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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定主意,只要邵寧遠跟她動手動腳,她馬上就把這杯子砸在他的腦袋上。 不過邵寧遠并沒有過分地舉動,只是平靜地看著她,不冷不熱地問道:“你想跑,是嗎?” 顧云笙故作鎮(zhèn)定,發(fā)出了一聲冷笑:“笑話,我為什么要跑?” “你最好別想跑,因為那注定是徒勞?!?/br> 第12章 對,我就是要挾你 顧云笙偷偷瞟了一眼…… 顧云笙偷偷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咖啡廳里大概有五六個人,心里稍微有了些底氣。畢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邵寧遠應該不敢對她胡來。 “邵寧遠,你到底想怎么樣?你當年害得我還不夠嗎?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 邵寧遠盯著顧云笙看了半晌,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顧云笙,我有必要以律師的身份提醒你,說話是要講證據(jù)的,你再這么亂講話,我隨時都可以告你誹謗!” 顧云笙氣的竟然有種想笑的沖動,“我誹謗?邵寧遠,我見過很多無恥的人,但你絕對是其中排第一的那一個!” 邵寧遠淡然一笑,“謝謝,我當你是夸獎了?!?/br> 顧云笙嫌棄的把臉扭到了一邊,“無恥!” 邵寧遠不理會顧云笙的鄙夷,從公事包里拿出幾分文件甩到了顧云笙面前:“由于韓占鐸放棄了對你的訴訟,我這個指定律師的身份,也就隨之解除了,所以我準備了一份新的委托協(xié)議,你現(xiàn)在就把字簽了。” “你說什么?新的委托協(xié)議?”顧云笙一怔:“邵寧遠你瘋了吧?你憑什么認為我會簽這個東西?” 邵寧遠的笑容多了幾分邪佞,拿起顧云笙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就憑你今天沒有逃走,而是乖乖的坐在這跟我喝咖啡。” “你、你要挾我?” 邵寧遠放下咖啡,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嘴角泛著淡淡的笑意:“我不太喜歡要挾這個詞,不過如果你堅持這么認為,我無所謂。” “邵寧遠,你就不怕我報警嗎?你是律師,應該知道綁架罪有多重!” 邵寧遠臉上的笑容放大,“讓我給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識吧,綁架罪的定罪條件之一,就是看犯罪嫌疑人,是否會向受害者索要贖金,如果沒有這一條,想定綁架罪就會很難。” “那、那非法拘禁總有了吧?這罪一樣不輕!” “證據(jù)呢?”邵寧遠笑著敲了敲桌子,“別忘了,法律最講證據(jù),你沒有證據(jù),就要當心我反訴你誣陷?!?/br> “你發(fā)給我的照片,我都在手機里存著呢,那就是證據(jù)!” 邵寧遠蹙起了眉,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似乎在沉思。 顧云笙一見自己的話產(chǎn)生了威懾作用,馬上趁熱打鐵,“不過,如果你馬上放了高準,我就報警,這事兒可以當沒發(fā)生過一樣!” 顧云笙剛說完,邵寧遠臉上的凝重就突然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促狹地笑容。 “顧云笙,我真想收回之前對你這些年獨立闖蕩的肯定,事實上你跟當年相比,除了年齡和體重之外,肩直毫無長進?!?/br> 毫不掩飾的嘲弄讓顧云笙又羞又惱,“你什么意思?” “顧云笙,我發(fā)給你的照片,你一定沒仔細看吧?那視頻中有任何證據(jù)顯示,是我把你的那個小男人帶走了嗎?” “你——” 顧云笙這才想其,那張照片只拍了高準被人強行塞進了汽車,但沒有任何證據(jù)表明,抓他的人是邵寧遠。 “邵寧遠,你到底要怎樣才肯不繼續(xù)糾纏我?”顧云笙抓狂的想要大叫:“你已經(jīng)毀了我的少年時代和理想,非要毀了我的一生你才會滿足嗎?” 邵寧遠的眸子微微瞇起,盯著顧云笙,似笑非笑的說道:“應該說,我們是彼此彼此才對,你又何嘗沒有毀了我的生活和夢想?” “笑話!一個加害者,在受害者面前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邵寧遠,你不覺得你的無恥已經(jīng)毫無底線了嗎?” 邵寧遠把委托書向顧云笙推了推,“簽了它,我們再繼續(xù)談?!?/br> “我不簽!絕對不簽!”顧云笙一把將委托書推到了地上,“我死都不會再受你的控制!” “如果你不簽,等我走出這個門,你再想簽的話,我可就不給你機會了。”邵寧遠說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筆挺的西裝,轉身抬腿就走:“時間不多,你最好考慮清楚。” 看著邵寧遠頎長的身影漸行漸遠,顧云笙瞬間陷入了兩難的掙扎。 如果自己不簽,那么高準就極有可能因為自己而受到連累,她不敢想象邵寧遠會對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可是如果自己簽了,那么自己所作出的所有逃離計劃,就會因此全部落空。 “好,我簽!” 邵寧遠轉身走回到顧云笙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撿起地上的委托協(xié)議,在上面簽下了名字。 “你都不看一眼的嗎?” 顧云笙把協(xié)議拍在邵寧遠面前:“一份律師委托協(xié)議而已,能有什么新鮮的!” 邵寧遠把協(xié)議打開,念出了協(xié)議中的一段話。 “為了處理與本人有關的一切法務問題,特委托致遠律師事務所,邵寧遠律師作為本人的法律顧問,委托費用為每年六百萬元人民幣。” 顧云笙頓時傻了眼,“多少?六百萬?邵寧遠你怎么不去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