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貓給國家打工 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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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腳獸們:“哇哦!” 鳥兒們:“哇哦!” 互相對視,都把對方當西洋景看。 這次,由飛鳥猛禽們挑選能接受的兩腳獸當向導。 白夏夏選定好的路線復雜多變,小動物們迷失方向不要緊,萬一把宋北他們帶得找不著北,會出大事的。 有猛禽或是斑斕美麗的鳥兒當向導,不僅可以提升幸福奇幻度,還可以保證不走錯方向。 神俊漂亮的猛禽有金雕、海東青……不下五種特殊又漂亮的猛禽在側。 這些家伙驕傲又兇戾,它們只偶爾落下,紆尊降貴地在兩腳獸跟前稍微停頓,便立刻振翅飛走,并不與他們親密接觸。 金雕威猛,海東青神駿……它們聚集在一處,著實震撼又驚喜。 宋北他們蠢蠢欲動,可惜,白夏夏提前警告過他們不要伸手摸。 大家伙們脾氣暴躁,她能請來已經(jīng)走大運了。想讓它們乖乖給摸? 做夢!大家伙們脾氣上來了,吭哧給你一口,貓兒也沒辦法。 猛禽難以接近,美麗的鳥兒卻溫順柔婉,能乖巧落在人肩膀上。 小家伙兒們蹲在人們肩膀上,漂亮好看的羽毛帶著綺麗夢幻的濃郁色彩,圣潔出塵。 “大家,出發(fā)吧!”白夏夏高高舉起雪白的毛絨爪爪。 眾人艱難對比后,陸續(xù)選擇不同路線觀光。 白夏夏偏頭等待秦蕭的選擇,眼眸晶亮亮,“喵嗚!” “小秦子~”貓兒輕輕跳上秦蕭肩膀,爪爪點像大貓臉兒臭臭的花兒:“大花可以載你跑一小段兒路,不能跑遠哦?!?/br> 貓科動物不能進行長距離奔襲的。 蹲坐著的秦隊長摸摸老虎耳朵,目光投向嘶鳴的駿馬,眼里隱隱有躍躍欲試的興奮:“我們騎馬吧。” “還是不要麻煩大花了,讓它跟著我們就好?!?/br> “而且,你不是一直想騎馬嗎?”秦隊長垂眸笑,輕輕揉白夏夏支棱起來的毛絨三角耳朵,。 小家伙一聽他要騎馬,眼睛都亮了。 小家伙鴛鴦眼亮起來時,澄凈明亮,格外吸引人。 白夏夏興奮拍爪爪:“騎馬騎馬!” 老虎騎過了,馬卻沒有。 馬上顛簸,沒有人帶著白夏夏,貓就沒辦法自己騎馬…… 秦蕭靈巧帥氣地翻身,坐上棗紅色駿馬。 他右手手臂虛虛攏著波斯貓,白夏夏只露出半個腦袋,兩爪尖扒住秦蕭手臂:“呀呀呀!騎馬啦,出發(fā)!” 秦蕭壓低身子,左手手掌撫摸過馬兒長長的鬃毛,撫慰般地摸了兩下。 馬蹄聲起,駿馬嘶鳴著,狂奔而出。 它載著一人一貓越過嶙峋怪石、草坡樹叢。奔馳的駿馬在翠蓮山里快得如同閃電,兩側風景飛速后退,風呼呼刮過面頰,鼻尖彌漫著花草的清香。 大花好似保護神一般緊跟左右,雪白的皮毛在高高低低的山坡間一閃而過。 偶爾,白虎會高高躍出,露出神駿的毛絨大臉,咆哮山林,嚇退周圍的野獸。 保鏢花盡職盡責,押送這趟鏢。 野馬奔馳的路途平坦寬闊,適合極速奔馳。 大象慢悠悠穿過溪流,見霜紅楓晚。 赤鹿和梅花鹿清脆好聽的鹿鳴聲盤桓山野,鹿群簇擁著旅客走得不急不緩,悠然踏過草地。 三條路或刺激或祥和或唯美,當太陽徹底躍出地平線,分走不同路線的眾人集合起來,乘坐著白猿劃動的竹筏,漂流過碧水波濤,沖進激流峽谷。 兩岸峭巖飛瀑,有奇花異景,聽猿鳴聲啼。 水流激蕩,水珠濺落,在日光下映出絢爛彩虹。 “啊~” 沁涼水珠濕了面頰,郭朝明搖搖晃晃站起來。 那竹筏還在激流中穿梭沖撞,隨水流去,速度極快,隱隱有一日千里的勢頭。 搖晃的郭朝明甩掉短發(fā)上的水珠,眉眼被水洗得更加清冽,他雙手攏在嘴邊,扯著喉嚨大聲嘶吼。 喊聲在山水間回蕩,興致來了的年輕戰(zhàn)士們紛紛跟著大喊。 他們在山水中穿梭,一聲聲喊越發(fā)嘹亮,似是喊出了背疲憊,喊出了暢快。 一口氣,舒到底。 江大夫笑著,眉眼彎彎。那笑容不似平常溫和,反而透著點似水的溫涼。 可那笑容,入了眼底深處。 他歪斜著雙手撐住身后竹筏,相機在胸口來回晃蕩。 “大家小心些,前頭的沖勁兒比較大!”前方,秦蕭的提醒聲模模糊糊,被水流吹得零零散散,已經(jīng)破碎不清。 話聲落下,竹筏陡然拐彎,沖出水面。 郭朝明和幾個站著的年輕隊員差點兒被甩出去,一個個手忙腳亂地扒住竹筏。 竹筏邊員蹲著的財白猿嘿嘿直樂,爪子穩(wěn)穩(wěn)當當扒著竹筏。 竹筏沖上高空,毛發(fā)半濕的波斯貓小心翼翼縮在秦蕭脖頸后,依舊被淋了個濕透。 毛發(fā)緊貼在皮膚上,難受極了。貓兒扁嘴,不開心地耷拉著腦袋,耳朵也垂了下來。 “咔嚓!” 閃光燈亮起,江平眼鏡被水打濕,眼前視線朦朧,模模糊糊的。 他歪斜著身子,幾乎是后仰著,平貼在竹筏上,在半空里按下了快門。 模糊視野里是替愁苦波斯貓擋水的秦隊長,是幾乎在竹筏上跳起來的年輕戰(zhàn)士們,是搖搖晃晃,表情猙獰的郭副隊長,是想獻殷勤替夫人擋水卻被無情推開的宋團長…… 刺激的快樂,定格在這一剎那。 小小的竹筏在階梯般的小瀑布上三級跳,最后,劃入狹窄的河流中。 平靜的河面突然涌動,兩條巨大的蟒蛇在水中翻滾,牽引著竹筏,飄入一處地下溶洞。 黑暗無光的溶洞遍布礁石,白猿起身,開始慢悠悠劃水。 河水沖刷的巨大聲響和各種細碎動靜在進入溶洞后都消失了,周圍靜得可以聽見呼吸聲。 黑暗里的鐘乳石映出淺淺細碎的微光,越往深處,那微光越是亮。 最后,點點螢火之光繁盛起來,幾乎照亮了頭頂?shù)娜芏刺炜铡?/br> 細細碎碎的瑩綠色光澤遍布空間,宛如星辰點綴在頭頂。 這星辰觸之即散,卻是你伸手可觸的光。 美得夢幻迷離,不似人間景色。 后知后覺的眾人才意識到,那并非是鐘乳石在發(fā)光,而是一只只美麗的螢火蟲。 數(shù)不清的螢火蟲聚集在地下溶洞中,伴隨著他們飛舞。 飛舞的綠瑩瑩光輝映照在晃動的水面上,仿佛,也在水里映出了星辰的光輝。 雪白漂亮的波斯貓仰起毛絨小腦袋,目光追隨著螢火蟲,頑皮地抬爪,拍散開一團流光。 竹筏漂出短短的螢火蟲溶洞,百米多后才見天光。 竹筏在水面上隨波逐流,眾人還沉浸在唯美的畫面中,久久回不過神。 “從來不知,翠蓮山有這般美的地方?!彼伪卑l(fā)出感慨般的輕嘆,“山水如畫啊?!?/br> “喵嗚~” “那是這貓會享受?!?/br> 秦蕭爽朗地笑。 冷峻的面容被洗去了往常的沉郁淡漠,露出了屬于青年人的光輝燦爛。 他雙手捧起貓兒,用修長的手指輕戳貓鼻子,白夏夏癢得打了個噴嚏。 “那是!” “咱們基地這么多人,就沒有一個比小白同志會享受的?!彼麄冋彰η懊?,感覺自己活得還不如貓快活。 白夏夏低低喵嗚了聲。 后世的年輕人追尋享樂,追求享受。推崇咸魚躺平的日子,她也是個恨不能成天躺在床上、坐吃等死的懶貨。 可90年代的人不一樣。 宋北不如此,秦蕭不如此,基地里奔波勞碌戰(zhàn)士們不如此。 為理想奉獻一生的劉老也不如此。 一路欣賞風景,從支流飄來的劉老爺子坐在竹筏上,手偶爾劃兩下清澈碧綠的河水,泛起淡淡漣漪,他開口唱,“啊~” 劉老頭戴斗笠,悠悠唱著山歌。旁邊有只老白猿同樣動作慢悠悠,不緊不慢地劃動竹筏。 他們由遠及近飄來,在青山綠水之間,帶著悠閑的愜意和放松。 “來來來,大家一起唱呀!” 劉老歌唱聲中氣十足,偶爾帶著點跑腔的調兒,卻無傷大雅,反而更顯原生態(tài)的醇厚。 蒼老的歌聲中,有青色紋路的蟒蛇從河流中竄出。 青蟒高高昂著蛇腦袋,將口中叼著密封的壇子輕輕拋上竹筏。 密封蓋子打開,立刻有香味四溢。 兩條蟒蛇在河流間來回穿梭,它們繞著竹筏,仿佛在跟竹筏上的人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