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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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嘴雜。 這里只有他和黑女巫兩個人,胡璃和圖圖不是人。 如果不是說黑女巫,那就是他嘴雜,如果不是,那就是他不是人! 沒討到好處的巫師首領(lǐng),冷冷的說:罷了,我不跟畜生計(jì)較。 巫師首領(lǐng)意有所指的話,讓黑女巫臉色瞬間陰冷下來。 黑女巫陰陽怪氣的說:我的頭顱丟失,力量也沒了,恐怕幫不到首領(lǐng)了。 首領(lǐng)還是另外找人吧,我就不硬著頭皮上了。 說完,黑女巫麻溜進(jìn)屋,沒有給巫師首領(lǐng)挽留的機(jī)會。 巫師首領(lǐng)眼睜睜看著黑女巫關(guān)上房門,他氣的不行,咬牙切齒低罵幾句,消失在黑女巫門前。 可惜了這顆好用的棋子,罷了罷了,棋子既然生了逆心,那就換一顆好了。 黑女巫這顆棋子,恐怕不能留了。 下了這個決心后,巫師首領(lǐng)原地消失,往巫師部落大本營奔去。 漆黑的屋子里。 黑女巫抱著圖圖,靜默片刻后,她疑惑問出聲:丟失頭顱那天,我是不是見過首領(lǐng)? 胡璃和圖圖,都搖頭說不知道。 圖圖說:女巫jiejie,好奇怪啊,我怎么沒有那天的記憶了呀? 胡璃也說:女巫大人,我也跟圖圖一樣,沒有那天的記憶。 黑女巫聞言,相信眼眸漆黑。 她連連冷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哈哈哈 大笑過后,黑女巫自嘲道。 我真是個傻子 被利用后,又被人一腳踹開。 胡璃和圖圖擔(dān)憂的看著黑女巫,黑女巫發(fā)泄完心中的情緒后,冷靜下來。 她抱著圖圖,沉默良久,聲音嘶啞的說:明天我就去找森林精靈,脫離巫師部落,重新建立起新的部落。 黑女巫說:胡璃還有圖圖,如果你們愿意,可以當(dāng)部落的長老,我們?nèi)齻€一起建立屬于我們的部落!建立屬于我們?nèi)齻€的家! 胡璃和圖圖聞言,都十分激動。 圖圖說:女巫jiejie,我和胡璃都是被丟棄的動物,要不是你好心收留了我們,我們現(xiàn)在墳頭草怕是都幾米高了。 它拍著胸脯說:女巫jiejie就是我的家人,家人就是要共進(jìn)退! 胡璃沒有圖圖嘴甜,但是也表達(dá)了自己的決心:女巫大人,屬下愿意做您部落的長老,誓死守衛(wèi)您的領(lǐng)地。 黑女巫笑著笑著,又哭了。 圖圖也跟著哭了,胡璃哄了這個哄那個,累的不行。 幾分鐘后,黑女巫才停止哭泣。 她沒有頭顱,自然沒有眼淚,從腹部發(fā)出的聲音,讓人聽了心頭直發(fā)毛。 天黑了,外面不安全,你們今天就留下來吧,黑女巫說:我這里房間多,或者你們倆睡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圖圖從黑女巫懷里蹦出來,然后奔向胡璃懷里。 胡璃接住圖圖,對黑女巫說:謝謝女巫大人,只需要一間房就可以了。 圖圖依賴的靠著胡璃的肩膀,它說:是啊女巫jiejie,我平時都是和胡璃一起睡的。 黑女巫聞言,落在胡璃身上的視線,充滿了打趣意味。 胡璃神色從容的帶著圖圖離開。 黑女巫低聲喃喃:真好,是愛情的味道呢 突然,她的腦袋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疼。 黑女巫抱著不存在的腦袋,蹲在地上,過了幾分鐘,刺疼感才褪去。 掌心黑眼睛露出迷茫神色: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她的頭顱,出了問題,從而反饋到她身上了?! 黑女巫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的頭顱不在身體上,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自然可以反饋到身體上,被她感知到。 可是她的頭顱和身體之間的感應(yīng),早就被切斷了,所以這股刺疼,并不一定是因?yàn)轭^顱受到了傷害。 那如果不是頭顱出了問題,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黑女巫陷入了沉思。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發(fā)狂和間接性失憶,跟巫師首領(lǐng)之間的關(guān)系。 黑女巫知道自己脾氣不好。但是遠(yuǎn)沒有到要發(fā)狂的地步。 更別說去傷害被自己奉為神靈的神樹,被族人告知自己傷害了神樹時,黑女巫當(dāng)場懵逼。 她一度懷疑那個自己不是自己,而是什么披了自己皮囊的其他人。 還有自己的記憶 黑女巫怎么都回想不起來,部落里巫師們討論的結(jié)界破裂事件。 她在部落中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不短。 結(jié)界破裂時她早就是成年巫師了,自然不會不記事。 可是不論她怎么想,都獲得不到自己五年前有關(guān)于結(jié)界破裂的記憶。 黑女巫曾經(jīng)一度以為自己腦子出了問題,還告訴過首領(lǐng)。 首領(lǐng)是怎么回答的? 黑女巫清晰的記得。 首領(lǐng)聽到她說這件事時,像看一個神經(jīng)病的眼神。 他說:黑女巫,你是因?yàn)樽罱鼔毫μ?,?dǎo)致了神經(jīng)崩潰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里倒是有一顆可以治療神經(jīng)的丹藥。 黑女巫吃下了首領(lǐng)的丹藥。 從那以后,她再也沒有再被這件事困擾。 她細(xì)細(xì)回想著。 發(fā)現(xiàn)吃了丹藥后的自己,脾氣大變,變得比以前還要嚴(yán)重,動不動就要生氣,一點(diǎn)克制力都沒有。 黑女巫重重錘了下地板,一臉陰翳。 巫師首領(lǐng)真是好、樣、的! 不過眼下不是徹底撕破臉的時候。 黑女巫想,自己總得先找到頭顱,才能有底氣和巫師部落撕破臉,而后討要屬于自己的公道。 想到這,她嘆了口氣。 自己在森林中人緣實(shí)在太過差勁,居然連伸出援手的朋友都沒有 黑女巫靈光一閃。 她輕笑出聲,誰說沒有,愛德華勉強(qiáng)算是她的朋友。 打定主意明天去找愛德華的黑女巫,哼著歌進(jìn)了盥洗室洗漱。 夜深人靜,森林里格外靜謐。 耳邊不時傳來的蟲鳴,讓靈媒師和矮男人有些煩躁。 尤其是靈媒師,他什么時候受到過這種折磨,蚊蟲直往他身上撲,沒多久身上就起了很多包。 艸,等我抓到顧寧,一定要讓他嘗遍我受到的痛苦!! 行了,別嘟囔了。 矮男人冷呵道:要不是你太蠢,我們怎么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靈媒師不甘示弱的說:什么叫我蠢?你才是蠢,連皮囊都沒保住,真面目暴_露出來,要是這次沒有弄掉顧寧,咱們回到中轉(zhuǎn)站還不得被顧寧打死?。?/br> 矮男人表情陰翳,一雙吊角眼直勾勾的看著靈媒師,直看的靈媒師渾身起雞皮疙瘩。 靈媒師吼道:你想干什么?! 矮男人說:沒什么。 說完轉(zhuǎn)過頭盯著草叢中發(fā)光的地方,在哪里有一頭梅花鹿。 矮男人可以用動物的皮毛,再重新制作一副身體。 本來是用人皮更為順貼,但是眼下的情況,讓矮男人無從下手。 巫師首領(lǐng)絕對不會這么放過他們,為今之計(jì),只有用動物皮,才最為穩(wěn)妥。 靈媒師說:等下制作的時候,把我做的丑一點(diǎn)。 靈媒師故意惡心矮男人:最好和你的臉一樣丑。 矮男人聞言,臉色陰沉的如同墨汁,但是他什么都沒說,默默攥緊手指,心里對靈媒師,已經(jīng)起了殺心。 沒有腦子的隊(duì)友,他從來都不屑于要。 如果不是靈媒師這次告訴他找到了顧寧這樣體質(zhì)的獵物,他是絕不會貿(mào)貿(mào)然進(jìn)入副本,然后落得個這么狼狽的下場! 靈媒師不知道矮男人已經(jīng)對他起了殺心,他擠兌了一番,見矮男人沒有回話,撇了撇嘴,便不再說了。 兩人專心致志的看著那頭梅花鹿,梅花鹿體積不算小,可以做一副符合他身高的皮囊和一張皮囊面具。 就在矮男人構(gòu)思時,突然出現(xiàn)了一頭獵豹,帶著一個女人出現(xiàn)了。 矮男人和靈媒師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被獵豹拖回來的女人。 獵豹沒有殺死拉雅,只是給了拉雅一點(diǎn)苦頭吃,讓她知道詆毀和覬覦它幼崽的代價。 梅花鹿見丈夫回來,親昵的蹦上去,互相蹭了一番后,獵豹便叼著幼崽,和梅花鹿一同離開了這處地方。 獵豹被伴侶安撫了情緒,也無意再折磨拉雅,它對地上驚恐萬分的拉雅說:我無意殺你,你識相的最好自己離開,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獵豹說完,就帶著妻兒離開。 留下拉雅一人,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受到這種折磨,她渾身上下被地面磨出了血,疼的厲害。 就在拉雅哭泣時。 惡魔悄然無聲的來到她身邊。 一聲凄厲尖叫后,地面上多了一具尸體。 看過螢火蟲后,愛德華見小妻子喜歡森林的景色,便帶著小妻子去了森林邊緣。 森林邊緣有一層透明的結(jié)界,既隔絕了外界的海水,也隔絕了海水下的深淵怪物。 深淵并不是深淵,只是一個代名詞。 海水下,有一個大坑,大坑里不知道被誰設(shè)置了結(jié)界,隔絕了海水,深淵怪物就是生活在大坑里。 它們偶爾會上岸,或是在海里興風(fēng)作浪,試圖把海水灌進(jìn)森林。 大風(fēng)裹挾著海浪奔向森林,都通通被結(jié)界隔絕開,海水距離森林有一段距離。但是海風(fēng)和怪物時常作惡,如果沒有結(jié)界,一場海嘯就可能導(dǎo)致森林被淹沒。 森林的土壤不夠充足,往下無法滲水。 整個森林都被結(jié)界包裹住,如果結(jié)界破裂缺口太大,使森林沒有了保護(hù)罩,和大海融為一體只是時間問題。 森林和大海,被結(jié)界隔開,森林深處,只有一點(diǎn)水,保證森林樹木的需求,再往下就是一望無際的蔚藍(lán)海水。 愛德華和神樹需要維持的,就是面對深淵怪物的那一面,和森林深處的兩面結(jié)界。 隨著神樹力量消減,光靠愛德華一人支撐結(jié)界,顯然不是長久之計(jì)。 所以森林舞會舉辦時,其目的就是尋找可以接替神樹的樹木。 顧寧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海水,他伸手觸摸了一下透明的結(jié)界。 結(jié)界在他眼中,就如同水一般,可以看到形狀,也可以觸摸。 顧寧驚訝地說:是軟的哎。 愛德華聞言,收回目光,低頭親了親小妻子軟嫩的臉頰。 他附和小妻子的話,低聲說。 嗯,是軟的。 不止軟,還非??煽?。 某只紅眼睛的吸血鬼,已經(jīng)覬覦顧寧的身體許久了。 顧寧:我是說結(jié)界。 愛德華非常理直氣壯的說:我說的是我夫人的臉頰。 他用指腹蹭了下小妻子光滑的臉頰,眉眼愉悅,輕聲說。 難道不軟嗎? 顧寧側(cè)過頭,說:我說的是結(jié)界。 愛德華聞言,伸手觸摸了一下結(jié)界,然后又低頭輕咬了一下顧寧的臉頰,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還是覺得夫人的臉頰比較軟。 他目光下移,看著顧寧殷紅的唇瓣,喉結(jié)滾動,他伸手輕撫摸小妻子的下唇,聲音暗啞的說。 這里,比臉頰更軟。 夫人覺得呢? 第52章 消失的頭顱 這個問題, 顧寧拒絕回答。 顧寧扭過頭,耳尖緋紅,他不想搭理無聊的愛德華了, 這問的都是什么令人羞恥的問題??! 愛德華見狀,輕笑出聲。 笑聲莫名有些麻耳朵。 顧寧不著痕跡的碰了下耳朵,就被指腹傳來的溫度嚇了一跳。 他的耳朵, 怎么會這么燙? 愛德華也看著小妻子紅紅的耳朵, 眼中盡是笑意。 他輕輕捏了捏小妻子的耳朵,低聲說:熱熱的, 夫人這是害羞了嗎? 顧寧嘴硬道:沒有。 夫人說沒有,那就是沒有。愛德華對待顧寧, 從來就沒有底線可言。 既然小妻子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有也要當(dāng)做沒有。 愛德華在心里如是說。 夜晚的森林, 不止有蟲鳴, 還有許多夜間行動的動物, 在狂歡。 作為森林的吸血鬼老大, 愛德華在夜行動物中,可謂是舉足輕重的存在。 一只貓頭鷹路過, 看到愛德華時, 顫顫巍巍的把一個果子放到顧寧手上。 貓頭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顧寧, 對愛德華說:伯爵大人, 這就是您的妻子嗎? 愛德華應(yīng)了聲后,就聽見貓頭鷹充滿驚艷的贊嘆。 貓頭鷹說:老天啊, 您的妻子可真是太好看了。 它說:希望我也能有一個漂亮的妻子。 愛德華聽了貓頭鷹的話后, 眉目間笑意濃厚, 他說:祝你早日實(shí)現(xiàn)心愿。 貓頭鷹聞言, 高興的快要昏過去了。 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居然得到了愛德華伯爵的祝福?! 貓頭鷹顫巍巍的飛走了。 跟來時不一樣,這次它是激動的。 它要告訴麻麻,愛德華伯爵給它祝福了,它一定可以成為家族中最厲害的鷹! 貓頭鷹飛走后,顧寧打趣愛德華:沒想到你的人氣還挺高。 愛德華低頭啄了下小妻子的紅唇,說道:那你對你老公的了解,還不夠多。 顧寧被愛德華的稱呼弄的臉紅紅,推了推愛德華,他低聲說:我還以為你在森林中,是大魔王一樣的存在。 愛德華摸了摸小妻子的腦袋,眉眼染上笑意,英俊的面容上,戾氣被笑意沖散了,看著十分清朗。 他說:夫人沒有猜錯,我確實(shí)是大魔王人設(shè)。 愛德華又說:不過那是之前。 顧寧好奇問:那現(xiàn)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