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貓給國家打工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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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夏覺得,耳朵很痛! 小家伙叫得刺痛人耳膜。 白夏夏兩只爪爪捂住貓耳朵,小穿山甲想跑跑不了,哭得身子顫抖,弓著小身子不敢動彈。 白夏夏:“……”這熊孩子,我看起來像是生吃穿山甲的大壞蛋嗎? “哭什么哭,不準哭了!” “還哭!再哭!我吃了你?!卑紫南臏厝釀裾f沒用,板起可怕的貓臉,眼睛瞪得溜溜圓:“聽見沒?!” 淚水生生憋在穿山甲眼眶里,黑黑小鼻頭掛著晶瑩的水珠。 淚盈盈的小穿山甲,長又尖利的爪子揣在一起,可憐巴巴又怯弱的看著散發(fā)可怕氣息的貓,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不好吃的……” “我的鱗也不好吃的……真的……”小穿山甲委屈得快哭了,很小聲地抱緊自己的小手手,慢慢在貓貓腳邊蜷縮成很可憐的小球球。 小穿山甲委屈地自言自語還能傳進白夏夏耳朵里:“別拔我的盔甲,mama說,會很痛的?!?/br> 沒有盔甲,它就活不下去了。 白夏夏小jiojio踹跟前的黃色鱗甲小球,沒好氣:“你沒見過我?我是貓,不吃穿山甲,也沒法子拔你的鱗甲?!?/br> 小穿山甲還是可憐膽怯地蜷縮成小球球,跑都沒得跑。 白夏夏就想起,穿山甲膽子很小,它們性情也溫順,不會咬人,又跑不快。遇到敵人,就蜷縮成小球,野獸啃不斷穿山甲的盔甲,會怏怏離去。 但是,這樣的穿山甲正好方便了偷獵者捕獵。后來,盜獵穿山甲的事情頻發(fā),最猖狂的一段時間每隔五分鐘就有一只穿山甲會殺害。 那些可恨追求所謂高檔野味的買家,盲目認定穿山甲鱗甲藥用通乳的買家,和為謀求暴利的偷獵者賣家,生生將穿山甲殺到了功能性滅絕。 白夏夏又和緩語氣,“誰讓你來挖洞的?你父母呢?” 未長成的小穿山甲會跟父母生活在同一個洞xue里。大部分時候,小穿山甲會趴在母穿山甲背上,隨同成年的母穿山甲一同行動。 受到攻擊時,母穿山甲也會緊緊抱住小穿山甲,揣在懷里,不讓任何動物傷害它的孩子。 這只小穿山甲小小的,明顯還沒有長成,怎么會自己一只跑到基地挖洞?它的母親呢? “爸爸mama被綁架了!有個超可怕超可怕的東西……”小穿山甲蜷縮得更緊了,瑟瑟發(fā)抖抱住自己的小身子:“嗚嗚嗚,好可怕……” 它想起了超可怕的事情,憋在小殼子里,繼續(xù)哭??拗拗〈┥郊滓膊恢趺?,松開了抱緊蜷縮得身體。 大哭著:“大家都好可怕……” 小家伙撞上波斯貓很有威嚴的小眼神兒,可憐地吸了吸鼻子。 白夏夏盯著拘謹揣小爪爪站立的小穿山甲,看得小穿山甲默默把淚花子憋了回去。 貓:“怎么回事?” 小穿山甲哽咽著哭:“大壞東西綁走了我爸爸mama,還讓我過來鉆洞?!?/br> “你這么小,為什么不讓你爸媽出來鉆?”白夏夏的關注點很清奇。 小穿山甲歪著腦袋,想了很久,好像犯了天大錯誤一樣,愧疚地低下腦袋,小手手在一起揪著胡亂蹭:“我也不知道呀?!?/br> 白夏夏心里琢磨,這是哪個閑得蛋疼的欺負穿山甲? 人家只吃白蟻小昆蟲,你逮住人家也吃不了,干嘛非欺負人家? 逮了人家父母威脅,還要穿山甲大半夜挖洞到基地來…… 等等!白夏夏想起了某條興致滿滿攢禮物的青蟒。 雪白波斯貓嘴角抽動,白爪爪壓在地上,蓬蓬的漂亮大尾巴左右晃悠:“綁架你父母的,是不是條青色蟒蛇,有五米多長?花紋非常漂亮,蛇皮有點像玉?” “什么是蟒蛇?什么是玉?”小穿山甲又陷入思考,委屈地繼續(xù)吧嗒嗒掉眼淚,無聲地害怕著,“很長很長很長,超大超大的!特別可怕,一下子就把我爸爸mama卷走了,它還卷著我mama,差點兒摔死我們?!?/br> 說到被綁走的父母,小穿山甲可委屈了:“大家伙要我來挖洞,挖好了之后,就能救回我爸爸mama……” 白夏夏爪爪捂住眼睛:“……” 尼瑪! 青蟒已經(jīng)發(fā)展成翠蓮山黑惡勢力了嗎? 她明明教的是用食物引誘其他動物,吩咐它們做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實在不行,威逼利誘也是可以的。好嘛!青蟒和大蟒兩個臭家伙無師自通,學會了綁架威脅,□□套路一條龍! 難道,這就是存在蟒蛇骨子里的霸道反派基因? 小穿山甲已經(jīng)被青蟒嚇壞了,這會兒,小爪子一抖一抖的。 白夏夏安撫了小穿山甲,告訴它穿山甲爸爸mama不會有事。 還主動說放過它,不會攻擊它,讓它趕緊離開,免得被兩腳獸抓住。 盜獵者經(jīng)常會捕捉穿山甲,白夏夏不會給膽小怕事的小穿山甲任何可能造成它喪命的影響。 對穿山甲而言,最好,永遠不要遇見人類。無所謂好的壞的,一輩子不遇見就是好事。 小穿山甲還有點怕,看看白夏夏,期期艾艾,揪著自己的小爪爪,“我、我還可以挖嗎?” “我就挖兩個洞就好了?!?/br> “我保證挖完就走?!毙〈┥郊装寻紫南漠敵筛浇I地的主人,心虛可憐地祈求。 白夏夏能怎么樣呢?基地又不是她的,動動小爪子:“你挖、你挖吧?!?/br> 青蟒這家伙綁架人家爹娘威脅小穿山甲挖洞,是想偷渡? 這家伙已經(jīng)不滿足于在基地門口送禮物,想要晴天霹靂,天降驚喜嗎? 這邊兒都是泥土,小穿山甲挖洞速度挺快。 白夏夏看見蛇腦袋盯著什么東西,從洞口里送了出來。 那玩意黑乎乎還長著毛,成年人手掌大小的玩意兒。 白夏夏下意識仔細看:“?。。。?!” “啊啊啊啊啊啊,老鼠?。?!” 雪白波斯貓拔腿就跑,反正有蛇來了,保準沒人敢沖過來抓小穿山甲了。 五步蛇在,沖上去找死嗎?至于其他的,管他呢!反正不是貓收禮物,趕緊跑路! 明天,它就繞道走。 “夏夏?夏夏?” 小穿山甲艱難換了個方向,歪著尖腦袋,疑惑看波斯貓炸毛逃走的方向:“??” 下一刻,小穿山甲也炸了毛似的驚叫,瘋子一般鉆進泥土里,噌噌噌拱出了個長長的洞xue,跑走了。 ——可怕的大貓貓都被嚇跑了,肯定有超可怕的東西,趕緊跑?。?! ——外面好可怕,鯉鯉要回家! 郭朝明清晨起來,胸口又悶又難受,心跳得有點快。 不僅如此,他還感覺有塊大石頭壓在心口,呼吸困難。 這也就罷了,郭朝明還熱得渾身冒汗。 身上蓋了被子似的,憋悶得滿身是汗,汗水涔涔地濕透了短袖。 郭朝明平日在家睡覺只穿條短褲,可來了只貓后,這貓老是繞著他打轉(zhuǎn)轉(zhuǎn),逼郭朝明穿衣服。 郭朝明睡覺不穿衣服這貓也要嫌棄,非得逼著他穿短袖睡。 郭朝明想不穿,這貓就亂蹦噠,弄得郭朝明睡不著。 沒辦法,郭同志只得貓來了以后,穿背心睡。 迷迷糊糊的郭朝明手摸了一腦門的熱汗,身上也跟汗蒸一樣,特別熱。他順手摸向胸口,摸到了床單一角,還摸到了毛絨絨。 暖乎乎的一小團,怪熱的,郭朝明睜開眼。 低頭看去,毛茸茸舒舒服服蜷縮成一團,壓在他胸口上睡覺。 不僅如此,這只貓還嫌棄郭朝明的短袖睡得不舒服,扯開半個床單蓋郭朝明身上墊著。 郭朝明:“???” 白夏夏其實不想的,畢竟她心里是人,跟郭朝明雖然挺熟悉,到底不好睡人家身上。 可是,昨天真給貓嚇著了。大半夜跑回來,貓覺得哪里都有老鼠,睡床邊都害怕,就想先窩郭朝明身上,有安全感。 沒成想,直接睡著了。 郭朝明都給氣笑了。 怪不得熱得他一頭汗,床單蓋了大半夜,可不是滿身黏膩膩! 郭朝明睡覺穩(wěn)穩(wěn)當當,一般都仰面躺著睡,很少翻身有其他動靜。他們這些人,連睡覺都是訓練過的。 這要是在外頭,保準貓一靠近他就醒了。在家里睡得沉,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這貓墊著他睡了一晚上。 這貓睡舒服了,郭朝明做了大半夜噩夢,后半夜睡得特別難受。 ——個壞心貓!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 郭朝明拽著床單兒,卷起某只黑心貓裹起來放桌上,還有點兒生氣的手指戳貓屁股:“你這黑心的!跟老秦睡也這樣?” “我瞧你睡他那,乖的不得了?!?/br> 郭朝明記得清清楚楚,上次他見這貓賊乖巧地抱著自己的小枕頭,就睡秦蕭枕頭邊上,又乖又可愛。 睡得小軟肚子一起一伏,圓腦袋貼爪爪里,乖得讓人心都化了。 換到他這,小賊貓蹬鼻子上臉。 “喵~我的小枕頭呢?”迷迷糊糊,胖貓貓爪子碰了碰底下,發(fā)現(xiàn)硬邦邦特別難受,貓不開心地睜開眼。 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個地兒,就很生氣的爪戳郭朝明,瞪眼:“小氣鬼!” 居然把她從床上挪下來了! 貓有時候不需要說話,表情動作也能讓旁人解讀出意思。郭朝明都給氣笑了,手指揪住貓貓的小耳朵,“你說,你是不是欺負我?!故意的?嗯?” 貓耳朵有點疼,她不開心地往后退了退。 白夏夏仰著貓臉兒,漂亮鴛鴦眼霧蒙蒙的。委屈巴巴像人一樣立起來,小爪爪輕輕抱住郭朝明胳膊,微微晃了兩下:“喵~別生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