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貓給國家打工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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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夏夏和大花突然暴起是真的,他們鮮血淋漓躺進(jìn)醫(yī)院是真的,秦蕭逃出生天是真的。 一時間,三人表情恍惚,眼神難以言喻的復(fù)雜。 老話說得好,惡人自有天收。 突然有一日,自己真正成了話里頭的反派角色,那感覺……總是五味雜陳。 特別是聽李愛國講,秦蕭被老虎好生生馱著下山。沒受到丁點兒傷害,而他們?nèi)齻€…… 病房里安靜到能聽見急促粗重的呼吸聲。 驀地,老廖冷笑出聲。陰柔刻薄的長相噙著冷,眼尾晦暗不明地往下耷拉著,冷嘲道:“故事講得是不錯,不過,你也不用跟咱們這兒玩沒用的把戲了?!?/br> “我們技不如人、倒霉催的,不管啥原因躺這兒,就是現(xiàn)實。你想找回丟掉的文物,我們還想掙扎掙扎?!?/br> 老廖:“就算你把我們丟進(jìn)大獄,警察找不到丟失文物,尋不到東西,你們就是廢物!翠蓮山幾百里,我可以跟你打包票,你就算在山里翻個底朝天,沒有我們,甭想找著東西!” 李愛國從容平靜的眼神涌動著銳利,宛如暗刃藏鋒。 老廖緊緊盯著他的神情變化,陰柔的笑意濃郁到像化不開的粘稠陰影,又壓抑又暢快。 忽然放緩了聲音,偏于文弱的嗓音輕聲細(xì)語:“秦蕭像條瘋狗似咬著我不放,想必是猜出我是誰了……” “他有沒有跟你講,我這人不愛閑著,通城里晃悠了大半個月,手里頭還有不少貨。”老廖眼底流瀉著背水一戰(zhàn)的陰狠冷厲:“李愛國,其他我不管,你不放了我,就等著十幾條人命跟我一塊兒陪葬!” “我人落了網(wǎng),不管消息有沒有放出去,我朋友兩三天見不到我人、得不到任何消息……呵呵,你覺得他良心大發(fā)地先放了拐來的貨跑,還是自己跑路,由著那幫子倒霉蛋自生自滅?” 第12章 第十二只貓貓崽 李愛國剛到醫(yī)院,就匆匆忙忙來提審犯人。秦蕭是大功臣,有重傷在身。這會兒入夜了,他再著急也不會去打攪秦蕭休息。 李愛國想著明天再去見見人,問消息。 他還不知道老廖不僅參與走私,手底下也跟北安省的拐子團(tuán)伙有聯(lián)系。 老廖話講得明白,李愛國想起分局里接到的人口失蹤報案。 一股邪火從心頭里竄起來,老廖的笑在他眼里刺目得惡心,真恨不得活撕了這王八蛋! 這個沒人性的畜生,怎么就沒叫老虎咬死! 老廖笑嘻嘻:“嘿嘿,李隊,你想救人,我想活,不如咱們談?wù)剹l件。大家都是為了過日子賺錢,想過得好一點罷了。何必非咬著彼此不放,給對方找不痛快呢?你想想,就算抓了我們?nèi)齻€,找不到丟失的文物,還弄死了那些貨。自己能落著什么好?” “不如大家給彼此行個方便,你好我好大家好嘛,如何?” 李愛國陰沉沉的臉色山雨欲來,暴怒下霍然起身,單手給了老廖一巴掌,揪著他衣領(lǐng)子懟到跟前,一字一句:“不要把我跟你們這種沒人性的畜生相提并論!” “我惡心!” 老廖半邊臉被打得出了血印子,嘴里腥甜的鐵銹味被他生生吞咽回去,嘴角破了皮,五指印子深深。 笑容猙獰了一剎那,須臾,恢復(fù)正常燦爛的笑臉,半點不在意地任由李愛國揪?。骸凹热焕铌牪幌胱鼋灰?,那就一拍兩散嘍。我不強(qiáng)求的嘛~” 他聳了聳肩膀,語調(diào)帶著縹緲莫測的森冷,話里透出對生命的漠然:“拉著這么多人陪著我死,不虧。” “李隊!” 后頭人也被李隊的臉色嚇住。實在是李愛國瞬間露出的表情駭人得緊。 李愛國的失態(tài)只是一瞬,銳利似鋼刀的眼眸里盛著熊熊怒火,話語似寒冰:“別做夢了,我不可能放了你們?nèi)齻€,我也沒有這個權(quán)利?!?/br> “那就放了我?!崩狭涡ξ?,頂著腫起來的半邊臉,渾然不管王鵬和白老二驚怒憤恨瞪向他的目光,聳了聳肩膀,“誒呀,大難臨頭各自飛嘛,兄弟!” 王鵬和白老二不像老廖似的,為了賺錢什么都干。 他們雖然也犯法,干走私這種活兒。 可他們看不起買賣人口的老廖,有些罪犯為了錢能拋棄一切,人性、自尊、理智,無底線的狂歡。 有些人總覺得自己還是不一樣的,他們縱使犯罪,也要留下余地給自己。 或許是旁人自認(rèn)為的底線,或許是他們留給自己的安慰。 老廖跟王鵬二人本就不是一路人,這會兒為了脫身,哪兒還管其他,捏住救命稻草,只對李愛國講條件。 “我不管他們倆,李隊,你可以好好考慮。只是,我得提醒你一聲,再拖延下去,我同伙提前跑了……嘿嘿,留下那一大幫子人,沒得吃沒得喝,自己給餓死渴死,那可就不能怪我了?!?/br> 李愛國捏著磁帶的手指收緊,尋到重大突破線索的喜悅被老廖拋出的重磅炸彈炸得煙消云散。 跟人命比起來,其他的算什么。且,這群拐子拐走的人……很可能大部分是孩子! 老廖有人質(zhì)在手,有恃無恐。臉上的笑刺目到李隊恨不能一拳打過去。 他閉了閉眼,松開手。 瞧著李愛國起身離去的背影,老廖發(fā)了個呼哨,口哨聲悠遠(yuǎn)飄揚(yáng):“李隊,你們運(yùn)氣好,好人有好報?!?/br> “不如再去撞撞運(yùn)氣啊……看有沒有貓?zhí)鰜硖峁┚€索。到時候呢,就不用跑回來看我臉色了……別激動,生氣傷身,咱們有話好好說?!崩狭瓮嫘χ?,鄙薄的嘲諷濃郁又刺耳:不是很得意嗎?撞了個狗屎運(yùn),難不成還能有第二遭? 可笑。 他倒是想瞧瞧,老天爺是不是真那么有眼!老廖說話陰沉沉,不知是不是對那只賊貓的怨念在作祟,講話帶著一股子咬牙切齒的恨。時時刻刻惦記著白夏夏,狗東西,最好別叫我撞見你! 李愛國面沉似水出了病房,幾人都沒講話的意思,沉默著跟在李愛國后頭。 驀地,李愛國停下來,飛起一腳狠狠踹上墻,眼里厲色濃郁到像化不開的墨:“王八羔子,老子遲早斃了他!” 年輕警員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剛轉(zhuǎn)崗過來的女警員紅著眼,她資歷最淺,剛才在病房里暗中觀察,一直學(xué)著看前輩怎么做。 頭遭跟老廖這樣的亡命徒打交道,那種令人渾身發(fā)冷似毒蛇吐信子的陰冷,叫人想想都毛骨悚然的害怕:“隊長,他會不會是框我們?” “想借機(jī)生事兒、逃跑?” 李愛國低著頭,劃亮火柴點起煙,白煙裊裊,他叼著煙盯住墻角看,很久沒說話。 干警察的什么人沒見過,可每一次、每一回,罪犯的薄涼和很辣,都會叫他心冷發(fā)顫。 怒到無法抑制,李愛國有時候就想,或許他不適合當(dāng)警察,適應(yīng)十幾年也適應(yīng)不了。 跟罪犯打交道久了,李愛國有副火眼金睛。對方說真話還是假話,瞧一眼心里就大概有數(shù)。 辛辣的煙氣入肺,李愛國昏漲的頭腦平靜下來,怒氣疏散:“八成是真的,不過,還是要對對人?!?/br> “小方,你帶著小蘭去審審他?!?/br> “劉子,去調(diào)近兩個月的失蹤報案資料……” 李愛國聲線平穩(wěn),沒丁點兒起伏的吩咐完。右手撐著墻,走廊里的燈光昏暗。他偏頭看老廖病床的方向,平凡普通的面容隱藏著利劍出鞘般的鋒利,似森林獵人扛起了肩上的槍,手指掐滅煙頭:“老子叫他死得心服口服!” “隊、隊長,”留著撓撓頭:“咱們都去查人口失蹤案,走私案怎么辦?” “咱這人手也不夠啊……”被拐賣的婦女兒童危在旦夕,要第一時間拯救??蛇@走私案也迫在眉睫,他們剛剛還尋到了關(guān)鍵證據(jù)…… 李愛國乍聽這話,爆炸的氣場像是xiele氣的皮球,蔫蔫塌了肩膀。扭臉嘿嘿笑,厚著臉皮展現(xiàn)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懷和愛,握住加班半個月的黑眼圈隊員爪子:“你們再加加班……” 劉子也誠懇萬分地反握住老領(lǐng)導(dǎo)溫暖的手掌,認(rèn)認(rèn)真真、一本正經(jīng)回:“我相信你,隊長!您這報告打兩年多了,您也再堅持堅持。紅軍還要爬雪山,過草地呢,萬里長征路難走,堅持就是勝利。您堅持不懈地打報告,爭取在我光榮犧牲前成功?!?/br> 李愛國……mmp有被內(nèi)涵到。 “回頭,回頭我就打申請,叫總局那邊調(diào)新人過來!”md!大隊長的尊嚴(yán)不能倒,李愛國發(fā)了狠,這回要再沒人來,他豁出去這張老臉,一路哭到總局去。 “嘀——”軍帽里的雪白波絲貓不耐地?fù)]爪子,“嘀嘀嘀嘀——” 白夏夏小腿蹬了兩下,撐起小身子,爪爪伸展,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 雪白被毛像大毯子似的撐開,耳朵邊上聲音跟催命似,嗡嗡嗡。 白夏夏兩只貓爪爪壓住耳朵,圓腦袋低垂埋進(jìn)胸脯的毛茸茸里,試圖隔絕外界的煩擾。 “恭喜您,可愛走迷人的貓貓,成功開啟治愈系貓貓系統(tǒng)?!?/br> “生活中總有萬般不如意,治愈系貓貓系統(tǒng)致力于打造貼心、舒適、溫暖的治愈系貓貓服務(wù),為您提供咨詢服務(wù),體貼舒適地為鏟屎官提供治愈系服務(wù),讓貓貓成長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完美可愛小貓貓?!?/br> “請跟隨我完成任務(wù),成就完美治愈的……” “……閉嘴!”半夜里吵人清夢,白夏夏縮成毛絨小球,一小團(tuán)圓溜溜地,縮得更小了,滾在軍帽里睡覺。 紅色大字在黑暗中閃了又閃,閃了再閃,矗立在虛無中,沒動靜了。 世界安靜,雪白波絲貓美滋滋舔了舔鼻頭。 小腦袋重新埋進(jìn)帽檐兒里,只露出圓鼓鼓的后腦勺,尾巴冒出一小點啾啾,叫人心癢癢的。 可愛到爆炸。 第13章 第十三只貓貓崽 貓貓窩窩兒睡得香,社畜沒有996,他們木得睡。 清早兒踩著星光月輝,肩膀衣服上還沾著水霧,熬夜修仙的李隊長bp機(jī)響了整個晚上。 對講機(jī)對話距離有限,信號時有時無,還必須得大聲吼出來對話。這點對滿城跑的警察來說很不友好,bp機(jī)反而更適合他們。 雖然bp機(jī)缺點也很多,輸入內(nèi)容有限、收取信息存在一定延遲,好歹能用上。李隊長按掉還在響的機(jī)子,胡子拉碴地蹲著抽煙,一根接一根,腳底下布滿了煙頭。 熬到五點多鐘,各家鋪子的喧囂嘈雜慢慢鋪滿城市,李愛國瞅著時間差不多了,僵硬著腿腳朝招待所去了。 宋團(tuán)他們這時候應(yīng)該起了,先過去問問。 招待所房間,訓(xùn)練有素的宋北和郭朝明前后腳醒,郭朝明左瞅右瞅:“團(tuán)長,你瞅見我帽子沒?” 奇了怪了,他昨個兒就把帽子放床頭柜上,壓著疊好的背心。背心穿著,帽子不見了…… 不僅帽子不見了,應(yīng)該安安分分睡床頭柜的貓兒也不見了。 郭朝明:“團(tuán)長,你見著貓兒沒?是不是跑出去了?” 那小家伙聰明得快成精了,除了不會說人話。 “房門鎖著,往哪兒跑?”宋北搖搖頭,傻得快冒泡了,果然這副隊要不得了,垃圾桶安排上。 房間就那么大,白夏夏雪白一團(tuán),郭朝明單手撐地床底都看過了,沒貓……他爬起來,視線停留在微微隆起一小團(tuán)的雪白被單上。 毛茸茸的白冒出被角一撮,打眼一瞧,還以為是褶皺卷起來的被子。 實際上,一只會享受的波斯貓美滋滋睡大覺,團(tuán)成圈圈,居然還知道給自己蓋被子……郭朝明黑線:怪不得他昨個兒總覺得腿邊壓著東西,小腿還涼嗖嗖的……這貓兒真是成精了,睡床還搶他被子! 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沒搶過她?“貓兒,起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