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貓給國家打工 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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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頁目送著學(xué)員們身影遠(yuǎn)去,消失在叢林里。 他悄無聲息靈巧地仿佛貓一般從樹上跳了下來,也很快消失進(jìn)灌木叢中。 “阿嚏!” 睡夢中的白夏夏連著打了兩個噴嚏,貓爪摸摸有些濕潤的鼻頭,睜開眼。 車子停在渺無人煙的道路旁,前方遠(yuǎn)處能看到城市的輪廓。 雪白波斯貓爪扯了扯耳朵,下意識偏頭看駕駛座。 入目是輪廓鮮明的腹肌線條,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 秦蕭手按住衣袖,在脫軍裝襯衫。 秦蕭換衣服不愛麻煩地解開襯衫扣子,頂多解開頭上和頭下的幾個扣子,整個脫掉。 秋日冷風(fēng)颯颯,秦蕭動作很快,可遠(yuǎn)不及某只貓的爪子快。 秦小腹處突然有點熱,似乎有小小的、軟軟的東西貼上了他腹部。 秦隊長動作不停,立刻加快了速度。 迅速脫下軍裝外套,套上便裝。 毛絨爪爪被雪白襯衫下擺擋住,貓失落垂下耳朵——咪嗚,蹭到就是賺到。 她無辜對上秦隊長嚴(yán)肅垂下來的譴責(zé)眼神,白夏夏眨巴眨巴鴛鴦眼,露出個專屬于貓貓的燦爛笑容。 “我怕你冷?!?/br> “給你捂一捂。” 貓貓理直氣壯,挺起小胸脯。 我就摸一摸,貓貓摸一摸,不礙事。 秦蕭輕輕呼出一口氣。 短黑的頭發(fā)下是清寒冷冽的眉目。 眼神宛如蕭瑟的秋,深而涼。 秦隊長鄭重其事地把貓放在方向盤上,正對自己。 白夏夏一點點不適應(yīng),毛絨小身子不受控制往下滑,有點委屈了:“咪嗚~” 秦隊長手壓在白夏夏四只小爪爪,他剛套好的襯衫凌亂著,衣衫領(lǐng)口露出了一小節(jié)鎖骨。 鎖骨窩凹陷下去,脖頸處有一道淺淺的疤痕,疤痕印淺淺的,但顏色略深。 有段時間沒剪的板寸頭長長了,細(xì)碎頭發(fā)亂蓬蓬的。 秦隊長直視著白夏夏,看的貓不自在地偏開腦袋,爪爪挪開了點兒,嘀嘀咕咕:“真小氣,不就是蹭了點小豆腐……” “貓兒,你是不是……成精了?” 越是跟白夏夏相處下去,楚秦蕭就越是覺得她像人,而不是一只貓。 那種感覺如此強(qiáng)烈沒有道理,但就是令人無法忽視。 秦蕭甚至經(jīng)常冒出莫名其妙的預(yù)感,他每一次睜眼起床時,會下意識去看白夏夏。 總覺得睡在那里的漂亮波斯貓今天會變成人,睜開眼,對他說:“呀,早安?!?/br> 白夏夏習(xí)慣性忽略這個話題,波斯貓盯著襯衫凌亂,眉目清冽認(rèn)真的男人。 她爪下的手指修長好看,骨節(jié)分明。 或長或短的傷痕和厚繭沒有破壞手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三分野性和兇悍。 對手控的白夏夏而言——嗚嗚嗚,殺到人了。 趕緊抱抱。 白夏夏間接性失聰,爪爪撲向早就看好的手腕。 想整只貓都壓上秦蕭手背。 秦隊長少見地挑高了眉梢,動作輕飄飄帶著點兒瀟灑。 他修長兩指捏住白夏夏后脖,同時用手掌撐住了貓貓的肥屁股,將整只貓拎到自己眼前:“你為什么永遠(yuǎn)忽略掉我的這個問題?” “是因為心虛嗎?” 雪白波斯貓漂亮的鴛鴦眼咕嚕嚕亂轉(zhuǎn),靈動的小模樣一看就是在憋壞主意。 “咪~” 貓?zhí)鹦∽Γ瑒倻?zhǔn)備狡辯,后脖頸突然一松。 整只貓自由落體地摔到秦蕭手心兒里。 白夏夏貓臉兒茫然,感覺到額頭抵上了秦蕭的食指指尖。 青年冷冷淡淡地笑了下:“好,我知道了?!?/br> 白夏夏:“???”你知道啥了? 白夏夏從來沒有懷疑過秦蕭的敏銳。 即便,她只是一只貓,可長久關(guān)注,日久天長地相處,對方總會察覺到怪異之處。 或許,秦蕭早就注意到了。 白夏夏心里很明白這點,她不會低估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特種兵的洞察力。 白夏夏只想著,往后拖。 拖著拖著,說不定,她已經(jīng)攢夠積分,變成人了。 白夏夏不知道該怎么跟秦蕭講。 從內(nèi)心里,她也并不想將自己原本就是人的事告訴別人——太社死了! 仗著自己是只貓,白夏夏做過好多愚蠢的事情。 她既來之則安之,為了不自暴自棄,能享受當(dāng)貓的人生不抑郁自殺,她努力發(fā)掘當(dāng)貓的樂趣。 可這要是被別人知道。 貓貓原本是個人,就不好玩兒了! 白夏夏想一想那場面,都能尷尬地用腳趾頭摳出三室一廳來。 所以,她是絕對不會讓人知道她是人的! 秦隊長發(fā)動汽車,引擎聲轟隆震響,無視了白夏夏的疑惑,淡淡撇她。 青年深邃純黑的眼眸宛如古井,又漩渦般透著一點神秘。 那意思就是——你猜。 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咱們扯平。 白夏夏又被殺到。 最近秦隊長放飛自我,表情管理有點失控。 冷冰冰的面癱臉生動了不少。 白夏夏特別喜歡面冷少言、對誰都冷硬的禁欲系。 最好,還是那種有點兇、長相冷硬、作風(fēng)鐵血的軍裝禁欲性冷淡風(fēng)。 秦隊長一直很合格,性冷淡……也很合格。這家伙都不帶五指姑娘玩的,一度讓白夏夏糾結(jié)猶豫,該不該找江平給他看一看。 照理說,這會兒五官溫軟、有點颯然輕佻的秦蕭戳不中白夏夏的點。 可是,青年鎖骨露一線、黑發(fā)凌亂的清冽眉眼又莫名色氣。 ……我是不是沒救了? 秦蕭發(fā)現(xiàn)貓兒歪著腦袋,鴛鴦眼兒怔怔盯著自己,都不帶眨眼的。 秦蕭:“你每次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心里都在想什么呢?” 這貓兒經(jīng)??粗錾駜?,能盯著他看很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白夏夏跳上手套箱,雪白漂亮的波斯貓團(tuán)成圈,失落地看了眼秦蕭。 貓貓憂愁揣爪,澄凈的鴛鴦眼兒似是被水洗過,定定地仰望著蔚藍(lán)天空。 雪白貓咪仰望天空的側(cè)臉憂傷又失落,秦蕭好笑地手捏了捏白夏夏柔軟的耳朵:“你不想說就算了,不準(zhǔn)裝可憐。不管你是什么,我們都是朋友?!?/br> 這貓有時候會自己一小只窩在角落里,小小一團(tuán)可憐巴巴的。 她鬧騰起來,歡脫地四處亂跑。坑蒙拐騙地在整個基地里亂晃。 可秦蕭又會經(jīng)常看到這小家伙會自己一小只團(tuán)在角落里,呆呆地看著天空,看著遠(yuǎn)方,眼神茫然又惆悵。 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揣著小爪爪,不一會兒就會腦袋耷拉下去,小模樣特別憂傷。 小小的委屈失落樣子,看得人心都化了。 白夏夏耳朵抖了抖,爪拍掉秦蕭摸過來的手。 默默往角落里縮,她鴛鴦眼瞪圓,似乎有點兒生氣,很快又自己蔫了。沒力氣地耷拉下腦袋,嘀咕似的喵嗚了聲:“誰要是你朋友,我喜歡你來著~” 白夏夏:被發(fā)了朋友卡,桑心。 車子駛?cè)肓韬J校紫南膸еc兒好奇地瞧。 凌海明顯比東省省城更加繁華熱鬧,高樓林立,嘈雜的鳴笛聲和車子來往的引擎聲絡(luò)繹不絕。 凌海是個港口城市,相較于,東省省城這里更開放繁華。 金雕和烏鴉迷迷糊糊暈了一路,簡直比自己飛過來還累。 秦蕭挑了家環(huán)境不錯的旅館安頓下,讓這些小家伙好好休息。 他帶著白夏夏直奔凌海市倉路區(qū)公安分局。 “同志,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負(fù)責(zé)接待的年輕公安站了起來,看見這冷峻面龐、氣場頗硬的訪客,他莫名其妙有種面對自己老大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