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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那映雪頭垂得更低了,那嬌羞的模樣,看得江子揚心里一跳,就如百爪繞心一樣。 他忍了又忍,道:“映雪,敬酒還不把面紗摘了,讓沈公子瞧瞧?!?/br> 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這哪是敬酒,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既然找姑娘來伺候,不看看樣子,怎么算誠意。 “是,爺?!庇逞┖苁枪杂X,忙抬起素手,準備去摘面紗。 卻不想,面紗還未摘下,就被沈玉冷聲打斷:“不必了,沈某慣來喜歡自己動手,還是不勞煩姑娘了?!?/br> 這樣明擺著的拒絕,讓映雪不禁一愣,隨即她望向江子揚,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還是覺得委屈。 江子揚也是一愣,不想沈玉竟如此固執(zhí),于是道:“沈兄,你是不是瞧不起映雪,你可別誤會了?!?/br> 他急著解釋:“映雪雖然出身青樓,可還是個雛,干凈著呢?!?/br> 這話說得映雪臉更紅了,這話不錯,她本是醉紅樓的頭牌,昨日是她開…苞日,也正是這位爺花錢買了她,老鴇子本來死活不愿,可這位爺出手大方,老鴇子才咬咬牙,松了口。 本以為這江二爺買了她,便是委身于他了。 可這位江二爺說,只讓她伺候另一位公子,要盡心盡力,把那公子伺候好。 映雪本還心中忐忑不安,可見了這面前的神仙公子,竟早已是芳心大動,心里自是極為情愿的。 沈玉依舊目不斜視,不為所動:“江兄,你的好意在沈某心領(lǐng)了?!?/br> 他本以為拒絕過了,這江子揚不會再故技重施,沒想到這回倒好,直接給他整這么一出。 江子揚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說他是迂腐好,還是傻好。 末了,似乎想到什么,從嘴里蹦出一句話:“沈兄,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什么隱疾?或者毛???你不要怕,咱們都是男人,況且這里沒有外人,我江子揚是不會笑話你的,你只要說得出,我就算尋遍天下名醫(yī),花再多的代價,也要給你醫(yī)好?!?/br> 沈玉聽了這話,目色滯住,似乎是有所思。 那腦海里的影子,又浮現(xiàn)眼前,隱疾,怎么可能。 若他真的有隱疾,也不會對珠兒那樣了。 江子揚看他失神,還真當他有什么隱疾,又是同情,又是惋惜的看著他:“沈兄,其實你也不必沮喪,這世上總有能人異士,能醫(yī)得好你?!?/br> 怪不得他三番四次送美色,沈玉就是不動心,原來竟是如此。 正在江子揚不知說什么安慰他時,卻聽沈玉淡淡道:“江兄,你想多了?!?/br> 第34章 情網(wǎng)你特意為我…熬湯?”…… 江子揚“??!”了一聲,似乎沒聽清,隨即反應(yīng)過來,才大笑起來:“那就好,那就好,沈兄身子無礙就好?!?/br> 二人說話時,映雪也在一旁聽著,她戴著薄紗的臉,不知不覺更紅了。 “只是…”江子揚面露疑惑,上下打量沈玉:“那沈兄為何?” 對于江子揚的刨根問底,沈玉沒去作答,只是端起桌上的酒,淺酌了一口。 江子揚討了個沒趣,于是哈哈一笑,道:“沈兄不想說,罷了,來喝酒,喝酒?!倍似鹱郎系木?,灌了一口后,也不知是酒醉人,還是人自醉。 江子揚一時沒忍住,忽然搖了搖頭,道了句:“可是不對??!沈兄你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如今這個年紀,就算不說娶妻,也應(yīng)有個可心的人在身邊伺候,你難道真沒動過這方面的心思?” 他和沈玉雖不算莫逆之交,可也認識三年了,這三年里,他身邊是鶯鶯燕燕不斷,可這沈玉就如和尚似的,莫說開葷了,身邊就連一個丫鬟也沒有。 除了…那誰?江子揚又灌了一口酒,無意說了句:“話說回來,我還真沒見你對哪個姑娘上心過,除了你那妹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若是從前江子揚這么說,沈玉不過是一笑置之。 可如今不同,這句話猶如針刺入耳,沈玉白凈的臉瞬間沉了下去,酒杯“啪”的擱在桌上,把映雪嚇了一跳。 莫說映雪了,那江子揚也是一怔,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 不過他這個人記性好,忘性大,也不去跟沈玉計較,隨即滿臉堆笑道:“瞧我這張嘴東說西說的,算了都不提了,沈兄不愛聽,我也不說了,繼續(xù)喝酒,喝酒?!?/br> 邵徳在馬車旁候著,正等得著急時,忽然聽到江子揚醉醺醺的聲音:“沈兄,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下次、下次再來陪我…喝個痛快!” “二少爺,當心臺階!”身邊的小廝攙了他一把。 “知、道了,還真是…啰嗦?!苯訐P醉得腳步都站不穩(wěn)了,還在逞強道:“你當爺是豆腐做的,就…就一點臺階,可、可摔不死爺。” 他一醉話就多,沈玉被他吵頭疼,再加之昨夜里沒睡,也不想再跟江子揚東拉西扯,于是對他拱手:“江兄,就送到這里吧,沈某告辭了?!北闵狭笋R車。 車輪滾了幾個圈,那江子揚的聲音才漸漸遠去,沈玉揉了揉眉心,靠在車壁的軟靠上淺眠。 這一日來,沒做多的事,卻讓他心力交瘁。 主要還是…他和珠兒之間,雖然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可到底是罔顧倫常,珠兒一直拿他當哥哥看待,這他都是知曉的。 可他也不知怎么的,會對珠兒生出那樣的情愫,念及此,沈玉心里的震驚,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