咒法,只要有人闖入,仙君那邊會第一時間收到信號。 箐禾百思不得其解,她都進來這么久了,為什么還是沒人發(fā)現(xiàn)過來救她? 誰知道這魔頭會不會一個不高興把她殺了…… “夠了?!?/br> 箐禾還沒想出什么解決的法子,便聽商戎冷冷淡淡朝她說了兩個字:“聒噪?!?/br> “你這淚若是流不出來,便給我閉嘴?!?/br> 他瞧著似乎是倦了,仰頭閉眼躺了下去,緊跟著便一語不發(fā),不大的這處□□針落可聞,只剩下巖漿泡泡不斷沸騰炸開的聲音。 箐禾折騰了這么久,實則也累了,但她不敢像商戎那般光明正大的睡,只能悄咪咪調(diào)整一個姿勢,垂著頭閉目養(yǎng)神。 過了一陣,有些迷迷瞪瞪的箐禾被熱浪掀醒,她下意識的扯了扯衣領(lǐng),只覺得周圍似乎越來越熱了,比一開始掉進來的時候熱了不止一點半點兒。 身下墊著的絨毯子更是燙得不行,叫人渾身都被悟出了一股熱汗。 明明這么熱,還墊什么絨毯子! 箐禾以手作扇,不斷地在臉側(cè)扇著風,試圖減輕一點兒空氣中的燥熱。 商戎不知什么時候醒了,瞧見她的動作,道:“嫌熱?” 箐禾點點頭,她其實很想問問商戎怎么從這破地方出去,但想到對方是被困在這兒受刑的,便清楚問了也等于白問,又因為周遭太熱,她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 商戎扯起嘴角,“一會兒就不熱了。” 箐禾扇風的動作頓住,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商戎此時有了些許精神,他們本就在一塊只容一人橫臥的石塊上,兩人在一處都嫌擠,距離再遠也遠不到哪兒去,他的眼前忽而閃過一道瑩潤的光,與夜明珠所散發(fā)的光并不一樣。 目光追過去,最終落在箐禾的脖子上。 她太熱了,領(lǐng)口掀開,露出一小塊雪白的肌膚來,鎖骨中央躺著一枚玉石,那瑩潤的光便是從那處散發(fā)出來的。 商戎的目光太過直白,箐禾一下意識到他在看哪兒,趕忙將衣服拉起來遮好。 她穿進書里的時機比較早,當時剛剛化身人形,脖子上的這枚玉石是她修成人形后便一直跟著她的。 即便那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玉石,她向來很寶貝,從不輕易給外人瞧見。 今日是她熱昏了頭,不小心給帶出來了。 商戎的興趣似乎也只有一瞬,見她擋住后,便沒有繼續(xù)看,而是道:“之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br> “什么問題?”箐禾被熱的呼吸不暢,問道。 商戎挑眉,側(cè)身和她面對面,“你是怎么認識我的?” “我……”箐禾想了想,說:“我是聽別人說的?!?/br> 外界關(guān)于商戎的傳聞不少,畢竟在兩千年前,他可是天界炙手可熱的一號人物。 箐禾在昆侖的人緣不算好,但原書里卻有介紹。 商戎本是龍族后裔,驍勇善戰(zhàn),乃是天帝麾下一員大將,據(jù)聞只要是有他領(lǐng)兵的戰(zhàn)役,便沒有輸過。 不僅如此,他更是修煉上的奇才,用最短的時間達到最強的巔峰,放眼整個天界,無人能敵,無人能比。 可這樣一個驚才艷艷之人,最后卻弒父殺母,墮入魔道,成了千夫所指,人人可唾的惡魔。 天帝得知此事震怒,派人前去捉拿,他將那些天兵天將全部斬殺,一個不留,加上他一身修為已至登峰造極,那會兒聽聽眾人只要聽見他的名號,皆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 即使入魔,他殺起魔族的人來也毫不手軟。 一時間,成了仙魔二界共同的敵人。 魔界之人埋伏他,仙界之人捉拿他,他在天河之畔戰(zhàn)了三日三夜,最終被天帝親手封印,釘一百零八顆骨釘,根根入骨,永世不得拔出。 從此世間再無戰(zhàn)神,只有囚徒。 箐禾想起書中對他過往只言片語的描寫,再想起在昆侖上課時先生偶爾流露出的惜才之心,也能拼湊出商戎的過往。 不過眼前的人,似乎很難和傳言中的商戎聯(lián)系起來。 畢竟在箐禾的想象中,弒父殺母的殘暴之人,定是兇神惡煞,和如今這位壓根看不出半點關(guān)系。 商戎對外界怎么評價他的并不感興趣,只不過他這千年來太寂寞了,好不容易來了個小玩意,他還不想一下子弄死。 “怕我么?” 箐禾心里有些打鼓,但想到他被玄鐵鏈鎖著手腳,又沒有法力,并無可怕之處,便搖了搖頭,“不怕。” 商戎不知該說她天真好還是無畏好,抬手朝她勾了勾,“靠過來。” 箐禾摸了摸額頭上被熱出來的汗珠,不太愿意,靠過去做什么,怪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