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妻主三千歲、奪歡、早死炮灰改拿甜寵劇本[穿書]、身體交換游戲、白日如焚、肆意縱我、昏蟬、咚咚墻、基建從工匠系統(tǒng)開始、校草欠我個初戀
這一聲聲質問,沒有讓趙玉珩動怒。 黑眸平靜的看著她,沈珠的紅頰邊,一縷碎發(fā)搭在上面,卻依舊遮不住她奪目的美貌。 趙玉珩抬手,想要把亂發(fā)拂去耳后,卻遭到沈珠本能的退縮。 她竟那樣防備著他,不相信他。 趙玉珩平靜道:“我?guī)讜r說要殺他?不過…” 他頓了頓,又續(xù)道:“一心不能二用,我只想你能盡心服侍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原來…想要用爹爹作為要挾,逼迫她罷了。 趙玉珩已然起身,清冷的目色睥睨過來,沉聲問:“珠兒,你可愿?” ******* 徐牧白受了杖刑,疼得暈死了過去。 他后腰下被打爛了,沒有一塊好rou,殷紅的血順著淌下,蜿蜒曲折的,遠遠看去,如開在雪地里的花一樣。 那些行刑的宮人,冷眼在旁瞧著,不帶一絲憐憫。 正要把他扔出去時,遠處傳來腳步聲:“且慢!太子殿下有令?!?/br> 來的是一名暗衛(wèi),他瞟了眼剩半條命的徐牧白,又吩咐:“送他回家,記住,要好生的,不能讓他死了?!?/br> 夜里,徐父不放心,想要去徐牧白房里瞧瞧,可一推開門,被眼前渾身是血的人嚇了一跳。 再一細瞧,才發(fā)現(xiàn)竟是自己的兒。 話說徐牧白被送回去后,在家里養(yǎng)了快一個月的傷,才慢慢好轉起來,雖然行刑的人下手重,但好在沒有傷及筋骨,還能下地走路。 徐牧白醒來后,便問沈珠的去向?還不死心,要去找她。 徐父聽了又是心疼,又是氣惱,還大罵他鬼迷心竅,不知死活。 父子二人吵得不可開交,后來徐母哭著勸說:“我的兒,你一向最是冷靜,怎么到了男女之情這事上,就如此糊涂呢?” “那沈家姑娘對你分明就沒有情意,你又何苦為了她,要去得罪太子殿下?我們就你這一個兒,你若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叫我怎么活?。 ?/br> “你要去也可以,你若去的話,娘就一頭撞死在這里,娘也不活了啊…” 徐母哭哭啼啼的念叨著,最后那句話一說,嚇得徐牧白臉色一白,只得好言安慰母親:“娘,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兒子怎能如此不孝,讓娘為兒子擔心。” 母子二人抱在一塊,這才暫時斷了徐牧白的念想。 他想只有先安撫好母親,再想辦法去找沈珠。 東宮,沈珠來這里也快一個月了。 每日白天時,趙玉珩都很忙,幾乎看不到人影,只有晚上才會回來,二人之間幾本無話。 沈珠看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倒是把她當尋常宮女對待,那懸著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 這日,她像往常一樣,拿著雞毛撣子掃桌案上的浮灰,忽然身后傳來一聲呵斥:“誰要你動太子殿下的東西?瞧你笨手笨腳的,若碰壞了,你擔待得起么?” 沈珠一愣,尋聲回頭望去,只見一杏目圓睜的女子,手叉著腰過來,一臉怒氣沖沖的看她,那模樣仿佛要把她吞進肚子里。 沈珠自幼長在沈府,即便是當時的蘇姨娘,還有不喜她的沈蕓,也從不敢對她這么兇。 那女子看沈珠不說話,還道她怕了,她一把奪過沈珠手里的雞毛撣子。 對她指手畫腳道:“愣著做什么?說你笨還真不冤枉,去…把那香爐捧過來,太子殿下最喜歡用檀香熏衣了,你記住,可千萬要捧好了,若是摔了的話,太子殿下可是會生氣的?!?/br> 香爐?沈珠看著案臺上的銅爐,里頭香煙裊裊,都不知熏了多時了? 若貿然用手拿,定會燙得生疼,這女子分明想作弄自己。 她看著也不過是宮女身份,只不過品級…比她高那么一點。 沈珠沒有動,反駁道:“這位jiejie,太子殿下的衣服才熏過了,只怕再熏的話,味道太濃,反而不好?!?/br> 呵,那宮女看她頂嘴,頓時柳眉倒豎,扯著嗓子道:“你以為你什么身份!你不過是一個死囚之女,你還反了不成!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這宮里的規(guī)矩了!” 這個宮女喚云翠,是東宮里的掌事宮女,平日里最愛欺辱新來的宮女。 可她今日欺辱沈珠,并非旁的,只因沈珠貌美,而太子殿下那樣冷心冷情的一個人,卻帶了這么一個禍水回來。 說白了,她嫉妒沈珠。 一開始她也不敢如何,可看太子殿下對沈珠冷冷淡淡的,她才有了底氣,這才端著身份,想折辱沈珠一番。 沈珠看她二話不說,上來就要掌摑人,便偏頭躲了過去。 云翠一巴掌撲空,氣得胸口起伏:“大膽賤婢!竟敢躲開!看你這狐媚的樣,就不是安分的…” 話剛落,就聽到當頭一聲冷喝:“住手!” 那聲音如破空之箭,忽然在殿內炸開。 嚇得云翠渾身發(fā)顫,方才的潑辣之色,頓時萎靡下去。 “太子…太子殿下!”云翠噗通跪在地上。 沈珠也覺得奇怪,平日里他可沒這么早回。 可來不及多想,她也屈膝,正要跪地時,卻被一雙大手攙住。 趙玉珩的眸在她臉上掃過,好似確認她安然無恙后,才冷眼看著地上的云翠。 云翠嚇得不??念^,通過太子殿下方才的神色,她就知道自己碰了他的逆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