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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塵坐在沙發(fā)上吃了塊蛋糕,又得趕著門禁時間匆匆回學(xué)校。 在走之前她還是堅持給他噴了噴藥, 那肩上看上去一片淤紫,還真像是不小心撞到哪磕出來的, 她也就沒懷疑。 裴祁川看著時間拿上鑰匙,“我送你吧?!?/br> 許星塵翻出手機(jī)起身, 接著給陳楠回完消息,“不用了,陳楠今天在她哥那兒, 剛才給我發(fā)消息了, 讓我跟她一起回去?!?/br> 他點了下頭, “那我跟你一起下去?!?/br> 陳楠從白夜清吧到這邊大概十分鐘的時間, 她和裴祁川在樓下也沒等多久就看見了陳楠。 許星塵側(cè)著身跟他揮手, “那我走了,再見?!?/br> 他也揮了揮手,“再見。” 她走出去好幾步遠(yuǎn), 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轉(zhuǎn)過身道,“祁川,我奶奶給我寄巧克力了, 估計有很多,等東西到了我給你帶過去一些?!?/br> 隔著幾米距離, 裴祁川好像是應(yīng)了一聲,她也沒聽清就被陳楠拉著走了。 裴祁川在原地站著,直到看不見她二人的身影才動了動腳步。 他順著這條路往回走,余光瞥見路燈下有一道長長的影子跟著他。 裴祁川試探著停了一下, 那影子也跟著停下。 頂多兩秒,那影子就察覺到自己暴露了,快速的隱入旁邊的某個通道,消失不見。 …… 接下來幾天裴祁川都沒再見到過那道影子,也沒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 他仔細(xì)想了想,自己也沒得罪過什么人,做生意一向都是和氣生財,而且他也很少做難為人的事。 可能那天莫名奇妙的一棍子和路燈下的人影,也僅僅是個巧合。 工作一忙,他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某天趁他快下班的時間,許星塵拿著一罐巧克力去了他公司。 這回進(jìn)來和上次不一樣,沒人攔她也不需要通報,好像大家都默認(rèn)了她是他們老板女朋友的事實。 她拿著巧克力進(jìn)到他辦公室,他的秘書也不在里面。 許星塵看見他的時候,他就是站在窗戶邊抽煙的一個動態(tài)。 裴祁川沒注意到有人進(jìn)來,她清了清嗓子,發(fā)出點聲音,“你這煙癮還挺大?!?/br> 他順手把煙滅了轉(zhuǎn)身,笑了笑說,“不大,你怎么來了?!?/br> 她把手里那一罐巧克力放在他辦公桌上,“這個就是你當(dāng)初說好吃的巧克力,是我們鎮(zhèn)上一家蛋糕店做的,沒牌子,外面也買不到?!?/br> 裴祁川盯著那玻璃罐子看了兩眼,才想起前幾天許星塵說她奶奶給她寄了巧克力,里面的巧克力球都是用金色的錫紙包起來的,沒有任何圖案也沒有字。 許星塵在跟前的沙發(fā)上坐下,伸了個懶腰,“我聽我奶奶說,這家蛋糕店之前做了一款巧克力蛋糕,結(jié)果賣的挺好的,老板就想著也單獨賣巧克力,這種的保質(zhì)期應(yīng)該不太長,好像也就二十天,你得快點吃?!?/br> 裴祁川從里面拿了一個出來,拆開放進(jìn)了嘴里,“那,謝謝你奶奶了?!?/br> 他手機(jī)響了兩聲,許星塵看見他拿著手機(jī)給人回消息,隨口問,“你下班還有事嗎?” “我昨天說今天下班去陳望山那兒,不知道你要來?!彼D了頓,又說,“你要是想,也可以一起去,如果不想,就不管他了,咱們?nèi)コ燥垺!?/br> 她思考了一下,抬起頭道,“一起去吧,上次在清吧喝了一個不知道叫什么,里面有薄荷葉,還有點像汽水,挺好喝的。” 裴祁川把那張巧克力的包裝紙扔進(jìn)垃圾桶,順手關(guān)了電腦,“那走吧,偶爾任性一下,提前下班。” …… 這個時間段路上的人很多,下班的,來接人下班的,吃飯的,和正準(zhǔn)備去吃飯的。 似乎毫不意外,裴祁川在白夜清吧門口沒看見停車位,如果去對面街大概率又得走那條小路,他想著前幾天莫名其妙挨那一棍子,就近在路邊停了一下,“你先進(jìn)去吧,我去對面停車。” 許星塵知道這路邊不讓停車,再過兩分鐘估計就要被貼罰單,她動作麻利解開安全帶,“哦,那你快點,我進(jìn)去等你?!?/br> 他應(yīng)了聲,“嗯?!?/br> 她下車后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他還沒動,“你怎么還沒走?” 裴祁川堅持道,“我看著你進(jìn)去再走。” “……” 等許星塵進(jìn)去之后,裴祁川去對面街停了車,下車后在“繞遠(yuǎn)路”和“走小路”之間猶豫了一下。 他不想讓她等太久,這條小路就是最近的路。 裴祁川肩上的傷噴了噴藥也就不疼了,這兩天也欣然接受了那只是個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那人就是明擺著沖他來的。 躲也躲不過。 他進(jìn)到那條小路走到一半,身后突然加速的腳步聲讓他敏銳起來。 裴祁川側(cè)身的動作比上次要快,他余光看見那人手里還拿著把水果刀。 顯然,這不能再用巧合來概括。 持刀的人撲了空,揮著刀又朝他刺過來。 這一刀揮的很猛也很沖動,沒有任何猶豫,仿佛單純是想要他的命。 他往后退了一步也沒能躲開,被一刀劃在了小臂上。 裴祁川來不及思考,反擰上那人的胳膊,用力按住他的后頸把人往墻上砸。 要不是這人一副“我倆今天非得死一個”的架勢,這么狠的招他還真不想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