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HE:十、失措(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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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著南側(cè)的窗,能看見莊園外的綠化林。 或許是那時喝了太多酒,生理期提前了幾天,一月下旬的時節(jié),流產(chǎn)后的第一次生理期終于結(jié)束,幾周過去,逃跑想法愈加強(qiáng)烈,我望向窗外的頻率也愈發(fā)增高。 “……唔、好冰…大哥、慢、慢一點……” 雙手蜷縮撐在窗邊,腰身握在誰手中、能剛好將莊園盡收眼底的位置,連清晨修剪花園的園藝師手中的噴水裝置都看得一清二楚,殘余羞恥心終于被誘發(fā),我在意得滿臉通紅,身體guntang,被觸碰的位置好像貼上冰塊,止不住地輕顫。 “只是放上去,”杉田作困擾地用嘴唇輕輕觸碰meimei的耳垂,“還沒有動?!?/br> 沒辦法再慢。 “但是、但是那里…被碰著就……” 我、我真的太久沒做了。 時隔月余,性器官終于能被使用,積攢的渴求早已沖破理智,哪怕是兄長也好,反正已經(jīng)做過幾次,那,就這樣做下去吧。 “過來、坐這里。”大哥想了想,把轉(zhuǎn)動躺椅拖過來。 那是我上學(xué)時用來寫作業(yè)的椅子,因為是根據(jù)人體工學(xué)之類的原理設(shè)計,坐上去非常舒服,放躺的話可以當(dāng)做床睡。 位置剛好抵在桌邊,躺下去也不用擔(dān)心滑走,我猶豫地坐上去,看向窗外。 欸,居然能剛好看見林子。 ……那就、這樣好了。 誰知道剛剛坐在椅上,雙腿就忽然被分開,我下意識向后一縮,震驚地發(fā)現(xiàn)兄長半跪在地上,已經(jīng)將臉湊到—— “咦、咦?!大哥?!等、等下,為什么突然……!” 我連忙用手擋住私處,臉燒得像要把頭發(fā)撩著,另一只手慌慌張張把那張好看的臉往外推,“這是做什么呀?。 ?/br> “……不行嗎?”青年露出受傷的神色。 不這種事有什么好受傷的?。?/br> “很、很奇怪??!” “沒被這樣做過嗎?” “……倒也不是,雖然有過……” “只有哥哥不行嗎?” 他到底在說什么啊!這種事哪里有可比性! 我狼狽地緊緊捂住下身,“但是、但是,為什么突然這樣???!” “因為手很冰?!?/br> “……是、是這樣?!蔽揖o張得快出汗了,“但是,那個、比起舔……手指也……” 杉田作更迷惑了:“為什么?不是會不舒服嗎?” “就是、嘴巴的話,很奇怪?!?/br> “所以鈴奈也不愿意對我做嗎?” “我倒是…怎樣都好?!?/br> “……”杉田作滿腦袋都是謎團(tuán),“到底為什么?鈴奈討厭哥哥嗎?” “討厭?!蔽已杆傩÷暬卮?,“所以不要舔?!?/br> 其實是因為很不適應(yīng)。 ……總感覺大哥不該做這種事。 想做什么隨便吩咐就好了,反正周圍侍奉他的人很多,我也…不是那么不愿意。 沒辦法想象這個人跪在誰面前的樣子,尤其、還是這種情況。 被反復(fù)拒絕和討厭的兄長露出低落的表情:“不愿意就算了?!?/br> 干嘛這樣呀!我停頓片刻,只好給他遞臺階,“……有對別人做過嗎?” “沒有?!?/br> 我咬咬嘴唇,只好猶猶豫豫把手指移開,主動分開兩側(cè)保護(hù)內(nèi)部的軟rou。 “……算、算了,真的有那么想的話……味道很奇怪哦?!?/br> 大哥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里,用冰涼的手指輕輕戳上去,“是這里嗎?” “唔、嗯…是,是呀,把上面的東西、像這樣剝開就…就是?!?/br> 盡管一直都在拒絕,實際上xue口早就已經(jīng)濕透了,濕漉漉的黏液從內(nèi)部滲出,仿佛隨時都要滴落一樣、將毛發(fā)與嫣紅凌亂混成晶瑩飽滿的兩團(tuán)軟rou,都被指尖壓成顫巍巍水淋淋的可憐狀態(tài),還在期待什么似的輕輕翕動。 大哥收回手指,低頭舔了上去。 ……嗚。 真的、被大哥… 好羞恥。更羞恥的也不是沒有過。但這次是非常動情的羞恥,早已被徹底開發(fā)的身體燙得要命。 “位置、對嗎?” “嗯、嗯,對…唔、再、再輕一點……”手指情不自禁攥住兄長的頭發(fā),“稍微…往下、然后,從邊緣……” 啊啊、舒服。 不僅是身體層面,還有被特定的人服侍的快樂。 “啊、啊啊,好舒服,大哥、嗯…繼續(xù)…、舌頭、也好涼哦……”我忍不住笑起來,“為什么會這樣啦、連嘴巴都…嗚??!不要那么重呀!” “但是、”疏冷聲線在水聲中響起,音色喑啞、遠(yuǎn)比平常更加色情,“鈴奈…濕得,已經(jīng)流到這里了?!?/br> 手指順xue口滑到后xue,就著愛液輕而易舉插入,緩慢溫吞地攪動。 “因為、很舒服呀?!蔽仪椴蛔越鹧?,后xue被插入的感覺與前面截然不同,高潮的感覺也不一樣——是一種沒那么尖銳卻更加持久、逼得脊椎腰臀連同腹部都隱隱作痛的感覺。 事到如今當(dāng)然清楚自己是什么體質(zhì),再弄下去就要高潮了,我喘息著、扯著兄長的頭發(fā)把他拉開,“做、做吧?插進(jìn)來……” 話才說到一半,異性稍微熱起來的身體已經(jīng)強(qiáng)勢擠進(jìn)腿間,性器動情勃起、早在舔舐過程中便興奮得滲出滑液,沿著秘裂輕輕一滑,便將兩邊黏液混在一起,發(fā)出微弱yin靡的水聲。 我嚇得向后一縮: “——不、不行!至少把套戴上啊?。∵@樣會懷孕的!” “那就生下來?”大哥遲疑地問,根本沒弄懂我的意思。 “那種事怎么想都不行的!我們是近親呀!” “雖然出生屆登記有點麻煩、但那邊不是問題?!?/br> “不、那個,而且會很痛啦!” “……果然研發(fā)要早日提上日程……” ——在說什么?。?! 即將插入的當(dāng)下,大哥好像非常興奮,眼睛里半點理智都不剩,表面看起來冷靜疏離,實際上根本就在胡言亂語。 好在我說會痛之后倒是真的去翻安全套了。 所以為什么對他來說「meimei會痛」居然高于「孩子會有問題」。 ……完全沒辦法感動。這個人才是哪里有問題。 “而且、這種東西怎么會放在我的書桌里……”到底期待多久了?! 淺黃色、非常薄的橡膠套箍在挺立的性器,頂端鼓脹出微妙的傘狀,本就很薄的東西被撐大,看起來更加讓人不安。 兩個人一起盯著那里看了一會兒,同時意識到什么。 “會不會買小了?”我小聲說,“感覺隨時會破誒?!?/br> “……” “不會是、以前從來沒有過…?” “……” “啊啊、對哦,那時候是為了后代?!?/br> 這樣想的話,果然、是第一次嘗試戴吧。我還在想動作怎么那么慢。 “那個、大哥,以前都是怎么解決的?” 杉田作:“……用手?!笨雌饋沓婚_心。 我睜大眼睛:“欸、欸?!手、手嗎?!我以為是……” 雖然。怎么講。我以為會,是主動貼上來的人之類的…那種人真的很多啦,像叁哥那樣來者不拒的話就會出現(xiàn)很多不知從哪來的私生子。 “鈴奈?!鄙继镒魅虩o可忍地壓下去,性器貫穿花xue的同時、五指從后插入發(fā)絲,頂著一頭被meimei扯亂的黑發(fā),就那樣傾身與她接吻。 “別問了?!彼吐曊f,“只有你?!?/br> 但是,他也和別的女人做過吧。 我就是很在意。沒辦法不在意。 我真的沒有那種非要第一次不可的情結(jié),哪怕是悟君都沒關(guān)系,但是、如果是大哥的話…… 啊啊、為什么??!我自己都不是第一次、明知道會在意這種事很奇怪,但對大哥還是—— “對…不起?!?/br> 熟悉的音色、忽然自上而下粉碎了理智。 “大哥?” 長時間未被接觸的位置,久違被撐大填滿,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我怔怔抬起頭,不知為何對上錯開視線的墨瞳,又得到一個糾纏不清的吻。 “鈴奈,對不起?!毙珠L輕輕重復(fù),接吻間隙濕熱氣息糾纏,言語中舌尖舔舐唇齒,曖昧如毒霧般擴(kuò)散。 “為什、等——為什么要道歉?” 我掙扎地說,腰部不自覺扭動著,反倒像對性器的應(yīng)和,原本只是安靜埋在體內(nèi)的roubang被刺激得跳動起來,青筋鼓起的脈絡(luò)隔著避孕套都能感覺到。 “……鈴奈不愿意聽嗎?”大哥問。 對他來說,說出這句話本身就已經(jīng)是一步巨大的跨越,我是知道的。 然而。即便如此。 “那么,”我說,“大哥哪里對不起我呢?” 蔓延擴(kuò)散的沉默。 相貌出塵的青年一瞬間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半晌說不出話。 身體明明連接得那么緊密。 我偏頭遮住眼睛,不知該說什么,停頓片刻,莫名笑了一下,雙腿纏繞勾上兄長的后腰,抬起臀部,用力將沒有完全插入、露出半截的性器向內(nèi)推。 “——做吧,大哥?!?/br> 張開手臂、抱著脖頸下壓,指尖穿過后腦發(fā)絲,就這樣引誘血親激烈的接吻、zuoai,黏膜接觸交換體液,然后—— 在手背半掩面容、喘息嬌吟的間隙,望向窗外連綿起伏的山林。 “鈴、…奈?!?/br> 催情劑一樣,失卻冷靜的男性聲音。 “……我的?!?/br> 冬日清晨,晨光穿過稀薄空氣,落下清澈而溫和的暖意。身下黏膜被性器近乎拉扯的充實,填進(jìn)內(nèi)部濕潤rou壁,聽見煽情話語的同時,亢奮得層迭環(huán)繞,向上緊緊縛住傘狀頂端。 “大哥、好過分?!?/br> 初升日光斜斜灑下,將兄長墨染的發(fā)絲渡上一層薄薄的冷金,仰頸抱住異性涼而勻稱的身體、主動送上濕xue的同時,被過度深入探索的宮頸傳來被擠壓的痛苦。 我扯開那身已經(jīng)半散的惱人睡袍,張嘴狠狠咬住他的肩,任由被安全套擠壓保護(hù)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加大力道頂撞深處,發(fā)出含混不清、混著細(xì)碎呻吟的反駁。 “大哥…難道就,是我的嗎?” 逆光的長發(fā)、顯露出如新雪般清新松軟的淬冰色澤。 那是和他自己相似的顏色。 頭發(fā)的顏色、嘴唇的形狀,還有柔和卻冷淡的面部神態(tài)、待人接物偶爾流露的厭倦。 meimei細(xì)膩柔白的肢體、每寸都烙印著他的痕跡。 “想要嗎?” 工作中的地暖似乎傳來微弱的水流滾動聲,卻被更加清晰的水聲壓過,無法控制的性器還在以讓人發(fā)痛的速率進(jìn)出,將嫣紅rou瓣蹂躪成熟透的誘惑顏色,兩邊都濕涔涔的,氤氳溫度熾熱。 淺色眼瞳里清晰映出他的輪廓。 或許太過動情,發(fā)絲散亂、雙頰緋紅、眼角還掛著淚珠,反應(yīng)也慢了半拍,發(fā)出近似悲鳴的呻吟。 “什、嗚…!!里面…快要…” 杉田作忍下某些更加洶涌的欲望,只是重復(fù)地問,“鈴奈,想要嗎?” “要…什么?” 快到了。沒有閑暇想其他的,閉眼的瞬間,掛在眼角的淚水被簌簌擠落,浸濕臉頰,喉嚨深處發(fā)出墜落似的尖叫,隱約感到身下帶來快樂的東西也在動著,隔著一層的觸感,無法判斷是否射精。 “……我。” 高潮到來的前一刻,兄長這樣說。 “鈴奈想要的東西,無論是什么,大哥都會給的?!?/br> 我才不要那種東西。那不是我需要的。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所謂的喜歡,這種感情,并不是非要占有或者搶奪、或者付出相應(yīng)的什么才能得到的啊—— “不要?!?/br> 人類并不是物品。 “不要。但是……” 我緊緊抱住兄長的身體,把臉埋進(jìn)剛剛用力咬合、留下深深印痕的肩窩,任由雙頰濡濕盡數(shù)滲入傷痕。 “……我喜歡大哥?!?/br> 被環(huán)住的身體微不可查地頓住了。 一片寂靜中,心跳的震動聲透過負(fù)距離的接觸傳遞過來。 就這樣、兩個人都保持安靜,一動不動地?fù)肀е鴮Ψ健?/br> 或許我們的表情都一樣空白失措。 “為什么…您總是不明白呢?” 我輕輕說,從不再禁錮自己的懷中掙脫出來,仰頭觸碰他的嘴唇,視線慣性望向遠(yuǎn)方山林。 兄長的吻技并不嫻熟,比起我、甚至算得上生澀,考慮到連生理問題都只是用手解決,和他接吻的人或許比想象中少得多。 ……我是否動搖了呢? 還是說,動搖的人其實是大哥呢。 這些事、我已經(jīng)不愿再想了。 因為那個時候—— 我看見了約好的「信號」。 * * * * 是的。大哥只和女主kiss過(。) 并且他這人有點性冷淡,頻率大概是兩周一次……還是用手。 雖然想說這是活該啦。 meimei和老公情人快樂zuoai的時候,這個人可是在女主角的房間孤獨(dú)而悲傷的看著她的照片工作哦。 雖然這確實是活該啦…… * 鈴奈對大哥的要求比其他人更苛刻,對他的「愛」的要求,也更加苛刻。 盡管她自己也……嘛。 --