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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行! 大漢也不是省油的燈,冷笑道,“我們不與你計較,掌柜的卻要強行留人,莫非是生了歹意?” 掌柜的自然辯駁,可他的小身個,哪里能攔得住大漢,說話間他們就已經(jīng)到了門口。 施秀盈眨了眨眼,臉上浮現(xiàn)出懊悔,紅潤的小嘴微微一抿,不確定的說,“這是我說話他們聽見了?” 看她這樣,燕成善哪里說的出是這個字,只說,“鬧了這一會兒,已經(jīng)有了效果,他們也怕出變故,自然要走?!?/br>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在哄她,施秀盈聽了,心里反而更不舒坦了。 燕成善不由得有些無措,只好看著施秀盈說,“別擔心,我這就讓人把他們攔下?!?/br> 這樣也好,施秀盈想著就點了點頭。 “衙門的人到了?!?/br> 正在這時,一直在旁邊沒走的傅鳴瑯忽然開口。 嗯? 施秀盈看向門口,目露期待。 其實她對這伙人能不能抓住無所謂,但是這事不能是她壞了的,不然她會內(nèi)疚的。 燕成善看了眼傅鳴瑯,暗含不悅。 他難得能在施秀盈這里賣個好,就這樣被打斷了。 金器敲擊聲響起,跟著就是驅(qū)趕人群的聲音,跟幾個店小二合力,不管大漢幾人怎么說都不讓的掌柜的總算是松了口氣。 大漢三人頓了一下,對視一眼后就冷笑一聲,說,“原來是找了衙門的人,掌柜的你早說一聲,我們還費這些事做什么?!?/br> 竟然一副比掌柜的還有底氣的樣子。 人群散開,衙門的人走了進來,。 一隊十人,手持長刀,在領頭的帶領下走進來。 掌柜的連忙上前,一陣分說。 大漢幾個人也不甘落后,跟著上前叫起了屈。 這一番做派,莫說是不知情的衙役們,就是早有猜測的周采欣也有些迷茫了。 她下意識看向燕成善,難道真的是她們猜錯了,冤枉了他們。 燕成善冷笑一下,說,“不過是看著沒有證據(jù)而已。而且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要毀了店家的名聲,現(xiàn)在也算如意了。” “怎么就如意了。”周采欣不解,說,“解釋清楚不就好了?!?/br> “流言難擋?!笔┬阌瘜λ龘u了搖頭,說,“經(jīng)此一遭,必定流言紛飛,不知道的人在聽說了這里后,定然會先入為主。如此一來,他們的目的便算是達到了?!?/br> 周采欣啊了一聲,微微皺眉,十分苦惱。 “那怎么辦?”她說。 “唔?!笔┬阌肓艘幌?,說,“用新的流言,掩蓋舊的,然后再找一個名聲大的說說好話吧?!?/br> 周采欣頓時恍然,若有所思。 聞言,旁邊的傅鳴瑯和傅禹啟都看了眼施秀盈。 “好辦法。”燕成善頓時捧哏。 施秀盈不以為意,說,“流言難解,但是只要加以引導,也于民有益,我說的這個,只是下下策而已。” “小姐好見識?!甭牭竭@句話,傅禹啟頓時贊道。 他抬眼看了一眼施秀盈,忽然想起了前兩日母親透露出的意思,和誠國公府結(jié)親……他的心中,又是忽然一動。 施秀盈笑了一下,沒怎么在意他。 原文中形容男主是用了冷酷霸道,俊美無儔等等字眼,不得不說,這個傅禹啟生的的確不錯,不需這些詞。不過在她看來,他旁邊的傅鳴瑯也不差。 當然,比起他們這種類型的,她更喜歡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她可沒有興趣去暖化冰塊,或者去感化不遜的流風,溫柔公子小心呵護不香嗎? “在上的可是大理寺丞傅公子?”這時候,下面有些為難的幾個衙役忽然看到了傅鳴瑯,立即揚聲說,“聽聞您斷案如神,不知可否勞煩您大駕,前來斷一斷這對錯?” 好家伙—— 施秀盈頓時看向傅鳴瑯,然后就對上了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看來的雙眼。 嗯? 看她做什么? 第八章 今天可是施瑜瓊和施瑜瑤難得會…… 衙役的一出聲,眾人的目光頓時都凝聚到了傅鳴瑯身上。 掌柜的眼睛一亮,期待的看著傅鳴瑯,就欲上前懇求。 正在這時,“這種小事,不感興趣?!备跌Q瑯懶散倚在欄桿上,漫不經(jīng)心的說。 他這樣一說,衙役微愣,哪里還敢說什么。 這本就是他們京兆尹的事,和傅鳴瑯這個大理寺丞無干,這位要是愿意幫忙,那自然都好說??梢遣辉敢狻撬麄円矡o法。 這位可是鎮(zhèn)國公家的公子,不是普通小吏,他們實在是得罪不起。 掌柜的頓時黯然,也不敢多說。 施秀盈眼睛微微睜大,有點詫異,下意識看向?qū)γ妗?/br> 早在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她就想起了這段劇情。可書里寫的是,施瑜瓊正好在場,目露焦躁,傅鳴瑯這人慣會體察人心,發(fā)現(xiàn)了她的這點情緒,因著在長公主府時她的幫腔,就順勢說了兩句—— 對了,這次因為她和沈居云先到的原因,傅鳴瑯并沒有被人懷疑成殺人兇手,所以施瑜瓊也就沒幫上腔,導致現(xiàn)在,這位大少爺也就沒了幫忙說話的意思。 啊這…… 對面,窗戶半掩,只露出了一條細縫,看不出里面的情景。 可施秀盈知道,她家二jiejie施瑜瓊就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