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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就被趙玉珩含笑打斷:“珠兒。” 他臉上依舊掛著溫溫的笑意,可那眸子里已顯露不悅之色。 仿佛一瞬間,那方才的溫柔不過是假象。 “吃完飯再說。”他再次強硬開口,不容拒絕的口吻,就連聲音也不帶一絲情緒。 仿佛那個爹爹,不過是局外人,跟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就算不說旁的,爹爹也曾對他有過養(yǎng)育之恩,他怎能如此對待爹爹? 沈珠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那雙眸因著難過,早已有些朦朧不清了。 可這個時候,她不能哭,絕對不能哭。 沈珠一想到爹爹遭罪,哪里還有胃口。 她倔強的咬了咬唇,一字字道:“那你要如何?如何才能放過…爹爹?” 這樣冷冰冰的話語,落在趙玉珩耳朵里,就如當日她對他說:“你到底要如何,如何才能放過我?” 時過境遷,可每當他想起珠兒的絕情,他心里就悶得慌,胸口就像被什么堵著,透不過來氣一樣。 趙玉珩溫潤的臉瞬的冷下去,他啪的擱下手里的筷子。 定定地看著沈珠:“你真想知道?” 說這話時,他傾身過來,周身的冷意層層包圍著沈珠,讓她不由自主的,身子一縮。 還沒來得及躲避,人已被他圈在方寸之內(nèi),他長臂禁錮在沈珠的素腰上,那樣用力,壓迫得沈珠心下更是慌亂起來。 “你…你要…做什么?”沈珠羽睫亂顫,結(jié)結(jié)巴巴道。 耳邊聽到一聲冷哼,隨即他薄涼的唇逼近,壓在她耳廓旁,嗤的一笑:“你就這么怕我?嗯?” 對那個姓徐的,她能笑得那樣開心,為何對他就避如猛獸。 心里的妒意再次復(fù)起,燃得他幾乎失去所有的理智。 “你…你…你放開我!”沈珠被他那樣用力的攬著,又氣又羞,就差沒動手甩他一巴掌,可是她不敢。 好在趙玉珩沒有進一步舉動,只是這么攬著她許久,他的眸凝在沈珠臉上,那樣近距離的打量她。 兩年多了,那么多的日日夜夜,他都是一遍遍回憶著,回憶著珠兒的一顰一笑,如此…他才能安睡到天亮。 這樣一張臉,便是看得再久,他也不會膩,只想永遠沉淪下去,他想要的,不過是珠兒能永遠在他身邊! “很簡單!”良久,趙玉珩嘆了口氣,幽幽道:“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這便是放了爹爹的條件么? 沈珠眸子微睜,就連呼吸也滯住了。 好卑鄙!她竟看錯了他,原以為他恨爹爹,是因沈家對不起他,未曾想他一直存著那樣的心思。 淚珠兒滾了下來,就如斷了線的珠子。 大慨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不愿么? 趙玉珩指尖一顫,心頭百轉(zhuǎn)千回。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時,殿外忽然一陣嘈雜聲:“沈姑娘!沈姑娘!你在里面么?沈姑娘!快放開我!我要見沈姑娘!” 是徐牧白的聲音,聽上去快急瘋了。 “刁民!膽子倒不??!擅闖太子殿下的行宮,不想活了么!”又是一聲大喝,大慨是侍衛(wèi)的聲音。 沈珠聽到這,心頭大跳。 那臉上的關(guān)心之情毫不掩飾的,暴露在了趙玉珩面前。 看到珠兒為了一個男人,芳心大亂,他妒得眼底猩紅,額上青筋暴起:“找死!” 說罷這話,他松開了沈珠,大步往門外去了。 “你…太子殿下?!鄙蛑槟樕弦换牛嶂棺?,追了上去。 拉開門,徐牧白被侍衛(wèi)扣押著,可卻一臉不懼。 看到沈珠的身影,他才臉色一寬,松了口氣道:“沈姑娘,你…你還好么?” 今夜里他是趁著父親歇著了,才偷偷溜出來的。 他實在不放心沈珠,就算是龍?zhí)痘ue,他也要闖一闖了。 那侍衛(wèi)看趙玉珩寒著的臉,嚇得腿腳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恕罪!屬下也不知他怎么進來的?求太子殿下開恩?。 ?/br> “一群酒廊飯袋!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看不住!廢物!”管事的跑上去,對那些侍衛(wèi)就是一通喝罵。 今夜守衛(wèi)也不算松懈,可他們哪里知道,徐牧白堂堂男兒,竟會鉆狗洞進來。 當他們發(fā)現(xiàn)時,他人已到了正殿門口。 沈珠定了定神,垂著眸子道:“徐公子,我很好。” 她怕徐牧白被牽連進來,又對他勸道:“你回去吧,家父的事,就不勞煩你費心了?!?/br> 徐公子?好一個徐公子。 那夜的夢話,就連在夢里,珠兒都喚著這個男人。 趙玉珩冷冷一笑:“回去?誰允他回去了?本宮懷疑他是刺客,想要刺殺本宮?!?/br> 說罷,他大喝一聲:“來人??!還不把這刺客拿下!” 刺客?他瘋了么? 沈珠大驚失色,顧不得那些,一把拽著趙玉珩的袍子,搖頭哀求:“太子殿下…不要!不要殺他!” 這一聲聲柔情似水,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為了這徐公子,珠兒竟開口求他。 趙玉珩攥在袖里的手緊了緊,似乎稍稍一用力,可以掐出血來。 “沈姑娘,我徐某行的端,坐得正,就不相信他能只手遮天,你不必求他!” 徐牧白梗著脖子,不甘示弱的看著趙玉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