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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珠玉之哥哥黑化以后在線閱讀 - 第109頁

第109頁

    那些虛情假意,爾虞我詐,她見得太多了。

    這么多年,她自從失去了珩兒,過得更是深陋簡出,吃齋念佛,就是為了讓菩薩保佑她的兒,平平安安的。

    眼下她的兒回到身邊,她只想與他做尋常母子。

    她為了他好,更想要珩兒理解她。

    若是用計謀,用欺騙的手段達(dá)到目的,實在非她所愿。

    可沒想到,珩兒根本就不聽她說,更不給她開口的機(jī)會。

    他們母子之間的情分,真的就這么淺么?

    “秋祺?!彼挠膰@了口氣,滿臉的疲憊,“你沒做過母親,你不懂,珩兒沒伴在本宮身側(cè),更不明白,罷了…容本宮再想想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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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聽說了沒有?”倚在墻角的一個小太監(jiān)嚼舌根道:“聽說咱們太子殿下要娶妃了?!?/br>
    “這…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另一個小太監(jiān)如聽到什么秘聞一樣,眼睛瞪得老大,有些似信非信。

    畢竟太子殿下那個人,冷若冰霜的,對那些臣工女眷,向來都不拿正眼瞧上一眼。

    如今不知是哪家姑娘這么有幸,能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睞,那可真是燒了八輩子高香了。

    “聽說啊…那姑娘長得是好,就是家世不太好,她的父親還是欽犯,被關(guān)在詔獄里呢?!?/br>
    二人正說著話,就被路過的香兒聽了去,香兒不禁來了氣,呵斥道:“你們這兩個小崽子,不去干活,在這里偷懶?還亂說話侮辱太子妃,是活得不耐煩了么?小心被太子殿下知道了,割了你們的舌頭!”

    那兩個小太監(jiān)不過十四五歲,平日里閑來無事就愛說閑話。

    可沒想到躲在墻角,也能被人發(fā)現(xiàn),再一聽說太子殿下要割了他們的舌頭,嚇得更是魂不附體。

    忙跪地向香兒求饒:“好jiejie,奴才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亂說了,求求你就饒了奴才這一回吧?”

    香兒他們也知道,是東宮的人,這個他們可惹不起。

    香兒瞪了他們一眼,這才撇撇嘴道:“知道怕就好,以后再不要胡說八道,記住了沒有?”

    她不過是為珠兒姑娘打抱不平,見不得有人在背后說她,故意嚇唬這兩個小太監(jiān)的。

    那兩個小太監(jiān)聽了,點(diǎn)頭如搗蒜:“奴才記住了,記住了,再也不會了?!?/br>
    香兒這才滿意的點(diǎn)頭,放他們二人走了。

    話說徐牧白在家里養(yǎng)了許久的傷,心里也一直牽掛著沈珠,便四下托人打聽她的下落。

    就在三日前,他得知了當(dāng)朝太子要娶妃的消息,便心下隱隱覺得不安了。

    這一來,他再也坐不住,便動身去了京中。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打探到太子殿下要娶的人,便是沈珠本人。

    徐牧白本就心悅沈珠,知曉這事后,整個人消沉下去,一日在酒樓里,他喝醉了酒,借著酒瘋,大放厥詞。

    口里所言,皆是辱罵當(dāng)今太子殿下的話,還說他以權(quán)謀私,強(qiáng)迫民女,陷害好人。

    這話被前來喝酒的辰王聽了去,辰王給了隨侍一個眼色,那隨侍就上前,將醉得不省人事的徐牧白給帶走了。

    徐牧白一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辰王府里,而帶走自己的人,正是當(dāng)今辰王殿下。

    “你方才所言,可都是真的?”

    辰王當(dāng)然有他的目的,兩年前趙玉珩回宮,打亂了他所有的一切。

    他不過是想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若是能借此機(jī)會在父皇面前告趙玉珩一狀,讓父皇對他大失所望,這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徐牧白看著辰王陰鷙的面色,心里也知曉他在打什么主意。

    自古帝王家,兄弟之間為了皇位,都會爭奪得你死我活。

    想來辰王也是有所圖,才會接近與他。

    于是徐牧白心一橫,對辰王道:“草民所言一切都屬實,還請辰王殿下給草民做主。”

    為了救沈珠,為了報當(dāng)日被打之仇,他只能緊緊抓住這唯一的機(jī)會,也是他最后的機(jī)會。

    “很好?!背酵醭洞揭恍?,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他五官不同于趙玉珩,不過也算是俊秀的輪廓,大抵是皇家的血脈,眼里的威懾不容小覷。

    “既如此…那你便隨本王去趟宮里,到時候本王自會叫你說,你可知道怎么做了?”

    徐牧白自然明白,他忙拱手,恭敬的道:“草民明白,請辰王殿下放心。”

    第77章 撒嬌“說你--心悅我?!?/br>
    金鑾殿上,仁宗皇帝已垂垂老矣,他渾濁的目色里,尚還有一絲質(zhì)疑之色。

    對于方才辰王所言,他并非完全相信,或許他內(nèi)心深處,始終覺得虧欠,虧欠了這個遺落在民間的兒子。

    “父皇?!背酵醮蟾趴闯鏊钠?便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高聲道:“兒臣還有人證,請父皇恩準(zhǔn)他入殿,便會明白兒臣所言是真是假了?”

    此言一出,全場的目光都聚在趙玉珩臉上,想在他從容不迫的面容里,找出一絲慌亂。

    可從始自終,他還是那樣冷冷清清的,仿佛這些中傷他的話,都與他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辰王的黨羽忙站出來附和:“官家,清者自清,臣也覺得這事應(yīng)弄個清楚明白,若是太子殿下沒有做過,又何懼旁人三言兩語。”

    “張大人!你胡說八道什么!”一身著緋色官袍的人站出來,喝道:“太子殿下什么人,豈容你一個小人在官家面前挑撥離間,你究竟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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