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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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巨大刺耳的砸門聲,聽在顧寧耳朵里,不免有些煩躁。 明執(zhí)更是不耐,他努力壓抑著心頭的戾氣,起身給顧寧穿衣服,而后牽著顧寧去外面洗漱。 既然人都到門口了,那就讓他們再等一會兒也無妨。 顧寧和明執(zhí)洗漱完畢,才漫步走到房門口,明執(zhí)揮掌,房門后的插著的木棍,嘭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而后,門外的人,咣當(dāng)一聲把門用力推開。 領(lǐng)頭的村民,眼神空洞,雙手呈攻擊姿態(tài),見門開了,拿著武器就要往顧寧和明執(zhí)身上砸去。 躲在村民們身后的人,正笑的一臉得意。 王貝嬌俏的看著顧寧,她最討厭比她好看的人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她都討厭。 既然顧寧得罪了他,那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留他一具全尸已經(jīng)夠給他面子了。 如果顧寧知道王貝此刻心里的想法,說不定會一拳打在她身上,讓她后悔自己的想法。 顧寧和明執(zhí)對視一眼,明執(zhí)眼眸微瞇,眼中泄露出絲絲縷縷的嗜血氣息。 你去對付那個怪物,我來對付他們。顧寧不放心讓明執(zhí)對付村民,怕他不小心出手重傷村長,引來副本系統(tǒng)的察覺。 雖然明執(zhí)不怕他們,但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還是小心謹(jǐn)慎為好。 明執(zhí)不太滿意顧寧的分配,他不想離開顧寧,他無聲反駁顧寧的話。 但是在顧寧一個眼神飄過來后,他還是慫了,只能嘆息著去抓那個怪物。 顧寧特意叮囑明執(zhí):抓住就好,你別直接殺了。 為什么?明執(zhí)不滿的說。 傻子,顧寧扶額嘆息:她是玩家,你殺了她,會有麻煩的。 也許下次你再進副本,可能會遇到上個副本那樣的事情? 明執(zhí)臉黑黑的同意了。 一個閃身來到王貝很前,一掌打向她胸腹,直接讓王貝吐了一口血,身體不穩(wěn)的往后傾倒。 張憫見狀,急忙去扶王貝。 但是在他看到王貝的面容時,驚駭?shù)耐笸肆藥撞健?/br> 明執(zhí)若有所思的說:紅顏枯骨,沒想到這個副本居然放進來了這樣的東西。 王貝被明執(zhí)毫不留情的一掌,打的內(nèi)臟都碎了,不過這并不是她的東西,就算碎了,對她也不會有太大影響。 王貝抬頭,想提醒張憫小心躲在暗中的人,可是她抬起頭,直看到一個目露驚慌的男人,并沒有看到愛她至深的男朋友。 她的心,瞬間跌落到谷底。 這邊明執(zhí)出手凌厲,一招就將王貝的真面目給打出來了。 另一邊的顧寧,面對眼神空洞的村民們,并沒有直接出手,而是用地上的草,將他們困在了由草木制成的牢籠中。 村民們在牢籠里不停掙扎,嘴里發(fā)出嘶吼聲。 顧寧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心念一動,掌心突然綠意閃爍,突然長出了一朵粉色的花朵。 花心中花粉被風(fēng)吹拂,飄揚在空中,被村民們吸入鼻腔。 沒過幾分鐘,村民們就齊齊昏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顧有些驚奇的看著自己掌心的粉色花朵。 這就是傳說中的蒙汗藥嗎? 顧寧心念再次動了動,粉色花朵憑空消失在他掌心。 緩緩呼了口氣,顧寧越來越好奇自己的真正身份了,到底是何方神圣,才有這么神奇的能力。 該不會是什么花仙子吧?顧寧不著邊際的想了下,不禁失笑出聲。 他緩緩搖了搖頭,和明執(zhí)待的時間久了,居然也學(xué)會了他那一套中二的想法。 款步走出房門,顧寧看了眼被東西砸壞的大門,有些苦惱。 這可是別人的房子啊,就這么被砸破門了,該怎么和村長交代呢 懷著沉重的心思,顧寧走到了明執(zhí)身旁,眼神略過躲在一旁的張憫,以及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王貝。 顧寧有些好奇的問明執(zhí):發(fā)生什么了? 張憫聞聲,詫異的看了眼顧寧,順著顧寧眼神的方向看去,哪里什么都沒有,所以顧寧現(xiàn)在在和誰說話呢? 張憫抖了抖肩膀,他想逃離這里,去到安全的地方。 倒在地上的王貝,在這一刻,突然想起了前輩給自己的忠告。 不要愛上男人,他會帶給你無盡的欺騙和背叛。 王貝以前不信前輩的話,可是在這一刻,在張憫的躲避下,她突然明白了。 這一刻她心如死灰,恨不能立刻死去,也好過受這錐心之痛。 明執(zhí)瞥了眼王貝,又看了看張憫,低聲說:被她男人拋棄了。 顧寧覷見王貝胸腹的傷口,沒說什么,他已經(jīng)明白了明執(zhí)的意思。 王貝此刻的胸腹處,衣服破碎,本該是血rou模糊的地方,空了一個洞,里面還能看到骨頭和被打碎的內(nèi)臟支離破碎的模樣。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張憫依舊不離不棄,才該讓人拍手鼓掌,為他們的愛情鼓掌。 可是張憫沒有,他懦弱,他不敢面對王貝的真面目。 過往一切美好回憶,都在此刻,在看到王貝傷口的那一刻,盡數(shù)覆滅。 建立在欺騙上的愛情,又怎么可能會有未來和真心呢。 顧寧走到王貝面前,問道:為什么帶人來砸門。 王貝冷笑一聲,她仰頭看著顧寧,眼中情緒復(fù)雜,她咬牙切齒的說:我最討厭像你這種人了。 她憤恨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為你打點好一切,在副本里被人寵愛,在外面受人尊敬,呵呵,老天還真是不公平呢。 所以呢?顧寧反問王貝:我憑自己的實力得到的尊敬,憑本事找到的愛人,我一沒偷二沒搶,怎么在你嘴里,我就跟搶了人東西小偷似的。 王貝憤憤看著顧寧,不知道是嫉妒還是憤恨,她說:呵,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要是我擁有你這樣的相貌,一定活的比你還好! 相貌是父母給的,顧寧說:不過像你這樣的怪物,恐怕不能體會這一點。 王貝聞言,慌了神:什,什怪物,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聽不懂也沒關(guān)系,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帶著村民來砸門。 顧寧掌心翻涌著一層綠色光團,王貝看著那光團,渾身發(fā)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我,我說王貝害怕的往后退,因為動作,她胸腔內(nèi)的破碎內(nèi)臟,掉了出來,落到地上后,迅速變黑、腐臭。 張憫連看王貝一眼都不敢,王貝見狀,徹底死心了。 她對顧寧說:我很早之前就見過你的照片。 顧寧聞言,愣住了。 明執(zhí)目光瞬間陰沉,如毒蛇般落在王貝身上。 王貝被明執(zhí)看的脊背冒涼氣,她顧不得自己狼狽,飛快地說:我在一個人那里,看到了你的照片。 什么人?顧寧沉聲問。 王貝努力回想過后,說道:在一場聚會當(dāng)中,那時候我喝了酒,記得不太清楚,拿著照片的是個強壯的男人,他說照片中的人是他的仇人,讓在場的人在副本里留意一下,見到這人就殺,如果能帶著頭顱回來,他可以向郁哥求個恩典,破格讓他們加入郁哥的小團隊。 顧寧問:郁哥是誰? 王貝聽到顧寧的話,詫異的反問:你不知道郁哥是誰? 顧寧搖了搖頭,他說:我為什么要知道郁哥是誰? 王貝詫異的打量著顧寧幾眼,才解釋道:郁哥是第一批進入游戲的玩家,他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也沒有人知道的他的實力。 但是和他一起進過副本的玩家都說,郁哥很可怕。不過我沒有和郁哥一起進過副本,所以不太明白他的實力到底如何。 那個聚會,有很多厲害的玩家,他們都想加入郁哥的小團隊。 郁哥很厲害,加入他的團隊后,就不用愁如何在副本內(nèi)存活下來,郁哥對待身邊人一向很好,他身邊的人都是從最開始和他一起的玩家,非常難進。 那個男人拿進郁哥團隊作為報仇,來懸賞你的腦袋。 王貝見顧寧一臉迷茫,她好奇的問:你真的沒有得罪過人嗎? 顧寧說:我才玩游戲不久,根本沒有碰見過你說的這號人。 我就知道這么多,王貝說:懸賞你腦袋的報酬太過誘人,連我都忍不住心動了,恐怕你之后的副本路,會非常不好走啊。 王貝話里的幸災(zāi)樂禍,聽的顧寧眉尖微皺,不等他開口,明執(zhí)就一掌把王貝打飛出去一米遠(yuǎn)。 冷聲說:這就不勞你cao心了。 王貝被打飛出去,又吐了一口血。 這次不止內(nèi)臟破碎,她的身體也要被破碎了。 王貝出手對付顧寧前,就已經(jīng)想到了自己的下場。 只是 她目光看向張憫,張憫依舊躲著她,王貝冷笑一聲,心灰意冷,選擇了自_爆。 不過她的自_爆,根本沒有被明執(zhí)放在眼里。 炸的成rou渣的王貝。被防護罩彈飛,困了一地的rou渣。 張憫看到這一幕,還是不可避免的心口刺疼了一下。 明執(zhí)收起防護罩,帶著顧寧回到房子里,張憫一臉失魂落魄的看著一地的rou渣,抱頭蹲下,沒多久,一聲壓抑的哽咽溢出喉嚨。 房門破了,院子里還倒了一地的昏迷的村民,顧寧覺得腦袋有些大。 沒有多久,村長就帶著人過來了。 正在忙碌的村長他們聽到了一聲巨響,立馬放下手里的活兒,就往聲音傳來的地方飛快跑來。 一路上村長都臉色都很難看,請來的客人如果出了意外,那可就糟了。 等趕到給顧寧準(zhǔn)備的房屋前,村民們看到這個的碎rou渣,都有些心疼。 誰這么浪費啊,居然把rou扔在地上了,真是暴殄天物! 有村民想去撿,被村長呵斥。 撿什么撿,沒看到rou都黑了嗎?吃了生病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想撿的村民訕訕收回手,尷尬的沖村長笑了笑:我沒想撿,就是看看。 村長冷笑一聲,沒有拆穿他拙劣的謊言。 大步走進屋里,村長被院子里昏迷一地的村民嚇了一跳,然后他又看到了被砸破的門,額角青筋直跳。 這時顧寧從屋里出來,見到村長后,他簡言意駭?shù)暮痛彘L說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除了王貝外,顧寧都和村長說了。 今天早上他們拿著東西過來砸門,門被他們砸破后,他們拿著東西進來,二話沒說就昏了過去,至于那一聲巨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誰在放炮吧? 村長聞言,氣的不行。他直接對著地上昏迷的村民,一個巴掌拍在腦袋上,沒過幾分鐘,昏迷的村民們就慢悠悠醒了過來。 他們看到怒氣沖沖的村長,還有些不解,有村民還捂著被打疼的地方,問村長為什么打他們。 村長冷笑:看看你們做的好事,不打你們我打誰?! 這房子跟你們有仇嗎?一大早就拿著東西過來砸門,你們是吃了豹子膽嗎?! 村民們看著手上拿著的農(nóng)作工具,都有些懵逼,再一看被砸破的房門,他們就更加迷茫了。 這是我們干的?不能吧?村長你確定嗎? 不然還能是我?村長怒不可遏的說:你們可真會給我找事! 還不快點去向客人道歉,然后把門給我修好! 村民們聞言,紛紛站起來,向顧寧道歉。 顧寧說沒關(guān)系,他們愧疚不已的去修門,準(zhǔn)備等下拿些東西給顧寧,以補償他們對顧寧造成的心理傷害。 村長又安慰了顧寧一番,見顧寧沒有受到什么影響,才松了一口氣。 門被村民們卸下來了,又從一戶人家的家里拿來合適的門板裝上。 門衛(wèi)裝好后,村民們又回到家里拿來平時舍不得吃的零嘴和rou類,送來給顧寧賠罪。 顧寧沒有要他們東西,見村民們一臉茫然無措的樣子,他低嘆一聲說:我想釀制一些杏桃酒給我四姑婆做祭品,我四姑婆以前也是白村人。 村民們聞言,當(dāng)即拍胸脯保證一定給顧寧摘最好看的桃子和杏子。 為此,他們還差點打起來,就為了爭論誰家的桃脆甜,誰家的杏綿軟。 村長見狀,捂著臉嘆息。 一群沒腦子的家伙兒,把他的臉都快丟干凈了。 村長好不容易打發(fā)村民們離開,等村民們都離開后,村長欲言又止的看著顧寧。 顧寧說:村長有話不妨直說。 村長說:顧寧,我知道你是大學(xué)生,學(xué)問高。 他語氣帶著期盼的說:你說,人死了,還能復(fù)生嗎? 顧寧沉默幾秒。 說:這要看你怎么理解了。 顧寧說:如果你認(rèn)為他死了,那他就是死了,如果你認(rèn)為他活著,那他就活著。 村長不太明白顧寧的意思,不過這并不妨礙他腦補。 向顧寧道謝后,村長大步離開了。 目送村長離開后,顧寧關(guān)上新?lián)Q好的房門,走進堂屋。 堂屋里,明執(zhí)正坐在木椅上,一臉凝重的在想著什么。 顧寧走到他身邊坐下,低聲問:在想什么? 明執(zhí)一臉凝重的說:我在想那個女人說的話。 他問顧寧:老婆,你覺得會是誰想要你的命? 我怎么知道?顧寧說:如果我知道,現(xiàn)在我就該殺過去了。 明執(zhí)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色冷凝如冰刃:不管是誰,我都會找到他,讓他付出代價。 別太緊張了,顧寧摸了摸明執(zhí)的腦袋,對他說: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等回到中轉(zhuǎn)站后,我們再慢慢調(diào)查,總會找出來的。 我就是擔(dān)心。 明執(zhí)聲音悶悶的說:她說有很多人都見過照片,我怕我可能會保護不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